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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珠当然着急,紧赶慢赶的到乾明殿前要见魏离,被诏安拦下来,说皇上正在召见虞家大公子,让她就在廊下稍微等一会儿。
虞文武是来领命的,在整个局里,虞家原本就是很关键的一环,魏离当然是故意把消息放出去的,也算准了南华珠一定会来,所以才让虞文武在这个点进宫面见。
两人其实并没有说什么,但就是让南华珠足足站够了两炷香的时间后,虞文武才从殿里走出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廊下的南华珠,下了楼梯后,对着南华珠拱手:"贤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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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武抬眼看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光芒南华珠没有看见,她想着自己的事情,越过虞文武便进去了。
虞文武盯着南华珠的背影看了半响,这才收回视线,大步离开。
魏离端坐殿中,他这几天身上有些不适,早前出征时候受的伤似乎有些隐疾复发的样子,刘太医倒是来看过,一个劲儿让魏离一定注意休息,但朝堂上的事情那么多。魏离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南华珠给魏离福身行礼之后寒暄了几句,见魏离没什么兴致,也晓得魏离与她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的牵绊便是魏子策这个孩子,所以南华珠也干脆开门见山道:"嫔妾听说,皇后娘娘还是让大皇子准备习武了呢。"
"嗯。"魏离心不在焉的应下,抬眼看了南华珠一眼,"子善也还小,也算不上是什么习武,只是每天早晨多小半个时辰跑跑步什么的,锻炼一下身体,免得六岁正式开始习武了他吃不消。"
南华珠当然知道那么小不可能一下子就练武,正是因为打基础,所以她才赶来说上一句。
"皇上也晓得,大皇子算是最懂事的了,长这么大,可从没怎么折腾过皇后娘娘,子策便不一样了,这孩子才两岁呢,精力旺盛得很,中午晚上怎么也不肯乖乖睡觉,上蹿下跳的,嫔妾正苦恼,现在突然想着个好法子。便赶紧来同皇上说了。"南华珠走到魏离身边,一边低声说话,一边看魏离的脸色。
魏离一门心思扑在折子上,见南华珠停下来不说了,又看她一眼:"嗯,你继续说,什么好主意。"
"嫔妾是想着,子策这般好动,定然是随了皇上的,要不让子策也跟着去动一动,不见得要怎么约束着,他自己瞧见大皇子跑步。肯定也手舞足蹈,他耗点精力,嫔妾也少遭点罪呀。"南华珠就是怕虞澜清算计着在魏子策不能干什么的时候使劲培养魏子善,她也不依,就算两岁什么也做不了,在旁边站着,看着,总归都是要比在家里好的!
魏离皱眉,看向南华珠:"子策还没满三岁呢。"
"皇上,嫔妾又没让子策跟大皇子一块儿,只是那孩子可太磨人了,早上不散些精力,午睡时候实在是折腾得厉害。"南华珠转了转眼珠子,显然是不愿意放弃,"而且,子策很是喜欢依赖大皇子,他们兄弟二人在一块儿作伴,往后的兄弟感情一定很好,大皇子若是一个人念书锻炼,肯定又辛苦又孤独,子策虽然不能陪着大皇子跑,不能听懂大学士的课,但是大皇子瞧见子策,便不觉得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呀。"
她倒是一套一套的有理,说起来这话也没错,小孩子总是要相伴着长大才好的。
魏云熙尚且有魏子珏和魏云思在宫里陪自己,她和魏子善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也最是亲密,现在魏子善去了淑妃那里,魏子策也是一个人养在宫里,两人若能作伴,往后念着一块儿长大的事,兄弟感情定然会好的。
魏离故作一副为难又被说服的模样,叮嘱道:"子策还小,身边一定要多跟几个奴才,要靠得住的人,大皇子的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南华珠眼神闪躲了一下,不过魏离能答应,她倒是高兴得很,福身称是后,又替魏离研过磨才离开。
魏离看着南华珠的背影走出殿门,眼中阴沉的视线才重新落回到了桌案上。
