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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不耽误我喜欢你-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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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汪!汪!”刁民特别有眼色地从梁文康脚后跟处钻出来,极尽谄媚地冲梁妈摇尾巴。

      倪杏子愣了一下,河东狮吼:“梁文康!你怎么还带了狗回来?”

      梁文康本来听到警察两个字,耳根子忍不住一红,害羞不过三秒,听到自个儿妈妈愤怒的尖叫声后立马清醒过来。

      “这不是天冷嘛,我们家刚好近,我就想收留她一晚上也没什么问题……那什么,狗是跟着她的……”

      “哟,小姑娘长得老漂亮的喽!”老梁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看!是你小子!色迷心窍!从小这样!狗改不了吃屎!”倪杏子呼呼呼几巴掌拍上梁文康后脑勺。

      阳葵被这动静闹得咳嗽了几声。

      倪女士刀子嘴豆腐心,摸摸小姑娘的脸蛋和额头,立马让梁文康背进屋里,里里外外把女孩子收拾了一遍,喂过姜汤,盖上被子,锁好房门——还让刁民看门。

      梁文康被锁在门外——今天他睡西厢房。"

      "[2]

      梁文康一家在麻辣烫店后面租了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的主房和东厢房。

      西厢房被一户有钱人家买了,据说是为了让孩子落户学区,而孩子才刚满三个YB独家整理月。那家人也不用这房,就被梁家拿来当客房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中式木床,木格窗子还漏风,倪女士毫不偏心地把身壮如牛的儿子丢进去。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看你以后还随便捡人回来!”倪女士甩了一床十斤厚的被子过来。

      梁文康在客房里辗转反侧,自己喜欢的姑娘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床和枕头上,他怎么能睡得着!

      于是,蛰伏了大概一小时,等主屋的灯熄了以后,梁文康偷偷摸摸溜出房门。

      月色明亮,空气里像结了一层薄冰,吸进肺里都觉得疼。

      少年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蹲下来抱起刁民,拉开东厢房的木门,影子一样滑进屋内。

      屋里开着空调和加湿器,暖和又湿润,和梁文康自己住起来完全是两个待遇。

      梁文康都不知道自己家空调是可以吹暖风的。他不敢开灯,就把窗帘拉开半边,让月光透进来,屋子里一下子像笼在透明的水色中。

      刁民看到了床上的女孩,动了一下耳朵,噌地一下,直接跳到床边,往阳葵脑门上拱。

      梁文康赶紧去捉狗,把刁民弄乱的头发掖到阳葵耳后,却突然发现女孩睁大眼,看着自己,目光很清醒。

      “你……你醒啦!我……我……”在女孩漆黑瞳眸的注视下,梁文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梁文康。”阳葵拉开被子坐起身。

      “怎……怎么啦,要……要不要喝水?”梁文康紧张起来,手里一紧,把刁民捏得嗷嗷叫。

      “我这里有点痛。”阳葵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痛到睡不着。”

      女孩眼角亮晶晶的,是梦里落下的泪。梁文康不知道怎么的,心一阵钝痛。他缺席的这十年,她是怎么过的呢?

      “你不要走,我想借你的心躲一躲。”隔着刁民,阳葵抱住了梁文康。少年的胸膛就像小时候一样温暖。

      很久很久之前,阳葵做噩梦被吓醒时,身边就有一个小男孩,头发乱蓬蓬的,眼角堆满了眼屎,腮帮子上还沾着口水印子,邋遢得不得了。

      这个小男孩却说:“我很厉害的,我连妖怪都不怕的。你说,是谁在梦里欺负了你,你不要怕,我钻进你的梦里暴揍他!你放心睡,我会守护你的!”

      阳葵相信了,她一直相信的。

      十年过去了,男孩长成少年,胸膛一如既往地赤忱、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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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梁妈打理过的阳葵身上是一股淡淡的洋甘菊的香气,梁文康就不同了,这个晚上,一连跑了好几条街,回来也没洗把脸,他有些心虚地想:糟了,该不会是汗味儿吧!

      不是——

      “蜡梅开了。”女孩轻轻说,近乎呢喃,在一阵淡淡的花香中,睡去了。

      梁文康呆了一会儿,这才想起,院子里有一株含苞的蜡梅,原来在今天晚上开了。他刚刚从院子里过来,大概沾上了些香气。

      他把阳葵送回被子里,让刁民在旁边守着,悄悄地拉开门。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院子中央,蜡梅树枝头缀满了嫩黄色的花苞,像一颗颗饱满的梦。

      月色下,少年呵着寒气,在蜡梅树边绕了好几圈儿,折下一枝开满花儿的,再次溜回房间。

      梅枝带霜,少年用掌心拂去,轻轻放到少女颊边。

      月色朦胧,细细的花蕊轻轻晃动,散发出一阵幽香,蜡梅花瓣轻盈到近乎透明。

      “做个好梦。”少年趴在床边,眼里装着喜欢的人,怀里抱着毛茸茸的小狗,慢慢地,睡着了。

      我会守护你的。

      睡着前,少年这么想。"

      "[3]

      阳葵迷迷糊糊中好像接了一个电话,好像让她早上九点去学校门口【创建和谐家园】,有一个什么比赛,去韩国?

