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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骑马看马展,男同桌不知从哪里搞来两张马展门票,邀她偷偷去看。
两人看完马展出来,班主任阴着脸站在眼前。
那是齐瑶第一次体验被叫家长的滋味。
班主任严厉批评这种行为,齐瑶辩驳:“这不没出事吗?”
“要是遇见人贩子怎么办?这种事容不得半点侥幸心理!”
齐瑶误会了:“老师放心,她虽然从小学柔道,还在全国比赛拿过名次,但她做事有分寸,不会轻易伤人。”
班主任:“……”
她是怕别人伤害初若织!
“今时不同往日,”齐瑶拍了拍初若织的手,“现在的男孩花样多,你得多留个心眼,别被骗。”
不知不觉夜深,窗外虫鸣声渐重。
齐瑶上楼准备休息时感叹:“又是朴实无华的一天。”
初若织敛眸,看了眼手腕上重量十足的金链:“……”
她回到卧室,下意识瞥向窗外。
何岂淮上次住的房间已经拉上厚重的窗帘,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
放好齐瑶送的金首饰,她冲完澡坐在阳台的贵妃椅上,点开一个叫某音的短视频APP。
她两年前在这里注册了一个账号,平日里发一些骨奶的吃播视频,到现在已有四百多万粉丝。
短视频里获得的商品广告、打赏直播等收益,她一分不留,全部定期捐给动物救援基金会。
翌日,天空碧澄如洗,云层厚重且泛着珍珠白。
初若织遛完狗吃完早餐,开车去志愿者协会基地做公益活动。
一来可以帮助社会;二来体验百态人生,为拍摄影片积累经验。
齐瑶跟麻友们赏花喝茶,贵妇的生活就是如此枯燥乏味。
至于初哲,自打让何晖低头欠人情后,整个人精神抖擞,出门的腰杆比以前更直。
空闲时他就想,索要什么人情才能狠狠修理对方一顿。
*
忽而八月,净城的温度依然燥热,但微风开始清爽起来。
为了避免上次的尴尬,初若织去医院前特意刷了两遍牙,看何岂淮还能找什么茬。
今天预约何岂淮专家号的病人有点多,初若织躺在操作椅上,能感受到他的就诊按了加速键,但技术还是四平八稳。
工厂定制的牙冠有点偏小,何岂淮稍微磨了些,扯着她嘴角反复比对试戴。
初若织的嘴巴小,为了看得更清楚,他力道便大了些,重复着相同的话:“嘴巴张大些。”
初若织唇部发干,嘴角被扯得发疼,实在忍不住,耷拉着眉眼断断续续请求:“能轻……轻点吗?”
“别说话,”何岂淮无视她的诉求,神情专注肃穆,“舌头别乱动。”
牙冠安装完毕,初若织拿着手持镜子查看,两侧嘴角红肿,平添蹂躏的绮意。
算了,再看看口腔内部,就……挺不错的。
她上下左右磨了磨:“我觉得有点紧。”
“牙冠?”他一手扶着她下巴,一手伸进去摸,“刚佩戴觉得不适很正常,过两天就好。”
两人靠得近,初若织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感受着他指尖的触摸力度,脊背紧绷。
感觉更紧了。
何岂淮已经洗干净手,那双手白皙如玉,一看就知道养尊处优,灯光下隐隐能看到手背的青筋。
初若织之前牙齿疼得睡不着,现在完全没这苦恼,看何岂淮也顺眼起来,正想说句感谢话,一位前台护士走来:“何医生,谢谢你中午的奶茶。”
中午时,何岂淮请全科的人喝奶茶。
何岂淮温雅颔首:“不客气。”
等护士走后,初若织双手环抱,含沙射影挖苦:“何医生真是魅力四射,平日这么忙,吃得消吗?”
这几次的就诊,初若织发现不少异性医生、护士、病人若有若无地跟何岂淮示好,哪个眼神带钩子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何岂淮抬眸,确定这话真是她说的,优雅勾唇:“跟你相比还是比较逊色,起码不是十个对象起步。”
一些碎片记忆突然就串在一起,初若织恍然大悟,指着他鼻子:“当年是你举报我写情书?!”
男人微微一笑,俊朗阳刚,皎如玉树临风前。
他的不言语是变相的承认。
初若织因为那十份情书被贴上小渣女的标签,如果渣了她也认,可她那是“徒有虚名”!
情书一事足以劝退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生。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初若织生气到极致,脑子反而转得越快。
她上前一步,揪住男人的衣领,迫使他稍微低头:“何岂淮,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他虽温文尔雅,却从不让别人近身触碰,此刻却没有推开面前人的打算。
初若织深吸一口气,望着他根根分明的浓睫,一字一顿:“我决定,嫁给你。”
何岂淮死盯着她的红唇,隔着口罩,仿佛也能感受到她如兰的吐气,手伸到半空又缩回来,不想唐突佳人:“你说什么?”
