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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魏离要硬闯,绣心一时情急,跪着挪到魏离脚边又给拦下:"娘娘来了葵水,实在是难受,无法侍奉皇上,万望皇上体谅。"
说罢绣心就后悔了,即便是夫妻间,这种事都是羞提的,她这笨嘴。。。
果然,气氛立马变得尴尬起来,魏离手足无措的站着,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好在吴义走上前来,低声说了句大司农钱招的折子还没批,农事耽搁不得,明日早朝还要商议的,这才给魏离寻了个得体的台阶下。
临走前,魏离犹豫半响,也没说出句话来,他转身往回走,还是吴义弯着腰凑到绣心旁边替他讲了:"顾好皇后娘娘的身子。"
说罢,紧追着魏离的脚步离开。
坐在撵轿上,魏离捂着额头青筋直跳,气得心口烧了把火。
虞澜清这个皇后可真是做得好,不愧了她将门风范,特别有种,居然敢给他吃了闭门羹!
他记下了!
024、奴婢会说话
外面的动静虞澜清都听见了,等了许久,魏离走后才披了外衣去开门。
绣心还惊魂未定,跪坐在地上,见虞澜清开门,有些慌的拍了拍心口:"娘娘,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
虞澜清伸手把绣心拉起来,没有说话。
她现下不宜和魏离单独相处。上一次他恶狠狠的威胁还犹在耳畔,今日若是见了,又不知道是怎样的争执和难堪。
有些事情急不得,夜晚时分也正是最容易冲动多思的时候,魏离兴冲冲过来,无非是一时兴起罢了。
绣心瞧不明白虞澜清在想什么,只知道她的手坚实有力,倒是让她镇静不少。
这一夜魏离辗转反侧。不知为何,就是睡不着。
心烦意乱间,只能翻身坐起,想到之前虞澜清眺望虞家的模样,又想到她对他巧笑嫣然的模样,只觉得越想越是熟悉。
魏离摇摇头,又重新躺回去,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困意。
虞澜清倒是睡得还好。次日妃嫔们来请安的时候,顺便把要办赏花茶会的事说了,南华珠是最怕热的,闻言撇眉,轻声道:"六月盛夏,日头最毒了,就算是凉亭子里坐着,那热气儿也是直往身上扑呢。"
话音落下,贺美人便连声附和一句:"正是呢,不过皇后娘娘一向宽宥,想来是会顾着大家的。"
"皇后娘娘才说了一句,南华贵人和贺美人倒像是搭着戏台子一块儿来的似的,怎么,若皇后娘娘真要这几日便办了,就得落个不宽宥待下的名声了?"川渝总督家的小千金李乐荣嗤了一声,很是看不得南华珠拉着贺美人夹枪带棒说话的样子。
此次入宫的妃嫔里,只有李乐荣和南华珠一样封了贵人,川渝总督如今正在大用处上,家里的其他女儿都许了人家,只留了闺阁里的嫡四女,得了这份尊容。
李乐荣位分高,年纪却是最小的,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少女的清脆,川渝地方人性子直爽。她又是娇宠着长大的,自然单纯率性,有什么看不惯的,向来直言不讳。
眼见着要吵起来,昨日未得好睡的苏瑶瑶听得心烦,冷声开口:"聒噪什么?!"
一下把南华珠的话给堵了,大殿里又安静下来,苏瑶瑶斜着眼看虞澜清。咽下这口气,笑笑:"皇后娘娘安排好,吩咐下来就是了,嫔妾自当全力协助娘娘办好此次赏花茶会。"
德妃开了口。李乐荣便率先站起来道:"一切听皇后娘娘安排。"
有人带了头,其他人自然不能再坐着,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只能起身附和。
虞澜清却只看着苏瑶瑶,她一向知道苏瑶瑶是个隐忍之人,没料想那日撕破了脸皮后还能这般"温良恭顺",看来这些年,她也不是半分长进也没有的。
问安散了座,虞澜清照例去给太后问安,太后没再提她和魏离的事,问及赏花茶会,太后还笑她该上心的事不上心,她本就是随口说的托辞,慢慢选个日子再说就行了。
得了太后的明示,这事也暂且搁浅下来,虞澜清日日在太后跟前问安,却一次也没再遇上魏离,倒像是他故意躲着。
太后看在眼里,劝了虞澜清去乾明殿,魏离也寻着借口拦下来不见,一副报复虞澜清那晚叫他吃闭门羹的模样,虞澜清带去的东西,也都是由吴义代为转交,虞澜清倒也不计较。一连去了半月有余,今儿下午正装了虾仁咸粥在食盒里,就见绣心慌慌张张进来,脸色惊慌:"娘娘。奴婢方才才听照顾那个碧荷丫头的小澄说,碧荷已经两日水米不进了,看样子,是一心要寻死呢。"
虞澜清停下手中的动作:"为何?"
