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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曦玥只觉自己的两只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麻木到失去知觉。
累得瘫在他怀里,不大会便睡着了。
她小猫咪似的甜美睡颜,让玄夜心动不已。
低头珍重的亲吻她的额心,自言自语似的:“玥儿,我的。”
翌日。
秦王府传出秦王墨玄夜突然病重的消息。
传闻,似乎已经昏迷不醒。
楚王墨楚煊,燕王墨桑落,吴王墨北焱,中宫皇后,齐刷刷去了秦王府。
那架势,似乎墨玄夜随时都会薨逝。
秦王大婚将至,秦王府表面瞧着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实则一片哀戚,气氛紧张。
得到消息的墨文睿,高兴得连禁足都觉得是一种乐趣。
若墨玄夜在大婚之前薨逝,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若死不了,等到大婚那日,发现他心心念念喜欢,宠着爱着,一心以为娶到王府的女人被掉包,怕是气不死也差不了多少。
隔日,又得到誩
云曦玥阴差阳错,被抬到太子东宫做妾,仅剩的那口气,恐也保不住。
生生气死,真是便宜他了。
墨文睿仰面饮了一口美酒,得意的自言自语:“云曦玥,孤给足你脸面,娶你做太子妃你不肯,那便嫁过来,给孤做一个低贱的侍妾,呵!”
秦王病重一事,因着文夷漠北两国使臣尚在京都,乾圣帝下旨【创建和谐家园】息。
但即便如此,两国使臣还是以自己的手段查到此事。
玄夜自然知晓两国使臣来查,刻意放出消息。
他的目的,可不仅仅只是顺利娶到他的玥儿。
搞死太子这事,才是最要紧的。
谁让太子觊觎他的玥儿,该死。
至于文夷,他早就看出来,文夷野心勃勃,与幽云之间,早晚必有一战。
晚打不如早打,打服了便好。
这种事情,越拖越棘手。
新婚夜前一晚。
被传快要病死,昏迷不醒的玄夜,躺在宣伯侯府,自家媳妇闺房的大床上,怀里趴着他的玥儿,说着什么。
大婚将至,关于明日婚仪,两人早就商量好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很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腻歪,两人都有些兴奋,甚至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说了许多许多话。
直到月上中天,这才相拥而眠。
六月十八。
大吉,宜婚嫁。
所有人都在猜测,秦王会不会亲自到宣伯侯府迎接新娘子?
毕竟,他对云曦玥的珍爱专情,众人看在眼里。
幽云国最是尊贵的王爷迎娶一个日渐衰败的侯府的千金,按理,不必亲自到府迎接。
当然,秦王宠爱云曦玥,便是到府迎接,也合礼法。
总归,王爷要不要亲自过府迎接新娘子这一条,并没有严谨的规定,主要还是看王爷个人的意愿。
吉时到。
秦王府的迎亲队伍,声势浩大,吹吹打打的来接新娘。
秦王墨玄夜本人并未亲临。
围观的民众唏嘘不已。
秦王虽珍爱云曦玥,可身子到底还是太差了。
云家大小姐嫁过去,只怕过不了多久便要守寡。
曦玥出府,云成渊作为哥哥,自是要背她上轿。
喜婆挥了挥手中帕子,高唱:“天下之盛事,莫如婚嫁之喜。”
“君不闻圣者,一箪(dan,一声)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亦不改其乐,三月而不违人乎?郎君如是。”
“呵,美哉,云家玥娘,灼灼于其表,蓁蓁于其里,窈窕淑女也。”
“郎君仪表堂堂,举止有若雁塔,涉芸芸之众而不改其真,云家玥娘怀古柔情,温婉贤淑,绝殊离俗,貌神端庄,矜持有度。”
“今结秦晋之好,结为结发夫妻,恩爱不离。”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起花轿,嫁娶成!”
喜婆的声音喜气清脆,唱词好听又婉转,围观众人虽唏嘘云家大小姐要嫁一个短命鬼,但一个个都被喜婆的唱词带动情绪,热烈的鼓掌起来。
一早安排好下人们,将贴着金箔的铜钱和喜糖往外撒。
民众们一拥而上,嘴里说着各式各样的吉祥话,抢喜糖和喜钱。
好不热闹。
花轿里,云芸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方才送亲时,她与姨娘说着体己话,父亲疼爱,特意让二哥哥背她上轿,盖盖头前,二哥哥与她说了几句话,只说太子尚在禁足,又是纳妾而非娶妻,不能办得太过张扬,因而娘家这边都不会跟去东宫,眼下她还没出门,二哥哥想讨一杯喜酒,云芸儿新婚大喜,没想那么多,与云书澈喝了一杯。
而后便没知觉了。
便是如何上花轿,也没印象。
睁开眼时,花轿已经抬进秦王府。
第66章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云芸儿悄悄从花轿的小窗户朝外看,入目只有高墙厚院,张灯结彩,极为热闹。
而她,直接被抬进秦王府翠微苑。
作为妾室,虽有良媛的位份,但太子尚未娶太子妃,她不用拜堂,也不用给正妻敬茶,直接送入洞房,倒也在理。
入夜。
太子东宫。
纳妾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墨文睿用计策将曦玥抬进太子府,可是连良媛的位份都不打算给她。
等到明日天明,所有人都知晓秦王娶妻抬错了人。
墨文睿大可借口喝醉了,也没看清人。
到时,曦玥的名节毁在太子手里,还不是任由太子拿捏。
他愿意给名分便给名分,不愿意给名分便不给名分。
做戏做全套,墨文睿喝得满身酒气,跌跌撞撞的进了寝殿。
绕过屏风,走到床前。
床上的女人,身上穿着正红色凤冠霞帔,腰间坠着气味甜腻的香囊,头上盖着大红的鸳鸯盖头,许是药劲未过,她被人随意的丢在床上,处于昏迷状态。
闻到她腰间香囊的味道,墨文睿本就喝得迷迷糊糊的脑瓜子,更加迷糊。
眼前甚至出现虚影。
心口烦躁得紧。
随手扯了衣衫,他大笑着朝床上的女人扑过去。
扯开她的盖头,胡乱撕她身上的衣物。
墨文睿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残暴。
粗鲁的占有她。
***
被药物迷晕的女人,生生痛醒。
声嘶力竭的喊叫。
努力的开口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嗓子像是被封印了,只能发出尖锐的叫喊声,一个字也不会说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身上痛得像是被人折断骨骼。
因着裴含襄一事,墨文睿恨毒了墨玄夜与云曦玥,脑子虽然在酒精与药物的作用下不甚清醒,但潜意识里还是知晓他此刻床上的女人是谁。
他恨云曦玥。
恨她不识好歹,宁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也不愿嫁给他。
恨她与墨玄夜狼狈为奸,处处与他作对。
恨她本是墨玄夜的女人,而墨玄夜害了他的母后。
该死!
墨玄夜和云曦玥都该死,碎尸万段不足解恨。
床头处,墨文睿放了许多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