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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不学鸳鸯老殷花月李景允-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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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眉。不动声色地将气息收敛回去,唇齿辗转间温柔地安抚她。

      猎物渐渐放松警惕,又变回了乖顺柔软的模样。

      "公子。"分开的瞬间,花月软声求他,"去嘛?"

      这谁顶得住啊,李景允咬牙"嗯"了一声,尖尖的牙齿磕上了她的侧颈,想用力又舍不得,闷哼着吮了一口。

      花月一抖,伸手推开他,捂着脖子连连后退,慌张地道:"奴婢这就去准备东西。"

      每回去东院她都要带宝来阁的首饰,前些日子他又给她买了几盒,都堆在东院的侧房里。

      花月去找,他不知想起什么,也起身过去看。

      她见他跟来,也不意外,伸手把上头几个盒子递给他,去翻下头的首饰。

      高高叠在一起的木盒,最上头那个之前装了一双没做完的靴子。

      李景允接过,顺手打开瞥了一眼。

      原本只绣了一半的鞋面,如今已经是绣完整了,线头收得干净漂亮,只差与鞋底一并缝上。

      不着痕迹地将盖子合拢,他别开头,无声地笑了笑。

      面前这人还在碎碎念:"其实送什么东西,只要是您送的,夫人都会高兴,但您要是像上回那样多与她说两句话,夫人能高兴上许久呢。"

      "原本妾身要与您在一起,夫人也是不乐意的,但就因为您那几句话说得漂亮,夫人就未曾责备过什么,您想想看,是不是很划算?"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发梳回头看他:"公子?"

      李景允回神,胡乱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地道:"其实还有个法子,能让她更高兴,只是你不愿意做。"

      花月一愣,随即不赞同地皱眉:"只要是能让夫人高兴的,妾身怎么会不愿做?公子说说看。"

      为难地想了想,李景允摇头:"罢了,当真不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急了,起身道,"您先说呀。"

      第50章 凑不要脸啊!

      李景允端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吞吐良久,才不情不愿地道:"家里长辈,还能为什么高兴?自然是添丁之喜。"

      哦,添丁。

      花月拿过旁边的毛笔,想认真地记下,结果笔墨刚落在宣纸上,她一顿,愕然抬头:"添丁?!"

      李景允满不在意地摆摆手:"爷随便说说,你又不是心甘情愿做的妾室,哪能给她生什么孙儿孙女?等爷进宫之后,你且好生陪着夫人就是。"

      话都被他抢在前头说完了,花月倒一时有些茫然。

      他好像也没往这方面想,不过就是随口说这么一句,还是她没个眼力劲,愣是要人说出来的。

      自责地低头,她不好意思地道:"妾身让公子为难了。"

      "无妨。"李景允一脸大度地摆手,还体贴地接过她手里的发梳放进空木盒里摆好,"走吧,爷陪你去请安。"

      花月这叫一个感动啊,与她才来东院的时候比起来,公子如今真真算得上温柔懂事,从前是她不够了解他,以至于同将军一样。对他有所误解。

      公子也是,从来不与人解释什么,哪怕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说他是不着调的二世祖,他也不争执半句,只在暗地里维护这一大家子人,伤着了都是自己躲在东院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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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身边的人看了过来,"爷不是说了陪你去主院么,怎的还不高兴?"

      "没。"揉揉眼皮,她甚为歉疚地道,"妾身觉得有些愧对公子。"

      李景允别开头,嘴角大大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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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接再厉!

      轻咳一声,李景允回过头来,眉宇间略带了两分自嘲:"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爷的,是爷对不起你,你掌事当得好好的,突然就被爷拖下了水,平静的日子没由来地就变得水深火热。"

      "不不不。"花月连忙摆手,"公子帮了妾身很多。"

      若不是他,她也没办法报复司徒风。

      "你不用宽慰爷。"抬头仰望晴空,李景允吸了吸鼻尖,满目忧伤,"爷知道你心里定然是有怨的,本可以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当了爷的妾室,却要落得个守活寡的下场。"

      脸上微红,花月结结巴巴地道:"挺……挺好的。"

      "哪儿好了?"他瞪她,"书上都说,你们女儿家很喜欢小孩子。"

      "……"

      挠挠耳鬓,花月还是忍不住问:"爷,您天天在榻上看的都是什么书?"

      "兵书。"他答得理直气壮,然后气势稍稍弱了一二,"还有几本杂的。"

      哭笑不得,她摇头。双眼看着前方,低声道:"既然做了公子的妾室,这便是妾身自己的命数,公子不必为妾身烦忧。"

      旁边这人看着她,眼里尽是心疼和自责,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花月心更软了,她觉得公子爷好像也并非满肚子坏水,似乎也有一颗悲悯之心呐。

      从前的防备、抵触、算计和伤害好像都淡去了,眼下两人走在将军府的回廊上,真的像一家人似的亲近,她这漂浮不定的心。终于慢慢安稳了下来。

      这种被人关心和疼爱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两人进了主院,花月一推开门,就觉得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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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跳,她喊:"夫人?"

