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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一半的身体,完整的你路锦寒东-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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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的手都有些不受控制抽了抽,颤抖着。

      车启动,余光中寒东颀长的身影不断倒退,我握紧手掌,让指甲陷进掌心,有点刺痛,才完全清醒过来。

      那句"我们不熟"不仅仅是说给他听的,同时,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从昨晚到现在,醉酒的他抱着我整整一夜;在婚礼从他出现,也一直拉着我的手;刚刚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仿佛整个人都包裹在他的气息中……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抗拒跟人近距离接触的我,却总是对他的靠近毫无感觉。

      而且,我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他的靠近,甚至,还有一点点期待。

      我不应该是这样的。

      对于这样的认知,我的内心开始有些惶恐。

      午高峰,有些堵车。

      窗外一个建筑物撞入我的视线,我以为我藏得很好,把自己骗得彻底,却只是一眼,往事便像是破了口子,倾泻而出。

      看着那门口来来往往,有说有笑的孩子,我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有……还有那些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想起的人和事。

      收回视线,强压下心底回忆的酸苦,还有对寒东的那一丝悸动。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路锦,有些事,经历一次,就够了,千万不能重蹈覆辙。

      回到小区,打开门。

      鞋架上已经摆放好了寒东的皮鞋,我脱鞋的动作顿了顿。

      我知道,我的潜意识里,我不想再跟寒东对上。

      所以随即加快了动作,因着有些着急,一只鞋子没放好落了下来,我又捡起来放回去。

      谁知,当我直起腰,就对上了已经换了家居服的寒东。

      他端着一杯热水,望着有些狼狈的我,薄唇微微掀动,像是要说什么。

      第4章 寒东,是一个好男人

      我却猝不及防打了一个喷嚏,我赶紧捂住口鼻,又打了两个喷嚏。

      等我缓过来,一张手帕撞入我的视线。

      我抬眸,看到他握着手帕好看的手指,再看到他那张让我有些心烦意乱的俊脸,顿了顿,侧身错开他的手,径直越过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我迅速将门关上,抵在门背后,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床边换下婚纱。

      行李箱里有一个大盒子,我将婚纱整理好,放了进去。手指划过盒底的画册,想了想,取了出来。

      刚翻开,桌上的手机就响了,我又重新合上画册,接起电话。

      "阿锦,你没事吧?"杨超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杨超是我弟弟,他的这个问题,问得我有些茫然,"怎么了?"

      "就是寒东说……"

      "他跟你说我去闹李宵的婚礼了?"我皱了皱眉头,打断杨超的话,心底一阵无语,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爱在背后长舌的男人。

      "什么婚礼?"杨超的语气惊讶不已,顿了顿,解释,"没啊,就刚刚跟寒东说点事,他提了一下你刚刚回家打了好几个喷嚏。你是不是感冒了?"

      我误会他了……我有些尴尬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我没事,可能刚回榕城,有点不适应而已。。"

      "不是……闹婚礼是怎么回事啊?"杨超后知后觉地问我。

      "没什么。"怕他多想,我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啊?我这本来准备明天回来的,不过我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先去趟意大利。"

      其实我并那么不关心他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嗯。好。"

      "阿锦。"

      "嗯?"

      "寒东真的是一个好男人的。"

      "嗯。"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真的,虽然寒东现在看起来比较落魄,但是吧,很多事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落魄么?我不自觉回想起这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除了昨晚,其他时候的形象基本都是优雅而矜贵。

      "呐,不是我夸他,寒东的确实是个能力很强的男人。而且啊,他还……"

      此时的我,其实并不想,想起任何跟寒东相关的画面,可是现在耳边全是寒东寒东,我不由得有些烦躁。"想说什么,就直说。"

      电话那头杨超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开口:"其实吧,不是寒东无家可归,是我请他住在这里的。这里离公司最近,也最符合他对住所的要求,然后我想,你又不在国内,所以……"

      说到最后,杨超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极了做错事的小男孩。

      "我知道了。"

      然后我们两个陷入了沉默。

      过了很久,他才再度开口,"姐。"