"不知。"绣心摇头。
"把人带过来。"虞澜清转身走到里间坐下,本想着等她好些了问话,这些日子竟然也忘了。
绣心应下,赶紧跑回去,没一会儿,几个丫头搀扶着,便把碧荷带到虞澜清跟前来了。
一段时间不见,虞澜清瞧着这丫头像是更瘦了一些,小澄也跟着跪在一旁,虞澜清给绣心递了个眼色,绣心便把屋子里的人都带出去了,没了旁人,虞澜清才问一句:"你叫碧荷。对么?"
碧荷看着虞澜清,好半天,才点了头。
"你到凤羽宫也有十几日了,身上的伤可都好了么?"上一次赵怜儿带着她来,她跪在那里眼里尽是麻木茫然,虞澜清觉得可怜,这才做主把她留下来了,可今日瞧着,这丫头眼里多了几分死气沉沉,她才十三左右的年纪,不该是这样的。
虞澜清说话的声音柔和,怕【创建和谐家园】了她。即便是个小宫女,也是清白人家选进宫的,这中间定然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这小丫头年纪轻心性也还脆弱,估计是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想不开,所以才会想着寻死。
只是虞澜清的话问出去,却得不到回应。碧荷抿紧嘴唇,只是虚弱的跪着,虞澜清问她伤好没好,小丫头眼眶才红了。
"是伤口还疼么?来,给本宫瞧瞧。"虞澜清往前探出身子,伸手去揭她的袖子,碧荷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开,之前的伤口都已经落了痂,没有大碍了,"伤口既然好了,就该好好休养身子,这么多天都过去了,有什么委屈告诉本宫便是,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呢?命是自己的,怎么能这样不爱惜?"
说到这儿,虞澜清顿了一下,叹口气:"也是,你不会说话,就算有天大的委屈,又如何替自己辩解。。。"
话音刚落,就见碧荷抬手摸了一把泪,往后挪了挪,磕头下去,哑着声音开了口:"奴婢卑微,叩谢皇后娘娘垂怜,奴婢。。。会说话。"
025、恶果你自己担着
碧荷突然开口,虞澜清也是始料未及,她伏跪在地上,低声抽泣。
好半天,虞澜清才回过神来:"你会说话?那为何之前不吭一声?"
"奴婢不敢。"碧荷的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自知微贱,唯恐污了娘娘尊耳。"
"不敢开口,却敢寻死?"虞澜清稍坐正身子,"你既然不敢说,那就由本宫来问。可好?"
"是。"碧荷深吸口气,抬起些身子来。
"你这一身的伤,是谁打的?"
碧荷泛红着眼眶,眼中已经没有泪水了,瞧着多了几分活力,眸子都亮了两分:"奴婢是新入宫伺候的,听过嬷嬷的教导,被分到怜荣华的宫里,荣华小主与郁荣华颇多矛盾,小主憎恶郁荣华张扬跋扈的性子。明面上差奴婢给郁荣华送去不少好东西,可每次去,荣华小主都会教奴婢一套说辞,专门说给郁荣华听。。。"
虞澜清撇眉,竟不知道还有这许多内情。
"奴婢年纪小,最初开始,不明白小主让奴婢带去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小主吩咐了,奴婢便照做了,郁荣华听了奴婢带去的话。气得狠了,的确打了奴婢几次,奴婢纵使蠢笨,却也知道小主这是拿奴婢当枪使,奴婢斗胆同小主哭诉不愿再去,可。。。"说到这里,碧荷有些崩溃的哭起来,"可小主却道奴婢没用,奴婢不去,她便不许奴婢吃饭,还让奴婢跪在小黑屋子里受责打,屋子里的人都怕荣华小主,没人敢多说什么,怕也落得奴婢这样的下场,直到那日,小主给奴婢换了新衣裳,梳好头发,领奴婢到娘娘这里来,小主说,不许奴婢说一个字,只跪着就好,若敢多言,等回去不仅要打死奴婢,还要让奴婢的家人都不好过,所以奴婢一个字都不敢说,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碧荷一口气说这么大一段话,哭得喘不上气来,虞澜清锁紧了眉头,只觉得心悸。
入宫的妃嫔都是名门望族家的小姐,家世教养。应该说都是极好的。
却没想到晴岚宫住着的两位荣华,一个张扬跋扈苛待下人,一个心思狠毒诸多险招,让人心惊。
"如今你在凤羽宫养伤,为何还不吃不喝要寻死?"虞澜清沉默消化了一会儿又接着问道。
"是因为小澄姐姐前日同奴婢说的话,她说养好了伤,便要送奴婢回荣华小主身边。"碧荷眼底闪过几分惧色,"奴婢并非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只是小澄姐姐这话奴婢听着实在是害怕极了,皇后娘娘日理万事。自然顾不上奴婢一个小小宫女,可是奴婢想到要回荣华小主身边,实在生不如死,听到这话后,奴婢更是瞒着人不敢吃喝。一是怕饭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二是想着若能闹出些动静博得娘娘垂怜询问,奴婢这条命才算是保住了,若是不能,那就这般死了,也算是解脱。"
小澄?
