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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宁自知理亏,忙着道歉:“错了,我错了。”
她态度诚恳端正,周芝意见好就收,绷着张脸,把菜往她那儿推了推,“吃不完别走啊。”
索宁忙接着台阶儿,“哎,谢大小姐。”
周芝意满意点头。
俩人刚说完,周砚就从外面回来。
周芝意咦了声,“你干嘛去了哥?”
索宁刚一回头,人已经站在了她身侧的位置。
视线在她身上停了片刻,才回答周芝意的问话,“门口站了一会儿。”
他说着把车钥匙放到了一旁,周芝意又问,“门口站会儿你拿车钥匙干嘛?”
周砚语气随意:“你哪那么多话?”
周芝意郁闷了,不让问就不问呗,“你咋这么暴躁呢。”
索宁在一边抽筷子,一边听俩人逗,也没插话。
周砚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但桌子大,还是隔了一点距离的,她几次抬头听周芝意说话,总能看到周砚的余光在看她。
周芝意又点了几个菜,才想起来问一嘴,“我哥说你刚才在医院?干嘛去了啊?”
索宁夹了块菠萝肉咬了一口,慢慢咀嚼,“送了两份骨灰。”
“……”周芝意嘴里的菜忽然不香了。
送了两份骨灰?
跟说送了两份外卖的口气毫无差别区别。
周芝意胆子小点儿。
虽然索宁干这行已经六七年了,但每次她听到她风轻云淡的说这些,还是不能适应。
所以在一起也很少聊到她工作上的事情。
周砚倒不以为意,抿唇喝了口汤,优雅下咽,“用了那么久?”
索宁嗯了一声。
也没解释。
周砚的唇角动了动,似乎不甚满意。
“你们单位说你不到七点钟就走了。”
索宁闻言,夹菜的动作稍一停滞,一股淡淡的不悦感涌上来。
明知道他也许只是担心她才去打听的,但这还是让她不自在,她很少拒绝别人的好意。但有些人的好意,就是不能够领。
周砚就是其中之一。
周砚见她不语,说:“没别的意思。”
“嗯,谢谢周砚哥。”她抬头看向他,语气不咸不淡,“以后还是别打听了。”
周砚没接话,说不上来的尴尬。
俩人间的气氛有点点诡异。
周芝意打量二人,片刻后,“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
“没事。”
“没事。”
几乎异口同声。
周芝意左右看看:“骗鬼啊?!上次你俩去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
他俩从前关系当然也是说不上多亲密,但起码相处还是挺自然的,现在吧就老感觉别别扭扭的。
“没有吧。”索宁淡淡回了一句。
周砚看着她,沉默不语。
他的手指拢了拢,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
索宁的眸光刚好扫过来,仅是停顿一两秒钟就收了回去,周砚那股子冲动被按了下去。
【周砚哥,你再越界半步,我一定让你后悔】
这是那件事之后,她对他的警告。
周砚驰骋商场经历过无数棘手的场面,但从没有因为一个人的这么一句话,就真的没敢再多动一步。
俩人都不说什么,周芝意只能叨叨两句作罢。
索宁被周砚盯得不自在,扯了张纸巾擦擦嘴角,“我去洗手间。”
大步流星的离席走了。
她拧开水龙头,捧水在脸上洗了洗,压制着内心的情绪。
有些事情却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往她脑袋里钻,她低头又拍了几次,直到手脸都冰凉了方才起身。
从洗手间出来的路上经过餐厅大门口,迎面就撞见几个人,还有点熟。
盛放领头,旁边是陈淮和郑荀。
还有挎着他胳膊的傅齐齐。
几人很快跟索宁对上了眼,最后一个看向她的是盛放,他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头发随意散乱的搭在额前,脸黑了点儿,阳刚气息却更为浓厚了。
眉目间带着漫不经心,看向索宁的时候,多了一丝鄙夷。
陈淮和郑荀是不知道他们后来那茬儿,见到人还紧张了一下,毕竟还有个傅齐齐在,这事儿不乱套呢吗。
稍微有个压不住的,这餐厅就得成大型修罗场。
俩人眼神一交流,慌的一逼。
隔了数秒,结果大少爷压根儿没张嘴的意思。
???
搞得他俩心里犯嘀咕,面儿上都憋着没露什么。
倒是傅齐齐认出了她来,欢欢喜喜的跑过去,“欸?索宁姐?”
索宁点头冲她弯了弯唇,“你好傅小姐。”
傅齐齐走到她面前来,热络的打了个招呼,随即又问,“你一个人来的吗?要不跟我们一起吧,我们的包间在楼上。”
索宁摆了摆手,“我跟朋友一起来的,谢谢傅小姐。”
傅齐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望。
盛放大步过来,胳膊一抬把人捞到了怀里,“走了。”
他脚步没有停。
也没有瞧过索宁一眼。
冷漠的跟个陌生人一样。
傅齐齐还跟那儿摆了摆手,“再见啊姐姐。”
陈淮和郑荀也随在身后,一走一过间郑荀陪着笑说了句,“下回一起玩儿昂。”
四个人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处,上了楼。
索宁收回视线,转身回桌的时候,莫名想起了那个‘小礼物’。
那天被扔在边柜上也没再动过。
找一天还给他吧。
索宁这么想。
令狐冲浪 说:
盛放:我超难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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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恶心谁呢
作者:令狐冲浪|发布时间:08-24 07:07|字数:2535
盛放最近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去单位。
白天睡觉,到了晚上,就跟陈淮郑荀浪荡在S市各个夜场里,尽一切吃喝玩乐之能事,潇洒自在,来去如风。
俨然一副十分称职的败家子模样。
虽然看上去貌似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但隐隐约约就叫人觉得不对劲儿。
陈淮和郑荀俩人私下里交流了一下,线索略一串联,得出了一点结论。
这死样多半是跟索宁有关系。
尤其再加上那天在餐厅碰到的那个场面,啧啧,都能脑补出来百来万的爱恨情仇了。
但具体究竟如何,又一概不知。
三人在包间里等酒的功夫儿,陈淮状似无意问他一句,“你跟索宁什么情况?”他嘿笑着,故作神秘“不会因为傅齐齐在那儿,跟人家撇清关系呢吧?”
其实都了解他,只要大少爷乐意,当着傅齐齐的面跟别人聊骚那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何况头些天还整的跟小言情似的,又风花雪月又这个那个。
陡然搞那么生疏的样子,必然是里头有事儿啊。
盛放本来是没打算把这事儿告诉他俩,毕竟也不是啥光彩事迹,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
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可笑的掉头。
“关你毛事。”沉默数秒,他又说句:“你少提她。”
“哟?受了伤了?”郑荀还在那儿耍贱,他张开双臂,“来来,爸爸抱抱。”
盛放一个冷眼过去,“离爷爷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