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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问知差点就要跪下喊爸爸了。
这私房钱也不是那么难赚,他有了光明的未来!!!
还直接将自己的昵称改为:三哥的忠实保卫者。
这就是传说中的……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纳兰殊直呼牛逼。
何岂淮当然不会傻到去买市面上良莠不齐的盲盒。
天大地大老婆心情最大,盲盒得要高级定制。
他打了个电话给护安。
护安是他的忠实左臂右膀,前年被调去了F洲开拓钻石生产链业务,至今没回来。
护安在深更半夜接到电话,差点一阵祖安问候。
看清来电显示,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激动哽咽地接了电话。
呜呜呜,老大终于想起远在F洲的他。
“给我定制个盲盒,做最好的。”
这口吻像极了开全球年度会议,护安八卦起来:“老大,这是送给谁?”
空气中还弥漫着烤红薯的香甜,想到那人,何岂淮冷冰冰的心化为绕指柔:“我爱人,也是妻子。”
靠靠靠!老大竟然结婚了!!!
“恭喜老大!”护安的音带受过伤,说话比普通男人要沉粗,小心翼翼试问:“老大,我什么时候能回到您身边?”
“盲盒做好了,你就回来。”
挂了电话,护安没了一丝睡意,甚至激动得像磕了药。
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虽然遍地钻石,可他一刻也不想待了。
他一定得要做出全世界最顶级的盲盒,让嫂子满意。
嫂子满意了,他就能回家了!
046:亲家打架进局子,织淮同去保释
何岂淮在何语眠卧室外敲了三下,才推门进去。
何语眠乖乖躺在床上,抿着粉唇看何岂淮:“哥,你没将嫂嫂怎么样吧?”
看似关心的话语,实则是想看笑话。
当时她在外面可是下了狠手,肩膀到现在都还【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她自幼被养在象牙塔里,纯粹得像一张白纸,心思简单很容易猜。
何岂淮没直接回答,双目温柔又犀利:“为什么你房间有薯片的味?”
何语眠心脏咯噔一跳:“有吗?你闻错了吧。”
何岂淮扬手掀了她被子。
“别——”
何语眠还没说完,藏在被子里的薯片已经暴露。
她捂脸,小心翼翼从手缝里看何岂淮。
“垃圾食品别吃太多,”何岂淮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盒药膏,递过去,“医生开的,涂一下。”
何语眠心底窃喜,以为逃过一劫,乖乖擦起了药膏。
“今晚手抄两篇家训,明早给我。”
两篇家训共五千多字。
何语眠目瞪口呆:“我就吃了几片薯片,没必要上纲上线吧?”
“不是这个,”何岂淮坐在床边,“你应该知道,何家是百年大族,我们的高贵不是来自血统和财富的继承,而是精神的传承,不要折了家族的骄傲。”
他说最温柔的话,做三观最严格的兄长。
何家的女儿可以娇宠,但骨子不能坏。
何语眠眼眶泛红,耷拉着眉眼:“知道了。”
从一开始,她哥就知道她在作妖,但还是陪她演了戏,给她留足面子。
傍晚六点多。
黎叔看见驱车回来的何晖,欲言又止。
何晖喜欢收藏古玩,今天得了件稀罕宝贝,心情愉悦:“有话直说。”
“您去年移植到家里的盆栽,全毁了。”
这话宛若晴天霹雳。
何晖连平日的风度也不要了,健步如飞冲进花园一隅。
原本置于高台的二十多盆盆栽,全被打翻在地,无一幸免。
这些盆栽是何晖从国外淘回来的,每一盆都好几十万。
钱不是重点,重点这些花木盆栽都是稀罕物。
黎叔眨了眨眼,似乎看见何晖的头顶在冒烟,害怕地后退两步。
雇工也知道别墅里的东西珍贵,平日行事极为小心,万万没想到骨奶会溜进来。
这事很快传到隔壁。
得知何晖暴跳如雷,初哲心花怒放,端着一大盘牛排鸡腿等生肉,在门口喂骨奶。
“爷爷的威风好大乖孙……”
要知道,何晖在商界老谋深算,披着羊皮吃人不吐骨头,很少人能惹他发飙。
屠狗是不能屠,何晖决定要骂初哲一顿解气。
刚出门就见初哲嘚瑟喂狗:“慢点吃,瞧把我乖孙给累的,今天辛苦了!”
怒火直冲天灵盖!
何晖转身回家,从花园里搬出水枪,开最大的阀门,对着外面的初哲喷过去。
“嗷嗷嗷——”
骨奶叼着牛排跑了。
“握草!下雨了……”
水柱摇摆不定,初哲被淋了几次,浑身湿透,这才反应过来不是下雨。
水柱威力大,从头浇下来,初哲被呛了好几口,双眼睁不开,盘子里的草莓都被冲刷落地。
“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好事?!给我滚出来!”
他染着黄发,脖颈有纹身,妥妥一副社会恶人的模样。
很快,他发现何晖在举着水枪滋他——
两人打小不对付,结成亲家这关系也没缓和多少。
天雷勾地火,两人打了起来。
何岂淮跟初若织各自接到父亲的电话,先后来到警察局。
何晖与初哲正在做笔录。
警察问:“两人什么关系?”
两人异口同声:“陌生的隔壁邻居。”
警察又问:“为什么打架?”
何晖脸上挂了彩,脸色更是难看,语气冷森:“这混球让他家的狗糟蹋了我的盆栽,给我造成几百万的损失,我要【创建和谐家园】他……”
初哲甩了甩衣角,故意将水滴往何晖身上甩:“这狗贼用水枪滋我!”
互相伤害呀,谁怕谁!
警察用力拍了拍桌子,厉声呵斥:“放肆!闹什么闹?”
两人熄下来。
“爸!”初若织快步上前,还是第一次看见落汤鸡的父亲:“你们……”
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们。
初哲告状:“织织,这狗贼欺负我。”
以后你得给我加倍报仇还回去!
初若织反倒觉得何晖被单方面殴打成猪头。
注意到警察的审视,何岂淮拧了拧眉心,无奈解释:“我们是来保释他们的。”
“他们?你们是什么关系?”
何岂淮先指何晖,再指初哲:“他是我爸,他是我老丈人。”
无视警察的震惊,指尖又点了点初若织:“他是我太太。”
警察又懵又无语。
这就是相爱相杀的亲家吗?
小说竟然照进了现实。
初哲跟何晖互相斗殴,要真追究,两人都得蹲几天看守所。
两人在商界都是体面的董事长,自然不愿被人笑话,心不甘情不愿地表示不追究对方责任。
警察必须要进行思想教育:“俗话常说远亲不如近邻,既然是邻居,又是亲家,更不应该打架。”
他边说边看一侧的何岂淮与初若织:“你们这么打架,会让他们小年轻的为难,占哪边都不是,只会给他们造成困扰。”
“知道错了没?说话。”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