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赵钦故点点头:“是啊,在红彦镇我们赵家的烤鸭可是远近闻名的。我从小就跟爹学做烤鸭,手艺自然是没话说的。”
顾晚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来:“红彦镇一个小破地方算什么,我带你去长安开个烤鸭店,让你的店成为天下第一鸭店,怎么样?”
赵钦故张大嘴巴,觉得不可思议。
“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长安呢。”赵钦故不由地笑出声来,丝毫没给顾晚面子。
“还给我在长安开鸭店,让我的烤鸭店,成为天下第一鸭店。姑娘吹牛可以,但不能把牛皮吹上天去,你这不是在逗我玩吗?”赵钦故撇撇嘴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顾晚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踹了踹他说道:“只要我有钱,你有手艺,这都不是问题。我要在这里住两日,然后就去长安。你就准备把未来的烤鸭店,发扬光大吧。”
听她这般信心满满的说词,赵钦故忽然有些心动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他坚信,天下可是没有白吃的午餐。
“其实也不算帮你吧,我也想在长安扎根。可是靠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那铁定是不行的,所以,这不是遇到你了么。只要咱们强强联手,以后发财了可以五五分账哦。”顾晚笑眯眯地说道。
“等你的烤鸭店成名之后,你还可以回红彦镇夺回属于你的一切。让坏人受到惩罚,洗去你爹背的那口耻辱之锅。”被戴绿帽就算了,可他爹一戴就是两顶,实乃奇耻大辱啊。
听到此处,赵钦故握紧拳头,眼里恨意渐浓。
“姑娘说得对。只有出人头地了,才能把受过的屈辱通通洗刷干净。”
顾晚晃着脚,心情好极了,问赵钦故:“会做饭吧?你看日头也不早了,赶紧做饭去吧。”
“好嘞。”赵钦故能否出人头地,这一切还得看顾晚的仰仗。所以,他听话的很。
没过一会儿,赵钦故就从灶房里出来问:“姑娘,没有菜咱们用什么下饭啊?”
一两个月没有人在风铃小筑住,除了保存下来的米,自然没有留下容易烂掉的蔬菜。
院子里种的蔬菜,早就烂在土里了。
顾晚也有些头疼,只好把这个难题交给赵钦故自己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哦。”
赵钦故表示自己很委屈,这个可把他难倒了。
他煮好了米饭,蹲在外面为下饭菜而苦恼着。
忽然荷塘里的锦鲤扑嗒着身体欢快地游了过去,赵钦故一看,顿时笑逐颜开。
……
下一刻,色香味俱全的酸菜鱼就被端上桌。
“哇,好香啊。”还没有看到鱼头的顾晚由心地赞赏道:“赵钦故你的手艺真不错。”
“这是什么东西啊。”顾晚夹了一块往嘴里送去,入口鲜嫩味美,香气四溢,好像是鱼肉?
顾晚翻了翻,把鱼头给翻出来了,顿时脸色一变,急忙把嘴里的鱼肉吐了出去,筷子朝赵钦故的脸上砸去,恶声恶气地道:“你用里荷塘里的鱼做的?”
赵钦故不明白她为何这般生气,心头也有些恼怒,听她这么问立刻就不悦地回她:“是啊,怎么了?难道不可以?既然是鱼为什么不能吃?”
顾晚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的胸口呼吸都不顺畅了,走到窗口,指着水下的锦鲤说道:“你知道这鱼有多么金贵吗?这可是连皇宫里都没有的稀有品种,一条鱼就能卖个上千两黄金,就被你这么说炖就炖了。”
赵钦故走过来,打量着那鱼眼神不屑地道:“不就是普通的红鲤鱼吗?有什么好神奇的。值一千两黄金,你真当我是傻子那么好骗吗?”
“这可是西域乌雪山上的乌金鱼,是我爹费尽千辛万苦才弄回来的稀世珍品。你这个有眼无珠的蠢货,我真是跟你说不清。等天黑之后,你就明白这鱼有多么神奇了。”顾晚恶狠狠瞪她一眼,然后转身就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这鱼看起来与普通的锦鲤确实无差别,赵钦故只觉得顾晚夸大其词了。
不过等天黑之后,荷塘中的水竟然发出一阵阵金光。惊的赵钦故嘴巴都合不拢了,他朝窗子边走去,往荷塘里看去,只见水中发出一阵阵刺眼的金光,看起来十分震撼和瑰丽。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它们能值千金的话了吧,这些鱼的鳞片可是真的金子哦。”
赵钦故更加震撼了,他见过那么多的鱼,还没见过浑身长金子的鱼,还会通体发光的鱼呢。怎么会这么神奇?他在这里住了也有三两日了,竟然没有发现!不然的话,他早抓了鱼跑了。
这厮立马换上讨好的笑容来:“姑娘,这鱼为何鳞片会是金子呢?虽说世间之事千奇百怪,可我倒也是头一次遇到,难免好奇。”
顾晚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跟乌雪山有关吧。”
“哦……”
“去把你刚才刮掉的鳞片收起来吧,咱们开店的钱算是有了。对了,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不会打我鱼的主意吧?”顾晚阴恻恻地问道。
“怎么会呢,虽然我不过是个平凡人,但也明白知恩图报。从小,父亲就教我要踏实做人,不能唯利是图,不能恩将仇报。姑娘对我的大恩大德,这辈子我用生命也要报答的。”说着说着赵钦故将脑袋垂的更低了,他明白顾晚不信任自己,因为自己闯入了她的地盘。
给她带来一个不好的印象,现在还做了错事,她就是让自己给她赔钱那都是应该的。可她没怪自己,也没赶自己走,赵钦故感激万分。
“若你值得让我信赖,我愿意跟你做个朋友。”
赵钦故猛地抬头看她:“你说的是真的?”
