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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一念错误终生-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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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信上恶毒的字眼,淳于修不禁眉头紧紧皱起,随手便团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这种毒妇,死就死了,扔去乱葬岗就是。”

      可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总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左右拉扯着他的心脏一般。

      白语嫣低着头,借拭泪的动作露出得逞的笑意。“姐姐去的早,嫣儿自作主张把受不起打击的父亲也一起葬了,修哥哥也要节哀。”

      “朕有什么好节哀的!”淳于修下意识冷声怒道。

      这个女人怎么能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死了?!她明明可以带着虎符一起死,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白语嫣看出来淳于修那异常暴躁的情绪,心虚的又想起来了和赫连城通信之事,便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仔细想想,她已经把布防交出去了,现在淳于修知道的不过就是一些被泄露了的军情,还远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算这一次侥幸回来了,兵马粮草受创,下一次开战他们的胜算也还是微乎甚微。

      现在把这个男人当成靠山也不是长久之计了,她还得好好想想自己的退路才行。

      白语嫣坐在梳妆镜前定了定心神,看着镜子里娇美的人,她就不信赫连城不会对她动点心思。“怎么样,白月初找到了没有?”

      心腹摇了摇头,面色有些紧张。“起初还是能追到的,但是她偷了统领的马,那是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走的应该是偏僻小道,没有人知道去向,只是大致知道往北去了。”

      “往北?”白语嫣心中满是不解。

      被百般侮辱的时候她白月初不走,偏偏淳于修上战场后走了,抢的还是汗血宝马,去的方向也是北边。

      援军与尧军背水一战近乎全军覆灭,竟然能有一个人找到淳于修他们,还是能一人力抗尧军的身手,什么时候军中有这么厉害的无名小卒了?

      莫非……

      是白月初!?"

      第二十章梦中人

      白语嫣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是细细想来,既然统领说没有回来,那八成就已经死在尧军手下了。

      这么想,倒省得她动手了。

      “去查查她逃跑的那几日有什么异常。”这件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

      “边关艰苦,不像宫里,只有这一盆炭火,你不介意的话,就跟我和父亲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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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怪我爹,听说宫里都是人吃人的主,你要是不好好习武,再被扔到河里,我不一定救得到你。”

      “呀,原来你已经十岁了啊,虽然比我大了一岁,不过你这么娇弱,还是叫我姐姐吧,以后姐姐保护你。”

      小初…

      “小初?!”淳于修惊呼一声从桌案上直起腰身,环顾四周看到熟悉的养心殿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汗珠。

      他已经有许久没有被这个梦魇缠绕过了。

      小时候每次做梦都会梦到自己又冷又饿,身边除了一片荒芜就是豺狼虎豹,醒来发现,他在的边关也真就如此。

      边关荒凉又艰苦,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去才拼命夺下皇位。

      他想给那个处处维护他的小妹妹一个安宁,也想给让个严厉又慈祥的将军安度晚年……可,他们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

      淳于修痛苦的闭上眼睛,白月初幼时那一双清澈的瞳孔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看着他一般。

      “你要是娶了我,凭我这身手,一定能好好保护你的。不过……你们男孩子,不是都喜欢京城里那些精通琴棋书画又温柔的小姐吗,我这样的女子当真有人喜欢?”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喜欢。

      不是喜欢习武的女子,只是喜欢那个叫白月初的小丫头。

      小时候的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

      后来边关的战事平了,白老将军回来加官进爵,她也不再每日蹲马步练那些招式,而是天不亮就爬起来仔细钻研琴棋书画,说是要把小时候落下的都补回来。

      仔细想想……她好像真的怕他不喜欢一样,就算是被一些小姐联手欺负了,她也没有还手。

      可实际上她的身手好得很,曾经有人藏在酒宴上刺杀。他醉了酒,千钧一发之际,她轻而易举的就把人拿下了,没有丝毫生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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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她真的想要了嫣儿的命…直接动手不就好了吗?

      淳于修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也把满桌奏折搡了一地。

      他怎么会想那个毒妇对嫣儿手下留情了呢?……不会的,不会的。

      就在他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余光忽然注意到了白日那个写满了咒骂之言的纸团。

      鬼使神差的他重新把纸展开,但是纸上的字却怎么看怎么奇怪。

      因为白月初的字迹和他很像,有的时候甚至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写的,但是这纸上的字却有着极其明显的差距,一些细节处都没有那么圆滑,总有些许刻意。

      而且这墨……

      淳于修把纸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是一股油烟墨的味道,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墨汁,但是她不能说话之后,内务府那些势利眼送去的都是发了霉的墨才是。

      那次去拿虎符的时候,那股子霉味让他极其恶心。

      这不是白月初写的!

      而且这纸上……

      淳于修眯了眯眼,他在信纸的一角看到了一根极其细软的狼毫沾附在上面,这样的笔,宫里除了他……就只有白语嫣有了!

      他骤然把信纸捏紧,仔细确认是墨渍未干粘上的而不是不小心蹭上的,心中的疑惑不免更大。

      就算他想自欺欺人,现在这封信是白语嫣仿造的证据也已经很明显了。"

      第二十一章汗血宝马

      怀着这份疑惑,淳于修接连冷落了白语嫣数日,除了批阅奏折,就是亲临兵马操练之地。

      就在他心血来潮想要跑马试试筋骨恢复的如何时,却发现马房里少了一匹马。

      “陛下,您怎么来了?此地脏乱,若是有什么吩咐,不妨让属下去做。”大统领见状连忙跑来恭敬行礼道。

      淳于修回过头去面露惑色。“朕怎么没瞧见你那一匹汗血宝马?”

