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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怜儿看洛文茵的眼神也没有逃过朱玉琼的眼睛,她时刻注意着,这会儿才勾着嘴角轻笑了笑。
从南华珠这里回宫的路上,洛文茵的心都跳得飞快,她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赵怜儿她们说怀孕本就是鬼门关走一遭的话时候,心里会动了歪念头。
大皇子不受皇上待见,是因为跟了皇后,才日子好过的。
李乐荣若是再生下个聪明伶俐的皇子,魏离肯定会喜欢的,到那个时候,还能有她亲近的机会么?
洛文茵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小时候连杀鸡都不敢看的人,如今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脑海里一直充斥着想要在李乐荣的饮食上动手脚的奇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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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浑浑噩噩想着,转眼已经到了宫门口,洛文茵失了魂儿一样的模样被飞花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她懊恼洛文茵,但毕竟是和江湄那么多年的姐妹,瞧着样子不对劲,便赶紧到屋里跟江湄说了。
江湄抬头,不用细想便知道,定然是因为李乐荣有孕的事情。
"看着点儿那边。"本不想多管什么,可到底没能放得下,还是吩咐飞花替自己盯紧一些,免得洛文茵脑子不清醒,又被人撺掇着干出什么事情来。
而另一方,朱玉琼回到自己的宫里后,便让贴身宫女红禧,去了一趟御膳房。
朱家长期掌管着内供,从先帝在的时候,御膳房的一些稀罕食材,以及司珍局,齐巧阁等处,就是朱家在负责上供,朱玉琼也算是正赶上时候,御膳房的尚宫令郑尚书,当初遭人诬陷偷盗御膳房珍惜食材,就是被她爹一力担保下来救了命的,后来她自己也算争气,小偷伏法洗刷冤屈之后,便一路走到了尚宫令的位置。
郑尚宫欠着朱家一条人命,而当年这么一件连先帝都没惊动的事情,更是早没人记得了。
可郑尚宫记着,朱家也记着,今时今日,该当是报恩的时候到了。
红禧领着郑尚宫悄悄来到朱玉琼跟前,一路上还特意注意着,没有惹人眼瞧见。
进了內寝,郑尚宫垂着头给朱玉琼跪下请安:"奴婢给小主请安,小主万安!"
朱玉琼给红禧递了个眼神,红禧便拉着郑尚宫坐下了。
"郑尚宫在宫中,可一切都好?"朱玉琼说话的语速放的很慢,手里还拿着小棍逗弄鹦哥儿,嘴边挂着笑意。
郑尚宫也摸不清楚朱玉琼突然找自己是个什么事,她进宫一年多也没差人与自己见过面,郑尚宫还以为,朱家人已经把她给忘记了。
"托小主的福,奴婢在宫中一切都好。"郑尚宫和气的陪着笑脸。
"我这一年多也没召你来见一见,今日突然邀请,还怕郑尚宫不记得我了呢。"朱玉琼逗弄了会儿鹦鹉,把手中的小棍放到一旁,提起笼子递给红禧。"把这小家伙挂到外头去。"
红禧应下,提着笼子出去了,现下屋里只剩了郑尚宫和她两人,朱玉琼歪着身子靠在软垫上,抬眉看她。
"小主说的哪里话,朱大人的大恩大德,奴婢自然是要记一辈子的,小主但凡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郑尚宫被朱玉琼这般看着,心中更是犯嘀咕,总觉得这么多年过得风平浪静顺风顺水,只怕这回报恩。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听了郑尚宫的话,朱玉琼才笑起来:"郑尚宫不必如此拘谨,我在这后宫里举目无亲,自是举步维艰的,唯独和尚宫亲近些,也只能盼着尚宫能帮衬一二了。"
她一个御厨,能帮什么?
