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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一梦华胥钟妍白玉-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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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芭蕉猛然握紧了拳头,“赵公子这是在给自己树敌!”

      “不是啊,”他无辜的摊了摊手,“我是想给麻大人找个伴儿,省的他黄泉路上寂寞。”

      “黄,我真的姓黄,黄泉路的黄,”麻子缩着脖子,小声哭道。

      “哭唧唧的,真烦!”

      钟斐一跃而起,在狭窄的舱内,抽刀朝屠芭蕉砍去。

      屠芭蕉瞬间仓皇后,很快稳住阵脚。他看不透钟斐的刀法,但见对方身子单薄,细皮嫩肉,遂逐渐清空了刚刚对钟曦生出的丁点儿畏惧,举着大刀狠狠朝对方劈去。

      钟斐跟人打架从来不拼体力,他瘦,打小就瘦,吃遍补品,还是瘦。但恰恰是这幅看似单薄的身子,成了他打架过程中,迷惑对方的重要手段,使他原本就高的武力值变得更加强悍。

      十个回合后,屠芭蕉倒在甲板上,腰腿分离。

      “有长进!”钟曦看着扛着大刀走进来的钟斐抚掌浅笑,“回头哥在大君面前多给你争取点零用钱。”

      “谢谢哥,”钟斐朗声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麻子已经吓到灵魂出窍。他目光呆滞,眼神空洞,污物不受控制的排泄。钟斐忍无可忍,把麻子拖到船头,回身对钟曦道,“哥,你来还是我来?”

      钟曦一瘸一拐的走到船头,眉头紧皱,眼神中的仇恨已经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挽回的伤感。他看着这片大海,深邃的眼神里似乎在怀念某个人。

      往日,钟曦是标准的纨绔子弟败家犬。他这副模样,钟斐从未见过。他默默的上前,把刀放在堂兄手中。

      钟曦终于看了眼抖成筛子黄麻子,他把刀架到麻子脖子上,“死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麻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一丝惊喜,他慌忙说道,“我上有……”

      钟曦举起长刀,振臂一挥,把麻子的脑袋和他要说的话都砍进了这片大海。

      他把刀抛进海里,盘腿坐在了甲板上,微眯着眼睛,任海风吹乱发丝。

      钟斐处理了尸体,又跑到船舱,确定钟妍的房间没有任何动静后,又跑回甲板,在钟曦身边盘腿坐了。

      “妍姐姐好像睡了,我没叫她,”钟斐大大神了个懒腰,“其实啊,妍姐姐睡着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钟曦微目凝视,不知在想什么。

      钟斐自顾自的说着,“睡醒了就不可爱了,老【创建和谐家园】,老打我,”他歪着脑袋问钟曦,“哥,妍姐姐现在还打你吗?”

      钟曦翻了他一眼,“我是哥,你是弟,你说呢?”

      钟斐不高兴了,“我就比你小五个月,别老把我当小孩成吗?”

      钟曦起了兴致,“几个意思?想给我搞零用钱了?”

      奶白公子龇龇牙,“我哪有那本事,我是说,昨天的情形很危险,说句不好听的,你死了都没人知道。至少一时半会儿的知道不了。所以,你以后要干嘛,你跟我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不是。”

      “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可你也没跟我说你怎么出来的啊,什么都不说,还怎么当好兄弟啊。”

      那日,钟妍和钟斐被黑袍首领“放走”后,两人顺着山道一直跑到东方既白才停下。半腰子上,他们碰到了浑身是血的钟曦。钟斐担心钟曦的伤势,要马上回鹤仁。

      钟曦不走,他要给绿珠报仇。

      但如此穷乡僻壤的,钟曦的伤势必然会恶化。钟妍冲钟斐使了眼色,钟斐一掌打晕了堂兄。

      或许,钟曦要为绿珠报仇的意念太执着,那麻子竟然一头冲进了他们包下的这条船。

      “哥,”钟斐看着慢慢躺平的钟曦,又催了下,“说说呗,让我也长长本事。”

      钟曦的手搭在腰间玉带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他看着钟斐,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对此深信不疑。”

      “钱?”

      钟斐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玉带的异常。

      作为鹤仁第一风流大少,钟曦一向对衣着要求甚高,绝对容不下丁点儿瑕疵。但此时,钟斐看到了他玉带内侧被撕开的针脚线。

      “你在里面塞钱啦?”钟斐粗鲁的把堂兄的腰带解下来,反复查看,“塞了多少?”

      钟曦伸出了六个手指。

      “我的天,”钟斐大张着嘴巴,又探了探腰带内侧,“都给出去了?”

      钟曦点点头。

      “不是,说真的,你拍着心窝子告诉我,你哪来这么多钱?你是不是有个聚宝盆,啊,你说。”

      钟曦太困了,他爬起来,瘸着腿摇摇晃晃往船舱走。

      钟斐一手捏着玉带,一手托着腮帮子,那手指不住的敲着奶白的脸颊,“不会真是把叔叔的田产卖了吧?”

