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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东隅已逝哲彦非晚夏晚妆哲彦-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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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既然是救人,且事已至此,为父也不便在多说什么。你快去吧,等那人醒了,就让他走吧。"

      夏晚暗暗松了口气,又端着药踏进了三房的门槛。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但三房很穷,仅仅只有一盏光芒微弱的油灯。

      摸黑进了厢房,夏晚凭着记忆将药碗放在桌上,见床上的人影似乎还在昏迷,她不由得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害我今天挨了多少骂。"

      昏迷半天的男人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他心中警铃大作,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只摸到是非常粗糙的麻被。

      庄哲彦记得,他被贼人追杀,身边的侍从一个接着一个的死掉。重伤之下,他只能趁着夜色,躲在树杈上。

      那群贼人只以为他往前面跑去了,他原想撑过这两个时辰后,在回去与下属汇合。

      谁知,他竟失血过多,就此晕厥。

      再次醒来,就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床前乱晃。那人影掀开床幔,他就反手一掐,将那人压倒在床上,手掐住那人的脖子,低声质问:"你是谁?"

      第十八章颜家七郎

      夏晚整个人都是懵的,但身上传来的重量,和微微的窒息感不是假的。

      "我我我,我好心救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夏晚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男人一不小心就要了她的命。

      "救我?"庄哲彦微微皱眉。他伸手摸索了身下女子的脉门。脉搏平稳,跳动却有点弱,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

      他当即起身:"失礼了。"

      就在这时,门帘再次被人掀开,光亮照了进来。夏晚心中一惊,连忙从床上跳起来。说道:"公子身受重伤,赶紧把这药喝了吧。"

      夏建明端着油灯进来,见二人言行举止并无异样,稍稍放下心来:"公子感觉怎么样了?"

      "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庄哲彦说道,见二人都是一副朴实的样子,应当不是那些追杀他的人。

      夏晚扯着嘴角笑。笑容却十分难看。她怎么这么倒霉,好心救人被骂不说,还遭受人身威胁。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又是如何受伤的?"夏建明做足了读书人那做派,作揖问道。

      "在下……"庄哲彦顿了顿,顿时面如死灰,"在下只记得我姓颜,在家中排行第七。可我家住何处,又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夏晚暗暗皱眉,这男人一定是在说谎。她进来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掐自己脖子,正常人不会有这种反应。除非是条件反射,这男人来历不简单!

      夏建明丝毫不知,只说:"颜公子在好好想想?"

      庄哲彦扶着额头,剑眉紧拧,看起来就像是被脑海中丢失的记忆折磨得痛苦万分:"在下,丝毫不记得了。这里是哪儿,我的家人呢?"

      "你是一个人昏迷在树林中的。公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夏晚问道。

      庄哲彦沉重的点头,既然他是在这附近昏倒的,那说明那些人应该还未走远。他重伤未愈,如果强行离开,如果撞到那些人,自己的下场只会是死。

      还不如先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了。在这里先住下。等自己把伤养好了,在和自己的人汇合。

      夏建明深深叹气:"看公子伤得这么重,应当是遇到了土匪。近两年来。我们这里匪患不断。"

      三人沉默片刻,夏建明下了主意:"罢了,公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且放心在此住下,待公子痊愈后在走也无妨。"

      夏晚有些不悦,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这么宽容,这便宜爹对她和江氏怎么就这么狠呢。

      "如此,就多谢老丈的收留之恩了。"

      三房的屋子只有两间,庄哲彦只能和夏建明只能睡在外间。

      还未睡下,却听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只听院子里,一道女声响起:"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这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夏建军忙不迭的把夏李氏的嘴巴捂住:"臭婆娘,你叫什么叫,还嫌老子不够丢人么。"

      夏晚微微一震,透过窗户看到院子里两个人影,透过窗户看去,只见夏建明整个人被打成了猪头。这与她今日看到的他,相差甚远。

      "夏晚那丫头呢?"夏建军扯了扯肿得正在冒血水的唇角。没好气的问道。

      他今天在县城里找了很久,一直都没有看到夏晚。他只好先回来了,反正夏晚逃得过和尚也跑不了庙。

      夏李氏有些不悦:"半个月不回来。怎么一回来就找那小丫头片子?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怎么样了?"

