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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嫣万万没有想到白月初会这般冷淡,连忙派人把白月初送了回去,自己则陪了淳于修许久。
直到傍晚,白月初才带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在上了锁的房间里等来了白语嫣。一记耳光带着劲风打来,她也没力气去躲开。
这段时间住在景仁宫,在旁人的眼里是她白月初命好,但是关上门来,白语嫣的手段可比那些用刑的婆子还要恶毒,除了把针没入她的皮肉之中,还有许多不留痕迹的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
“白月初,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求死。不过你想想,若是我现在把你带到天牢之中,让父亲看着你的皮肉被划开,一根针一根针的取出来,你说父亲会不会松口呢?”白语嫣搔首弄姿的扶着发髻冷声道。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恶毒的话,白月初已经听得见怪不怪了,但是要是让父亲知道这些,那以父亲现在的身子,还不被气的吐血?!
“白语嫣,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你就真的不怕自己会不得好死吗?”白月初气的发抖,却也只能死死的咬着牙。
“我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和修哥哥可不一样,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或者,你的身子也埋不下几根针了,不如用父亲来如何?”白语嫣说完便发出了尖利的笑声,转身只留给了白月初一个绝情的背影。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插在她的心口一样。不得不说,白语嫣的话要比淳于修的话狠毒的多!
白月初捂着刺痛的心口蹲下了身,泪水很快就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瑟瑟发抖,折磨父亲的绝望,远比她的痛苦要来的多。
当天夜里,淳于修照常到了景仁宫歇下,但是让谁都没想到的是,白月初竟然硬生生撞坏了房门,像个疯子一般披头散发的跪到了满面惊诧的淳于修的脚下。
“我告诉你虎符的下落,但是我要白语嫣不得好死!”白月初抬起头,目光中尽是决绝。
横竖他们都永无出头之日,那不如让那个白眼狼给他们一起陪葬!
淳于修眸色一沉,得了消息跑出来的白语嫣来的略有些晚了,听到白月初的这话,她不禁心头一颤。
好你个白月初,竟然用这种办法来报复!
“修哥哥……”白语嫣红着眼眶,站在原地强牵一丝笑容。“姐姐,你若是真的说到做到的话,|我这就准备三尺白绫,绝不会让修哥哥食言的。”
淳于修听后,心中不禁有些酸楚,但是他却没有动,只是居高临下看着白月初。“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了,我要她不得好死。也要你给我们一个痛快!”她想清楚了,既然白语嫣不惜鱼死网破,那他们白家的风骨也不会允许她们任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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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恨她?白月初,你不愧是个毒妇!”淳于修俯身捏起白月初的下巴,心中隐约有一丝懊恼。
他怎么就被这个女人小时候那一副样子骗了!
“毒妇?呵,这个名号我还担当不起!”白月初说完,便挽起了袖子,这几日的针眼还未下去,胳膊上还有骇人的青紫,让在场之人看了不禁都是心头一颤。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认为纯良的她做的,我这具身子,你若是剖来看,皮肉里被她埋下的针可不止百来根!”说着,白月初自认为已经哭干了眼泪,鼻尖却又是一酸,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
“你问我为什么那么恨她?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如果不是我,你会被夺走吗?你们二人能现在站在一起被称为天造地设吗!?”
白月初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淳于修的心头,看到那个男人沉默,白语嫣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她也知道,若不是自己抓住了机会慢慢挑拨离间,这种美谈怎么会落到她的身上。
但是既然到了她手里东西,她怎么可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修哥哥,不是的,不是我做的。我听嬷嬷说姐姐要针来绣花便给她了,没想到姐姐竟然是为了污蔑我……”白语嫣呜咽出了声,低着头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此话一出,淳于修心中不禁了然,这个女人的妒忌心当真可怕!竟然不惜在自己身上扎针来污蔑人!
“淳于修,你为什么不能信我一次?”白月初的身体开始止不住颤抖,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信了白语嫣的话。
“因为她流产了,你就恨我到骨子里?”她伸出手颤颤的指着白语嫣。“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有力气推她吗?为什么五个月的孩子只有三个月大?为什么小产会流那么多的血?”
