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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我一直听见广播在找我呢。澎澎,你果然是紧张我的,我好开心啊。”云涵双手环上他的腰。
闻言,柯澎眉头紧皱,他拉下环在他腰上的手,一脸狐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云涵这才如实交代:“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紧张我,才故意躲起来的,听见广播站在找我,我就想说让你再多着急一会……”
“为什么?”聂倾卿皱眉,故意躲起来的?这是什么心理?他们找了这么久,她却是故意不出现的?
云涵抬起头来,义正言辞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要看看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啊……”
“那你就可以自己在做SPA,然后让我们找你三个多小时?你这会不会有点过分了?”柯澎的情绪要爆发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躲这么久的啊,只不过是不小心睡着了嘛。不就几个小时嘛,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云涵也不甘心。
“这不是几个小时的问题,你知不知道我这几个小时有多煎熬?我有多怕因为我把你弄丢了让你出了什么事,可到头来你竟然只是为了试探我。”柯澎还没发泄完,这几个小时的担心着急瞬间演变成怒气,他又接着说: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对你有多认真你难道感受不到吗?我在这担心着急而你在那享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云涵被柯澎问得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反应过来,也跟着把心里话说出口:
“我不信任你?我倒是想信任你,但你怎么能让我信任?你每天在我面前提那个昭昭,做什么事你永远都能把赵昭扯进来。
我们吃饭的时候你跟我说她喜欢吃什么菜不喜欢吃什么菜,我们买衣服的时候你给我挑的也全是她喜欢的风格,就连今天来游乐场你都还在说可惜她不在F市,不能一起来,很多时候连我都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在跟我谈恋爱还是在跟赵昭谈恋爱!”
“我多想跟你说明白,可是我太喜欢你啊,我不想让你离开我啊,所以我才一次一次地容忍。”云涵突然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没错,你对我们的感情是很认真,但你压根就不喜欢我,你再认真也没用,我感受不到你的爱,你的心都不在我身上。所以我才会试探你,想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紧张我,可是你现在却发这么大脾气,这能怪我吗?”
平时一向柔弱的云涵突然大逆转,她的态度和她的话都让柯澎说不出话。半晌,他才幽幽地说了一句:“昭昭她,是好朋友啊。”
云涵的怒气还没消,听他这么说,只冷笑一声:“好朋友?柯澎,赵昭于你来说究竟代表着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喜欢我,却一直傻傻的想着能待在你身边就好,现在我终于懂了,你不喜欢所以我不管我再努力都没有用!那么我告诉你,现在,我们结束了。”
说完,云涵转身离开了。
柯澎呆呆地站在原地,背倚着墙,整个人都有些无神,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他现在的脑子太混乱了。
而聂倾卿和顾执与也都同样的不知所措。
聂倾卿压根就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到这种地步了,柯澎和云涵分手了?还是因为昭昭?柯澎喜欢昭昭?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之后,柯澎跟他们告了别,先走了。
而因为太累太饿,所以到最后聂倾卿也没玩到什么。离开的时候,聂倾卿看着游乐场的娱乐设施,有些不舍,看来她注定跟这些无缘啊……
顾执与安慰她:“总会有机会玩的。”
在车上,聂倾卿突然脑洞大开问顾执与:“阿执,如果以后我们也走散了,你会怎么办啊?”
其实聂倾卿是想到柯澎当时着急的样子,而这样的他却被云涵说是不喜欢她的,那如果是喜欢自己的顾执与会怎么样呢?
顾执与放慢车速,透过后视镜看她,很笃定地说:“我们不会走散。”
“为什么?”世事无常,阿执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呢?
“什么都能丢,唯有你不行。”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和我走丢。第一百一十章 我心甘情愿
静谧的冬夜,一切声响都被放大无数倍,窗外的风声,屋内的人熟睡的呼吸声,都变得如此清晰。
凌晨两点,聂倾卿从床上爬起来,她刚刚做了个不算噩梦的噩梦,明明没有那么害怕,但她却被吓醒了。正好她口渴了,于是下床去厨房找水喝。
穿着单薄的睡衣和哆啦A梦拖鞋从房间走到厨房,屋里有暖气,所以并不觉得多冷。
从保温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刚拿起来喝,一阵异样的声音突兀地传入她耳里。
聂倾卿放下水杯,细细聆听,隐隐约约听见自己的名字,她有些【创建和谐家园】,阿执这是做梦梦见我了吗?
