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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一半的身体,完整的你路锦寒东-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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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不明白我的语气为何突然轻快了起来,寒东的神情有些懵,抬脚跟上我。

      刚拉开房间,就见闵子奇上了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朝我的房间走来。

      吓得我赶紧关上房门。

      我背抵着门,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看了一眼旁边的衣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寒东塞了进去,然后在闵子奇拧动门把手的时候,我赶紧进衣柜关上门。

      我长舒一口气。

      可下一秒,我就有那么点后悔了。

      柜子比较小,而寒东又比较高,他坐在里面曲着腿勉强刚好,而刚刚情急之下,我也没有注意,此时的我是用手肘撑着他的胸膛,跪在他两腿间的姿势。

      黑暗中,狭隘的空间里,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

      明明他的呼吸扑洒到我头顶,可我却感觉脸【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烧得慌。

      撑在他的胸膛,怕心跳太快,泄露了我的秘密,想离他稍微远一点。

      可刚一动,他揽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紧了一些,我听见他压着嗓子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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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胸膛的温度不知不觉攀升,开始有些滚烫。

      我想,我一定是脸发烫烧坏了脑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跪着的双腿都快发麻,僵直的腰酸得不行。

      就在我受不了准备出去的时候,我听见外面传来"吱呀"一声。

      闻声,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忍不住抬头,却猝不及防撞上寒东的下巴。

      他倒抽一口气,"嘶"了一声。

      手却是几乎同时放到了我的头顶,轻轻地替我揉了揉。

      那一刻,我忽然忘记了疼痛,却眩晕得更厉害了。

      "小遥。"伴随着闵子奇的话,是门关上的"咔嗒"一声。

      "为什么又来这里?"路遥哽咽着问。

      "我……"

      "你是不是还喜欢她?"路遥打断闵子奇的话,声声质问,"是不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又心动了?你是不是觉得在南城给她唱那首歌,她就原谅你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解除婚约,去找她旧情复燃?!"

      "闭嘴!"闵子奇低吼道。

      闵子奇平时是很少动怒的,听声音,他已经生气了。

      "你吼我?你竟然为了路锦跟我生气?"她哽咽着,到抽泣,"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们却都像看不见一样,都想着她,念着她?"

      "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她才离开路家的。我也想她好,可是你们也都看到了,是她不领情的!"

      "知道她回国,我撇下工作就连忙跟着你去南城找她,我想跟她道歉,可是她根本不听。即便她推倒我,只要她能消气,能回家,我也甘愿承受。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只要能换她回来,只要你们开心,你告诉我,我到底还应该怎么做?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你够了!"闵子奇大吼一声,吓得路遥都忘记了哭泣。

      "那天晚上你去找她,为了救你,她掉进泳池,生病住院!而你,却只告诉我,是阿锦推到了你!"

      "我说过了,我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真心跟她说声对不起!哪怕谢谢也行!"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时究竟谁求着谁非要去漂流的,Y.B独家整理我们都清楚!没有人说,是不想失去阿锦之后又失去你!"

      "你说你想给她过生日,想借此求她原谅你。可是你做了什么?如果不是你告诉程知羽她恐高,程知羽怎么会把她一个劲儿的往悬崖边上挤?!你还能为她做些什么?"闵子奇嗤笑一声,冷冷问到:"我倒是想问你,你还想对她做些什么?!"

      "不说话了?"我从来听到过闵子奇那么生气的声音,就连呼吸都带着粗喘,"你想她死!"

      听到这里,我的心突地一下,就慌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撑在寒东胸口的手摸索往上,捂住了寒东的耳朵。

      "对!没错!我就是想她死!我才是路家的女儿,凭什么你们都喜欢她!她母亲未婚先孕嫁进路家,别人都以为她是路家的女儿,说到底,她不过是个野种而已!只有她爸喜当爹才把他捧在手心那么多年!"

      路遥一改娇弱的声音,变得凌厉尖锐,"闵子奇!别把自己撇得那么清!当初把她爸【创建和谐家园】着拉她跳楼的人是谁?如果不是你,她会被她妈从28楼推下去吗?"

      "是!医生跟我说,我的身体还可以撑一段时间,不一定非要路锦切一个肾去换心脏源。我故意出去玩儿,故意病发,为的就是让她被逼着把肾切掉!反正我这么多年都活得战战兢兢的,我不好过,大不了一起死!"

      我听着路遥和闵子奇的争执,大脑又开始嗡嗡嗡的响,好像什么都听不清,可是又好像,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到了耳朵里。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双手颤抖着。

      我知道,我能捂住他的耳朵,却无法阻止闵子奇和路遥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

      就像我现在看不见他的脸,却我能够感觉得到他朝我望过来的目光。

      路遥"咯咯咯"地笑了两声,长叹一口气开口:"我们都一样。路锦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都是罪魁祸首!"