013:让她嫁!成为首富指日可待
“自信点,你没听错,”初若织早已松手,似嫌弃般拍了拍手上虚无的灰尘。
何岂淮看傻子般:“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要是换了别的男人,初若织当然不可能这么胸有成竹,但何岂淮,她还是很有把握的:“拭目以待吧。”
小肖已经将操作台的用品全部换新,“何医生,可以叫下一个患者了。”
初若织掖了掖腮边的碎发,潇洒离开。
黄昏前,暗青的苍穹际缘泄出一条金桔色的壮丽霞光。
周安歌新写的论文被SCI期刊录用,兴奋地打电话告诉初若织:“为了肝这篇论文,我头发薅了一把又一把,终于给我回本了。”
“恭喜大佬,”初若织与有荣焉,听到对方邀她晚上一起吃饭庆祝,她面露为难,“我今晚有点急事想回家。”
“行吧,我找其他人,“周安歌叹息一声,想到自从上个月被调去新院区,还没跟父母吃过饭,她翻出家族群,发了句开场白:【爸妈,我好想你们!你们有没有想我?】
周父秒回:【没钱花了?】
周安歌:【……】
周母回的是语音:【我们很好用不着你想,你是时候该想想男人了。】
周安歌听完后垮了脸。
这个家好像不太需要她。
……
是夜,承袭印象8号内。
初哲今晚加了近一个钟的班才回来,下午他收到初若织的电话,趿着拖鞋走进客厅:“找我什么事这么急?”
初哲这些年一个人撑着整个公司,特别辛苦,初若织心疼:“吃完饭再说也不迟。”
吃完饭,两人也没去书房,当着齐瑶的面说了。
“爸,我想嫁给何岂淮。”
初哲原本在喝橙汁,听到这话,橙汁从鼻孔喷出,咳嗽着问:“好好地怎么想嫁给他?”
齐瑶一边给初哲顺后背,同样愕然:“你跟他不是水火不相容,凡事都要争个你死我活吗?”
“难道何家那小子欺负或威胁了你?”初哲想象力丰富,话一出口怒气值暴涨,啪的一声拍在石桌上。
他快要吐血了!
骨奶原本躺在远处沙发上啃骨头,被拍击声吓得弹起,而后似箭般跑出去,不小心还打了个滑。
“不是,他没欺负威胁我,”初若织手忙脚乱给初哲倒了杯温开水,“是你们的女儿想欺负他。”
初哲and齐瑶不懂且大为震惊:“可否细说?”
初若织跟何岂淮相差两岁,两人从读书斗到职场,许是父辈的血脉压制有点遗传,何岂淮的段位略胜一筹。
初若织被长期压制,偶尔也想过惹不起她就躲着对方算了,偏偏何岂淮阴魂不散。
从做根管治疗开始,她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
不能再如此被动,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爸,何晖不是欠了你个人情吗?正好,你就让他儿子娶我。”
“胡闹!”初哲还是第一次这般大声跟初若织说话,吹胡子瞪眼,“你想教训何岂淮,多的是法子,怎么能用自己的人生大事胡来?我坚决不同意!”
往日里,初家的大事都由齐瑶说了算,是大事还小事更是由她定义:“这件事听你爸的。”
初若织早已猜到会有这情况,拉着椅子往初哲身边挪,“人生大事追求的是什么?是幸福对吧?每个人对幸福的标准不一样,有人求爱情有人求富足。何岂淮过得悲催我就觉得爽快幸福,我不仅仅是嫁给他,我还是嫁给了首富家呀,男人不可靠,钱权还不可靠吗?”
初哲的血压降了一点,也就一点点:“何晖是我最讨厌的人,让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宝贝女儿喊他爸?他也配?还便宜了他儿子?”
“你不喜欢我以后尽量不喊,爸,我跟你是一边的,”她挤了挤眉,又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忘了吗?小时候你接我放学,我经常用零花钱请你吃铁板烧,妈都不知道呢。”
初哲清了清嗓子,掩过脸上的一抹赧意。
初若织挽着他胳膊,信心十足:“何晖不也一直在气你吗?等我嫁过去了,我就将何家闹得鸡犬不宁。”
初哲心动地咽了咽唾液,目露迟疑:“你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我刚毕业进导演圈时,网络和导演圈里一片唱衰我的,现在我这事业却蒸蒸日上。你不信我的能力吗?到时候,我一定将何岂淮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是实话,初若织不靠初家,也没几个人能让她吃瘪。
初哲算是勉强同意了。
虽说齐瑶将这事的决定权给了初哲,但你要真信了这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妈,何家是净城首富,我进了何家,初家成为首富还会远吗?到时候我们家钱最多腰杆子最硬,你出去玩谁敢嘲讽你是暴发户没品味?拍照不得众星捧月拱你到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