不过这样的疑惑郑尚宫不敢问出口,只能笑着连连点头称是。
"听闻尚宫的糕点做的一绝,就连当初德妃娘娘有孕的时候,也是指明了要吃尚书做的糕点,可有此事?"朱玉琼知道郑尚书还有报恩的念头后,便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缓缓道来,她一直盯着郑尚书的表情,不会错漏任何一丁点细微的表情变化。
果然,提起已故的德妃,郑尚书还是有些心惊:"是,是有这回事。"
"现如今李贵人有了身孕,想必她用的糕点,也会换作尚书所做的吧?"朱玉琼接着开口,可郑尚书已经从她的语调里,听出了不对劲来。
"小主?"她惊慌的抬头,觉出几分深意来。
"你紧张什么?"朱玉琼突然掩嘴笑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事一般,"我又不要李贵人孩子的性命。"
"你们御膳房里,应该有许多储备良久的土豆吧?"朱玉琼见郑尚宫脸色发白,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也是个胆小怕事的。
郑尚宫擦了擦汗水,连声道:"是有的,但东西放久了,不会拿给贵人们吃的。"
"你负责李贵人的饮食,要多给李贵人准备这些放久了的土豆烹制的菜肴,李贵人若是喜酸喜辣,更要大大满足,肉类鱼类,也必须紧跟着供着,总之,只记得一点,那土豆只做配菜藏着,量不必大,但务必保证每日都有。"朱玉琼小声吩咐一句,再抬眉看郑尚宫的时候,郑尚宫整个人都抖了抖。
"小主。。。长期服用久存的土豆,对孩子。。。"郑尚宫的话到了嘴边,碰上朱玉琼阴冷冷的眼神,没敢再说出去。
朱玉琼挑眉,声音已经带上了冷意:"郑尚宫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如今这点小事,倒是推辞颇多了。"
郑尚宫眼珠子颤抖着。连声说不敢。
"郑尚宫是御膳房的一把手,这点小事,哪里需要亲自动手,只不过费点力气,寻着没人的时候把食材换一换,再随意找个人做菜便是,到时候就算东窗事发,也大可以把人推出去顶罪了事,左右赖不到你身上来,怕什么呢?"朱玉琼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浅笑着伸出手拉住郑尚宫,带着蛊惑和威胁的口吻缓缓说道,"你既然进了我的宫门,就该晓得,我有意与你做一根绳索上的蚂蚱,来日有我荣华富贵的一日,便有你更好的日子等着,你说呢?"
郑尚宫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没软跪下去,她晓得朱玉琼话里的意思,今日她知道了朱玉琼的计划,要么就成为一条船上的贼人,要么就别想有命活着走出这扇门,别无他选!
"奴婢。。。奴婢明白了。"
良久之后,郑尚宫才终于挣扎着开口应下,朱玉琼满意的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到里间去,从自己的首饰盒中,选了个成色上佳的翡翠镯子,亲自戴在了郑尚宫的手腕上,郑尚宫想婉拒一句,却被朱玉琼拽得更紧,硬是套了上去:"拿着,等李贵人十月产子那日,自然还有你的好处。"
说罢,便对着门外唤来红禧,让她好生把郑尚宫送出去。
红禧送走郑尚宫。回来后,凑到朱玉琼身边小声道:"郑尚宫脸色可难看得紧呢。"
"无妨。"朱玉琼并不关心郑尚宫是如何的心路历程,左右那玉镯她带上了,就是她这边的人了,再说了,这事儿又要不了人命。
"小主让郑尚宫费心思做这个干什么?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饭菜里动些手脚,那孩子没了即便查起来,把郑尚宫推出去不就好了?"红禧不明白朱玉琼这是在干嘛,这对李乐荣一点影响也没有啊。
朱玉琼看她一眼,好半天,才轻声道:"只有傻子,才会明目张胆的去下毒,去害她流产,你当太后是傻子?当皇上皇后也是傻子?这些事情做下来,立马就会被查出来,到时候把郑尚宫推出去,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反咬一口?我可不做这种蠢事情。"
朱玉琼想起今日看见的洛文茵的神情,她口中那种傻子,便是洛文茵那样的人,她听了自己和赵怜儿的话,定然会对李乐荣下手,如此正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她那里了,更不会有人晓得她暗地里已经给李乐荣安排的'好东西'。
"小主的意思是。。。"
见红禧还没明白过来。朱玉琼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的脑门:"笨死!你真以为那久存的土豆孕妇吃了能有什么好事不成?怀孕之人本就喜酸喜辣,哪一样多吃了都不是好事,多肉,多鱼,更是忌讳,在这些上面多送,李贵人的注意力就会放在克制自己不要多食忌讳之物上边,而不惹眼的土豆,便会不知不觉多食用一些,在家里的时候,母亲就是用这个对付三房那小娘的,你还记得三小娘那孩子么?"
