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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女相苏致卿季音-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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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才不知道我的行动!”

      季音点了点头,在容数气急败坏的脸色中浅笑道:“果真是有后台的呀。”

      这时才知被诓的少年终于有丝慌乱:“才没有!是我自己要来的,我就是看不惯你!”

      “你我从未见过,你就如此看不惯我?倒不是,我间接对你做了什么不成?”

      那少年哼着鼻子,眼睛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你的行为作风让我不满,这跟见面与否有什么关系?”

      行为作风吗?季音难得的开始反省:“难不成是我太过出名,让你觉着你家老大的风头被我压了,所以你才对我不满?”

      容数大张着嘴巴,这人竟能看穿人心?

      哪里那么厉害,看穿人心?若不是容数表现的讶然,季音哪里知道自己就这么一语道破。护着自己主子的少年,被自己压制风头的老大,难道是他?

      不欲与他啰嗦下去,容数看了看四周。外面有禁军埋伏,想突围不易。这季音既然敢放自己进来,定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今之计,唯有一举得手,将季音拿下,用他做饵,方有可能逃离出去。

      他眼睛骨碌禄的朝着自己打量,季音哪能不知道他的内心。虽勇气可嘉,但年轻气盛,经验到底不足。

      “你不用想着挟持我威胁外面的禁军,我虽不会武,可我放你进来,就是有足够的信心。你也不用想着如何逃脱,今日,你绝无可能出去。”

      虽不知他话里的真假,可季音闲适淡淡的站在那,容数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得手了。可若是出不去,今日过后,老大岂不是要被自己连累了?

      还未想出对策,那边季音又开口了:“从你进屋的那一刻,我在你身上并未感觉到杀意;所以,我也不会杀你。”

      不杀他,当然是要利用他了!容貌嗤笑道:“你别想利用我做些什么!”

      “我放你回去。”

      容数明显不信,他手中的剑微微抬起,一脸戒备的盯着面前的人。

      可说话之人一点也不介意,季音转了转身子,坐到了桌前:“你还是个孩子,杀了你到简单,你的父母家人……我答应放你走,就不会食言。不过,你需替我带一句话给你家老大。”

      “什么话?”难不成他猜到老大是谁了?若是什么放肆的话,容数想着,不管如何,只要他说出侮辱老大的话,今日即便是回不去,也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若想更高一层楼,明日未时,城外北郊见。”拿起桌上的杯盏,季音饮得优雅。

      “你想做什么?”

      倒是个忠心耿耿的少年,季音眼神放柔:“不想做什么,易辉那般人物,这点胆量都没有?”

      易辉?怎么是他?难道季音竟以为自己的老大是易辉吗?不过也不难猜,被季音压制风头的,老大之前,一直是易辉啊!

      容数舒口气,还好还好。

      “谅你也做不了什么,话,我会带到的。你,真的就放我走了?”

      “嗯,走吧。”

      季音一直想着,风寒之后该如何应对。小小风寒,一直躲着不上朝,显然说不过去。可真要上朝,面对的,又何止是见面?那少年闯进来的时候,她心思一明,刺杀!

      宫中禁军都看见容数身手高强的闯入皇宫,他既然来了心然殿,那么传出被刺杀的消息亦是合理不过。拿下那少年,杀了他,这场她策划的刺杀便完美落幕。可他是易辉的手下,易辉一直对自己有所顾虑,接下来的动作,若是能有易辉的帮助,定是事半功倍,所以,她改变了主意。

      而容数显然未料到,这一遭竟是这样的结尾?当他顺利出了皇宫时,还是不敢相信,那季音就真的这样放了自己?

      他以为易辉是自己的主子,让自己传话给易辉,约他相见。难道,季音想联合易辉?他们二人若是联手,老大岂不被动?可若是不传话与他,自己的身份肯定遭季音怀疑,到时,排查起来,老大那边也麻烦。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容数想来想去,想不到个万全之策,回去之后,只好将擅闯皇宫的事情告知了苏致卿。

      将军府的深夜,苏致卿在书房凝思。容数回来时已近破晓,将苏致卿从房中叫出,站在书房里,耷拉着脑袋。

      “老大,我没想到那季音会提前知晓我的行踪,我已经万分小心了啊。”

      小心又能如何,皇宫能比得其他地方?那季音能成名这么久,靠的又岂是一张脸。

      “受伤了吗?”虽是睡熟中被叫醒,这样冷的深冬,苏致卿也未见狼狈。

      “没有,我们根本没动上手。”

      书房中的炉火早就被熄灭了,府中的下人哪里知道这时还会有人。

      容数提剑的手冻得通红,借着微弱的烛火,不禁放下手中长剑,轻声哈了哈气。偷眼去看老大,仅着单衣却依旧淡然如斯,容数在心中不由又多了几分钦佩。

      “容数,你今日贸然行动,若不是季音有所想法,你可就回不来了。我平日里教你的,难道有这条不成?”