顾晚板起脸来:“我像骗子吗?”
赵钦故挠着脑袋,傻笑起来。
……
一晃几日就过去了。
顾晚把风铃小筑仔细地打扫了一番之后,万分不舍看了几眼,毫不回头的就走了。
两个月前,她跟阿爹还有羡之,开心快乐的生活在这里,与世无争,没有人打扰。却被太子生生打乱,羡之流落锦州,阿爹被关在地牢,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就这么被分离,顾晚不甘心,万分不甘心。
这些皇族之人,已经有权有势了,为何还要往上爬。踩着别人的鲜血与尸骨上位,这皇位能坐的安心么?顾晚恨太子,恨他毁了她的家。
她一定要在长安扎根立足,与姜固交好,搭上九王这个大树,借助他们的势力,把阿爹救出来。
经过上次与陈怀瑾去太子宫,顾晚便知道,即便她知道阿爹被关在什么地方,可也不能轻而易举就能把人救走。若那么容易,太子就不是太子!真正蠢的人是她。太子就是利用阿爹,让她送上门来的。
她不禁想到上一次在地牢附近碰到的那个人……
她之所以能跑掉,不是因为自己能力多么厉害,而是那个人有意放自己走的。这就说明,他真的不是太子宫的人。
“长安城可真是热闹繁华,跟红彦镇这么一比较,简直就是天堂啊。我感觉自己的眼界,一下子就被开拓了。”赵钦故盯着眼前的盛世繁华不由地感叹道。
顾晚被他夸张的样子惹得一笑:“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吧。以后咱们天天都要住在这里,你这幅小家子气可别给我丢脸了。”
赵钦故被她说的脸都红了。
第043章:天下第一鸭 每周赠币
顾晚望着那华丽精致的酒楼,笑眯眯地对赵钦故道:“咱们就把这家店买下吧。”
赵钦故瞪大眼睛看着,一脸惊叹的模样:“这么气派?咱们钱够吗?”
说着跟顾晚就走进酒楼内,内堂构造以及环形走马廊更为精致雕琢。
顾晚一身墨绿长袍,黑发高束,垂在胸前的镶玉发带让她多了一分的斯文。手持折扇,模样俊俏,身材高挑,一派风流倜傥。
她将折扇往柜子上一敲对掌柜说道:“这家酒楼,我高价买下了,不知这酒楼的主人是否愿意卖?”
赵钦故将一小袋的黄金鱼鳞呈现在掌柜的跟前,瞬间又收走。
掌柜一下子就瞪大的眼睛随着赵钦故的动作看去,一脸贪婪,他还从来没见过金片子呢,乐呵呵地对顾晚说:“公子请稍等片刻,我去楼上问问老板的意思。”
“小晚,这酒店看起来豪华又大气,这老板舍得卖给咱们吗?”
“我这袋金子跟包袱里的珠宝够他几辈子花了吧,有钱谁还想累巴巴的做生意。”顾晚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等着,若是不卖的话,那只能用非常手段,威逼利诱了。可如果对方实在是狮子大开口,她也自然不会站着被人宰的。
很快掌柜就带着一个大胖子下来,真是肥头大耳跟只猪有的一比。
老板看了顾晚一眼,发现这小哥长得细皮嫩肉还挺斯文俊秀的,不由地多看了几眼,惹得顾晚非常不满,她把赵钦故拉到跟前挡着,骂道:“怎么?老板是要吃了我吗?还是喜好男风啊?”
闻言,老板脸上一晒,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板起脸来道:“你们要买下我这酒楼?给多少钱呐?我这酒楼光是地皮就是八百两银子,修建五千多两,修缮三千两。又处在黄金地段,生意兴旺,少说也要五千两黄金吧。”
顾晚冷笑一声,折扇轻轻在掌心敲打着,绕着老板走了一圈,说道:“老板不仅身量大口气也挺大的,这般狮子大开口,也不怕把自己撑死吗?”