被朱玉琼一提醒,红禧立马就想起来了,赶忙捂了嘴,把心头的激动压回去以后,才缓缓道:"那孩子生下来便是畸形,还带着不少弱症,没得三日。。。就死了。"
"那样的孩子生在皇家,可是大大的晦气,到时候李贵人定会被当成生了妖怪的妖女处置,孩子活不下去,她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朱玉琼笑得冷森森的,"那东西吃了,无毒,任凭是谁,也休想查出什么来,孩子是她自己怀着的,生下来的是龙是虫,谁晓得呢?杀人要借刀,往往在黑暗里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红禧终于明白过来朱玉琼的心思,笑道:"正是,与其让她没了孩子惹得皇上垂怜,稳固恩宠,还不如叫她生个怪物下来,到时候吓着皇上,别说恩宠了,不连累自身和母家,便是祖上积德了!旁人要如何咱们不管,总之是赖不到咱们头上的!小主聪慧,旁人怎能比得上小主心思剔透。"
"如今皇后还没有身孕,大皇子有那样的生母,与太子是无缘的了,那皇上真正欢喜的第一个皇子,就必须是我生的才行!荣华,贵人,嫔,乃至妃或贵妃,我总要一步一步爬上去,给母族和孩子争一个好前程,如今皇后就算圣卷正浓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生不出孩子来,况且,这世上又怎么会真的有一心一意的男人?"朱玉琼说起虞澜清的那点痴心妄想,满脸都是不屑,"德妃当初那么得宠,结果呢?还不是说禁足就禁足了,这世间的男人,都是薄情又混账的东西,妄图以一颗真心去换,他们总学不会珍惜二字,瞧着吧,人心这种东西啊,总是会变的。"
056、我是她的姐姐
李乐荣这一胎怀得极其不安稳,想吃的东西很多,可吃下去以后不消一炷香,又会全部吐出来,如此反复折腾,人反而消瘦了。
太医瞧过,说过了五个月就会好些,让李乐荣且忍耐着,小心安胎。
也是因为她这般的不安稳,虞澜清才劝着魏离多去看望,还特意晋了李乐荣的位分,仪式也允诺下来等孩子出生再办,如此一来李乐荣做了一宫的主位,也好安心养胎。
那方有魏离的多加照看,虞澜清便勤往慈寿宫去,太后盼着虞澜清有孕,也欢喜后宫中的嫔妃有孕,可德妃有了,李嫔有了,虞澜清还是没有,太后便不太爱在虞澜清跟前提孩子的事情,怕她多心。
可后宫中人的嘴是闲不下来的,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闲话,说皇后其实是不能生养的,所以才要抱养大皇子在身边稳固地位,等李乐荣的孩子生下来。若是个皇子,皇后还要抱去一并养呢。
更有甚者,说皇后拉拢交好李乐荣等人,就是等着她们生下皇子,然后过继到自己的名下,什么贤良淑德的名声,藏在皮囊的心,不晓得黑成什么样。
这样的话传到绣心耳里,气得她揪着那些说闲话的小宫女一通训斥,嚷嚷着要查问到底是谁说出这样没心肝的话来的。
原本虞澜清是不想理会这样的话的,可谣言愈演愈烈,像是小风浪旋转扩大,最终变成了龙卷风般,难听的话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虞澜清扪心回想了一下,自责罚赵怜儿后,自己似乎的确没再发过火,是以这些年轻的后宫嫔妃们,想来已经忘记了她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柔软可欺之人,若是再不站出来,这样的话传到前朝臣子们的耳里,不知道又要怎么闹。
虞澜清特意找来月颖和绣心两人,知道绣心心里有火,虞澜清也不让她们再私下里慢慢查了,一句'彻查',便直接抓了说得最起劲的几个宫女太监。
皇后的动静一大,自然有人藏不住狐狸尾巴害怕了。
洛文茵拽着彩霞问了好几遍才相信虞澜清是真的决意要彻查此事。彩霞也有些慌了神:"奴婢刚送了糕点到李嫔那里皇后娘娘便发作了,小主,可别是咱们早就暴露了吧?"
