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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哥哥,你好了?为何去白家也不告诉嫣儿,嫣儿也有许久没有回去了……”白语嫣看到大步abeita前来的淳于修面色一喜。
但是淳于修面色阴沉,丝毫没有想要搭话的意思,他上前去抓住了白语嫣的手,大步便向着冷宫的方向走去。
“修哥哥……怎么了?修哥哥,你别这样,嫣儿害怕,嫣儿的手好痛。”白语嫣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淳于修的手,越是靠近冷宫,她的心也跟着慌乱起来。
淳于修这般冲动,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一跨进冷宫的门,白语嫣的心就凉了半截,地上三三两两跪着的几个嬷嬷都是她吩咐去好好‘照顾’白月初的,现在哪一个身上都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看就是受了酷刑的。
就在她失神时,淳于修狠力将她往那些嬷嬷中一推,居高临下目光中满是寒意。“白语嫣,你告诉朕,这些人,是不是朕曾经派去照顾你的?”
白语嫣措不及防跌坐在地上,双手摁在了碎石子上当即就破了皮,痛的她眼圈都红了。“修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这些人……是修哥哥派来的没错,她们犯了什么错让修哥哥发这么大的火?”
自从撬开那些嬷嬷的嘴后,淳于修就觉得胃里波涛翻涌,现在再听到白语嫣叫他修哥哥,他更是想吐!
他竟然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蒙蔽了这么久!让小初受了这么多苦!
“白语嫣,你是准备跟朕从实招来,还是和这些老东西一件一件事的对?”淳于修难以遏制心中怒火,他一撩衣摆甩开白语嫣的手,一字一顿道。"
第二十三章 毒妇
白语嫣自然意识得到大祸临头,但是这个时候,她又怎么可能去认错?
“修哥哥,嫣儿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话好好说好不好?”白语嫣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看着淳于修,心中的算盘打得飞快。
但是这些事,她怎么能圆的过去?
忽然,白语嫣眼前一亮,伸手扶上了自己的小腹。“修哥哥,嫣儿又有了和你的孩子了,这样会伤到孩子的…”
可下一刻,迎接她的不是淳于修的温声细语,而是一记让她眼前发黑喉中腥甜的耳光。“白语嫣,你还准备骗朕吗?”
“为了谋害小初,你自己威胁太医开了滑胎的药,自己悄悄加了剂量,你不能有孕的事,以为朕不知?”
“你为朕下了迷香,可你不知道,到底还是你自己吸了进去。”
白语嫣心中咯噔一下,她捂着【创建和谐家园】辣的脸心中已然陷入绝望。怎么会,这些事怎么会被淳于修知道的?
“修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不是姐姐她说了什么?”白语嫣还不死心,仰起头狼狈的又爬到了淳于修的脚边。“修哥哥,姐姐疯了,你不能信她的。”
“朕看是你疯了!”淳于修嫌恶的抬腿将人甩开,转身拿过了太监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的帕子。
他捻起一根绣花针放在白语嫣面前,那上面还有干涸的发黑的血迹。针尖对着白语嫣的眼睛,让她惊恐之下连连向后退去。
但,淳于修却不给她躲的机会,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这是你在她身上扎下的对吧?你怕什么?”
“你怕朕把它扎进你的眼睛里吗?那你把那么多的针扎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怕不怕!?”淳于修发疯一般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却还是控制住了手上的力道。
他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这个女人死了。
“你还记得在她身上扎了多少针吗?”淳于修冷笑着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腕箍的紧紧地,慢慢把【创建和谐家园】了进去。
白语嫣哪还说得出话,光是一根针就已经痛得她叫破了嗓子,哀嚎声难听至极。
“你不记得,这群老东西记得。这里是她【创建和谐家园】了的十二根,她们一共帮你刺进去了一百七十六根。”淳于修因为激动整个人都开始发起抖来,他恨得巴不得马上就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她带着一百六十四根针日日夜夜没有休息去救朕,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帮朕挡剑。而你,巴不得赫连城将朕杀了吧?”淳于修说完,便又从太监手里接过来一根沾着白月初血渍的针从白语嫣的手腕上刺了进去。
动作孰重孰轻,有意折磨。
白语嫣疯了一样摇起头闪躲着,淳于修狠起来不是人,他亲自割了白月初的舌头,还不知道会把她怎么样呢!
“修哥哥,你听我解释,都是…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啊!”白语嫣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发髻也乱了,形似女鬼一般的样子更叫人反胃。
淳于修的动作忽然就停下了,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冷漠和恨意充斥其中。“听你这个毒妇一句话都脏了朕的耳朵,现在害怕还早,朕会让她们在你身上一一找回来。”
说完,淳于修负手站起身,恰好一阵微风拂过。正是要入夏的天儿了,冷宫里还是格外寒凉,他光是看着那针放着的地方,就能想到白月初咬着牙一点一点把针从皮肉挑出来的模样。
他的心痛的几乎没办法呼吸,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用痛换她回来。
那时候她哭着求他为她做主,但他却信了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还亲手……剜掉了她的舌头。。"
第二十四章 她还活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淳于修愧疚的直接在台阶上跪了下来,膝盖和青石板碰撞发出一声闷响,但这些疼痛他也不在乎了。
她承受了多少?他才受了多少。
泪水划过青色的胡渣滴在那些血渍上久久不能相容,就像这迟来的愧疚无法得到宽恕一般。
恰好此时,大统领从冷宫外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附到了他的耳边。“陛下,边关传信回来,没有找到尸体,地下还有些字,写的是……”
听完大统领所言,淳于修不禁心头一震,抬起头来目露惊诧,反复询问的逼得大统领都以性命宣誓才站起身扬长而去。
她还活着!
