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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事情不了了之,我也没有去问表姐,那些到底会不会呢。
也许就像周深说的那样,在一个毫无征兆的一天,那个男人忽然不辞而别,带走了自己所有的行李,留给我表姐的只有合租公寓的钥匙和一枚戒指。
结婚的戒指,也许在诺言破碎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意义。玫瑰花枯萎了,钻石再恒久远也抵不过心里的灰烬。
可我和周深呢,他好像都没有送过我玫瑰花!
怎么又想起了他?呸!
我拉回了心思,开始一心一意地跟表姐聊天,安排好了她的宾馆,我又折回银行取了钱,然后开始了磨人大功拜托二玲她们将钱送给周深。
二玲说:“不去,打死不去。你再过来,我咬死你!”
翠花说:“我不能去,我去了会有更多的爱情纠葛……”
老大说:“我?你确定?那帮家伙打篮球比不过我,打游戏比不过我……他们还有脸见我吗?要么,你搞定宿舍阿姨,我冲上去?”
我:“……我还是自己去吧。”
我百般聊赖地站在男生宿舍楼下,进进出出的男生都要看我一眼,我在各种戏谑的目光不小心红了脸。
看见周深出来,我忙不迭地跑过去拉着他跑了一段路。
周深有点木讷地看着我,大概是没反应过来。
我微微喘气,原以为是一肚子的衷肠要诉,结果他依旧是这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将装钱的信封塞给他后掉头就走。
“妙妙,别闹了好吗?”
闹?我转过身,怒视他。“我怎么就闹了?”
“妙妙,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大题小做好吗?我忘了在一起的日子,这很重要吗?”
“吼!在你眼里,这不重要的话,那不就是说我也不重要吗?”
我气急败坏,在包里乱翻一通,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掷他一脸,却意外地看见昨天在表姐宾馆里玩耍带回来的订婚戒指,我一冲动就打开了盒子拿出戒指套在手上。
“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别再纠缠我了好吗!”我把左手亮给他看,“你看啊,这就是他送我的戒指!我们结束了!周深!”
周深有点反应不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手上的戒指,他涩涩地开口:“妙妙……”
我“哼”的一声转身有人,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开始拔戒指。表姐戴中指上都OK,为什么我戴无名指上都不行!哦……痛死了!
不管怎么说,我和周深在这一天过后都没有再联系了。我在宿舍折腾了半宿才取下戒指时,忽然有些后悔。这个戒指一亮出来,就好像坐实了我的谎言,所以你看啊,周深好像真的这么放弃了。
我立刻排除脑子里的想法,真是的,细节窥见人品,所以周深是个绝对绝对不靠谱的人!
我打电话给我表姐,找她商议准备去哪里玩的事情,毕竟是谁说的来着,安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找一个比她更惨的人……
陪表姐玩了三天,我心满意足地送走了她。还在车站的人潮里,我忽然听见了我的名字:
“林妙妙女士,您的男友正在找您,听到请……”
我一脸黑线,周深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这样想着,脚步却忍不住朝广播站走过去。我越走越快,在一阵刺耳的声音里听见了周深的声音,他说:“妙妙,我没有忘记当初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可是我觉得第一天没有意义,我不想记得,我只想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他声音急促,夹杂在纷乱的人声,可我分明是听见了。
这是我听过他说的最好听的话,比他告白时还要好听的话。
那时候告白,他说:“你高数不好,我带你天经地义。我性格沉闷,你跟我在一起是挽救生命。”
翠花说,别忘了你当初为什么要在一起。我忽然明白,我依旧不是江南碧玉,我无法阻挡自己热爱烧烤啤酒吃喝打屁,我始终拥有一颗彪悍的内心,我又如何苛求周深浪漫呢?
等等,高数……
我好像忘了什么,我的笔记本上有很多“∑”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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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向你求和。”周深半委屈半郑重地说道。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只属于,我的。
口袋里手机的呼吸机微微闪烁,躺着一条二玲的短信:
哈哈,妙妙,我们跟周深说你要跟新男友回去见父母,他急冲冲地打车去车站了,你遇见他了吗?
当我第三次爱上你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2点,离日出还早,而团队里的人却已经是哈欠连天。
连日来的跋涉奔波,累计在骨子里的疲累在这样一个微微停顿里达到了顶峰,我并不怪他们。
我拿出一根烟抽起了起来,后面在调整三脚架的强子舔着脸凑过来:“哥,哥,给我一根呗。”
我依言递给了他一根,爱烟的人也懂烟,强子接过去,闻了闻看了看,“哥,咋是女士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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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这就抽!”他嘿嘿一笑,跳远了。
山顶风很大,PEEL的薄荷味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我想起了刚给沈鸽买PEEL时,她皱着眉瞪我,说:“不抽女士烟,烟味淡要命,还不如不抽。”
我那时哈哈一笑,说:“你不抽还好,我还能省些钱。”
她瞪我,却还是拿走了PEEL。——有总比没有的好。
至于我,什么时候抽上的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沈鸽总是偷我的烟,被我发现后干脆一股脑地把家里的烟全部换成了PEEL。
想到这里,不禁想起沈鸽坐在沙发上一脸嫌弃却又认命地抽着PEEL的样子。不想还好,一想她还真的有点想她了。
想了想,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这个月回家。
她没回,估计还在睡觉。
太阳出来后,我们结束了拍摄工作,收拾器材地时候才看到她回的信息。沈鸽向来寡言,可能是因为做导游的在外面说了太多的话,私下生活中能不说就不说了,回短信也如此,只有一些“嗯”、“好”、“我知道了”等等,所以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个“好”字,有点哭笑不得的意味。怎么着,也得表示下喜悦吧?