魏子善锻炼的事情直接从第二日早上便开始了,为了不耽误大学士的课,要比从前早起半个时辰,现下换做是咏歌亲自接送魏子善去学堂那边,魏子善自从到了落阳宫之后便没有再笑过了,小孩子心里装着心事,老成得让人心疼。
好在,周芷溪也是真心对魏子善好的,从来也不强迫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也不逼迫他一定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在落阳宫闲了那么久,第一日重返学堂的时候,魏子善朝着凤羽宫的方向看了很久,但是路上除了来往的宫人,什么都没有。
咏歌催促着说再不走便要迟到了,魏子善这才收回视线。
他知道今天来的师父是母后的哥哥,魏子善还从来没有见过,也实在想象不出来那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是跟着父皇上战场打过仗的,那应该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壮汉吧?应该会很严厉,说不准嗓门也很大,跟母后那样漂亮又温柔的形象完全搭不上边,可是母后真是会是杀了自己亲生母亲的人么?她总是那样笑意盈盈的,连对下人都宽宥的人,背地里真的会做那么残忍的事情么?
魏子善还太小了,太多事不能分辨,太多信息堆积在一起,也没有办法整理清楚,他一路都在胡思乱想,见到虞文武的时候,他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和他想象的一样高之外,没有一点和方才的想象沾边的。
他和母后一样,笑起来很好看,长时间在阳光下晒着,所以是非常好看的小麦色皮肤,他很魁梧,很并不是像熊虎那样,见到自己的时候,他蹲下身来,摸了摸了自己的脑袋,轻声道:"是大皇子啊。已经长那么高了。"
语气温柔,和母后一样。
魏子善抿紧嘴,垂下脑袋。
他有点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闷在心里很难受,咏歌催促好几次以后,才闷声闷气的喊了一声:"师父好。"
虞文武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来的时候,瞧见被人抱着还睡得迷迷糊糊的魏子策也到了。
第一天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伸展一下肢体,跑了一小圈步,虞文武一路跟着魏子善,一直在试图和魏子善建立友好的交流方式,但是这个小孩子很不容易打开心扉似的,第一天的尝试显然没有任何的效果。
小半个时辰的锻炼里基本上有一半的时间在休息,所以魏子善适应得很好,并不觉得累,迷迷糊糊的魏子策好半天才清醒一点,瞧见魏子善在跑,果然像南华珠所说,很快就兴奋起来,由小太监拉着也追着魏子善的脚步一路小跑,笑得咯咯咯的喊大哥哥。
虞文武的任务不重,教习过后正好赶上早朝结束,还能到云苍门外等着虞双全和虞千齐一块儿回府去,而魏子善和魏子策则继续听大学士的课。
停了一段时间,所以今日大学士只是温习了一下之前学过的内容,魏子善的记性很好,加上这段时间在落阳宫里也没有偷懒,所以大学士仍旧非常满意。
这天回去,魏子善便没有再像以往那样闹着不肯去学堂了,他把早上那小半个时辰的锻炼当成了一件很好玩的事,魏子善还会专门放慢脚步牵着他跑,能和自己崇拜喜欢的大哥哥一起玩儿,对魏子策来说是件高兴的事情。
见魏子策不再排斥念学,南华珠也放心下来。
不过这样的好景象在一周以后便被打破了。
秦玉珊胎动不适,虞文武离不开身,所以江湄便自告奋勇,暂时把虞文武的教习工作揽了下来。
送魏子策过来的下人们一瞧见今日来的是江湄,都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后,赶忙派了个人回去告诉南华珠。
但是课程还是一样要上,奴才们不敢招惹江湄,那可是以一当十的江贵人,且素日里魏子策都是要由魏子善拉着小跑一段的,今日若是不肯,怕是魏子策要哭闹起来。
南华珠一听到今天是江湄顶替,整个人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风风火火赶过来的时候,正巧看见江湄正蹲着身子和魏子策说话,魏子策还听得格外入神,连连点头。
南华珠瞪圆了眼睛,快步上前把江湄推开,一下子就把魏子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护住:"你干什么?"
