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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调查,当时摄影棚倒塌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在现场,不过,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确实江阮跟他在一起。”
“很好,给我安排一下,我想跟这个女人见一面。”
“是。”
座椅上的男人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吸了一口雪茄,优雅的吐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看着玻璃上的倒影,笑容阴冷。
陆柏年,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算计的滋味,究竟如何呢?
经过两个小时的手术,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贺秀兰急忙站起身,匆匆的走到秦骁的面前,面色关切。
“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秦骁摘下口罩,笑容温煦,“伯母,陆总他原本就没什么大碍,只是肩膀受了伤,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看向江阮,投去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江阮回以微笑。
不一会,陆柏年就在护士的搀扶下走出了手术室,贺秀兰连忙上前。
“怎么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只是骨折而已。”
陆柏年声音浅陌,抬眸望向走廊上站着的江阮,脸上漏出了一丝安然。
“你就有了媳妇忘了娘吧。”
贺秀兰虽然语气抱怨,但总归是放心了些,看着江阮上前扶着陆柏年,面色慢慢和缓了许多。
“秦骁,这里太闹了,我们回家休养。”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陆柏年也不管医生答应不答应,冷酷而霸道的做了决定。
贺秀兰原本想让他们回老宅,但是陆柏年坚持回自己的家,她也只好作罢。
摆脱了烦人的狗仔,陆柏年舒适的躺在沙发上,找出一部过去的电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阮阮,陪我看电影。”
此时,江阮的手机微微震动,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连忙上楼接起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陆柏年微微蹙眉,望着江阮慌乱的背影,似乎,有必要调查一下了。
“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着,传来两场一段的敲击声,江阮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手机,对面才传来声音。
“我看到新闻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电话那头的人很关切的询问着江阮的伤势,江阮怕他太担心,只好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不是说我单线联系你吗,怎么这么冲动,我只是轻微的擦伤而已,是陆柏年救了我。”
“我想要提醒你不要因为感激而爱上他,你要记住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不会的。”
“我让你时刻谨记。”
江阮咬唇,听着电话那端沙哑苍老的声音,认真点头,“放心,我不会忘记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那就好,既然你说陆柏年为了救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阮阮,我要你利用他对你的关心。”
“利用?”
“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陆氏集团打算重资打造一个影视基地,我要你,利用这次机会,让陆氏元气大伤!”
电话那头狠绝冷漠的命令让江阮紧咬下唇,三年来,她辛苦收集资料,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可是,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好艰难。
“我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江阮说的是实话,一个顾轻寒,游走在他们两个人中间,自己已经几次三番的用她做挡箭牌了,可是陆柏年依旧我行我素,丝毫没有想要跟顾轻寒分开的意思。
“他都已经奋不顾身的救你了,傻丫头,他恐怕早就爱上了你。”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江阮连忙反驳,陆柏年冷酷默然,对她只是变态的占有欲罢了。
“阮阮,这个时候,你适当的给他一点甜头,就会完全掌控这个男人。”
江阮虽然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但是,陆柏年的表现的确如此。
自从自己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之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记住,让他彻底地爱上你,把握住这次机会,替你母亲报仇!”
江阮抿唇,面对这样的安排,她做不来。
“阮阮,你是演员,就当跟他在演戏好了,让他爱上戏中的你,对你而言难度不大。”
沙哑的声音传来了最后一句话,然后便挂断了。
蛰伏三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大仇得报,陪他演一下戏,又有何妨!
删掉通话记录,江阮从容的走下楼,看着电影还未开始,微微挑眉,“不看了吗?”
“我在等你。”
陆柏年语气淡漠,江阮甜甜一笑,走到了他的身旁。
演戏,很简单的,江阮。
“谁的电话,怎么这么久?”
“林隅的,她一说起来就没完,剧组这段时间要休整一下,许思思跟沈导都受了很严重的伤。”
幸好江阮又给林隅打了一个电话,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柏年心中冷笑,怕是沈慕然的电话吧,否则刚刚怎么会那么慌张。
江阮看着陆柏年若有所思的脸,轻轻地靠在了他肩膀上,“还看电影吗?”
突然间的亲昵让陆柏年不太适应,微微挑眉,“刚刚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随便你怎么想。”
江阮发现,把生活当做是演戏,生活也简单多了。
电影看了没有多长时间,身旁的陆柏年就开始动手动脚,江阮下意识的动手推开了他,陆柏年受伤的肩膀吃痛的撞到了沙发脚。
“嘶……”
陆柏年倒吸了一口冷气,江阮才恍惚极其自己要扮演的角色,连忙跑到他的身边,一脸关切。
“严重吗?要不要叫医生?”
陆柏年握住她查看伤势的手,狭长的眼眸中带着邪魅,“你是在担心我吗?”
江阮甩开他的手,缓缓起身,“我巴不得你伤得重一点。”
陆柏年邪魅一笑,从身后将江阮揽进自己的怀中,“我要是死了,你就得守寡,必定想我想的夜不能寐。”
“痛,你轻一点!”
31章
32章
临近中午,房间中的两个人舒适的躺在柔软的床上,睡得香甜。
昨晚被陆柏年折腾到半夜,江阮甚至怀疑,他受伤的肩膀,上面的绷带只是一种装饰品而已。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很不耐烦的一而再响起,陆柏年慵懒的睁开双眸,看着床上睡熟的妻子,起身随便披了一家睡衣,下楼。
门前的监视器上显示着自己母亲焦急的脸,陆柏年穿好睡衣,冷冷开门。
“妈,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了。”
“今天老宅的司机来送餐,说是家里面没有人,我只好亲自来了。”
“啊。”
陆柏年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今天早上江阮听到了敲门声,想要起床开门,被他一句话打发了,没想到是厨师。
“我今天特意下厨给你做的鸽子汤,红烧排骨,骨头煲,都是对你伤势有好处的,赶紧多吃一点。”
贺秀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丝毫没有看到江阮的身影,语气有些挖苦。
“你受了伤,江阮居然不在家好好照顾你,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站在楼梯口的江阮扶额,果然婆媳战争每个家庭都避免不了,只是,自己现在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对。
“妈,你小点声,阮阮在家呢。”
“既然在家为什么不下来见我?”
陆柏年挑眉看着楼梯口处的阴影,嘴角钳着一丝邪魅,“你们不是着急抱孙子吗,昨晚太累了,还没有起床呢。”
“什么,她不知道你身体受伤了吗?”
江阮一脸黑线,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越描越黑。
陆柏年没有办法,只好请客,“你儿子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您还是先走吧。”
贺秀兰冷哼一声,这种事情,自己做妈的也不好说教,毕竟是干柴烈火的年纪。
“你们还是克制一点,这样对身体好。”
“嗯嗯!”
陆柏年不耐烦的请自家母亲离开,抬眸看着楼梯口,声音促狭,“怎么,一晚上就不敢见婆婆了?”
“陆柏年,你……”
江阮冷着一张脸,怒火喷薄待发,却见陆柏年冷冷的朝着自己走来,寒气越来越近。
“我以为,你在这个家,再也不会叫我了呢!”
薄唇,落在江阮绯红的唇上,陆柏年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
“还记得,我说过,在这个家,要叫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