白语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贝齿险些将下唇咬破,光是看这样激动的淳于修她也能猜得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
怎么可能,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竟然没有死?!
相较于此,她更是在意自己的死活,她发了疯的手脚并用想要爬出冷宫,却被身后的婆子太监一拥而上死死地摁了住。“修哥哥!不要丢下我!嫣儿知道错了!修哥哥!……”
有她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架势在,就算不用淳于修吩咐,宫里的下人也各个都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
尧国宫中。
“来,喝药吧。”赫连城像往常一样带着温笑把已经凉的适口的药汤递给她,但那笑意却难说是发自真心。
白月初现在敏感的宛如惊弓之鸟,这一切也都是拜白语嫣所赐,那一段不见天日的日子里,她遭受到的待遇往往取决于白语嫣目中的情绪。
但,赫连城将她救回来也放了淳于修。而且,她是白家的遗孀,是淳于修的废后,没有一点值得利用的价值。
那他能有什么算盘呢?
白月初压下心中疑惑,却在把碗凑在唇边的时候眉头忍不住一皱。
这药的味道,和往常不太一样。
白语嫣流产的那天,身上有种和这个药味道一样的怪味。那是她最昏暗的时间的开始,每每做梦,她都会被这个味道环绕。
因为白语嫣喝了这样味道的一碗药,险些要了她的命!
她还记得淳于修把匕首捅进她的嘴里,一字一顿的跟她说。因为她,他的手沾满了自己骨肉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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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城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异样吓到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白月初快速翻找来了纸笔,在上面急促的写下了几个质问的大字。
‘你给我喝的什么?告诉我!’
“……没什么,就是你应该喝的药而已,你怎么了?”赫连城担忧的伸出手想要安抚她,却被白月初抬手打了回来。
‘你别骗我,我认识这个味道,这是堕胎的药对不对?’
赫连城忽然就有些手足无措,看着白月初那惊恐的眼神,他实在是不忍心说出欺瞒的话。“是,对不起骗了你。但是,这是为了你好。”
‘我怀孕了?’
白月初的面上满是惑色,如果不是怀孕的话,为什么要吃堕胎的药?而且,她什么时候怀孕的,她竟然也不清楚。
“太医说,已经有四个月了。但是,你看看你自己的身子,可有一丝怀孕的样子?”赫连城皱起眉头,满面郑重之色。
“这个孩子迟迟没有长大,很有可能是个死胎,再留下去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的!”
四个月……
四个月前,淳于修确实在她宫中留宿过,还探过虎符的口风,而后的第三日,便是她噩梦的开始。
纸和笔掉在脚边,白月初的眼圈顿时红了起来,纤细的手也抚上了小腹。
她经历的这么多…肚子里竟然还有他的骨肉?"
第二十五章一个念想
那么多的绝望和痛苦她都走过来了,这个孩子也陪她一路坎坷走了过来,现在让她放弃,怎么可能。
回京时她为了救淳于修,小腹受了一剑,那时候大夫就说,她以后可能子嗣无望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淳于修解释,便一直瞒着,没想到能有他的孩子是现在这个时候。
赫连城看出了她的犹豫,念在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他也只能按捺下心里那股戾气沉声道。“留下去只会对你的身体有害,更何况现在你身体里的断针随血液流动,也说不必定会伤到他。”
不管从什么出发点来想,这个孩子都不能留下。
这几个月里,在他的精心调理下,白月初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被拔掉的指甲和身上的伤口也都愈合了,除了性情郁郁寡欢了些,基本和常人无异。
但是就是这个孩子的出现,让白月初的心肠又软了下来。
这是她曾经心心念念的他的孩子,就算现在分开了,她还想给自己留个念想。
“他已经平安回去这么久了,若是他真的将你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允许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屡次三番的害你?又怎么会不打听你的下落?”赫连城的目光满是愤然。
因为她蒙着面,没有说话。因为抚恤百姓繁忙……
她又很多理由在心里,但是哪个都说服不了自己。她可以拖着残败的身子拼死来救他,他却对她没有一丝的信任。
‘孩子是无辜的,再给我一个月时间。’
白月初坐下来,面上难得一见的漾起些许幸福之色,看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和红润的面旁,赫连城还是心软了。
毕竟爱屋及乌,虽然这是那个畜生的孩子,但是也是她的孩子。
只要由他抚养,一定不会让这个孩子走上歧路的。
赫连城拗不过她,只得叹了口气。“好吧,一个月,他长得不见起色你就要服药了,不然会把你身子拖垮的。”
‘谢谢你。’
自打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白月初的日常起居便更加注意了一些,就连素日她胃口不好的毛病也被改过来了。
她每天心心念念的,便是肚子里这个孩子能够长大成人。
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会像她多一些,还是像淳于修多一些。
这个念头冷不丁的就把她吓了一跳,她赶忙摇了摇头缓过心神。这个孩子没有那样的父亲,她就是这个孩子唯一的母亲。
这个孩子只有她这个母亲。
……
“赫连城可有回信?”
一连数日过去,淳于修送去尧国的信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何廉臣求证白月初是不是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