江湄险些摔个趔趄,看南华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骑装的皱褶:"贤妃紧张什么,我是四皇子和大皇子的代课师父,皇上亲自点了头的,和四皇子说几句话怎么了?"
南华珠恶狠狠道:"你?你凭什么?"
江湄轻笑:"虞家擅长长剑长枪,可若要讲究射箭之术,还是要看江家的,我是江家嫡女,我没有资格,难不成贤妃娘娘有资格?"
南华珠被江湄噎得不轻,片刻后,才冷声道:"你少在这里教唆子策什么,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别想教坏子策。"
她这话说的可不小声,一旁正休息的魏子善听见了,抬头看了南华珠一眼,随后又垂下了眼帘。
咏歌气愤的瞪着南华珠,她这般含沙射影的额,不就是说虞澜清做了亏心事,所以大皇子才被挑唆了么?
江湄的脸色也因为这句话彻底寒了个透彻:"贤妃既然这样理直气壮,那又怕我跟四皇子说什么呢?贤妃还是退远一些吧,今日的课还没完,我方才答应了大皇子和四皇子,要表演射箭给他们看,贤妃细皮嫩肉,可小心些,别伤着自己了。"
南华珠还是护着魏子策,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魏子策挣扎着要往江湄那里跑,看来是十分的想看射箭了。
南华珠死死拽着魏子策:"干什么?"
魏子策一脸兴奋:"母妃。江娘娘要射箭了,子策以后也要学。"
南华珠瞪着他:"混账,今日不学了,跟母妃回家!"
魏子策一听南华珠不许自己看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什么都好好的,江娘娘也特别温柔,方才还跟他说古时候名将的故事,为什么母妃一来就要和江娘娘吵架?为什么母妃一来就不许自己看射箭了?
魏子策被南华珠拉扯得生疼,他不想走,可是力气太小,又反抗不了,只能扯着嗓子大哭出声,朝着江湄道:"江娘娘!江娘娘!"
他不喊还好,偏偏还喊的那般大声,一下子就【创建和谐家园】到了南华珠本来就紧绷的心脏,她回身直接把魏子策抱起来,怒道:"喊什么?!我才是你母妃,你一个劲儿喊她做什么?!"
她倒像是个从江湄手里抢孩子的恶人了。
魏子善听着魏子策这么哭都皱起眉头,小跑着上前拉扯南华珠的裙摆:"贤娘娘,四弟只是想看射箭而已,贤娘娘让四弟看过了再走吧,四弟从方才便想着了。"
南华珠一脸嫌弃的看着魏子善,往后退了一步:"大皇子自己看吧!"
说罢。抱着魏子策便要离开,魏子策在她怀里不依不饶的挣扎,整个人往下掉根本抱不住,南华珠气得狠了,拧了魏子策【创建和谐家园】一下:"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连母妃都不要了吗?!不许哭了,不就是个射箭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对孩子动手,江湄便再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上前,想从南华珠那里把魏子策抱过来,被南华珠警惕的反手拍开手:"江湄,本宫警告你,离本宫儿子远点!"
江湄看着南华珠,在她紧张烦躁到快要爆炸的情绪上,添上了最后一把火:"四皇子活泼可爱,我很喜欢,娘娘让我离四皇子远些,恐怕嫔妾难以从命了。"
南华珠骤然想起之前江湄说过的话,她站起身来,让明言把魏子策给抱起来,随后靠近江湄,狠声道:"江湄,本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惹我,自己好自为之。"
有限度就好,就怕你到了妃位,有了协理六宫大权还不够膨胀,还能够一忍再忍!