虞澜清的目光冷下来,她何时说过要让碧荷再回赵怜儿身边这样的话?真是有本事,自己宫里出了吃里扒外的人,她竟然还如在梦中,如果不是碧荷自己多了个心眼以命相搏,自己恐怕真的就想不起这么个小丫头来了,到时候即便人还在,恐怕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再说话了。
只是心里的这些念头一闪而逝,虞澜清不想再吓着碧荷,深吸口气后,对她浅笑道:"本宫不会送你回去的,你以后就跟在月颖身边学规矩,留在凤羽宫伺候吧。"
碧荷听到这话,才终于破涕为笑,胸口堵着的大石头一瞬间没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谢恩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晕了过去。
虞澜清赶紧唤来绣心把碧荷带下去,又吩咐月颖去请赵怜儿过来,关上宫门扣住小澄,她有话要问。
月颖应下,知道事情的轻重,是以亲自去了一趟晴岚宫请人,赵怜儿一进凤羽宫的正殿,就瞧见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小澄。心里咯噔了一下。
月颖走到虞澜清的身边和绣心并立站着,赵怜儿刚问了安,还没能多说出一个字,虞澜清便开了口:"跪下。"
赵怜儿心抖了抖,却还是装作懵然不知的样子:"不知嫔妾做错了什么。还望娘娘明示。"
虞澜清目光冷冽,她本就是将门出身,此时眼中寒芒凛凛,气势上便压得赵怜儿心虚不已,连自己方才琢磨的说辞都忘了一半。
"碧荷和小澄都已经招了,怜荣华还要装无辜么?"绣心大声质问一句,竟没想到赵怜儿也是这般狠毒之人,亏她还以为赵怜儿是个温和主子,才来替下人诉求,"皇后娘娘让荣华小主跪下,荣华小主没听见么?"
绣心亦是气势十足,赵怜儿听见这话,便知道此时狡辩已然无用,干脆直愣愣的跪下去,捏了帕子哭诉起来:"嫔妾有错,纵使郁荣华咄咄逼人,嚣张跋扈,处处不能容下嫔妾,嫔妾也不该做出这般糊涂事情来。。。"
话没说完,又被虞澜清打断了:"怜荣华苛待下人。污蔑嫔妃,坏了宫闱规矩,即刻责打二十大板,以示礼法纲纪。"
赵怜儿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急忙辩解:"娘娘!嫔妾实在是被逼无奈的!"
"无奈?这世上作恶之人,皆说自己无奈。"虞澜清撇眉,也是真的气着了,"可路是你选的,得了什么恶果,也该你自己担着,郁荣华就算有错,你也大可到本宫这里来分辨,本宫自会为你做主,又不是无路可走,何来的无奈?"
赵怜儿望着虞澜清。突然冷漠一笑:"皇后娘娘高高在上,自然不懂嫔妾的无奈,娘娘以为,这世上的事,皆是一句分辨就能解决的么?娘娘的训诫不痛不痒,郁荣华听了,只会变本加厉为难嫔妾!不受了皮肉苦楚,她又如何知道收敛半分?!"
"那也用不上拖累无辜的孩子!小主委屈,却不同娘娘讲,只自以为是的认定了娘娘不会处置郁荣华。是以走了错路,殊不知皇后娘娘今日能为了一介宫女惩处了小主,自然也能替小主伸张惩处了郁荣华,而今碧荷只有十三岁,身上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擦了药结了痂,兴许一辈子也不能全消退了,她是个姑娘,往后要如何自处,如何嫁人?!荣华小主真是好大做派,竟是要踩着旁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公道么?!"绣心听得火大,如此歪理,居然也说得冠冕堂皇,她竟不知道这世上居然有喝人血吃人肉却反过来给自己叫冤屈的道理,"外头的人都是木头么?把人拖下去!二十个板子,一个也不能少!"