      苏致卿的口气虽一如既往的温和,可容数却知道,老大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年轻气盛,可在老大面前,容数向来是听话的。苏致卿的话,说的他脸一红,急忙低下头:“老大,我错了。我不该一时气愤,头脑发热的擅闯皇宫。”

      “皇宫之地,若像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为何自古以来,有那么多的人想要住进那里?容数,你今年十六,再有几年,便该成家立业了。若是一直这般,你叫我怎能放心?”

      这幅口气,难不成是要安排他将来的路了?容数这才惊了,连忙上前扯住那人的袖子,跪地请求:“老大,我知道错了!以后,没您的吩咐,我再也不私自行动,只求老大让我一直随在身边!”

      哎,正逢青春的年纪,容数跟着自己在边境数载。苏致卿心里其实是愧疚的,可容数天性乐观,从来不抱怨,更甚至只要在自己身侧,他都是高高兴兴的。对这个似属下,似弟弟的少年,苏致卿打心里是疼爱的,不然,也不会亲自教导他许多东西。

      容数可怜巴西的望着他,本就清秀的脸更显委屈;苏致卿叹口气,拉着他起身:“我不过是说说,男儿志在四方,你还小,你不愿的话日后再议。今日擅闯皇宫一事,以后不要再犯;且季音同你说的,让你传信与易辉,你既答应了他,便去一趟易府吧。”

      “可是老大,那季音想邀易辉,极有可能是想与他联合;那两人若是联手,这西辰还会有能与之敌对的人吗?”

      他的担心苏致卿怎能不明白,只是苏致卿的为人,旁人不知,容数却是知道的;果不其然,老大接下来的话让他再吐不出一个字。

      “他既放了你,作为回报,送个信太过应该。再者,季音若是有心,你不送,还会有其他人去送。容数,去一趟易府,得一个心安。”

      “知道了……”

      不知何时,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透亮。苏致卿站起身,推开一侧的窗户,晨起的空气飘了进来,将屋中沉闷的气息一扫而空。

      “你一夜未睡,早点回去歇着吧。”Y.B独家整理

      容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长剑,转向门口。打开书房的大门,外面湿冷的风扑面而来,容数不由缩了缩脖子,回头看向老大。明明自己比老大穿的多,为何老大站在窗前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自己却觉得整个人都冻得说不出的僵硬?老大的内力又精进了不成?

      大门被打开,可却迟迟没有被人关上。本该回去休息的人,站在门前看着自己不说话。苏致卿有些莫名:“怎么了?”

      “老大,我觉得,你与那季音,有些地方极为相似!”

      倒不是他一人这样说起,前后多人谈及他与季音;苏致卿难得来了兴致:“为何这么说?”

      “我第一眼见到那季音时,只觉他身上的气韵熟悉极了。而后想起,才惊觉,他某些地方与老大你,如出一辙!他说话时,语调平平,虽冷漠如斯,可却让人难以忽视。除了老大,我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那季音,不过一面,却让我难以忘记。”

      容数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语气低垂:“老大,那季音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我一开始还不相信,自此一见,才知道世人并未过夸。老大与他,当真是这西辰,罕有的两位高人!”

      别人也就罢了,能让心思高傲的容数说出这番话,那季音没点本事还真不行。

      气韵相似?他并无兄弟姐妹,且面貌相似之人尚有,可气韵相似……

      “那季音长的什么模样?”

      不过突来的一段话,容数说完就有些后悔。老大从来不在乎那些,在老大面前说那番话,实为冲动之举。苏致卿突然问起,容数便有些忐忑。

      “他,他长的的确如人所说的丰神俊朗,且,一双眼睛亮如星昼;身形纤弱,到不似老大你体格健壮,可却让人觉着多看一眼就会深陷……”

      多看一眼就会深陷?也就是说,那季音生的倾国倾城了?倾国倾城……一名男子生的倾国倾城?可能吗?心中隐隐的期待又是为何?北洛,南召,东清,西辰;而你,又是否如我所愿,待在我回首便能看见的地方?

      眼见着老大一时没了话语,容数小声的开口:“老大,无事的话,我便下去了。”

      “你说,季音约易辉相见的地方,可是城外北郊?”

      “正是。”容数点头又一惊:“老大,难道你……”

      “你下去休息吧。”

      盯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虽是光亮渐透,可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第八个冷冬了,如此这般,他已熬过了八载……

      第六章 每周赠币

      易府,易辉才从房中步出,就见下人匆忙迎上来,手中还拿着什么物件。

      “何事慌张?”

      “大人,适才在府门外发现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大人亲启。奴才不知是何人所递,见这信纸并非一般,便急忙给大人您送来。”

      易辉伸手接过,果然非一般,纸张乃是大内才有的贡品。能拿这种纸张写信的人,整个朝中,也没有几个。谁会给他写信?

      信中不过一句,可落笔之人却让易辉一怔。竟是他?倒也难怪,唯有季音才会用得这般纸张,不过他约自己?