"娘娘多心了,嫔妾只是喜欢四皇子而已,他这么哭,娘娘真不留四皇子看看?"江湄一脸挑衅,压根没有把南华珠的警告放在心上。
南华珠恶狠狠剜她一眼,回身让明言把魏子策抱好了,快步离开了这里。
江湄对着南华珠的背影行礼:"恭送贤妃娘娘。"
声音很大,南华珠明显听见了,她忽略耳边魏子策尖锐的哭声,对明言道:"去把怜贵人叫来,就说本宫有要紧事,即刻便要商量!"
102、害人终究害己
明言赶忙应下,不敢再跟南华珠多说一个字,生怕南华珠的怒火会殃及自己。
魏子策不依不饶的哭着,还用手使劲拉扯明言的头发,尖着嗓子一个劲儿大喊:"我要看江娘娘射箭!我要看!"
明言一个人抱不住,旁边的几个小太监赶紧接手过去帮忙,几人特意放慢了些脚步,怕南华珠气得狠了在宫道上便责打了四皇子。
明言赶忙去捂魏子策的嘴,小声哀求道:"爷,奴婢求您了,可别哭了,待会儿娘娘真生气了,爷可要吃苦了。"
魏子策哪里听得懂这些,他就是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让看了,为什么大哥哥能看,偏就他不能看了?小孩子的快乐来得简单,可伤心也是实打实的,明言一路求着捂着把魏子策带回宫,刚差了小太监去请人,准备自己把魏子策带下去哄的时候,就听见南华珠冷清的声音响起:"把孩子抱进来。"
明言叹口气,四皇子还小,的确是无辜,南华珠近来被江湄的嚣张跋扈气得快爆炸了。今日这事儿,怕是要迁怒孩子了。
只盼着怜贵人能早些过来,劝一劝自家主儿。
魏子策被明言抱到南华珠跟前站好,孩子哭得脸蛋通红,眼睛也被揉得红肿起来,他一抽一抽的低声呜咽,看着可怜兮兮的。
南华珠盯着他,好半响,问道:"你晓不晓得谁才是你的母妃?!"
魏子策抽抽搭搭的,说不出话。
"本宫才是你的母妃!本宫含辛茹苦的把你养这么大,竟然是养出来个别人家的儿子了?!你要江娘娘,就不要亲母妃了?!那大皇子是没有亲娘的人!你有!这后宫里数你命最好!身体康健,不算蠢笨,亲娘无罪!那个江湄是个什么东西?!她处处和你母妃作对,你竟然还要去跟着她!混帐东西!白疼你了是不是?!"南华珠把魏子策拉扯到自己面跟前,手劲儿大了些,魏子策吃痛,原本已经停下来的哭声又响亮起来,吵得南华珠立马瞪圆了眼睛,"哭!就知道哭!你哭什么?!你还委屈了?!"
明言吓了一跳,赶忙上前蹲下身把魏子策抱开一些,小声道:"娘娘,四皇子还小呢,他什么都不懂的。怎么会知道娘娘和江贵人之间的恩怨呢?再说了,小孩子只是对新鲜事物好奇罢了,江贵人喜欢四皇子,却怎么也比不过娘娘和四皇子血浓于水的亲情啊,娘娘别生气了,四皇子不是故意的。"
魏子策搂着明言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抬头看南华珠了。
南华珠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之后,才撑着疼得很的脑袋摆了摆手:"抱下去吧。"
见南华珠总算是冷静下来了,明言才松了一口气,赶忙抱着魏子策下去了。
好在赵怜儿来得也快,见那小太监跑得满头大汗,便知道南华珠定然是生了大气了,路上的时候又仔细盘问了一番,江湄授课的事情经过,也算是掌握了七分。
赵怜儿进屋的时候,南华珠正假寐着,听见动静声,才睁眼看了她一眼,稍微坐正些身子:"来了。"
"娘娘这是怎么了,小心气火攻心,伤了自己的身子。"赵怜儿福身行礼后坐下,看着南华珠难看的脸色,规劝一句。
"本宫今日听江湄那小【创建和谐家园】的语气。像是要把子策从本宫这里抢走了。"南华珠回味着江湄说话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仗着家功,仗着皇上现在离不得江家把水贼水盗的最后剿灭工作完成,惦记起本宫的儿子来了!本宫虽说有了协理六宫的大权,但是论起家族在前朝的分量,南华家几乎可以说没有,偌大个家族,竟然全靠本宫撑着,真是可笑至极,江湄这样挑衅,说不准已经想好了要去皇上跟前开口,皇上若是让她暂时养着子策,子策这孩子定然是要被挑唆和本宫离心的!你不知道,今儿若不是本宫去的及时,那小【创建和谐家园】还不知道要拉着子策说些什么混账话呢!这孩子被那什么射箭吸引,本宫都险些把他带不回来,太过可恨!"