026、散了虞家军
赵怜儿被拖下去处刑,喊叫声传来,每一声都吓得小澄跪着发抖。
行刑过程中,虞澜清至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小澄不知皇后究竟在想什么,光是自己的想象猜测,就已经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二十个板子打完,虞澜清命人抬赵怜儿回去。这般雷霆手段着实是把凤羽宫上下都镇住了,她们伺候皇后一场,那么久了,只见过皇后娘娘温和待人的一面,是以人人都差点忘了,坐在这凤座上的,是当初镇西关大将军虞千齐的女儿,虞家的女儿。
小澄面无血色。听着外头没了赵怜儿的声气,当下就吓哭起来,跪着挪到虞澜清脚边磕头,语无伦次的开口:"奴婢,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皇后娘娘开恩,求皇后娘娘开恩。"
绣心快步走上前。把小澄想拉扯虞澜清裙角的手拍开:"放肆!"
小澄磕头磕得砰砰直响,被绣心推开,又转身去拉扯绣心:"绣心姐姐,奴婢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是怜荣华身边的如云来找到奴婢,塞了包东西给奴婢,说只要给碧荷那丫头吃下去就行了,那害人的勾当奴婢是不敢干的,如云说这药是给碧荷治伤用的,奴婢的小事不必叨扰了主子,奴婢这才敢应下来。"
"想来也是得了不少好处,碧荷还真该谢谢你才是,若不是你得意间说漏了嘴让碧荷晓得怜荣华是准备让她再回去的,只怕到现在娘娘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怜荣华此刻恐怕也该后悔得很,怎么找了你这般蠢钝的东西。"绣心被扯得心烦,把裙摆从小澄手里拽出来,站到高处去,"你也别哭了,听皇后娘娘发落吧。"
小澄眼底闪过几分绝望和恨意,她伏跪在地,没人看见,也怪她自己,那日得了银两端了饭菜送去给碧荷。见她气色好转,自己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便闲聊了两句。
问及怜荣华,碧荷只咬定说荣华小主极好,这一身伤都是郁荣华所为,自己嘴快,接了句话说伤好了再送她回去伺候怜荣华。
她哪里知道碧荷那丫头满嘴都是谎话!
本是谋了个清闲差事,如今全断送了。
虞澜清拢了拢衣摆。伸手递给月颖,被搀扶着站起身来朝寝宫去,一边走一边轻声开口:"一并打了板子,往后便去外殿做粗使丫头。"
月颖楞了一下:"娘娘。这样的奴才,该送到苦役局去。"
"留着她,凤羽宫上上下下的宫人都睁眼看着,谁敢重蹈覆辙,瞧见这丫头,也自己晓得掂量几分。"虞澜清神色间尽是疲累,她生在虞府,自小所见,只有夫妻恩爱,兄友弟恭,上孝祖母,下宠幼妹,所以入宫以来心中还只惦记着她和苏瑶瑶在府里的那点恩怨及亲近魏离这两件事情上,是她作为皇后的失职,是她没有能及时摆正自己的心态和意识。
历朝历代,后宫纷争皆不能避免,为了宠爱,为了权势,为了家族,女人们削尖了脑袋,也要踩着旁人往上爬。
没有半分行差踏错的先皇后,不也落得凄惨收场?
站在巅峰的位子上,就是原罪。
只不过现下还没算计到她头上罢了,这般严厉的惩处了怜荣华。也是对后宫诸人的警示。
处罚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六宫每个角落,心头最痛快的人,莫过于是郁兰。
她是看着赵怜儿被抬回碧水阁的,真是关上门来在寝房里拍手跺脚的叫好。之前还说皇后不受宠,现下又赞皇后娘娘明察秋毫手段利落,不愧是有强硬家族撑腰的人,若不是还尚有些理智分寸,她可真想凑到虞澜清面跟前谢恩了。
眼见着都快要到了晚膳时分,魏离没等到虞澜清继续过来送吃食,正坐立难安想着要不要唤吴义进来问问的时候,收到了一封密报加急的折子,刚看了一眼,魏离便气得顺手把折子一摔,衣袖连带着一旁的香炉一并掀翻在地。
吴义听见动静,快步走进来,猫着腰把地上的折子捡起来递给魏离:"皇上。"
魏离胸口起伏,显然是没缓过劲来,等到吴义把香炉拿起来吩咐小太监清扫的时候,魏离才坐回去。沉闷着开了口:"皇后呢?"
这语气听着不对,像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吴义不由得又开始替皇后担心,也不晓得是不是皇后娘娘命里犯太岁,后宫刚闹了一出事儿,魏离这边怕是又要发难了:"娘娘今儿没过来。"
"做什么去了?"魏离扫一眼吴义,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吴义这句话含糊着想替皇后遮掩过去的意思,当他听不出来么?
"皇后娘娘下午惩处了怜荣华,打了二十个板子,不过事出有因,怜荣华虐待下人。还妄图栽赃到郁荣华身上,皇后娘娘这才动了怒。"吴义知道瞒不过,只能如实说了,虽然晓得魏离不悦,却还是多说了一句前因后果,算是替皇后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