心里有些窃喜,但很快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原本想凑到顾执与的房门以至于能听得清切一点,可她却听见顾执与的声音很微弱,还很痛苦。
意识到不对,聂倾卿赶紧推门而入,打开灯走到床边,果然看见床上的顾执与眉头紧皱,声音无力地喊着“卿卿”。聂倾卿俯下身,低声唤他:“阿执,阿执醒醒。”
重复的三遍都没有反应,聂倾卿才终于意识到顾执与不是做噩梦,手附上他的额头,天,怎么会这么烫!
而这时她才想去白天去游乐场的时候,顾执与频频揉太阳穴,原来那是因为他不舒服!应该是因为他前些天太劳累了,没有注意身体。可是他不舒服却什么都没有说。
聂倾卿赶紧跑到客厅找医药箱,然后把医药箱拎起来就往顾执与的卧室去。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从里面拿出一支温度计,插在顾执与的耳朵里,然后在一旁等待着。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聂倾卿却觉得十分难熬,她一次一次地伸手去探顾执与的额头,就好像她多试几次那烫得吓人的温度就会下去似的。
时间到了,聂倾卿把温度计拿起来看,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39.2℃,看完聂倾卿整个人都不好了。
“降温,对,要降温……”聂倾卿因为着急有些语无伦次。
她赶紧在医药箱里找降温贴和退烧药,找到降温贴后给顾执与贴在额头上,然后又翻找了一会,才终于在最底层找到退烧药的瓶子,但却是空的。
聂倾卿慌了,顾执与已经烧的没有意识了,必须赶紧退烧,退烧药却在这时候没有了。
她放下手上的空盒子,打开房门跑了出去。跑出家门,按了电梯,人太着急就会觉得一切事物都不尽如人意。电梯迟迟不来,聂倾卿回头看了一眼家门,又抬头看了看电梯上显示的十层,然后往急救楼梯口跑去。
聂倾卿一口气跑了二十二层楼,因为穿的是保暖拖鞋,好几次险些在楼梯上跌倒,好在她及时扶着扶手。跑到一层时她已经有些喘了,却顾不上休息,径直地往小区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跑去。
推开门,柜台边坐着昏昏欲睡的服务员,聂倾卿摇醒她,然后说:“我要退烧药。”
那被摇醒的服务员本来有些不满,但见只穿着睡衣和保暖拖鞋就跑过来的聂倾卿,知道她是太着急,所以也不好发怒,赶紧拿了盒退烧药给聂倾卿。
聂倾卿拿完药就往门外跑去,完全听不见后面服务员的呼喊:“哎哎哎,你还没还钱呢……”
聂倾卿又一口气跑上了二十二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推开门,把退烧药外面的包装纸拆开,却因为太着急手抖而迟迟拆不开。
好不容易拆开了,她赶紧跑到厨房倒水,她刚刚之前倒的那一杯早已凉透了,聂倾卿把水倒掉,又重新倒了杯,然后拿着退烧药和水走到顾执与床边喂他喝下。
接下来聂倾卿就一直在一旁守着,一次又一次地给顾执与量体温:38.9、38.8、38.5……看着体温慢慢地降下来,她的心也总算是不揪着了。
一放下心来,困意便袭来,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聂倾卿趴在床边睡着了。
暧昧的晨光透过窗帘,光影调皮的在地面跳跃着。
顾执与坐起身,摸到自己额头贴着降温贴,看着床头柜上的药和水杯,还有趴在自己床边,手里握着温度计睡得正熟的聂倾卿,明白自己昨晚应该是发烧了,而聂倾卿在这里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
顾执与拿下额头的降温贴,低头凝视着聂倾卿,一张精致的小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柔,嘴唇紧紧地抿着,眼睫毛偶尔微微颤动,而眉头却微微皱着。
顾执与的手抚上聂倾卿的眉间,轻轻揉了揉,卿卿以前睡觉没有皱眉的习惯,想必是太担心自己,才睡得不踏实吧。
想到这,顾执与有些心疼,昨晚她很辛苦吧。
顾执与侧过头看窗外,淡蓝色的窗帘被风扬起,落地窗外的阳光迫不及待地闯进来,今天是个大晴天,事实上,有聂倾卿在,即使是雨天,他的心情也会自动放晴。
感觉身边的人动了,移回目光,果然看见聂倾卿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
顾执与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不禁笑出声。而聂倾卿听到他的笑声总算是清醒了点,她抬头看着顾执与:“阿执你好啦?”