南华珠说的这些,自然都是她自己的主观感受,赵怜儿听南华珠这么说,便晓得她是忍不住要动手了,她倒是一直都在等着南华珠先开口,她不能忍受江湄的跋扈,难道自己就能忍受了吗?当日的那一巴掌,赵怜儿可是清清楚楚记得的。
"娘娘的担忧极是,江湄和姓洛的一向不争什么,只是全心全意护着皇后而已,可是此番江家起势,江湄明显是想提升自己在后宫中的威望,为江家未来的仕途也铺路谋算一番,倒是真有可能想要娘娘的四皇子呢。"赵怜儿不仅没劝,反而往上添了一把火,"娘娘若是不想再忍,嫔妾倒是有一言要说。"
赵怜儿鬼主意最多,挑唆皇后和大皇子的事,便是她的主意,不仅让大皇子离开了凤羽宫,还让皇后恼了淑妃,把最大的一个甜头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南华珠对赵怜儿的主意很是相信,颔首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说来本宫听听。"
"娘娘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江贵人进宫六年来,一次也不肯侍寝呢?"赵怜儿提起这桩事,早前的时候,南华珠就怀疑过,想过很多的可能,但是随着江湄前往裕和淡出自己的视野后,这事儿在南华珠心头也就渐渐淡了,今天被赵怜儿又说起,南华珠一下子就又想起来了。
是啊,这么多年,只有江湄没有侍寝过,不想侍寝,又想要皇子,便只能从别人手里抢一个,那么到底是为什么不侍寝呢?为什么不自己生呢?
难不成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么?可江湄身强体健,也从未听说过犯病什么的。
"嫔妾以为,江贵人如此只有一种可能。"赵怜儿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敢说这样的话的,"那便是江贵人的心不在咱们皇上身上,不在这宫里,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守身如玉一辈子的打算进宫来的,所以她才不侍寝,想必在宫外,一定有一个让她这般执着坚守的男人呢。"
南华珠怔了一下,随后喃喃道:"不错,你说的不错,可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她心里等着那个男人是谁呢?!"
"娘娘,我们不需要知道那是谁的。"赵怜儿笑起来,凑近南华珠的耳边。"娘娘想想,连咱们都能想明白的事,皇上那样聪慧的人,难道不明白么?皇上一直容忍着,原来是因为皇后庇佑江贵人,现在是因为江家庇佑江贵人,而江贵人自己也安分守己,即便是心不在皇上那里,却也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咱们皇上那么要自尊心的人,娘娘不妨想想,若是有一【创建和谐家园】上知道,江贵人有了个'奸夫',会如何?"
南华珠听过赵怜儿的话,身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个女子最要紧的,便是名节,若是私会外男被抓住,那是重罪!
"你的意思是。。。"
"她心里是谁不要紧,那个'奸夫'是不是她的心上人也不要紧,她没有'奸夫'更不要紧,咱们给她创造一个,不就行了么?"赵怜儿眯着眼睛,一脸老奸巨猾的狐狸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