“为什么就那么巧,我一定要在你的面前推她?”
这些疑问萦绕在淳于修心头,他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白月初这般歇斯底里。终究还是爱过的人,他的手不由得松了松。
白语嫣却咬了咬牙,扑到一旁侍卫那里【创建和谐家园】了泛着寒光的长剑架在脖子上目露决绝。
“修哥哥……我不要你为难,既然姐姐这么认为是我害了她,那就当成是我的错吧。”
“我本不该先做出对修哥哥你动心的事的,修哥哥你是天子,姐姐是将军独女,我只不过是个养女罢了,万万不该奢求这些的。”
“修哥哥……嫣儿爱你,姐姐,若是嫣儿死了的话,你们便和好如初吧,没了嫣儿,说不定你们也能更幸福……”
说着,眼看白语嫣手一动,淳于修便推开白月初似离了弦的箭一般夺步冲到了她的身边。
他夺过剑,紧紧地把白语嫣抱在怀里替她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朕不允许你死,朕不会相信这个毒妇的话的,你好好地,朕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白语嫣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听到这话之后便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修哥哥,嫣儿是自愿的,怎样都好,嫣儿只希望你们能幸福。”
看着怀里这般懂事体贴的人,这让淳于修怎么能不心疼,他侧过头看着白月初,虽然是夜里,但是那其中叫嚣着要杀了她的怒火让白月初明白。
她又输了。
淳于修把佯装晕倒的白语嫣推进了一旁宫女的怀里,扬手撩开衣摆便拔出了一把用以防身的匕首。他面色阴沉一步一顿,哪怕白月初连连摇头,他也没有丝毫动容。
这个女人险些逼死他的嫣儿!
“淳于修你清醒一点!你早晚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上的!”白月初歇斯底里的喊着,下一刻便被那只大手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冰凉的匕首粗暴的伸进了她的嘴里,淳于修目光阴冷手腕翻转,她的口中便是一阵剧痛。
温热的鲜血占满了整个口腔,甚至顺着她的下巴淅淅沥沥的滴在了青石路面上。任凭她再怎么痛苦的挣扎和呜咽,淳于修都没有丝毫的犹豫。
匕首【创建和谐家园】时,一块血淋淋的肉也掉在了地上。"
第十二章一份礼物
白月初被生生剜掉舌头的那一幕甚至吓死了一个在场的小宫女,她口中的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溢出,淳于修也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白月初,这只是朕的一个警告,这舌头,朕就当成一份礼物送给白老将军了。虎符的下落,朕最后给你三日时间。”淳于修蹲在她的面前,说话一字一顿皆是恨意。
他把自己手上的血蹭回到了白月初脸上,语气冷漠又绝情。“你害她流产的时候,朕的手也沾满了朕亲生骨肉的鲜血,这一笔账,朕先算平了。”
“若是你不交出虎符,白老将军三日之后,动凌迟之刑!”
这是白月初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伤只是让太医来看了一眼,确认死不了便扔回了冷宫。
而只是装晕的白语嫣,脖子上不过是一点皮肉伤,却聚集了所有新召进宫的太医。
所有人的受到的待遇,都取决于那一个男人。
白月初终究还是服软了,她认了,就算是死了也比这样整日煎熬的活着来得好。
因为虎符事关重大,所以淳于修是只身前来的。
“你早点把虎符交出来还会有这么多事情吗?白月初,这天下没有比你更不识抬举的女人了。”淳于修坐下来,嗤之以鼻道。
她没了舌头,只能在纸上写字,最次的墨在她手下也写出了如花一般精致娟秀的字体。
看那字一眼,白月初心中又是钻心的疼。
她和淳于修的字迹相仿,因为是模仿的同一个名家,只不过各有神韵,她身边的一点一滴无不提醒着她他们的曾经,淳于修却好像忘了一般。
‘虎符可以给你,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看着那几个字,淳于修讥讽笑笑,不过碍于东西马上就要到手,还是不屑的问道。“你还想和朕提什么条件?”