说完还伸手要去探顾执与的额头,手却被顾执与抓住:“都好了。”
“我摸摸看,不然我不放心。”聂倾卿还是执意要亲自试试他的温度。
顾执与没让她的手去碰自己的额头,只把身体往前倾,头抵着她的额头:“这样,你是不是更能感受到?”
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因为还没来得及梳洗而有些青色胡茬,脸上的细小汗毛看得一清二楚,嘴角的笑有些慵懒,而一双墨色眼眸透着一丝暧昧。
这一大早的美男诱惑让聂倾卿忍不住红了脸,咽了咽口水。
没得到回应的顾执与不罢休地又问了一句:“嗯?”
聂倾卿现在哪里还告诉得到顾执与额头还烫不烫啊,她只知道自己的脸非常烫。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好……好像是好了。”
顾执与笑开了,他当然察觉到聂倾卿的窘态,但他很喜欢看聂倾卿为自己脸红的样子。
看顾执与笑得这么开心,聂倾卿不明所以地问:“阿执你笑什么?”
“我笑……”顾执与故意停顿了几秒,然后才说:“你太色了。”
聂倾卿本就窘迫了,被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她竟然被说色了,还是被顾执与说的,哎呀没脸见人了。
“我哪有。”聂倾卿无力地反驳了一句,连她自己都不信。然后站起身转身要离开,却被顾执与拉住。
聂倾卿转头看他,只见顾执与那张完美的脸上绽放着极致的笑:“卿卿,昨晚辛苦你了。”
“我心甘情愿。”说完聂倾卿挣脱开顾执与的手,跑开了。
顾执与看着房门聂倾卿逃跑的方向,想着聂倾卿刚刚说的那句“心甘情愿”,笑得颠倒众生。第一百一十一章 卿卿,等我
火车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其中大多是送别者与远行者,守望者与归来者,或依依不舍,或紧紧相拥。火车来了又走,旅客上车了又下车,一辆又一辆,一波又一波,火车载走了远行者的梦想亦带走了守望者的思念。
拥挤的月台,聂倾卿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顾执与,身旁放着自己的超大号行李箱,而他也在看着自己。
彼此沉默了一会,聂倾卿率先开口了:“阿执,你工作不要太辛苦了,注意身体,累了就一定要休息,一定要按时吃饭。”
顾执与有些哭笑不得,他们不过是分开十几二十天罢了,怎么被聂倾卿搞得像要分离很久似的。
不过他还是耐心地应承下来:“好,谨遵嘱托。”
“还有,你有空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或者视频也行。”聂倾卿又说。
“好。”
聂倾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她没说,因为广播已经响起,她所搭乘的列。,车马上就要开动了,她得上车了。
聂倾卿看了看身后的火车,又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顾执与,说不清楚的情绪再心里蔓延,还没分开就开始想念。
她上前抱住了顾执与,只是静静地抱着,什么也没说。而顾执与也回抱住她。
良久,顾执与感觉到腰上的手松了松,他也放开了聂倾卿,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傻瓜,很快就会再见到了。”
聂倾卿也知道自己太过矫情,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到了记得给我报平安。”
聂倾卿幽幽地应了声:“嗯。”
顿了顿,她终于说出心里话:“阿执,你要想我啊。”
顾执与轻笑:“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聂倾卿这才安心地朝火车走去,基本上是一步三回头。
顾执与就站在原地,看着她检票,上车,放行李,再坐稳,然后火车开动,疾驰向远方,只留给他一声悲鸣。
双手插入大衣口袋,右手摸到那一张纸,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嘴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卿卿,等我。
火车上很杂乱,大多是赶回家过年的外出者。
而聂倾卿百无聊赖地坐在软卧上,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着的景物,有些郁郁寡欢。
也不知道阿执看到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聂倾卿的身旁是一位年轻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聂倾卿在上车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她的打扮有些跟不上潮流,顶着一头碎短发,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变黄变长了的白T恤衫,脚上是一双磨掉了皮的短靴。而她的手机是一个不知名的牌子。
她应该是只身一人到D市打工。聂倾卿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