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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两尊大佛都来了。
春日宴上,这两位求娶孙女,眼下又追到府上来。
麻烦。
人都到了,宣伯侯便没有不去迎接的道理。
只能前往府门外迎接。
秦王府的车架停在宣伯侯府门外。
从车辇上下来的,除秦王外,还有一直闲云野鹤,不理政务的燕王墨桑落。
太子与秦王、燕王同时亲临,侯府上下小心伺候着。
唯有宣伯侯云霖,始终拉着脸。
半分也不给这三人脸面。
怎么看墨文睿与墨玄夜,都像是在看想要拱他家白菜的猪。
还是位高权重,轻易惹不起的金贵猪。
昨夜从宫中回来后,曦玥失眠。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整夜都在想,到底该怎么同玄夜说出真相。
睡得晚,今晨根本起不来。
直到宣伯侯身边的小厮到玉芙轩来请曦玥,青柳才又入了曦玥的闺房,立于床前:“姑娘,姑娘,太子殿下,秦王殿下,燕王殿下,三位殿下都到了,侯爷派人来请,太子殿下与秦王殿下都要见您,您快些起身。”
曦玥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可到底还是在听到“秦王殿下”时,勉强清醒过来。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坐起身,浑浑噩噩的打了个哈欠,近乎本能的想到玄夜身子不好,闭着眼睛,条理清晰的开口:“青柳,你把外间那件大氅给秦王送去,他身子不好,若着了凉,府上可担待不起,自己身体什么样,心里没点数,一天天到处乱跑,不叫人省心,哦还有,别忘回祖父的话,我马上起身。”
“是,姑娘,奴婢这便去。”青柳应了一声,复又有些为难:“可是姑娘,那大氅是您给大少爷做的,大少爷若是知道您送了秦王殿下,可如何是好?”
曦玥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管不了那么多,先给他送去,哥哥那,我改日再给他做新的便是,秦王矫情,【创建和谐家园】别人穿过的,我这就那一件新的,凑合着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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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取了大氅去正厅,曦玥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
洗漱梳妆换衣。
前厅。
玄夜气场强大,青柳对他是骨子里的惧怕,可曦玥安排,她也不敢懈怠,捧着大氅跪在地上:“侯爷,姑娘昨日歇得晚了,此刻正在梳妆。”
宣伯侯抬了抬手:“嗯。”
青柳硬着头皮,朝着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品着茶的玄夜行礼,声音颤抖:“秦王殿下,天寒,姑娘命奴婢给殿下添件大氅,这氅衣是我家姑娘亲自给大少爷新做的,尚未送去,姑娘说,殿下若不嫌弃,便先添上,莫要着凉。”
这话一出,宣伯侯府满厅的主子下人,全都精神了。
屏息凝神,背脊僵直。
秦王殿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喜怒无常。
虽说曾在春日宴上求娶大小姐,可大小姐这般明目张胆的送衣服,若惹了这位主不悦,怕是今个儿非得把侯府的屋顶掀起来不可,一个个吓得汗流浃背。
何况,还是当着太子爷的面。
太子爷也曾在春日宴上求娶大小姐。
一时之间,所有人只觉厅内的气息,刹那间紧绷起来。
太子爷周身的空气,似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寒意森森,委实吓人。
这二位主若同时发作,侯府非得被夷为平地不可。
众人紧张得开始冒冷汗。
玄夜会心的勾了勾嘴角,拿着男女之间交往的分寸,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愉悦,淡淡的扫了眼坐在一旁,气得脸色阴郁的太子墨文睿,低醇好听的声音,傲娇得很:“云小姐让你送的?”
青柳如实答话:“是”
玄夜又问:“她亲手做的?”
