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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不学鸳鸯老殷花月李景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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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一本正经地答:"清粥无味,哪有千层糕来得软糯香甜。这糕里有一层是艾草蒸的,对伤口止血也有好处,吃两块下去就饱足了。"

      说着说着,自己都快信了,花月捏着油纸,满脸的清心寡欲。

      然而,一勺清粥递了过来,李景允面无表情地命令:"张嘴。"

      "啊。"

      清粥入喉,下巴被人合上,李景允慢慢凑近,替她揩了揩嘴角,一字一句地教:"说好吃。"

      "……好吃。"

      "说还想吃。"

      "……还想吃。"

      "说求求了。"

      "……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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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夸旺福用的词。

      花月看着他,心里满是悲愤,一口含下,恨不得把勺子咬碎。

      "对了。"李景允慢条斯理地搅了搅粥,"等你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回主院去如何?"

      鼓囊囊的腮帮子一僵,花月看了他一眼,咽下:"公子,将军有令……"

      "我爹让你守着我,可这回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就死在掌事院了。"李景允挑眉,"放你回主院都算恩情,你还不想领?"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花月点点头,恭敬地问:"公子还记得奴婢是为什么进的掌事院吗?"

      "……"李景允心虚地抬头去数房梁上的雕花。

      花月笑得温软:"若是犯了旁的过错,公子要奴婢回主院,奴婢绝无二话。可得罪了贵人,被掌事院传唤,奴婢就算回去也是死路一条,甚至还会连累夫人。"

      李景允白她一眼:"你怎么不怕连累我。"

      "公子保得住奴婢。"她垂眸,"整个将军府,只有公子保得住奴婢。"

      若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罪名,那将军与夫人还能护她一护,可这种说不清也解释不了的小女儿呷醋再加长公主护短,就算是将军也没法子。

      这人看事倒是清楚明白。李景允有些意外,盯着她打量两眼,轻笑:"你若执意要留在东院,那可就得听我的。"

      花月的笑意凝固了。

      面前这人掰起指头来,眼瞳里的墨色打着愉悦的卷儿:"第一,我想出府,你不许拦着。第二,我去哪里,你不许告诉我爹。第三,不许把我骗进主院。第四……"

      她慌忙伸手按住了他伸出的手指,温暖的掌心一裹,笑着将它们一根根压回去,讨好地摸了摸:"奴婢要做事讨活路的。"

      李景允不高兴地抬了抬下巴。

      花月赔笑,替他将手指一根根竖回来:"第一,奴婢可以不拦着,但奴婢要跟着。第二,奴婢可以不告诉将军您去了哪儿,但若要撒谎,公子得替奴婢圆着。第三……"

      摩挲着他的无名指,她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夫人真的很想见您。"

      李景允别开了头,神情倏地厌倦,周身的气息也突然低沉。他想抽回手,花月察觉到了,立马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他的手牢牢抱住。

      毕竟是亲生的母子,哪来这么大的仇,提都不能提?

      不过鉴于她是有求于人,犹豫片刻,花月还是抵着他的无名指竖了起来:"好吧,这第三,奴婢也应了,您不去主院可以,但买簪子让奴婢去送总行吧?"

      李景允分外纳闷:"你哪来的勇气与爷讨价还价?"

      花月眨眼,想起他方才教的,双手合拢,乖巧地朝他拜了拜,眉梢低垂:"求求了。"

      李景允:"……"

      抹了把脸,他莫名也有点悲愤,拂袖站起来,没好气地把碗塞给她:"粥喝完,继续养着吧。"

      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花月抬头,朝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可不等她问,这人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花月抱着粥碗,开始愁眉苦脸。

      "殷掌事。"没一会儿,八斗从外头探了个脑袋进来笑道,"厨房的小采姑娘说想来看看您,问您可有空?"

      花月一愣,想起那日走廊上见过的丫鬟,眼眸微动:"会不会打扰公子休息?"

      "不会不会。"八斗往外看了一眼,"公子爷又出去了。"

      "嗯,那让她进来。"花月笑了笑,"我在府里,也就认识这么几个熟人。"

      八斗点头,不疑有他,转眼就把小采放进了门。

      平凡无奇的小姑娘,颊上还有些细斑,几步走到她床边跪下,声音又轻又快:"刚收到的消息,宫里几日前进了刺客,那位气急败坏在抓人,似乎有意搬出宫来住。"

      花月看了看门口,低声问:"他伤着了?"