      "老子跟你说不清楚!"夏建军不愿意和自己家这不懂事的婆娘掰扯,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三房墙根下。

      夏建明早就听到了自家二哥的声音,心说这夏晚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连忙出去,见夏建军似乎正趴在墙根上听什么。

      他轻咳一声:"二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夏建军吓得没站稳,差点摔倒:"三弟,你在啊。那啥,就是今儿天气挺不错,你看这星星真大。"

      夏晚在里面看到,差点笑出声来。夏月问她:"姐,怎么了?"

      她连忙挥挥手,让夏月声音小一点,她可不想让夏建军知道她没睡。

      "二哥,是不是夏晚又闹出什么事儿了?"

      夏萝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听到夏晚二字,连忙精神大震。心说一定是夏晚又在外面干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她得赶紧起来,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谁知。她刚跨出门槛,却听夏建军哂笑:"没事,就是晚晚这孩子,拾金不昧,在路边上捡到了东西,给人送回去了。这孩子。实诚,做好事不留名。我一回来,就听人家说,哎呀,夏老二,你那侄女儿人好啊。"

      夏萝心中一堵,砰的一下关上房门了。

      而夏晚则捂着嘴,以免自己笑出声,让外面的人听到。

      "那……二哥身上的伤?"夏建明深知自己女儿虽然这段时间有些反常,但以往是个老实的人。做出此等善举,也不是不可能,他不由得有些骄傲。

      "没事儿,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哈哈。"夏建军干笑,"既然晚晚回来了,那我就放心了。"

      他怎么敢跟夏建明说,他和夏晚一起去赌场的事儿。他以后还得靠夏晚赢钱呢,夏建明迂腐得很,真说了,恐怕以后夏晚都没有出门的机会了。

      次日,夏晚刚一起来,就被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拉到墙角。

      夏晚还未反应过来,只听那人说道:"乖侄女儿,你今儿在陪二伯去一次赌场吧。"

      夏晚微微皱眉:"二伯,昨天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嘿,怎么能只是运气好呢。"夏建军一个劲儿的认为夏晚有什么赢钱的秘技,"老子赌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有人一个时辰内能赢这么多的。"

      废话,赌倌都是能看脸色的。夏建军一把下好几两银子,只有他输了,赌场才能赢钱。

      "不行啊,二伯,你就别为难我了。我等会儿还有事儿呢。"夏晚实在是不想和他有什么掰扯,连忙推辞。

      就在此时,她眼角突然瞄到了一道人影。

      是二娘夏李氏。只见她关了房门,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到三房的墙根下。只见她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朝里面望去。似乎在看三房的动静。

      望了几眼,这才拍拍衣服,放心大胆的往外走去。

      第十九章跟踪

      夏晚心说,这二娘又在闹什么幺蛾子,而且这件事似乎和自己有关。

      当即,她换上了一张笑脸,低声对夏建军说道:"二伯,这样,您帮我办件事,办好了我就陪您去赌场。让您赢得十个钱袋子都装不完!"

      夏建军喜出望外。搓了搓手,说道:"侄女儿快说,有什么能帮忙的,二伯一定义不容辞。"

      "昨天我听二娘说,"夏晚面露羞涩,扭扭捏捏的说道,"邻村有人想与我定亲,我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的好儿郎。"

      夏建军眼睛眯了眯。笑道:"二伯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这事儿简单,你且等等,我这就叫你二娘回来问问她。"

      "哎哎!"夏晚一急,抓住了夏建军的袖子,低声说道,"二伯,我只是想知道那人家离我们家远不远。又是个什么情况。你想,若是我嫁得远了,将来还怎么和二伯一起去赌场赢钱?"