      一般他都是叫我阿锦,路锦,只有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他才会这样叫我,"如果你不开心的话,我再给寒东另外找一套房子。"

      等于说,寒东住在这里,并非寒东本意,还是杨超请求他的,想起早上我那么趾高气扬……

      "我没有不开心。"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确实是不太喜欢别人太靠近我的空间,但也并不是那么不通人情,何况这个人还是杨超,"你跟他说,我回来只住一段时间,事情办完了,我就会离开,不会打扰他的。关于早上……"

      我本想让杨超跟寒东说,早上的事,是我态度不好。但是,想了想,这个问题,还是我自己跟他说比较好,所以收住了话头,"反正房子空着,你看着处理就行。"

      "恩恩!你放心,他住进来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了,这是你的房子,他也保证了不会动你的东西的。"确定我的态度后,杨超的声音完全放松下来,说完后还嘿嘿笑了两声。

      又跟杨超说了两句其他的,保证要是感冒了或者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会去看医生后,他才放心挂掉电话。

      昨晚上折腾太久,一直都没有睡好。

      洗了个澡,拉上窗帘,把室内调整到适宜的温度,我又睡了一觉。

      等再次醒来,已经黄昏了。

      出门做了简单的饭,回房间的时候,路过寒东的房间,突然想起杨超说的事。

      想了想,又折回脚步,走到他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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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想为早上的事情给他道个歉的,结果,敲了敲门,却一直没有人开门。

      想着他应该上班还没回来,我回屋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了他的门上。

      回到房间吃了两口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又去把那张纸条撕了回来。

      转身去厨房也给他做了一份饭,温在灶上。

      然后重新写了一张纸条贴到他门上。

      第二天起来。

      我到厨房做早餐,惊讶发现灶上温了一份粥。

      尝了尝,意外的,味道还不错。

      晚上我做饭,煮米做菜的时候,想了想,做了双人份的。

      就这样,虽然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有跟他有过照面,但是有一种奇妙的默契。

      早上起来,灶上有温热的粥。

      晚上的时候,我也给他留一份晚餐在锅。

      两个人,没有丝毫的交流,但是在吃早饭,做晚餐的时候,却有一种奇怪的愉悦的感觉。

      一个星期后。

      我等到南城墓园电话的时候,正坐在阳台看书。

      夜色沉沉,街灯似星火,却暖不了冷空气。

      "路小姐,我们这边已经安排好了,您看,您后天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有的。"垂眸,目光落在书页上的《夙愿》上,突然有些感伤,"我过来后,与您联系。"

      挂了电话,我将这书页上的诗,在心底默默地念了一遍,我又想起了施倾语那个傻女孩,莫名的,贴切又符合。

      从旁抽过一张信笺纸,将这一首诗,在台灯下,细细地誊抄。

      "咔嗒"一声响,我应声抬头。

      只见寒东穿着浅蓝色的衬衣拉开门,站在玄关处换鞋,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一手拎着他的西装外套,同样怔愣地望着我,一时忘了说话。

      估计是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他的走神,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才回过神,说了句,"没什么,你继续说。"

      他换了鞋,朝我点了点头,然后朝房间走去。

      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他紧拧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听到传来浅浅的关门声。

      收回目光,我握着笔,看着信笺纸上笔尖的影子,放下了笔。

      这些年,我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也享受孤独带给我的安定。

      寒东的出现,每一次都很意外。

      这种感觉就像是,本是我一个人的独处,突然有人将我的世界强行撕扯开了一条缝隙,他很强势,却又很无辜。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我想,那要不,等后天,我直接从南城离开算了。

      可是又想起,我既然已经回来了,我应该去那里一趟的。

      我不知道是因为纠结从哪里离开,还是因为寒东,所以才烦躁。

      我起身回了房间,准备泡个澡,让自己平静下来。

      舒适的温度,能够让人迅速地放松下来,我靠在浴缸里,听着轻音乐,心,渐渐归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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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掉身上的泡沫,裹好浴巾,想着屋里只有我和寒东,又套了一件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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