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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帔更是不用多说。
花丝、镶嵌、銮雕、点翠,上品珍珠洋洋洒洒用了好几百颗,直教人眼花缭乱。
子孙袋、定金银、照妖镜、天官锁。
最吸引人的,还是那顶凤冠。
冠口金口圈上缀珠宝带饰一周,边沿镶以金边,中间镶嵌宝石十二块,每块宝石周边镶嵌珍珠六颗,宝石与珠花相隔之间,博鬓六扇,饰以金龙一条,珠宝花两朵,边垂珠串饰,精致华贵,每一帧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仪与秦王妃的尊贵。
第68章 这不是整个幽云都知道的事
墨玄夜在前屋生生躺到入夜。
如枕针毡。
来拜见的宾客流水似的。
虽说都是看在乾圣帝和皇后的面子,但一人哪怕就说一句话,也得耽误不少功夫。
到最后,还是皇后看不下去,只说玄夜身子不好,以静养为主,打发了众人。
此番做戏,皇后是知晓的。
身为人母,玄夜有多么宠爱曦玥,她看在眼里,好不容易到了大婚之日,却得做戏躺着让人拜见,怕是早就忍不住,心都飞洞房去了。
玄夜听着皇后为她婉拒宾客,直呼墨玄夜有个好娘。
无论如何,他都会给她安排一条足以富贵一生的路。
宾客散尽。
玄夜从床上坐起来,与皇后见礼,急吼吼的去了洞房。
今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他的玥儿。
烛光下,他看到头戴凤冠,大半张漂亮的小脸被凤冠上的流苏遮挡,许是忍受不住盖头的炎热,早早自己掀开盖头的曦玥。
每一处,都柔到他心里。
听到脚步声,曦玥手忙脚乱的将盖头盖上。
清冽的气息一寸寸靠近。
曦玥紧张得坐直了背脊。
他每一下的脚步声,都会让她的紧张翻倍。
身侧的床沿往下沉了沉,一支红色的杆子伸了进来。
头上的盖头被揭开。
男人面若冠玉,大红色喜服给他平添了几分魅惑,宛若神话传说中的妖孽,俊美得人移不开眼。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曦玥眼前晃了晃。
男人轻轻撩起她前额下坠的流苏,温柔的勾到耳后,低醇好听的声音,在暗夜的晕染下,格外诱人:“玥儿,我等这一日,等了许久,让你受委屈了。”
曦玥摇头:“早就商量好的事,不委屈,大局为重。”
牵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似是怎样也瞧不够,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灼灼的桃花眼,不知不觉间,染上一层朦胧的雾霭,深情得人心口狂跳。
男人动了动唇:“玥儿,你今夜好美。”
这样直白的夸赞,让曦玥脸红不已。
玄夜爱极了她这副害羞的样子,牵起她的小手,在唇边轻轻一吻,情动的声音,似是含了几分佳酿,听得人晕乎乎的,醉人得紧:“手如柔荑,肤若凝脂,领如蝤(多音字,这里念qiu,二声)蛴(qi,二声),齿如瓠(hu,四声)犀,螓(qin,二声)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每次听到他咬文嚼字,曦玥都会觉着头疼不已。
从前,云曦玥嚣张跋扈,不学无术,后来她的灵魂在云曦玥体内醒来,虽知晓看书,但大部分时间,看的都是幽云史记,幽云传记,以及经商之道。
至于这《诗经》,委实有些费劲。
只隐约能明白,他在夸她好看。
但要她咬文嚼字的还回去,想都别想。
他深情的眼神,好听的声音,都叫曦玥痴迷,若能说点大白话就更好了。
同样回以深情的凝望,等他说完。
而后轻咳一声,缓解没法接话的尴尬,甜甜一笑:“还有别的仪式吗?”
“旁的都不打紧。”玄夜想起来她胸中没多少墨水,有些懊恼说了那么些没用的。
良宵难得,浪费那时间做甚?
听到她的话,玄夜应了一声,而后站起身,一边轻轻的给她取下头上华贵厚重的凤冠,一边低低的,缓缓的说道:“今日嫁入府中,便是我名正言顺的秦王妃,最要紧的,自是为我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把想那啥说得也够文艺的了。
事实上,玄夜知晓,他与曦玥皆是上神之尊,便是入世,也不可能有子嗣。
上神想要有后嗣,需得天时地利人和。
也就是说,对做的地方还是有很高要求的。
灵力充沛是第一先决条件。
凡尘,浊气极重,不可能怀上。
但既然曦玥问了,他总不好直说,最要紧的仪式是洞房吧?
他的话,让曦玥本就红透了的小脸,红得发烫。
待到他放下凤冠,复又走到她近前站定时,曦玥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腰,小小的脑袋,埋在他腰腹处,好听的声音,在那里一圈一圈的荡开:“今夜虽是新婚,但你身子一直不大好,还是要早些休息。”
曦玥的本意是关心他,不要纵.欲。
可身为男人,能听这话吗?
媳妇居然以为他不行。
这还不得好好收拾?
这话若是传出去,脸还往哪搁?
玄夜眉峰一凝,危险的气息四溢开来,便是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几分负气的味道,大掌扣着小小的后脑勺,一下一下,耐心的顺着,低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玥儿觉着为夫身子不好?”
傻乎乎的小女人,还没觉出不对劲来,火上浇油般:“这不是整个幽云都知道的事?”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
如雾霭般,很轻。
但却令人莫名的汗毛竖起。
便是一直没觉着自己说错话的曦玥,也隐隐觉着这个男人这一声笑有些过分奇怪,像是发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
第69章 祸从口出
可曦玥偏偏就是没醒过味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句关心的话,在这个男人耳朵里,变成了怎样的味道。
尤其是后面那句火上浇油的“整个幽云都知道的事。”
听在玄夜耳朵里,不亚于在说,举国上下都知道他不行!
这还得了?
俯身,男人带着曦玥清瘦的背脊,将她带倒在铺着大红色龙凤喜被的大床上。
勾下床帏帷幔。
烛光,将两人的身形,拉扯得修长梦幻。
透过帷幔,只能隐隐看到两道绝世的剪影。
帷幔内。
男人带着气,扯过被子,将紧张得双拳紧握的小女人扣在怀里。
霸道的吻,满是他身上唯有的炙热。
一层一层,将曦玥席卷。
精致华贵的喜服,一件件被丢到地上。
梨花木雕刻的床帏,每一帧都是匠师的心血。
伴随着某个男人的怒火,其上精致的花纹,宛若活过来般。
涟漪状起起伏伏。
新房中的烛火亮了一整夜。
忽明忽暗。
***
耗尽力气的某小只,终于在某个男人铺天盖地的怒火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的腰,放下平日里所有的骄傲,委屈巴巴的求他。
可惜,每一次换来的,都是一句淡淡的“为夫身子很好。”
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索取。
简直惨无人道!
曦玥平生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祸从口出。
往后同这个男人说话,必须注意些。
惹怒一个男人的后果,委实不好受。
深夜。
某小只在突破人类身体极限后,陷入新一轮的求饶。
耗尽最后的力气,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坐在床角的位置,双臂环抱着膝盖,泪眼汪汪的看着精神抖擞,并未餍足的男人,【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嘴委屈的嘟着。
那副小媳妇样,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反观某个没节操的男人,优哉游哉的歪着脑袋,一寸寸靠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她小巧的下颌,嘴角勾了勾,笑得坏极。
风流韵籍,颠倒众生。
说出口的话,委实非人哉:“绵延子嗣,这是你该做的,玥儿乖,别闹脾气。”
曦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