“公子,你也不瞧瞧我这酒楼多大多气派,五千两黄金都是看在你这么俊俏的份上给你打折了的。”
这个死胖子眼神流里流气,一看就知是那种男女通吃型的,真恶心。
“既然如此便算了,我们还是买其他家的吧,反正长安这么大,有的是。”说着顾晚走出了酒楼,老板也没叫她们站住商量。
而是笑呵呵地说道:“要想在长安买下一座如我这酒楼这般豪华又气派好地段的酒楼,没有几千两黄金是不可能的。看着吧,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
顾晚跑了大半个长安,也没有问到有合适价格的店铺。
倒是正南街中心有家老楼几百两银子就能买下,顾晚虽然不是很满意,但那老楼主人的孩子生病了,需要大量的钱财找大夫医治,不得不卖掉宅子换银子。顾晚见了可怜,于心不忍就买下来了。
顾晚给他们一撮金片,换来了地契,就找人来重新把宅子翻修了一遍。这一来二去就花费了好几日。
店铺就快修缮好了,顾晚端着一张桌子出来,坐在外头招收工人。
那胖老板闻讯带着两个小厮朝这边走来,似乎是想来看顾晚的笑话。
“哟哟哟,我还以为俊公子买的多好多气派啊,原来就是一处老楼呀。啧啧啧,被你这么一修缮,看起来倒像个能住人的地儿了。嘿嘿嘿,不过这楼银子花的值当吧,也就几百两银子。”胖老板脸上挂着油腻腻地笑容,语气吊儿郎当又隐含嘲讽,听得顾晚心头怒火烧得更旺了。
她强忍住呕吐的欲望,笑眯眯地说道:“实不相瞒,对方确实很便宜卖给我。但我嫌弃太便宜了,就给他们一把金片。听说那家人的孩子患了重病,没钱请大夫治,我就当做是大发善心吧。”
胖老板一听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脸上更是一副吃了秤砣似得表情。
“就你这小破店,以后生意也起不来,这南正街可不比景阳街人多。”胖老板坏心地说道。
当初他是乐意要卖酒楼的,掌柜告诉他对方有一袋子的金片,他就知道这是头大肥羊。在看到这是个细皮嫩肉俊俏的小公子时,以为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出来买酒楼做生意也不过是闹着玩的,就想在她身上狠狠敲诈一笔,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不干脆,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他苦苦等了五日,却听闻这好家伙,竟然买下了南正街张老头的老楼,可没把他给气死。眼看到手的金片,就这么飞了……
他现在看顾晚非常不顺眼,处处也要找她的不快,这店铺都还没有开呢,就开始给她唱衰了。顾晚听了,心情瞬间就不悦了。
“死胖子,自己的酒楼不去守着,跑到我这里来说什么晦气话。赶紧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顾晚冷着脸凶神恶煞地说道。
胖老板指着自己,跳脚道:“这路是你家的呀,你叫我滚我就滚,凭什么?我还就告诉你了,我今天就要在这里站着怎么着?你能奈我何……”
顾晚双手撑住桌子,凌空而起,两脚朝胖老板身上踢去,连续踢了他五六脚,把他踢得直往后退,在一个旋身,又稳当当地坐在桌上,笑呵呵地说道:“这是给你一个警告,你若在碍我的眼,我就把你踢到树上挂着。”
胖老板捂住被踢疼的胸膛,看了眼身后的大树,指着顾晚边退边说道:“好小子,你给我等着,咱们两个没完没了。”
看着胖老板走后,顾晚又坐回长凳上。
“让你滚你不滚,非要挨了踢才滚,这不是贱么。”
正嘀咕着,一名穿的破破烂烂,头发稀乱,满脸污垢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擦着满头大汗说道:“公,公子,请问你这里是要招掌柜吗?”
顾晚点点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着眉回道:“是啊,你要来聘任掌柜?识字吗?会打算盘?会写账本吗?”
年轻人点头道:“我读过书的,不仅识字还会写,会打算盘也会写账本。”
顾晚就笑了:“既然有手有脚什么都会,那做什么变成这般寒酸样?”
年轻人垂下脑袋,明亮的眼眸顿时就变得黯淡起来。
“我寒窗苦读十载,进长安三年只为考取状元,光宗耀祖。却不曾想被人替换了考卷,还落得一个骂名。回村之后又见母亲病重死于家中而无人知,受此打击一怒之下,便把房子烧了给母亲安家立碑,在这长安做起了乞丐。”顾晚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自嘲苦笑绝望,不禁觉得他也是蛮可怜的。
这年头有能力的人,似乎都有一段悲伤而又难忘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