怎么会?她特意选着李乐荣瞧过太医后送去的,李乐荣本就不适,反复折腾下伤了身子也是有的,且那些话也不光是她一人所言,天知道是怎么越传越烈的。
洛文茵眼神闪烁,还没有回过神来,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外头的宫女拦不住江湄,眼见着门已经被破开,都只站在一旁不敢动静。
洛文茵故作镇定,叱问一句:"你闯我房门做什么!"
江湄恨铁不成钢,眼神里头尽是失望,恨不能当头一棒把这个傻子给敲醒,可现下这么多下人看着,她只能忍了满腔的怒火,走进屋中关上了门。
飞花跟在江湄身后进来,等江湄坐定后,才把手中拿着的食盒放到桌上。
洛文茵看了一眼便惊得站起身来,说话也已经不利索了:"你。。。这东西。。。"
江湄挑眉,语气里满是失望:"我原以为你说的要自己去博得恩宠,是走正道,肃己身,没想到你所谓的博恩宠,便是母子俱损,要人性命!"
洛文茵站在远处不敢动。江湄的话她也无从反驳。
"是我错看了你,以为你和皇后一般,真心爱慕着皇上,也有着一样的胸怀,殊不知,皇后娘娘那样的女子,又岂是人人能做的?这盘糕点送出去,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江湄实在痛心,若不是她让飞花时时盯着洛文茵的动静,还真不晓得她居然生了用木薯根茎磨成粉末参杂进糕点里的愚蠢念头!
"我。。。"洛文茵想分辨一句,可开口便不知怎么说下去。
"你在外头听了多少的闲话我不知道,可李嫔有孕,到底碍着你什么了?木薯根茎有毒,少量服食伤及母体,稍有不慎,便是母子具亡的地步,文茵,好在是李嫔还没有吃,我替你拿回来了,若李嫔真有三长两短,你真以为你细藏在糕点里的这点小动作,查不出来么?!"江湄猛地掀翻食盒在地上,巨大的响动声吓得洛文茵尖叫一声,"且不说皇上皇后皆是聪明绝顶之人,单是太后尚且身体康健这一点,便足以把你这只小老鼠查的干干净净!"
洛文茵从没见过江湄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不晓得是委屈还是害怕,眼泪扑朔着往下掉,整个人也跟着哽咽抽泣起来。
"你如今和李嫔一样,跟在了皇后娘娘身边,你自然不怕什么的!"见江湄不再说话,只深呼吸平稳自己的心情,洛文茵才敢开口,"你不要孩子,你不要恩宠,那你可想过我怎么办?如今皇上还没有什么皇子,若是我能早日生下皇子,才能早点在皇上心里有一席之地,李嫔她。。。"
"所以她就该死?!她的孩子就该死?!你疯了吧,被人当枪使,被人撺掇着干这样的事情你还觉得没错?你真的以为李嫔死了,李嫔的孩子死了你就能往上爬?"江湄猛地站起身来,她还以为洛文茵过段时间能自己想明白,这后宫的波涛汹涌远不是她一个人能够淌过去的,可她没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她被带偏得越来越远,眼见着,连自己的命都要交付出去了,"你可想过,如果今日李嫔吃下了这糕点,本就身体不适,又因为中毒没了孩子,事情查出来后,会不会有人替你顶罪?"