      大统领心头一震,毕竟弄丢了御赐之物可是杀头的大罪。“陛下莫要说笑了,那一匹马不就在里面吃草吗”

      淳于修皱眉淡淡的瞥了一眼角落那一匹红马。“那匹马是朕送的,你以为,朕不知道它的样子?”

      “这……兴许是属下看错了,那就是昨日夜里臣骑错了马放在家中了,怪不得昨日总觉得马儿烈。”大统领干笑两声,自以为能用这个谎言瞒天过海。

      “哦?是么。”淳于修挑了挑眉,已然察觉出其中怪异。“那爱卿明日记得把马骑来,朕也想试试烈马。”

      这下大统领顿时哑然,面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被淳于修捕捉到了。

      “说,朕送你的那匹马呢?”淳于修眯了眯眼,本来只是一匹马倒没什么,但是这个人,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古怪。

      大统领连忙跪了下来在地上碰碰磕着响头。“陛下恕罪,臣惶恐,不久前遇了偷马贼,那马……丢了。”

      “朕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能够在宫里偷了你的马?”淳于修冷哼一声转过身大步便离开了。

      此事必然有蹊跷。

      为了不惊动白语嫣,淳于修暗中派人查了个清楚,就连那日白月初换上了宫女的衣服鬼鬼祟祟离开,也从一个贪生怕死的奴才嘴里问出来了。

      可这下淳于修更加想不通了,为什么白月初早不跑晚不跑,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是故意要偷那么显眼的一匹马。

      前来送茶的太监看到淳于修换了一身常服不禁有些惊讶。“陛下,您这是要出去吗?”

      “别惊动任何人,朕要到白家一趟。”淳于修面色阴沉,他曾按照白月初的意思刻意对白老将军隐瞒这些。

      但是白月初的‘死讯’,到底是谁送去的?

      没了主人的将军府显得格外寂寥,荒草已然遍地都是,但是家中的陈设还是一点没变,和他们刚刚从边境回来的时候位置一模一样。

      除了白老将军的院子,其他的都是锁着的,还是不难看出书桌和院子有使用的痕迹。

      进到这里,淳于修便仿佛踏入回忆一般,白老将军不让他和白月初进到这个院子,他们两个为此绞尽脑汁也没有成功进来一次,便对这里更加好奇。

      现在进来了,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书房,弥漫着一股子书香气的书房。

      桌子上的书都落了灰,他随手拿起掸掉灰尘,才能看清那是一本孙子兵法。

      他随手翻了两页,余光忽然注意到了一个老旧的烛台,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放了两个烛台着实有些怪异。

      本着帝王多疑的心思,他把手放在烛台上轻轻一旋,一阵机关响动声传来,桌上便打开了一个暗匣,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没有名字的信封。

      淳于修拿起那信,瞳孔便被入目第一行字惊得紧紧缩起。

      ‘小初,希望你不要怪为父答应嫣儿应这一战,白家功高盖主已是皇家大忌,这一战不管为父去或不去,白家的气数都要走到尽头了。

      帝王家终究是不归路,淳于修若真是你的良人,又怎会对嫣儿动心,你三番两次对于淳于修有救命之恩,他可记得你半分?’"

      第二十二章把命给他

      ‘从你将他从结冰的河水中救回高烧数日,再到你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屡次相救,他可有真正记得?你以为你在回来时保护他伤及肺腑的事为父不知?

      嫣儿怨恨白家的心思为父早已看出,她是敌军的遗孀,既能将她养大已然是仁至义尽。现在她既然能做出攀附淳于修的事,你也不能再对她留情。

      虎符定要好好保管,若是将来白家发生不测,它虽不能指使谋反,但白家旧部势必保你一命。’

      这是白老将军还未能送给白月初的家书。

      淳于修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每次回想起那一次的刺杀,他的心里都完全被恐惧掩盖,就算是现在想起来,心中也不禁是一阵后怕。

      那时候他才十四,原本高高兴兴回京,却被数名杀手围堵在营帐之中。哪怕是殊死抵抗,他也多处都挂了彩,本以为昏过去便死了,但是醒来之后已经回到了宫中。

      原来是她,是她救了他!

      虎符也根本就没有那么传神的号令全军的能力,仅仅只是白家自保而已,他竟把虎符想的那么好,不惜以囚禁关押逼迫他们父女交出虎符。

      甚至,那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白家父女,他早就冻死在河水里了,哪有还能猜疑他们的今日?

      那虎符,白月初大婚时就给了他……

      她那么信任他,他却……

      胸口一阵绞痛袭来,那痛逐渐发展的让他呼吸不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睡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前些日子那命悬一线的时候。那时候他虽然虚弱,却还勉强睁得开眼,他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和赫连城不分上下,也看到了那半臂长的伤口。

      还有……赫连城的剑本是冲着他来的,但是那人却拼死挡了过来,在被剑刺进胸膛的时候,只有眉毛微微皱起。

      那双满是悲凉的眼睛他不会看错的。

      是他让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失了神,他又怎么能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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