      "你简直疯了!!"

      "是!我就是疯了!从路锦变成路家人最喜欢的人开始我就疯了!"我也从来没有听到过路遥这么歇斯底里的声音。

      闵子奇摔门而去。

      留下路遥在房间里尖叫了两声:"啊!"

      屋内一下子安静,正当我准备推开门出去时,柜子门"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我放在门后的手都微微发麻。

      路遥踢了一下柜子的门。

      意识到她的这个举动时,仿佛有一股寒流从头顶猛灌而入,冷彻入骨。

      她知道自己躲在柜子里!

      即便她生气得想摔东西,踢东西,也不绕到床头这边的柜子。

      所以……

      我敢肯定,从一开始,就有佣人跟路遥通过电话说我回来了。又或者可以说,路遥了解我,回到榕城,我不可能不看一眼曾祖父再走。

      所以她早早地守在这里,一旦有人告诉她,我回来了。

      她就叫了所有人回来,她想看到的,不是我原谅他们团圆,而是她笃定我不会跟大家见面!

      她要我看着,没有我的路家,多么的和谐温馨。

      不然,除了她,还有谁能任性的在工作日让所有的人都到曾祖父这里来烧烤聚会?

      甚至--刚刚,她跟闵子奇"激烈"的对话,对曾经的事"一时脑热"全说出来的事实,都是她有心的引导。

      全部都是说给我听的!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房间陷入了久久的安静。

      寒东动了动,似乎想要推开柜子的门。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贴在他的手背,我的手心全是汗。

      "再等一下。"我听着自己的声音颤抖得不行,寒东没有作声,我却依旧没有忍住,解释:"脚麻了,让我缓会儿。"

      保持着虚靠在他怀里的姿势,感觉他胸膛的微微震动,他说:"好。"

      往后的无数次回忆,我都无比感激寒东的贴心,没有立马推开那扇柜子门,给我足够的时间收拾好我凌乱的心。

      平复好心情,我率先推开门,钻出去。

      很奇怪,可能是时间已经过得太久,又可能是这些可能我已经设想千百遍,反正最后从路遥和闵子奇嘴里说出来,我的反应也并没有预想中的激烈,反而内心平静得自己都吃惊。

      我震惊的是路遥今天的行为,是她对我的了解,细思极恐!

      我并不诧异,可能是因为对这些并不能改变的往事,我早已做过了决定--事,过去翻页;人,昨日为止。

      除此之外,我想,我很清楚的肯定,还因为我遇到了一个温暖的男人。

      我回过头,望着跟着从里面出来的寒东,没站稳,扶着床头柜坐在了床上。

      他给了我等待已久的拥抱,给了我无助时的怀抱,给了我难过的时候暖暖的心疼。

      因为我遇到了这样一个男人,他给我的安心和暖意,足以让我放下冰冷伤痛的过去。

      可是……

      却偏偏是他,亲耳听到了我所有的狼狈……

      我知道他肯定能猜测我曾经遭受过不好的事,但是当被他一一听进耳里,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种感觉,就像是,也许他会心疼我伤口发痛,而我却怕伤口流脓玷污了他。

      我忘记了,他也曲腿在里面坐了那么久,我膝盖都跪疼了,何况是他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他坐在床上,我站在床前。

      于是我们就这样陷入了沉默,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也忘记了,最后我们是怎么从路家离开的。

      只记得,那天回程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座,靠着车窗,阳光晃得我眼花。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我走在前面,寒东跟在我身后。

      我不敢回头,怕看到他的眼睛。

      害怕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怜悯和同情……

      打开门,我换了鞋,像极了闹完婚礼回家的那天,因着动作急,放鞋的时候,鞋子又掉了下来,不得已我又重新弯腰把鞋放回去。

      还没来得及起身,手腕就被他扣住,一个力道的拉扯,背重重地撞上墙。

      准确的说,我的背撞上的是他挡在墙上的手。

      所以,我只感觉到冲击力,但是撞得并不痛。

      寒东将我抵在他与墙之间,我依旧埋着头,不敢去看他。

      "抬头。"他把我圈在里面,没有动手,而是用命令的语气。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命令我,也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凌厉的语气跟我说话。

      而此时的我,像个鸵鸟,把脑袋深深地埋下,埋下,再埋低一些,恨不得埋进地心,让人看不见,找不着。

      "抬头看我。"他的声音似乎蕴着怒意,虽然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在生气什么,有因何生气。

      我垂在两侧的手,渐渐蜷缩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好像有点痛。

      "路锦,抬起头来,看着我!"

      被寒东一吼,我身体本能一哆嗦,抬头仓皇地望着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我像个骄傲的女汉子,为什么现在却怂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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