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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老神在在的叹了口长气,那模样,像极了上年纪的妇人:“姐姐,我没事,清黎哥哥待我极好.......”
云疏有些心疼她这个样子,正想着要说些什么开导她,不巧侍女施施然的过来,提醒二人戌时已过,小姐该洗漱歇息了。
云影不理那侍女,而是拉着云疏的手,问她要不要一起共浴。
云疏条件反射般要出声拒绝,谁知旁边一管事嬷嬷插嘴道:“小姐不可与下人共浴,老奴已安排人续好温泉水,小姐去沐浴吧。容儿姑娘,主子吩咐你住在客间,待会老奴带你过去。”
云疏内心小小叹了口气,手上却已松开妹妹。
云影大概也是很怵那婆子,不敢反驳,一边磨磨蹭蹭的随婢女去沐浴,一边嘴里嘀嘀咕咕,还以为有小姐姐陪自己睡觉呢.......
夜沉如墨,云疏出了小阁楼,蜿蜿蜒蜒的庭院里,只有一盏盏燃着蜡烛地灯笼照亮些许道路。
晚上不必带着帷帽,所以云疏拿在手里跟在嬷嬷后面,突然听得身后一声响动,回过头,却发现只是一只夜莺飞过。
那嬷嬷是个人精,看了她一眼,冷声警告道:“不要看表小姐单纯可欺,就妄想攀上表小姐。若是被老奴知道你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第一个不饶你!”
云疏无语,默默的站在原地不说话。
二人又是走了好一阵,才走到一处院落。
这里与妹妹的住处相距甚远,云疏想要拒绝,却被嬷嬷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这是少庄主安排的,由不得你挑!”
“浴房就在旁边的小厅里,芳菲、芳华是专门打扫这里的婢女,她们住在偏房,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她们,若是她们做不了主,尽管叫她们去找黄嬷嬷便是。”
黄嬷嬷,应该说的就是她自己了......
云疏暗暗思忖。
只是这黄嬷嬷一脸严厉刻板,看着很不好相与,云疏哪里还敢问别的。
随后那嬷嬷又扯着嗓子,将屋里的两个婢女叫过来,云疏暗暗额的打量了一下,二人长得十分清秀,眼神也看着比较清澈,于是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芳菲还算伶俐,琢磨着这位新来的教习怕是不喜人贴身伺候,等嬷嬷一走,二人也便客气的退下了。
云疏脱去鞋袜,独自进了屋子,发现里面是个小套间,卧房在里屋,外面竟然是间书房。虽然未点红烛,但就着朦胧月色,云疏还是看清书房里的场景,一侧墙放满了各式书籍,案几上的笔墨也极为讲究,和主子书房里的规格倒是极为相似。
云疏深深的吐了浊气,燃起红烛,顿时屋子里盈满昏黄的烛光,随后走到书柜前,闻了闻浓浓的墨香。
宋玉悲 说:
为了避免人物混乱,后面就直接叫云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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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写的一手好字
作者:宋玉悲|发布时间:2020-12-10 17:57|字数:2394
小时候,爹亲常教导她儒生启蒙的诗文,后来主子也说过,身为暗阁中人必须识得一些字,只是不让她看那些儒家典籍罢了。
云疏随意一抽,便抽到了爹亲教过她的《诗经》,翻开第一页,引入眼帘的就是熟悉的《关雎》。
父亲曾说过,如今是君臣和睦,千秋盛世的,并常常自诩为贤臣。
可是为什么要造反呢?
云疏心下又是一痛,只是早已经麻木。
鬼迷心窍的,她走到案几前开始研墨,自顾自地誊抄着这首《关雎》。
虽然她识不得几个字,但是她会写字,能写出一手极佳的隶书。
就着烛火,云疏心无旁骛地誊录着,一时间地防备也松懈了几分。
突然一阵阴风一过,烛火明灭闪动,下一瞬,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人擒住腰,男人慵懒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为何写情诗,这是在思念哪个情郎?”
云疏惊得手一抖,一滴浓墨滴在昂贵的宣纸上,晕出一大片墨点,遮住了“寤寐”二字,一手好书就这么给毁了。
“主,主子.......”
云疏心跳的极快。
身后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江清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眼睛凝着案上的宣纸,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一句:“可惜了。”
可惜她的字吗?
云疏不敢问。
江清黎也不明说,只轻笑道:“我的小奴儿,你可知我为何让你住在这里吗?”
云疏摇头:“奴婢不知。”
“让你好生教导小影如何做个主母,你若是不懂,又如何教导她?”