‘我从未主动提及救你一命的事,看在过往的份上,还我和父亲一个安宁的生活。’
白月初抬眸看着她,以往灵动的眸子经历了这么多,早已是满目苍凉和空洞。
淳于修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深藏眼底的情绪略有流转。半晌后,他才开口。“白老将军可以安度晚年,你既然是朕的妃子,就不用想出宫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她离开这个只有痛苦的地方!?
白月初下意识的张嘴,却连一声都发不出来,像个哑巴一样只能虚发几声。
她先愣了一下,而后苦涩笑笑低下了头。
也好,不然父亲若是知道她现在这样也一定会担心的,这副身子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不要告诉父亲我的事。’
淳于修长出了一口气,眉宇之间隐约可见不耐烦,他随手把纸团起扔出去,沉声道。“朕没功夫在这里跟你讨价还价,你若是现在说出虎符下落,朕也答应你这个要求。”
白月初看着那纸团滚远,自嘲一笑。她就跟这个纸团一样,对于这个男人,就是用完了就可以扔的东西。
‘刚成婚的时候,我送了你一个平安福,你拆开,里面有一只玉玺印章,那就是虎符。’
看到这一串字,淳于修不禁沉默了,暴躁的情绪也好像得以抚平一般。这么多年了,原来虎符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但是那个香囊……他好像早就扔给白语嫣了。
淳于修什么都没说,将纸撕了个细碎转身便走了。宫苑之中再一次冷清下来,只剩白月初一人动作迟缓的关上了房门,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妪一般。
父亲,还希望您原谅女儿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了出去。"
第十三章 要你付出代价
“香囊?”白语嫣看到淳于修紧张的神态便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他怎么忽然就在意起那个【创建和谐家园】送的香囊了?
她不禁再一次从心中生出一丝妒忌。“修哥哥,是嫣儿的手艺不好吗?”
现在事关重大,淳于修一点和她玩女儿家脾气的心思都没有,不耐的瞥了她一眼后催促道。“朕记得放在你那里了,拿出来。”
白语嫣一愣,继而便觉得有些委屈,但是淳于修这样认真她也不敢触动这个男人的底线,便只能转身取了个匣子来找出了那个针脚细致的香囊。
淳于修目光中闪过一抹欣喜,迅速拿过来香囊后仔细摩挲了一番,确实摸到了一个长方的东西。
这东西他戴了两年,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现!
白语嫣也眼尖的瞧见了香囊里面有东西,这会能让淳于修高兴成这样……怕不是只有虎符了!
该死的!她怎么没早早翻点那【创建和谐家园】的东西?!
这下子,她可连这最后一点仰仗都没有了!
“修哥哥……这香囊绣的可真好,嫣儿一直不敢仔细瞧瞧,修哥哥能否让嫣儿拿来学学?”白语嫣面上带着假笑,伸手便想去确认香囊里的东西。
淳于修不着痕迹的躲开,语气也淡漠不少。“不必了,你本就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今儿个淳于修来的突然,走的也匆忙,甚至接连几日,他都再没有来过景仁宫,白语嫣不禁慌了。
“为什么修哥哥这几日都不来还不见我,是不是白月初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勾引他了?!”白语嫣激动地质问着淳于修的贴身太监,手里的茶杯蓄势待发。
太监连连摇头,一脸愁容和苦涩,他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恕罪,这几日前朝事物繁多,陛下爱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到答应那边去呢。”
“前朝?前朝怎么了?”白语嫣不解,以往就算是公务繁多,淳于修也会把折子带过来批。
“回皇后娘娘的话,白家交出了虎符,陛下正与大臣们商议拿下尧国,所以这几日才一直抽不开身。”太监惊恐的看着那盏茶壶,砸到事小,里面可是滚烫的茶水啊!
自古以来,他们就和尧国势不两立,奈何国情相仿,一直假意和平。但是听闻最近尧国新君继任,淳于修莫不是要钻这个空子?
白语嫣忽然就激动起来,若很是如此,她这个皇后岂不是更加风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