      电话里很嘈杂,那边声音很大,阳葵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忍不住嘟囔了一声:“小点儿声!”

      “梁文康你小子怎么啦,感冒了吗?嗓子细细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梁文康?

      阳葵立马清醒了,一睁眼就发现,手机主人的脸正贴着枕头的另一半,睡得正香。

      晨阳透过凝霜的玻璃,在少年身上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梁文康!梁文康!!”手机里传出吼声,“快点儿起床,听到没!”

      阳葵赶紧推了推少年,少年睫毛簌簌抖动,不情愿地睁开眼,一脸蒙地对着阳葵,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从少年怀里钻出来,眼巴巴地望着阳葵。

      这小狗有点眼熟?

      “梁文康!”手机听筒在咆哮。

      阳葵赶忙把手机塞到梁文康手里。

      梁文康刚举起手,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咬住骨头似的,缩了回来,他苦着脸哼哼:“手麻了。”

      阳葵不得不把手机举到他耳边,顺便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

      典型的男孩子的房间,整个房间是蓝色调的。

      白墙上挂着签名版球星照,书桌上杂七杂八堆着课本和卷子,书柜里没几本书,摆着一个积灰的地球仪,还有一堆棒球。

      书柜右边摆着一个木制的简易衣架,衣架上横七竖八搭着几套棒球服,上衣颜色不同,主要是黑、红、蓝这三款,裤子一律是白色的,带着脏兮兮的划痕。

      衣架下端做成了一个插棒球棍的简易架子,从左到右,从小到大,立着大约十根棒球棍。每根棍子上套着一顶相同色系的棒球帽。

      床靠墙,少年趴在床头,眯着眼,哼哼唧唧地接着电话。床尾是鞋架,少年的鞋像船一样大。

      再过去就是木制推拉门了,黄杨木的门框镶着厚厚的雕花毛玻璃,很有中式建筑的味道。

      飞尘在阳光中乱舞,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少年带着起床气的低沉嗓音就在耳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浮上阳葵心头。

      刁民似乎也感受到了阳葵放松的情绪,想从梁文康怀里挣脱出来,却被少年下意识地按了回去。

      刁民也不恼,扒拉着少年的肩,“吧唧”舔了一口少年冒出青胡楂的下巴。

      似曾相识的画面从阳葵脑中闪过,昨晚的记忆泄洪一样冲破了阳葵的记忆栅栏,一幕幕重现,阳葵吓得扔掉了手机,对上梁文康疑惑的目光,红透了脸。

      “欸欸好,我现在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梁文康捡起手机,挂了电话,立马摸摸阳葵的额头,“你怎么啦?发烧了?”

      对着少年关切的目光,阳葵同学不打自招:“我失忆了。”

      梁文康愣了一下,旋即笑开:“我也没指望你记住。”

      少年揉乱少女的头发:“我记得就好了。”

      白闪闪的小虎牙配上青青的胡楂,少年的青涩与男人的成熟混在一处,犹如加了薄荷的伏特加。"

      "[4]

      梁文康让阳韫去校门口接姐姐是有私心的,这样阳葵就不得不顺便给他送行了。

      趁着电灯泡小弟还没过来,梁文康抓紧时间联络感情。

      “我走了。”梁文康心存侥幸地想着:万一阳葵酒劲还没过,会给他一个吻别呢?他还贴心地微微俯下身,缩小身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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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葵撇开目光,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哦”。

      梁文康颇为不满,经过了昨晚那么些事情之后,在这难舍难分的离别之际,她竟然只有“哦”!

      “我要走两个月呢!”梁文康弯下腰强调。

      “哦。”阳葵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一定赶得回来过新年呢!”梁文康歪过脖子,凑到阳葵眼前。

      “那……那先预祝你新年快乐。”阳葵转过身,捂住滚烫的脸。

      阳葵觉得自己可能病了,少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心怦怦跳。

      梧桐树叶哗哗作响,阳光跳跃闪烁,如同少女的心事。

      “哟!梁哥威武!还有姑娘给你送行啊!”

      一个穿着棒球服、挎着训练包的男生从阳葵身边经过,不怕事儿大地吹了声口哨,接着一排脑袋从大巴窗口里探出来,震天动地地齐吼一声:“嫂子好!”

      阳葵吓得手里的豆浆滑了下去。

      梁文康眼疾手快,捏住杯口,同时扭头教训那帮小子:“不准当面叫!人家姑娘不要面子的啊!”

      意思是:私底下,你们尽管就这么叫。

      队员们领悟精髓,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脑袋纷纷缩回大巴。

      梁文康把豆浆递给阳葵:“对了,那个刁民你先养着可以吗?祁远家那条阿拉斯加动不动就往我们店里跑,可会欺负小狗了!”

      刁民?阳葵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是昨天晚上在滑梯筒里——”

      “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它的。”阳葵抢过话头,满脸通红,显然是想起了更多的事。

      “梁文康!磨蹭什么呢!还不上来!”教练吹了一声口哨,同时扔来一颗棒球。

      “来了!”梁文康反手接过,甩了甩发麻的手。

      “那什么,我真的要走了。”少年挠挠板寸头,“这次比赛对我还蛮重要的,你可以送我一个礼物吗?一句话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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