男人漫不经心的在她脖颈处嗅来嗅去,像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张嘴咬下去。
云疏吸了一口气,原以为主子安排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保护妹妹,没想到主子是真的想让她教妹妹如何做主母!
“上京有很多老练的嬷嬷,奴婢……”
云疏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可还未说完,男人已经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小奴儿倒是出息了,竟然敢拒绝我?”
云疏抖了一下,慌忙认错:“奴婢不敢。”
男人满意将她转过来,面对面的轻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做我江家的主母,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小奴儿可要好好听,好好学,再尽数教给小影,听明白了没?”
云疏颤巍巍地答道:“喏。”
江清黎低沉而兴奋地解开她的腰带,用一种极其压抑地语气缠着她:“该如何学习,还需要我教你吗...........”
月上中天,屋内的动静渐渐停了下来。
当江清黎抱着云疏从浴盆中出来时,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
女人双眸微阖,呼吸平稳,已然进入梦乡。
这自然是他的手笔,女人不愿让他碰那些个脏水,他一时不耐,就一掌将她拍晕过去。
他顺着女人的眉心轻轻抚着。
这个小奴儿总是在不该的地方就异常顺服,而该顺服的地方,却显得过于倔强。
还是睡着的样子更让人安心。
他伸出大手,五指勾起,不远处一条柔软的棉巾嗖的一下飞到他的手里,细细地擦拭着,与刚才的粗暴截然不同。
这擦拭的功夫也是难捱,女人香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不由得心猿意马。
只不过还是得忍耐。
虽然刚刚只是让小奴儿默写,但她捏着笔杆子写隶书的样子,当真美极了。
男人回想着刚刚温馨的画面,忍不住又啄了啄她的脸颊。
若不是沦为官奴,以她的聪慧,做个女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已经是自己的小奴儿了,谁也抢不走。
想到这里,他有些兴奋,眼眶都泛着野兽般的猩红。
良久,眼里的血意慢慢消磨殆尽,只消一会儿,又恢复到了谦谦君子的模样。
慢慢的替云疏穿好中衣,在软榻上又好生耳鬓厮磨了一番,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将人抱了回去。
闲步在西厢的庭院里,月色正浓。
象牙白般的长袍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冷意,男人负手而立,仰头看了看那轮明月,勾起一抹笑意。
倏然,江清黎的身后出现一黑衣男人,只见他从屋顶跳下,脚尖落地,随即单膝跪地。
无声无息,轻功已出神入化。
那男子垂首抱拳,跪在地上小声道:“阁主。”
“风一,去清理下浴房,莫让这里的侍女发现。”
男人没有回头看他,依旧仰头看着圆满的月宫,微微出神。
“喏。”
被称作风一的男人面无表情,仿佛木偶一般。
“去吧。”
江清黎下淡淡的丢下两个字,随后飘然离去。
看着男人神鬼莫测的轻功,风一的眼里充满着狂热的崇拜。
第二日云疏醒来时,发现身上已经穿好中衣,躺在柔软的丝绸铺好的床榻上。
屋外已然天光大亮,透过纸窗,朦胧的光透进房间里,晃得人晕晕乎乎的。
她眨了眨眼,只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
门口,侍女似乎是听见了动静,压着嗓子在外面招呼道:“容姑姑,辰时了。奴婢进来伺候您更衣梳洗,待会还要去脆香居用早膳呢。”
辰时?都这么晚了?
这些日子昼夜颠倒,她都没有好好按时间起床练功了。
云疏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不必了,将水盆放至外厅即可。”
“喏。”
芳菲悄悄退下了。
等云疏梳洗完毕推开门,芳菲芳华已候在门口,两人穿着翠绿小衣,一左一右几乎同样的站姿守着,表情也几乎一样,只是一个脸圆些,一个眉眼细长。
二人不出声也不焦躁,看得出来,江府对下人的管教甚严,连侍女的修养也是极好。
云疏领着二人出门,朝着正厅的方向走去,身后的芳菲芳华不是话多的人,只默默地跟着从不主动开口,只有云疏问话的时候才会回话。
“表小姐平日里都什么时辰起床?”
云疏挺着背规规矩矩走在前头,小时候打下的好底子让她的仪态极为端庄得体。
圆脸的侍女叫芳华,她连忙走到云疏身边答道:“平日里我们只用守着这个院落,不常见到表小姐的。”
意思就是她也不知道。
云疏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离正厅的院子还有些距离,三人刚刚拐过长廊,远远便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娇笑声传来:“你输了!你输了!哈哈哈哈哈!”
云疏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
妹妹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若是做主母,可不能像这般轻狂肆意。
疾步走了进去,刚到门口,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