      “宫中可有何消息传出?”

      “大人,大清早的,宫中便有消息传来,说是帝师大人昨夜遇刺;身受重伤呢。也不知,昨夜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遇刺?他若遇刺了还有心约他?陡然想起什么,易辉厉声问道:“柏飞呢?”

      “柏飞?没见着呀?从昨儿个起就没见着他,大人有事找他?我这便派人去寻。”

      “不用了,你下去吧。”

      拽紧手中的信纸,易辉陷入深思。他之前嘱咐柏飞入宫调查,难道柏飞竟行刺了季音?那季音约见自己,莫不是因为柏飞?若柏飞行刺被捕,那自己又该如何处理?季音既然邀约,所谓的身受重伤,便值得推敲。看来,这趟之行,太过必要了!

      帝师大人自风寒病愈后再遇事端,宫中传出的消息是刺客闯入心然殿刺伤季大人后被捕;而季音身受重伤。秦太医在心然殿诊治良久,满脸汗水走出来时,面对众人的疑问,摇头低叹:“伤势已控制了,不过剑伤难愈,短期内,季大人怕是下不了床了。”

      孙志焕小脸满是伤心,怎么可能呢;明明前日还与老师约好,病愈一起上朝的,怎就又被刺伤了?

      “秦太医,老师他身体如何?老师身体本就瘦弱,被刺了一剑该是多么疼啊!那该死的刺客,禁军抓住他了吗?对于这种人就该就地正法!”

      秦戈垂着袖子,低头看向满脸急色的帝王,缓声解释:“禀皇上,季大人因着之前风寒的关系,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加之这次受伤,脾胃一度受损,需绝对的静养才行。且季大人如今气虚极弱,因隔绝外人探看,以免冲撞了他,不利恢复。”

      “那朕可以去看他吗?”

      一门之隔,小小的少年站在门外,一脸恳求的望着他。秦戈眉头微微触动,低叹声,出口否决:“皇上,暂时还不行。季大人如今受不得丝毫动静,皇上暂且缓两日,等到季大人伤势稳定了在去探看吧。”

      孙志焕还能说什么,他怎么也想不到,短短几日,老师竟几次病倒。这宫中竟能闯进来刺客,还刺伤了老师!若不是老师分担自己的工作,以至于累到,又怎会被人惦记上?说到底,还是自己无能,老师他,才一度受累……

      城外北郊,京都最为偏僻的一角。平常别说官员,就是连百姓,也极少踏入的地方。此地因常年荒凉,四周满是枯枝树叶,在此地约见,倒是十分的不引人注意。

      易辉拿着那张信纸,赴此处会见季音。宫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季大人身受重伤的消息让他一阵烦闷。怎么感觉,所有事情都被季音一手掌控,如今他又约见自己,他,到底想干什么?

      脚踩着一地枯叶,那声声的沙沙声听在耳里像是某种预示;穿过一片枯枝,不远处一人站立在那。即便深冬冷天,那人一袭黑袍也不见多厚实,长发束起,露出修长的脖颈,背挺的笔直,双手负后,一副等人的姿态。

      直到易辉的脚步在身后站定,季音才缓缓转身。气定神闲的一笑:“易大人。”

      易辉可没他那般好心情,望着他,语气嘲讽:“都说季大人被刺客刺伤,伤势严重的下不了床。季大人如今好端端的站在我眼前,难不成宫中竟传出虚假消息不成?”

      他的讽刺季音如何不明白,可易辉为人,相交之上是他的才华。他的过人之处,是季音如今,最为需要的帮助。

      “易大人说笑了,那刺客年纪尚小;我不欲与他计较。”

      小?柏飞到的确是比他们小上一番,易辉并未多想。他好奇这季音约他相见的目的。果然,季音接着开口,语气显得慎重了几分。

      “易大人,你我算来,相识已有数年。虽说其中有过歧义,可到底都是为了这西辰江山。我知道您有抱负,有手段;满朝官员,易大人算是其中之上层;以易大人的条件,该是能升的更高才是。”

      极为诱哄的一段话,易辉虽听的明白,可也不由微微动心。易府世代为官,谁不希望自己能光宗耀祖,他如今的地位,虽说已是少年有成,可上面有个季音,他怎么都觉得自己并不算事业有成。

      可他并不傻,季音约他,定是有求于他。他虽好奇,可他也明白,季音并不可能让位于自己,帝师,唯有一人而已!

      “季大人有话不妨明说,此地并无旁人!”

      季音一笑,面上熠熠生辉。映的面前之人眼色一愣,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

      “如今的西辰,在外,不久前东清大国战败臣服,南召北洛未必有西辰的国力;于内,朝中能人众多,一片欣欣向荣之势。大势安稳,易大人该是明白,如今的西辰,最缺的,是出头之机。”

      “季大人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易辉不才;对于如今的身份地位,我在满意不过。高升对我来说,亦可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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