      "没有。"小采顿了顿,"但宫里丢了个人,好像挺重要。"

      如今的宫闱守卫有多森严自不必说,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捞人出来,那得是多厉害的刺客?花月难得地觉得好奇,多问了一句:"是哪边的人干的?"

      小采摇头:"不清楚,但他们有线索,那刺客落了个玉佩,眼下已经作成了画,让人四处在找。"

      花月听乐了,行刺者最忌赘物,竟还有人带玉佩去干夜活,那被抓着也是活该。

      "这是图样,奴婢也拿了一份来,您看看。"

      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花月打开了卷着的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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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笑着,花月就笑不出来了。

      宝来阁的白玉鸳鸯佩。

      这是夫人亲自挑选、让李景允拿去送给韩家小姐的信物,那日她亲手戴在了李景允的腰上,看着他戴出去的。

      摸了摸图上的花纹,花月眯眼。

      "公子那日出府戴的鸳鸯佩怎么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也不是什么好物件,俗得很。"

      "公子今晚去了何处?"

      "你一个下人,懂不懂知道越少活得越久?"

      李景允的语调向来是不着正形的,眉梢一挑,眼尾染上轻蔑,便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公子哥,两三句将话岔开,她便真的没有再追问过。

      倏地揉皱纸样,花月闭了闭眼。

      "掌事?"小采疑惑地看着她,"这东西您认识?"

      "不认识。"

      下意识地否认,花月差点咬着自个儿舌头。

      半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懊恼,否认个什么,又不是她的玉佩,李景允要真做了什么蠢事,那也该他自己受着。

      将纸团塞回小采手里,她道:"你们盯着吧,我还要养伤,最近也帮不上忙。"

      小采藏好纸团,又打量她两眼:"您……无碍吧?"

      看她一眼,花月皮笑肉不笑:"现在才问这一句,不觉得多余?"

      尴尬地垂眼,小采起身,似乎还想说什么,可一眼扫见花月眼里的嘲意,她抿唇,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恢复了宁静,花月重新趴在了软枕上。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她的命保住了,宫里那位也开始有了破绽,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行,至于李景允,他那么有本事的人,不用她操心。

      愉悦一笑,她放心地闭上眼。

      可是……半个时辰之后。

      花月睁开了眼,眼里毫无睡意。

      李景允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

      要真被当成刺客抓起来,那他该怎么办?

      第16章 他在意得很

      今日京华下了小雨,李景允许是嫌打伞麻烦,终于老实呆在了东院。他坐在茶榻上沏茶,余光一瞥,就见床上那人眼神专注地看着自个儿,一炷香过去了,动都不带动的。

      眉梢微挑,他晃了晃手里的茶壶:"又想让爷给你倒茶?"

      花月回神,摇了摇头,目光从他的手臂上扫过,突然关切地问:"公子的伤可好全了?"

      李景允不以为然:"那点小伤,都过去多久了,自然是好了。"

      她点头,像只是随口问了问,脸上恢复血色的同时,也恢复了从前掌事的清冷,安静地趴着,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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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一会儿,床上这人又开口了:"公子。"

      李景允不满地"啧"了一声:"你有话能不能一次说完?"

      花月抿唇,像是在犹豫,眼波几转,终于还是开口:"您能不能站到床边来?"

      哪有奴婢这么使唤主子的?李景允很不满,但出于好奇,他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人拉住了,殷花月连声招呼都不打,径直掀开了他的衣袖。

      手臂上一凉,他打了个寒战,恼怒地低头就想斥她,结果目光一垂,就见殷花月专心致志地盯着他手臂上的伤。

      李景允:"……"

      愈合了的口子,变成了蜈蚣一样的疤,看着狰狞又恐怖,但凡是个女儿家,都该有两分害怕的。可这人跟个怪物似的,不但不避讳,而且还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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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都不自在,李景允恼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花月收回了手,也没吭声,就垂着眼眸盯着床弦发怔,完全没有要答话的意思。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人也有些晃晃倒倒的。

      疑惑地看她两眼,他拂了衣袖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是不是伤口又不舒服了?"

      兀自想着事,花月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含糊地应了一声。

      脸色稍霁,李景允嘴角撇了撇,他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同个病人置气,她爱看就看吧,反正吓着的也不是他。

      "主子。"八斗慌慌张张地跑进门,喊了一声,"有贵客过府。"

      李景允斜他一眼:"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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