手机一震,又是一条短信,我点开。
沈鸽说,我现在就在圣托里尼,你的宾馆里。
我一愣,下一秒浑身的细胞都炸开了。
“哥,咋啦?!”强子看我一边飞快地整理东西,一边还催促他们快点,不由好奇问道。
“妈的,我老婆来了!”
等我们回到宾馆,我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了团队里的其他人,找房卡的时候余光瞥见强子跟其他人的嘀嘀咕咕,说什么嫂子也太牛了抽查都抽到希腊来了,其他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我脸一黑,当没听见似的拿房卡开门。
沈鸽呢?
我往套房的阳台走去,就见她穿了一件我的衬衫,正踮着脚晾衣服,听到动静她转过头来,嘴里还叼着一片切面包。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说:“回来了?”
“嗯。”我说,随手脱了外套,她很自然地接过去用衣架晾了起来。
她说:“快去洗澡。”
她话音刚落,我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一看,强子一脸讪笑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些便当。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哈,哥,这个吃的我给放门口了啊。”说完,他还细心地关上了门。
沈鸽一脸莫名地看我,问强子怎么了,我自然不会说实话,随便扯了两句便去洗澡。
洗完澡睡觉,可能是因为沈鸽在的缘故,这一觉我睡得格外香甜。
再醒来,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沈鸽在桌前给面包涂果酱,动作优雅,眉目疏朗。
她向来就是这样的女子,极淡,极寡的颜色,却有着不动声色的力量。
我静静地看,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你醒了啊。”
我嗯了一声,走到她身后环住她。
我说:“沈鸽,咱们把烟戒了生个孩子吧。”
她动作一顿,我思索着是不是太唐突了,可是一想到我们结婚都快五年了,也不算唐突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沈鸽转过头来,一件正色地点了点,“这也是我这次来想跟你说的。”她停顿了下,大约是给我个尖叫的时间。
她说:“屈醒,我怀孕了,三个月。”
我觉得,这下我真的该尖叫了。
两天后,在回国的飞机上,我还在数落沈鸽,她低着眉,鼻头一皱,说:“你再说,我就不生了。”
我愣了下,强子他们哈哈直笑,边笑还边给沈鸽鼓掌,我恨的牙痒痒却也拿沈鸽没辙。
沈鸽微微歪着头,看着我,眼里有盈盈的笑意。
那样温柔,换我刚认识沈鸽的时候是难以想象的。
第一次见沈鸽在泰国,我跟当地的导游吵了一架,回到市区就一拍而散,当地的朋友瞅着我脸色说,要不,换个吧。
我点了点头,拿着名单就随手一点就点到了沈鸽的名字。
朋友愣了下,说:“你选她啊?收费可不低啊。”
我问:“怎么,还不统一收费?”
朋友嘿嘿一笑,告诉我这姑娘是个大能,精通不少语种,哪是他这儿请的动的,不过是在他这里接接私活。
我没多想,点了点头。
隔天就见到了沈鸽,长发,牛仔裤,别了朵蔷薇花的发夹,她从摩托车上下来直接用中文跟我打招呼。
“你好,我是沈鸽。”很干净利落,看得出来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子。
我还在犹豫一个女孩子是否能跟我一起跋涉,她已经重新跨上了车,对我说:“走吧,听说你职业是摄影师,那么是我带你跑还是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她轻声轻语,却又好像很淡漠。我没来得及多想,就点了点头,说:“你决定吧。”
沈鸽决定的结果就是挨个跑,但是平心而论她带我去的地方都不错,我在旁边摆弄三脚架拍摄,她就安安静静地抽烟,我偶然暼见的就是她坐在摩托车上,抽烟味浓烈的万宝路,弹烟灰的动作很娴熟。
我提醒她,“小心。”
她愣了下,看了看摩托车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从车上跳下来,躲在路边抽。
我哑然失笑,我以为她会把烟丢掉,但是她没有,我潜意识里有点心疼她,一个女孩子抽那么多烟不太好。
收工的时候,已经是满天星辰,夜风吹得人很舒服。沈鸽将头盔递给我时,似乎停顿了下,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水灯节?”
水灯很漂亮,但沈鸽不放,她看着河边人群默默地依着栏杆抽烟,鬼使神差地我拿起相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