      霜降掀开隔断处的帘子出来,赔笑道:"公子和少姨娘来了,夫人在里头呢。"

      花月疑惑地将帘子拢去两边的玉钩里,就见庄氏红着眼朝门口笑道:"景允来了。"

      李景允跟着进门,淡淡地"嗯"一声,给她行了礼。

      "刚好今日霜降买了桃子蜜饯回来,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庄氏柔声道。"若是喜欢,为娘就多买些回来,往后……往后你要是去哪儿,都能带些。"

      花月听出来了,她是知道了将军的安排。

      她转身,默默地给李景允作了个揖,他有些不情愿,但瞥她一眼,还是进内室坐在矮凳上,闷声答:"好。"

      花月拉着霜降就跑到了门外,皱眉低声问:"谁告诉夫人的?"

      霜降无奈:"将军自己。"

      "……"花月是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庄氏这么喜欢将军,将军也像是跟她有仇一般,丝毫不顾念她的身体,连瞒都不肯瞒。

      打从她进府开始,就发现庄氏有轻生的意向,这个在外人嘴里锦衣玉食过着好日子的将军夫人,似乎觉得日子没有任何的盼头,也就是因为她来了,天天借着三公子安慰哄骗着,才勉强续了一口气。

      结果现在三公子要进宫,几年都归不得府。

      牙根紧了紧,花月重新跨进门。

      李景允坐在庄氏身边,表情冷淡,却是尚算耐心地回答着她的问话,庄氏脸上多了些笑意,低声细语。

      花月安静地看着,若有所思。

      陪了庄氏半个时辰,两人起身告退,李景允大步走在前头,似乎颇为烦躁。

      他每回从主院出来心情都不算太好,花月看着,觉得更加歉疚,几步追上去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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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她小心翼翼地问,"您真的要听将军的安排,进宫赴任?"

      眼前这人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十分自然地点头:"大树底下好乘凉,他既然都安排了,爷难道还要忤逆不成?"

      平时也没少忤逆,怎么这时候反而乖顺了?花月咬牙,一般的公子哥,不是都应该反对父母的安排,势必要自己走出一条路吗?他这一身反骨,怎么就不挣扎一下?

      斟酌着词句,她柔声劝:"武试在即。公子武艺过人,不想去试一试吗?万一高中……"

      李景允眯眼,不甚痛快地道:"中状元有什么意思,下围棋的比不过下五子连珠的,百步穿杨也比不过人家拉不开弓的,武状元,自然也比不上禁宫散令。"

      没由来地一股酸味,花月"嘶"地捂住腮帮子,龇牙咧嘴地道:"那不是为了哄五皇子高兴,好让他救您一回么,您怎么计较到现在。"

      皮笑肉不笑,李景允拂袖:"得,反正爷高不高兴无所谓,还是个要靠别人救的废物,还参加什么武试,老老实实走马上任,还省得去丢人了。"

      花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科举怎么就没个斗嘴状元呢?若是有,这位爷只管去,保证夺得榜首。

      傍晚的时候,李景允带着她去了一趟栖凤楼,指着她给掌柜的说:"往后爷要是不在,银子都归她管,她想用就尽管用,只要把这栖凤楼运转的银两留够,其余的都随她去。"

      那掌柜的瞪大了眼,看着他,活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花月很能理解这掌柜的,然后扯着李景允的袖子咬牙道:"公子,妾身看过栖凤楼的账,再败家也不可能败得了这么多!"

      他白她一眼,冷哼道:"爷乐意都给你,你管得着吗?"

      花月:"……"

      话是怪宠的,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按照将军的意思,李景允下个月就要赴任,花月明显能感觉到李景允在安排各处的事宜,想让她在他走后不被人欺负。想给她足够的银子花,甚至还将朝凤和明淑来将军府陪她的次数都吩咐了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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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上回生气分开,她就再也没去跟他同床共枕,李景允也没说什么,如常地洗漱就寝,甚至有几次回来得晚,路过她的软榻边,还会顺手给她掖掖被子。

      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儿。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李景允从府里的浴阁回来,半披着袍子,懒懒散散地擦着墨发,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走过来就弹了弹她的脑门。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嗯?"

      花月回神,含糊地道:"没有。"

      他点头,走去床边坐下,摸了摸半干的发丝,打了个呵欠就躺了下去:"你吹灯吧。"

      应了一声,花月抱起小被子,呼地吹灭烛火。然后踩着绣鞋嘚吧嘚吧地跑到大床边,把被子放了上去。

      李景允睁眼看她,眉梢一动:"怎么?"

      "外头,外头太黑了,妾身有点怕。"耳根微热,她吞吞吐吐地解释,找的借口自己都觉得虚伪。

      然而,床上这人竟然没有觉得不对,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大方地让她上去。

      心虚地趴到他身边,她拉过被子蒙住脑袋,一双眼滴溜溜地盯着他瞧。

      今夜有月。屋子里熄了灯也还算亮堂,李景允的眉目在月光里显得格外温柔,察觉到她的注视,他掀开眼皮,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睡不着?"

      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花月眼神微动,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公子是不是着了凉,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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