      夏建军顿时脸色就变了,又听夏晚继续说道:"而且,我爹那人,您也是知道的。如果让他知道我去打探夫家的情况,又和您去赌场的话,我腿都得被我爹打折。"

      "好侄女儿,二伯知道了。"夏建军连忙宽慰很难过的夏晚,"你就在家等二伯的好消息吧,二伯区区就回。"

      夏晚看着快步跟着二娘身后的夏建军,微微勾起唇角。这下子,既摆脱了夏建军这个麻烦,又能够探听到二娘的情况,一举两得。

      这会儿正是大清早的,农家渐渐升起了炊烟。还有一些汉子扛着锄头,拿着镰刀,准备去田里开始一天的劳作。

      夏李氏出来时,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她有些疑惑,可每每回头,却不见人影。

      "夏二嫂,上哪儿去啊?"一个挎着提篮的妇女热心的对夏李氏打招呼。

      夏李氏讪笑:"去摘点野菜。"

      这让自己亲侄女儿嫁给一个老癞子的事儿,夏李氏是没脸说的。这些村妇平时就爱嚼舌根,如果让他们知道夏晚要嫁给张癞子。她恐怕以后每次出门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夏建军鬼鬼祟祟的躲在后面,等夏李氏继续上路,这才连忙追上去。

      走了半个时辰,夏建军趴在山坡边上,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却见夏李氏也偷偷摸摸的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在,这才敲响了张癞子的门。

      半晌,一个男人才推开院门。打了个哈欠说道:"哟,夏二嫂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日我是来与你谈谈我们家夏晚的婚事。"夏李氏脸上挂着笑,但心里却觉得恶心极了。

      不为别的,这张癞子一直娶不上媳妇。不只是因为他好赌,借钱不还。更是因为他脸上长满了恶疮,经常溃烂流脓水,更是在夏天散发出阵阵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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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人,哪家愿意将闺女嫁给他,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嘛。

      夏建军从山坡边上走了出来,越想越不得劲儿。张癞子是个赌徒,他也是个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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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他不能让夏晚嫁给张癞子,他得赶紧回去跟夏晚说,好早点想好对策。

      夏晚正和夏紫菱在厨房里刷碗,自从江氏走后,这些活计全都落在了夏紫菱一个人的身上。

      既然夏紫菱与夏家人不同,且还帮助过她,那她夏晚是知恩图报这种人。

      刚忙完,厨房就蹿进了一个男人,拉着夏晚往外走。夏晚擦干了手,知道夏建军是要向她汇报情况,连忙洗耳恭听。

      夏建军将情况一说,夏晚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夏家怎么这么奇葩。把她嫁给那种货色,夏家能得多少好处?

      她紧紧皱眉,说道:"还请二伯切勿声张,如果奶奶和二娘执意让晚晚嫁给那人。恐怕,恐怕晚晚不得不从。"

      这让夏建军着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刻去找自家婆娘,让她去帮夏晚退亲。

      但转念一想,他何苦这般麻烦?当即就问:"侄女儿,事情我已经帮你办了,你看你今日就跟我去赌场,还是?"

      "二伯这么着急作甚,今日晚晚还有事情要做。等我过两天,就陪二伯去。"夏晚说道,眼尖的看见夏月跌倒在地,连忙冲上去。

      夏月原本和张绿蕊在跳皮筋,她不小心摔倒。这倒是成了夏晚摆脱夏建军的办法,她抱起夏月,见衣裙有些脏污。

      "姐姐,月儿腿疼。"夏月委屈的说着。小眼睛一眨巴,一行泪水就落了下来。

      夏晚将夏月抱起,径直走回了房间,柔声细语的安慰小夏月:"月儿乖,月儿长大了,得要学会忍一忍。"

      夏建军见此情景,也只好作罢。他待在这儿实在是没什么好的,又背着手离开了夏家。

      房间里,夏晚掀开了夏月的裙子,发现稚嫩的小腿被磕破了皮。鲜血顺着白皙的小腿流淌下来,还有一颗石子卡在肉里。

      张绿蕊见此情景,嘟着嘴凑上前。吹了吹气,说:"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夏晚去柜子里找到了纱布和金疮药,这还是因为庄哲彦买的,他每隔两天就得换一次药。

      她又从酒缸里打了一点白酒,用纱布蘸湿,给夏月清洗伤口。夏月疼得一张小脸都白了,一个劲儿的想缩回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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