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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不学鸳鸯老殷花月李景允-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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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罗忠若是定了罪,那龙凛也就不是无辜的了。

      定定地看着她,沈知落失笑。

      殷花月果然是个忤逆的性子,说什么不能做,偏就要做什么。告诉她了和李景允搅合没有好下场,她倒还上赶着来救人了。

      他可以不答应这件事,反正也与他没什么关系,但思来想去,沈知落还是点了头。

      就像拦不住的凋零花瓣,有的东西既然改变不了,那他与其做一只抓空的手,不如做一阵风。

      "可还有别的事?"沈知落问。

      花月摇头,余光瞥着旁边一声不吭的表小姐,想了想。道:"来都来了,可否让我去见一见这祭坛里的老宫人?"

      沈知落听得一愣,下意识地想说她认识的那个老宫人早就没了,结果对上她的眼睛,就看见她皱了皱眉。

      别反驳我--这小祖宗的眼神如是说。

      不明所以地将话咽了回去,沈知落点头道:"可以。"

      于是花月转头对苏妙道:"表小姐稍等,我去去就回。"

      苏妙点头,坐在椅子里打着呵欠目送她出去,然后屋子里就剩下她和沈知落。

      她可以起身出去等花月的,但是她没动。

      沉默片刻,苏妙开口道:"你怎么为难起霍大人来了。"

      沈知落脸色一沉,转过背去打开花窗,冷眼看向外头那根源源不断往外涌着水的葫芦瓢。

      "是太子的吩咐,我没有为难他。"

      苏妙故作了然地点头,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还以为你又吃味了。"

      沈知落捏着窗沿,没吭声。

      苏妙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起身道:"下个月林家府上有喜事,给我发了请帖,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看热闹?"

      林家?沈知落抬了抬眼皮:"是上回你说想考虑的那个林家公子?"

      苏妙一顿,接着倒是笑了:"是我上回说的那个,但不是公子,是林家小姐。"

      窗边的人满眼疑惑地转头看了过来。

      舔了舔嘴唇。苏妙眼里多了两分捉弄成功的快意:"林家小姐又漂亮又贤惠,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备至,而且那小腰又细又软,抱着舒服极了。她要是与我成亲,那可就太好了。"

      没见过这样的女儿家,调戏男人就算了,还爱调戏女人。沈知落嫌弃地转过头去,神色却是轻松了两分。

      苏妙哼笑,兀自端起茶来喝。

      沈知落查了罗忠几日,把花月拿来的东西连同他自己查到的证据一并交给了太子。

      事关掌事院,周和朔一收到消息就让人严查,没两日就查出长公主面首重金贿赂户部尚书,篡改账目,将掌事院每年一大笔不知去向的花费隐匿在了繁多的土木兴建背后,蚕食国库,中饱私囊。

      这一大笔银子去了何处,真要查起来,长公主自然是脱不开干系的。

      周和朔想请皇帝定夺,可不知为何,圣上没有要查长公主的意思,只定了龙凛贿赂重臣、私吞国库银两的罪名,处以斩首之刑。

      可怜的龙凛,死了都还要当一回替死鬼,尸首被拖出去,不知乱葬在了何处。

      他一被定罪,李景允身上的罪名就轻了,哪怕长公主那边的人绞尽脑汁想给他加些罪名,李景允也还是轻松出了狱。

      花月以为他会被流放,亦或是指派去边关,但是没有,李景允被徐长逸等人八抬大轿送回了将军府,身上没担半点罪责。

      "我就知道三爷早有主意。"徐长逸拍着太师椅的扶手笑,"那韩家小姐真当捏你命门了,还来哥几个面前逞威风呢,小嫂子是没瞧见,今日三爷出狱,韩霜在门口站着,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可不是么,她还想请长公主做主,长公主现在自身难保,哪儿还顾得上她。"柳成和也笑。

      李景允在主位上坐着,状似在听他们说话,一双眼却只盯着花月瞧。

      才多久没见,这人怎么感觉又瘦了些,浅青的腰带都快绕第三圈了,眼下也又有了乌青。

      没他守着,果然是不会睡饱觉的。

      他有些不悦地抿唇。

      "诶,有茶没?"徐长逸说得口干舌燥,捏着茶杯就朝旁边伸手。

      花月笑吟吟地过来,想给他添茶。

      苏妙瞥了上头一眼,夺了茶壶就扔给徐长逸,努嘴道:"有没有眼力劲儿,这儿久别胜新婚呢,还敢劳烦小嫂子动手?"

      "不敢不敢。"徐长逸接过茶壶自己倒,边倒边揶揄。"三爷要是有事儿,就往内室走,咱们这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响动也只当听不见的。"

      几个哄闹起来,朝着主位上的人挤眉弄眼。李景允微哂,跟着就笑了笑。

      花月也笑,三公子是什么人?运筹大牢之中,决胜公堂之上,这么多人看着,他想什么儿女情长?

      结果手腕一紧,她当真被人拽进了内室。

      隔断处的帘子一落,外头哄笑的声音更大,花月瞪大了眼看着面前这人:"你……"

      李景允将她抵在隔断上,半阖下来的眼里尽是笑意:"爷听人说,你最近吃不好睡不好?"

      花月皱眉,梗着脖子别开脸:"天气越来越热了。"

      "还去给爷求了平安符?"

      "那是给夫人求的。"她耳根渐红,贴在隔断上听见外头的拍桌鼓掌之声,更多两分恼意,"您别靠这么近。"

      李景允不听,低下头来,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侧脸:"苏妙来接我,都知道说一声想我了。你这个做人侧室的,怎么半句好话都不肯吐?"