青柳又道:“是。”
得到想要的答案,玄夜愉悦的心情全都写在脸上。
当即起身,将身上珍贵的貂皮大氅解下,披上曦玥送的,转而坐下,将自己那件华贵上许多的大氅,随意搭在腿上。
那一脸的得意,一脸的心花怒放,瞧得众人不明所以。
也就桑落见怪不怪。
太子墨文睿气得没差点背过气去,只觉玄夜身上那件大氅扎眼得紧,冷哼一声:“五弟大可不必这般高兴,孤观这氅衣做工粗糙,云小姐侯府千金,女红怎会这般差劲?怕是下人随手做了打发你而已,也值得这样珍重,云小姐爱慕孤,拿件下人做的衣服送你,说到底,不过是与孤置气,让孤吃味罢了,若孤今日若不来,她也不会送你氅衣。”
这话,让宣伯侯脸色更显难看。
墨文睿说了那么大一长串,宣伯侯却似乎只听到了“做工粗糙”四个字。
孙女长这么大,还没给他做过衣服。
就这么一件独苗,给孙子做的,送了秦王。
太子这般评价,实在让人不悦。
动了动唇,宣伯侯想要说些什么,玄夜先他一步开口:“太子向来眼拙,本王这氅衣做工精细,无人能及,定是云小姐亲力亲为。”
第38章 他可不是吵不过墨玄夜
宣伯侯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眉宇间尽是自豪。
可不,玥丫头的女红,是顶好的。
虽隔着这样远,他还是能瞧见氅衣上没绞掉的线头,但他就是听不得旁人说他的玥丫头不好。
被怼从来眼拙,墨文睿脸色黑如锅底。
他贵为太子,未来天子,若换做旁人这般大不敬,那绝对见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偏偏是墨玄夜。
他再气,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将墨玄夜怎么样。
何况,他与墨玄夜兄弟阋墙,想要弄死对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水火不容是常态。
云曦玥那女人,真是没有半点分寸。
竟敢当着他的面给墨玄夜送衣服,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等她嫁入东宫,他定要好生管教。
墨文睿气得近乎当场七窍生烟,偏玄夜嘴毒,不依不饶:“再有,云小姐天人之姿,秀外慧中,太子才学品貌皆不入流,云小姐眼光独到,不似太子眼拙,爱慕一事,本就空穴来风,流言罢了,太子未免自负过甚,云小姐尚未出阁,太子慎言,莫要误了云小姐的名声。”
【创建和谐家园】裸的羞辱。
字字句句都在抬高曦玥,贬低太子。
并且玄夜早就瞧出来,宣伯侯疼爱孙女疼爱得紧,定是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伤害曦玥。
墨文睿说话不过脑子,把云曦玥爱慕他一事,当做风流韵事,宛若茶余饭后的谈资般,当众宣之于口,还一脸骄傲,这对尚未出阁的女子而言,根本就是变相羞辱,不亚于告诉所有人,云曦玥是个轻浮的女人,身为女子,竟将爱慕男子的话挂在嘴边,还传得人尽皆知,简直不知廉耻。
而玄夜所言,字字维护。
不仅夸赞曦玥天人之姿,秀外慧中,更是一锤定音,将去年秋日宴传出云曦玥爱慕墨文睿一事,直接敲定为空穴来风的流言蜚语,维护曦玥的人品与名节。
以他在幽云国的地位手段,他认定的事,那便是真理。
他说是流言蜚语,那必然就是流言蜚语。
谁敢不服?
短短几句话间,宣伯侯对他另眼相看。
睿智的瞳孔沉了沉。
要说这秦王殿下,一表人才,文韬武略,诗词歌赋,无一不绝,幽云国上下,无人能出其右,可偏偏生来病弱,也不知还有多少寿岁?
倘若玥丫头嫁了他,只怕年纪轻轻就得守寡。
可太子,实非良配。
且被墨文睿盯上,想要嫁给旁人,也是极难。
只怕这京中,没几家敢跟当朝太子抢人。
也就秦王殿下敢同他抢人。
如此看来,秦王倒成了玥丫头的庇护。
宣伯侯叹息一声,像是做了某个极大的决定。
墨文睿被玄夜怼得哑口无言。
后知后觉,也瞧出宣伯侯脸色不好。
自知失言,却高傲的端着太子的架子,懒得与宣伯侯多言,总归他看上的便是他的,口舌之争,不过是妇人手段。
他可不是吵不过墨玄夜,不过是懒得跟他吵罢了。
一刻钟后。
曦玥磨磨蹭蹭的收拾好,来到前厅,恭恭敬敬的与祖父和三位殿下见礼。
瞧见玄夜将她送的大氅披在身上,而他自己穿来的那件明显更加珍贵的貂皮大氅随意搭在双腿上,衣摆甚至落在地上,染了纤尘,曦玥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一个人是否在乎另一个人,往往体现在细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