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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过于了解五娘的性子,上官钰本来不想聊她的,见她一直问,只好仔仔细细的将今日在宫里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包括刘聘儿暗戳戳欺负苏影和卢家公子作死的事也一并讲了。
“江清黎将苏影长年累月地关在家里,不让见生人,她今日进宫居然没有一个人见过她。我猜想,若不是今日他想求陛下赐婚不得不让人出来,按照以为的习惯,那苏家小姐是断断不会进宫赴宴的。”
上官钰一脸艳羡,唾沫横飞:“而且他还不怕陛下怪罪的风险,竟然把自己伪造苏影身世的事情禀告给陛下,如实告知陛下苏影就是云影,是当年因谋反而被抄家的云家之后。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他居然把江氏几百年的基业拱手相让,只为陛下赐婚于他,实在是感天动地,泣鬼泣神啊!若是黄统哥哥能够这般对我,我便是死也无憾了............”
胡五娘面上一惊:“这般欺君之事,陛下也不怪罪?”
上官钰摇了摇头,同样一脸的不解:“我看陛下怕是早已知晓此事,面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是哈哈一笑,便准了他的恩典。”
胡五娘叹了口气,果然是圣意难料啊!
不过,五娘对朝堂上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关心小疏那傻丫头的死活:“表面上的痴情又有何用,他把自家的官奴送到璋牙楼,后面又送给别人的官员做暖床奴,想想就让人作呕!”
“那日从璋牙楼里出来的小丫头,你查出来是谁了?”
上官钰倒是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反应,反正,上京这些个大宅里的阴私,一个比一个多,一个比一个肮脏。
她家已经算好的了,爹爹一个小妾都没有抬进门,可她那些叔伯、堂哥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通房丫头一大堆的?
“江家的官奴甚多,有几个不听话的,送去惩罚一下也没有什么。你乡下人家不懂得这些当官的门道,他们来往专门送官奴小妾的。若是你一件一件管来,那得得罪多少人啊。”
上官钰怕五娘不懂,好心的劝了劝道。
谁知五娘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眼眉间鄙夷更甚。
上官钰虽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但也看出她眉间的怒气不是一般的小,连忙拉着她的手撒娇道:“你就别为了那些【创建和谐家园】的奴婢生我的气了,你不是去勘察了那个院落,到底发生了什么?”
聂凉余光扫过胡五娘,发现上官钰的手扯着她的伤口了,冷不丁地打断她:“今日端午节,上官你还是回府里,和家里人好好过节吧!明日再来报道。”
上官钰撇了撇嘴,望了望面色如常的聂凉,又看了看没出声地胡五娘,只得松开手失落的应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等上官钰出了这院落,聂凉悠悠的看了一眼胡五娘,叫她脸色还是不好,只好无奈的劝道:“奴籍本就是朝廷为了惩罚那些罪大恶极的恶人才设立的,存续千年,若要改变也非一朝一夕之事。上官生在显赫的家族耳濡目染,她不是有意的。”
胡五娘心头一直闷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我没有怪她。我只是觉得,一定会有无辜受冤之人,虽然救不了所有人,但是我总能救一两个吧。”
聂凉“嗯”了一声,声音轻地仿佛只是幻听,随后又道:“想要救人,就不能蛮干,这些天莫出城了。”
门外,劲松阁的一个捕快万衣青高声宣报:“聂统领,属下万衣青,有要事求见!”
院里的聂凉看了一眼五娘,示意她不要再胡思乱想,见她无奈的露出“知道了”的表情,才放心的扬声喊道:“进!”
只见一高瘦汉子穿着紧身官袍,阔步入内,见到两人后抱拳弯腰道:“查到暗阁容五的踪迹了。”
胡五娘闻言,惊喜的凑了上来问道:“是不是花七所说的容字科踪迹难测的那个高手?”
“正是。”
万衣青回道,“他似乎带着一女子逃亡,那个女子浑身是伤,走不动路。容五全程背着她出城,所以才会被人一下查到他的踪迹。”
胡五娘想要说着什么,聂凉抬手拦下她:“加派人手,不必抓他,暗中保护即可。”
女人不解地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眼里带了一丝嘲讽,凉凉的反问道:“你难道不知他为何而逃?”
胡五娘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时间恍然大悟:“难道他叛逃暗阁?”
容字科暴露,暗阁一众高手接连失踪,肯定有人在外潜逃。
容二被江清黎送人,保不齐还有别人也受了惩罚,容五救了那人也未必没可能。
聂凉转头命令万衣青,语气严肃:“每日都需向我汇报他的情报,若是没有人抓捕他,就看他去哪处安全的位置落脚,时刻监视,不得有误!”
万衣青朗声应了句“是”,随后昂首阔步的离开了院落,只留下若有所思的胡五娘,以及不知不觉看她看的出神的,聂凉.........