洛文茵哭得抽搐,说不出话。
"不会有人顶罪,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皇上会信你深情一片,只为了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的鬼话么?皇上会信你受人挑唆,一时糊涂的话么?不会,到了那个时候,谁都不会信,背后怂恿你的人,只会笑看李嫔没了,李嫔的孩子也没了,而牺牲掉的,只是你一个,只是你这个蠢货!"江湄也骂红了眼,她快步上前,拽过洛文茵的手往里走,把她狠狠推倒在內寝的床边。
"今日,我帮你把糕点拿回来了,你该庆幸,要借你的手一箭三雕那人的阴谋没有得逞,也该庆幸,你这条命,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现下我只问你。你还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皇后娘娘如今发怒彻查的事情,与你有没有关系!"江湄气得发抖,也是真的后怕,不管李乐荣是不是真的会吃洛文茵送去的东西,这盘糕点放在李乐荣那里,躲在洛文茵身后的刽子手一定会即刻跳出来指出东西的问题,幸好。。。幸好她把东西拿回来了。
她岂能眼睁睁看着洛文茵去死?!背后操刀的人,她迟早会揪出来!可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洛文茵的嘴撬开,好生问问,她究竟还干了多少的蠢事情!
洛文茵被江湄摔疼了,看着江湄发红的眼睛,只觉得委屈又窘迫,咬着嘴唇嘴硬吼道:"谁让你管我了!谁要你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江湄就干脆的甩了洛文茵一个巴掌。
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洛文茵被打蒙了,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湄。
彩霞也吓着了,但还是下意识的要扑上前去护主,被江湄冷眼一扫,直接退到一旁去,飞花是一早就得了江湄命令的,一把将彩霞拉过来,扯着她便往外头去了。
身边没了人,江湄才端来个小凳子,坐到洛文茵眼前,看着这个自己保护着长大却误入歧途的妹妹。心痛无奈,却又必须要管,再不把她打醒,就真的没救了!
"你打我。。。"洛文茵喃喃一句,她发狂要反击,被江湄伸手一推又重新跌回去。
"你打得过我么?"江湄轻飘飘的问一句,她是将门之女,洛文茵这样的柔弱女子,连近身都不能,"我问你的话,你听清楚了吗?皇后娘娘彻查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
"洛文茵!我是你姐姐!入宫前,你爹千叮咛万嘱咐。把你交给了我,今日你想说也得说,不想说也得说!"江湄明白告诉她,此事再由不得她,"还是说,你就甘心当了别人的棋子,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最后看着旁人坐收渔翁之利,踩着你们的尸骨往上爬?!"
其实江湄的话洛文茵都听进去了,她也明白过来自己的确是迷了心窍被人骗了,但是江湄那一巴掌,实在把她的心都打碎了,她委屈又赌气,抱着膝盖蹲坐在床边,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江湄望着她,心中已经快要急哭了,脸上却还是必须镇定着,此时若是乱了,便镇不住洛文茵了。
那些闲话既然已经传到了虞澜清耳里,那么肯定也已经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江湄害怕的,就是那些躲在暗中的人,联手将洛文茵一个人推出去顶罪,众口同言,就算是皇后心中有疑惑要再追查,必然是查不出什么来的了。
"若真有你参合在里边,文茵,听姐姐的话,跟我到皇后娘娘跟前把事情经过都一并说了,认了罪,受了罚,还能回头补过,你若僵持在这里,等她们商量好把你推出去顶罪就什么就晚了!皇后娘娘不出手则矣,一旦决心大肆彻查,就绝不会轻易放过!文茵!"江湄抬手擦了把眼泪,伸手想去拉洛文茵,却被洛文茵倔强躲开。
"你什么居心?让我去皇后跟前自己认罪?我何罪之有?!"洛文茵大吼一声,"你也不要我好过!"
说罢,洛文茵突然伸手把江湄推开站起身来,江湄本就弓着身子,突如其来的一推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从凳子上侧摔下去,等爬起来的时候洛文茵已经推开了门跑了出去,嚷嚷着叫院里的小太监小宫女把自己保护起来,竟然是要把江湄押送回她的院儿里去。
飞花和彩霞还僵持着,门一开立马就有人来帮忙,飞花只能跑回到江湄身边,小声道:"小主,洛小主不肯听,咱们也别费力不讨好了。"
江湄深吸口气,缓缓走到门边,看着远处站在人后的洛文茵,最终是什么也没再说,带着飞花回了自己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