      他躺在甲板上,又想了想,“一定是忽悠妍姐姐的,姐姐平日是凶巴巴的,不过她就是一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傻白甜……要不,我也忽悠忽悠?反正逢年过节的,那些长辈还有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还有他们那堆嫂嫂都会给她礼物,忽悠忽悠……反正我皮糙肉厚,耐打。”

      几个呼吸后,钟斐在海风的吹拂下,睡着了。

      船舱内,钟妍愁眉紧锁,唉声叹气。她在想白玉。都这么长时间了,他醒了吗?好了吗?还疼吗?会问起我?还能再见他吗?

      突然,拧紧的眉头又紧了几个度。女人咬碎牙关,一拳砸在窗棱上。

      半年后就是她的婚期,未婚夫是鹤仁大金药行的三公子金律。他风流纨绔,恶贯满盈……

      第十七章 长得傻

      作者:春茶|发布时间:2019-12-01 13:00|字数:1789

      夜色星光照着海面斑驳点点,钟斐被仆人叫醒,回了船舱。甲板上,倏忽多出个身影。

      慕容玄落,黑袍军团总寨分首领。

      此时,已然摘下面具的他迎风而立,船速带急的海风吹的衣衫翩飞作响,软黑长发随风飘散,发丝扫过他桃花流转的眼睛,扫过他妖娆绝美的薄唇……

      两日后,客船到达鹤仁船坞。

      钟小姐不下船,死活不下。

      钟斐蹲在她跟前,拖着下巴问,“为什么呀?”

      她神情躲闪,半天才说,“当初死乞白赖的非要走,这才半个月不到,我爹要问‘你为啥回来了’,我怎么说?”

      “长得傻,被骗了呗。”小公子眨着透亮的眼睛,脱口而出。

      女人瞬间放平挑起的眉梢,一拳打向小公子鼻头。

      钟曦被吵的烦躁,扛起女人,拖着瘸腿朝马车走,把人往里一塞,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

      钟妍愣愣的“嗯”了一声,见他转身就走,便开口叫住他,“你去哪儿?”

      钟曦头也不回,扔给她两个字,“医馆。”

      车夫扬起鞭子,马车吱吱上路。

      钟妍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回家,面子上很挂不住。她琢磨了一路,马车拐向朱雀大街后,她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

      外面的世界没有爹!对,就是这个。

      管家正和门房交代着什么,眼看妖女突现,一个趔趄跌在地上。

      钟妍开心的跳到老头儿跟前,揪揪他花白的胡子,笑道,“我爹在家吗?”

      管家哆嗦着指着家庙的方向。

      钟则跪在祖宗灵位前,面容虔诚,双手合十。他在祈求祖宗保佑,保佑女儿幡然醒悟,乖乖回来,从此以后,再不踏出鹤仁半步。

      “爹,”钟妍推开门,朗声叫到。

      钟则听得那一声,老泪顿时纵横。他顾不得女儿,冲着祖宗牌位一顿狂磕。

      磕完头,还完愿,离钟妍回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期间,钟则一句都没问过她为什么会回来的话。

      “爹,您真的不问问吗?”

      “问那没用的干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钟则看到女儿脸上的擦伤和她不自然的右臂时,心中一痛,“想吃什么?跟爹说,咱把这半个月的都吃回来。”

      钟妍有点郁闷,“我不饿。”

      “不饿啊,那正好,”听她这么说,钟则就把她往正厅带,“律儿从南湖回来了,给你带了礼物,快去看看喜不喜欢。”

      “不喜欢。”

      “先看再说不喜欢。”

      “爹,家庙很灵验吗?”

      “当然了,我这不是把你求回来了嘛。”

      钟妍挣开老爹的手,飞快的往家庙跑。

      钟则看着她欢脱如往的背影,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管家上前一步,揣着手,微弓了身子,对钟则说道,“老爷,我看小姐这一趟没少受罪啊。”

      钟则又叹了两叹,“如此也好,再也不会吵吵着要出门了。”

      钟妍在祖宗牌位前跪好,极度虔诚,“各路鹤仁先祖,求你们帮帮钟妍。”她咬了咬嘴唇,“求你们保佑,让白玉……惦记上我吧。”

      第二天,钟则没在餐桌前见到乖女。管家说,小姐去了家庙。

      第三天,她又去了。

      第十天,她带着贡品去了。

      第二十五天……

      钟则坐不住了,以前最讨厌去家庙的人怎么现在天天往家庙跑?着了啥魔怔?崴筆?

      管家捋着重新长出的胡子,笑眯眯的站在一边,等自家老爷嘟囔的差不多了,适时进言,“要不,请个大夫给小姐瞧瞧?”

      钟则觉得此言有理,未几,又想到一茬,“公子还没回来?”

      管家眯着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距离上次见到公子,已经过去二十八天零六个时辰了。”

      二十八天前,是举家祭拜的日子。那天,小崽子不得不回。

      钟则气的倒仰,“把人给我找来,老子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

      白玉已经醒了,睡梦中,他在妹妹轻语的坟前跪了很久。

      郎铁蹲在床角,正琢磨老大和林家小姐的婚事,他特别高兴,“哥,林员外在八公桥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人家女儿要嫁过来,也不能太寒酸不是,我已经让二狗他们采买聘礼了……”

      白玉看了他一眼,郎铁识趣儿的闭了嘴。

      白玉压下梦中噩境,问,“他来过吗?”

      郎铁知道他问的是沈辞,便摇摇头,“沈大哥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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