宋玉悲 说:
要开始查云影的身世了,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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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入住醉月山庄
作者:宋玉悲|发布时间:2020-12-09 16:53|字数:2017
云疏醒来时,身上已经穿上新的粉纱,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神情麻木地望着眼前的纱幔。
记忆中最后一瞬是在什么时候?
哦,是主子在她耳边说,去做小影的教习........
扭了扭头,窗花漏着白光,已经天明了。
云疏坐了起来,扭动着四肢,浑身酸疼。
其实本不应该疼的,但是这些日子她好久没有练武,感觉浑身的关节就像生锈了一般。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是主子不让她出任务。
她有些怀念从前在暗阁的日子了。
虽然在这里吃穿都有人服侍,可是却不能离开这个宅院,甚至不能出这个寝居。
她像是被关进一个巨大而华丽的笼子。
云疏重新躺回床上。
算下来,自己已经在这个宅子里过了九个日夜了。
“姑娘,奴婢给你送饭来了。”
外面有人敲门。
云疏一听,连忙将枕边的面罩戴上,又拉过棉被将自己裹上才喊了声“进来”。
主子曾经说过,若是让外人见到她的模样,不管是谁,必须死。
她不想多造杀业。
两个侍女推了门进来,她们低垂着头不敢乱看,迈着小碎步走到案几边,把一盘盘小碟放在桌上后,便急匆匆地转身退下。
洗漱的水是现成的,估摸着是主子用剩下的。
无声的洗漱、穿衣,吃完精致的早餐后,云疏便开始挥动着拳脚耍弄起来。
仿佛是为了弥补前些日子的缺失,她整整练了一上午的拳脚,直到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云疏才停了下来,匆匆戴上面罩钻进被窝里,气喘吁吁地让她们进来。
“容二!”
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进来的并不是侍女,而是一个身强力壮穿着干劲短袍的男人。
云疏一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僵。
暗阁花字科的魁首,花一。
虽然同在暗阁,但云疏从不和他来往,应该说是不屑。
此人一向辣手摧花,至淫至邪,常年不在上京,主子只派他去别的地方淫掳武林女侠,供那些个贵人们淫乐。
男人虽然生的魁梧,但面容却长得如秀丽女子一般,眉清目秀,只右边眉心的一道疤痕还是暴露了他凶残可怕的本性。
“阁主让我接你走。”
花一的神色波澜不惊,谈不上恭敬也谈不上傲慢。
容二是人间绝色,娇媚与清冷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从小便与众不同。
但他一早便知道,她是禁忌,自己绝对碰不得。
云疏不吭声也不露头。
气氛微微尴尬。
花一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滞凝,然后从怀里扔过一个布包:“这是衣裳,你换好了快点出来。”
说完便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上。
当云疏走出屋子时,头上带着红色帷帽,透过红色的纱能看到里面带着的面罩,即使面上被蒙的严严实实,但是单看身子,还是能一眼看出来是个女子。
容字科的女人,大多都气质超绝,容二又是个中翘楚.......
花一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阁主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护卫,保护小影姑娘,还说了,若是你在小影姑娘面前说了不该说的,呵……”
花一最后未说完的话隐在一串冷笑中。
云疏知道他的意思,只抿嘴不语。
府邸门口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花一和她一同上了马车,分坐两边,四目相对,顿时马车里的气氛显得尤为阴郁。
“容二,你说为什么就你的待遇这么好?”
花一突然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
“花一,暗阁的规矩你怕是忘了。”
云疏沉静如水,平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悲喜。
莫听,莫问,莫想。
想要在暗阁活的长久,这三条便是亘古不变的法则。
“呵。”
花一再次冷笑。
总是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莫不是仗着主子的宠爱?
花一暗搓搓地想着,鄙夷之情跃然于脸上:“莫觉得你自己就高贵了,若是你在小影姑娘面前说了一句暗阁的事,我定头一个杀你!”
云疏本就因为马上要见到妹妹颇为苦恼,偏偏这厮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忍不住讥讽道:“花字科如今也要保护小影姑娘?”
花一脸上有些得意洋洋:“主子看重我,已经跟我说了小影姑娘可是未来的阁主夫人,我自然是要好好保护一番的。”
云疏吐了口浊气:“小影姑娘也是我未来的阁主夫人,我自然也是要保护好她的。”
嗤笑声又响起,花一一边笑一边揶揄道:“你,你们,你们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嫉妒心如此之盛,又怎会真心实意待那样好的少夫人。”
比这更难听的话云疏不是没有听过,再争下去也只是浪费口水。
索性不再搭话,合起眸打坐,旁若无人的开始运气修炼起来。
花一一大老爷们也不会一直喋喋不休,见云疏无视他,自己也觉得索然无味,干脆学她的样子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
一路无话。
马车最终停在了醉月山庄门口,云疏掀开门帘,血红色的晚霞挂在天空中,山庄背后不远处的山脉正对着夕阳余晖,郁郁葱葱的山脚染上些许红色的余光。
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