      吐什么好话,这人都知道借着她去栖凤楼拿东西告罗忠,定是早就想好退路了,也就她这个傻子,真心实意地担心着他的性命。

      花月想起来都气,他只说让她去栖凤楼看账,结果怎么就算计着她会发现龙凛欠账的不对劲?他就不怕中途出点岔子,亦或是她没那么在意他,不把东西交给沈知落?

      张口想质问,又觉得傻。这不是绕着弯明说自己真如他所想地在意他么。

      花月闭了嘴,死死地抿着唇角。

      外头苏妙他们已经开始说起韩霜的事,也说起李景允曾救过她一回。花月听见一句"不得不救",微微一愣,刚想侧头再听个仔细,下颔就被人捏住了。

      李景允手掌很宽,手指又长,说是捏着下巴,其实已经算是一只手捧住了她半张脸。他执拗地将她转过来对着自个儿,话里含笑:"说句好听的,爷就饶过你。"

      花月皱起鼻尖,闷声问:"不说会如何?"

      面前这人陡然板起脸,剑眉倒竖,十分不满地怨道:"刚历了一劫回来呢,热茶没有,热饭也没有,你要是还连句好听的都不肯说,那爷就--"

      他高高举起了手,花月下意识地一缩,闭上了眼。

      眼里带笑,李景允将手落下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抵着她的耳侧道:"那爷就说给你听。"

      温热的气息带着些压抑的渴望,低哑地在她耳鬓上厮磨,像什么东西落进温水里,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花月震了震,想抬头看他,眼皮却突然一暖。

      李景允伸手捂住了她,像在罗华街上之时一样,掌心如火。可不一样的是,眼下没有血腥和尸体,只有他近在迟尺的声音。

      "爷很想你。"他似乎也有些难堪,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但还是抵在她耳边继续道,"在牢里牢外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但牢外有你,那爷还是出来好了。"

      第49章 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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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觉得自己的表情尚算镇定,就是脖子有点发烫,她别开头,微恼地低声道:"外头还有人。"

      李景允轻咳一声站直身子,抬头朝外头问:"有人吗?"

      "没有。"苏妙温故知等人齐齐回答。

      花月:"……"

      面前这人得意地笑了,鼻尖蹭着她的脸道:"听见了吗,没人。"

      一爪子拍开他,花月恼羞成怒地捏着袖子就往外蹿,身形快得他想抓都来不及。

      隔断处的帘子掀起又落下,从他的脸侧拂过,又软又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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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逗弄过头了?李景允懊恼地收回手站直身子,出去瞪着那几个罪魁祸首。

      "这可不关咱们的事。"迎上他的目光,苏妙连连摇头,"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这怪得了谁啊。"

      温故知失笑,扶着桌沿一边笑一边道:"这可是头一回瞧着有三爷拿不住的姑娘。"

      "岂止是拿不住,怕是反要被人家拿住了。"柳成和唏嘘不已,"三爷,别往外瞧了,早跑远了。"

      李景允收回目光,坐回主位上目光和善地看着面前这几个人。

      背脊微凉。温故知等人都瞬间收敛了笑容,只有苏妙还在咯咯咯地笑,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主屋里,格外动听。

      "表妹。"李景允难得亲切地唤她。

      笑声一噎,苏妙眉梢微动,慢慢合拢了嘴,一本正经地朝他拱手:"表哥,我最近事忙,许是受不得什么差遣。"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李景允端起茶,遗憾地摇头,"还说想让你随沈知落一起去永清寺住几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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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有点纳闷,"好端端的,知落为什么要去永清寺?"

      "这你得去问太子殿下。"他抿唇,"原本那般宠信沈大人,突然就要人往宫外迁。"

      神色正经起来,苏妙起身走到他旁边,微微皱眉:"你肯定知道。"

      李景允哼笑起来,兀自撇着茶杯里的浮沫。

      "表~哥~"苏妙搓着手朝他撒娇,"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你了,你给我透露透露,我一定去小嫂子面前给你美言,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保管小嫂子以后对你死心塌地。"

      "她现在也对爷死心塌地。"他不悦地纠正。

      "行行行,我表哥这么玉树临风天下无双的男人,谁敢不死心塌地啊?"苏妙闭着眼一阵奉承,然后道,"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放了茶杯,李景允正经了起来,声音低沉地道:"最近朝中有风声,说有几个大魏旧臣暗地结党,太子严查此事。却无任何证据,也不知你的沈大人怎么就惹了他的不满了,顾忌他也是大魏旧臣,太子就让他去永清寺祈福。"

      说是祈福,其实也就是迁住,不愿再让他在东宫里留着。

      苏妙连连皱眉:"殿下的疑心可真是重,大魏都灭朝多少年了,怎么还在担心这茬,别的不说,大魏皇室就没一个种留下的,旧臣就算结党,又能有什么用?"

      "也不怪太子多疑。"徐长逸道。"最近东宫的人频频出事,朝中打眼的那几个大魏旧臣又多有来往,虽然都是正常的人情往来,可太子难免不往那上头想。"

      温故知沉吟片刻,轻笑:"还真是巧了,先前薛吉死于非命,后来司徒风也被流放,这两人可都是灭魏之时立了功的,齐齐遭难,应该是有什么说法。"

      "莫非真有余孽作祟?"

      "想知道是不是余孽作祟还不简单?"温故知道,"朝中还有个康贞仲也是灭魏有功,要是太子当真怀疑。就让人在他身边盯着,一旦有人动作,可不就能顺藤摸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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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苏妙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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