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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沈知心累的很,靠在座位上,就这么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靠在梅园。
她的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这是傅承景的衣服,他是怕她着凉了?
一旁,傅承景正戴着一副边框眼镜,手上拿着一本英文书在阅读。
看来,他已经在这等她很久了?
戴着眼镜的傅承景比平时的凌厉多了几分儒雅,不是豪门圈的所有男人气质都好的。
这东西是内外兼修,而他是她见过的有钱人里气质独一份的。
反观自己,要是拿一本书,绝对被人认为是在看菜单点菜。
上天可真是不公平,给了傅承景那么好的脑子了,还给他无与伦比的家世,就连这外貌,也是无可挑剔,浓眉下的那双眼睛,令人惧怕又令人沉迷。
高高的鼻梁让他的五官更加立体,小麦色的肤色令他看起来有男人味,一点也不小白脸。
薄唇微抿的时候,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可是,偶尔说起话来,例如今天在公安局外冲她说的那番话,总觉得良苦用心。
不过,大家都说他眼瞎了,才会娶自己。
这样的傅先生,还是瞎点好,只不过,只能对她一个人瞎哦。
男人合上书本,瞥向一旁迷糊的小女人,“睡醒了?”
沈知心点点头,“好久没运动过,大概是累到了吧。”
一直以为傅承景是个冷漠无比的男人,他能等她睡到自然醒,应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吧。
“红姨已经让人把午餐准备好了,饿了?”
话音未落,沈知心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脸色一红,推开车门就下车。
背后分明还听到了男人的低笑声。
明明那么好的气氛,真是被自己打败了。
两人一起来到了饭桌边,看着一桌子的美食,她心情很是不错。
红姨道:“听说你们今天去了香山寺,回来的时候一定饿了,我就让人多准备几道菜。”
“原来那座山就叫香山寺啊,怪不得那边的环境那么美。”
“说起来,主子跟那座寺庙很是有缘呢。”
“哦?怎么说?”
“每次主子遇到难题,在那抽的签都很准,据说有诚意的人,只要诚心所求,大多都能灵验。”
像傅承景这样处在金字塔顶尖的人,高处不胜寒,缺少朋友,有些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又不能求助他人,大概寺庙也是他思想寄托的一个地方吧。
这样一想,沈知心就能想通为什么他会对佛法颇有研究了。
洗过手后,沈知心坐在了座位上,餐桌上有她喜欢吃的油焖大虾,真不错。
她夹起大虾到碗中,将虾壳剥去,正准备吃,瞥了瞥对面的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夹起剥好的虾仁,送到了对面。
与此同时,傅承景的筷子也往她的碗边送来。
红姨看着这温馨的情景,掩唇而笑。
没想到主子和少奶奶都为对方剥了虾仁,又不约而同地要送到对方的碗里,他们什么时候冰释前嫌,开始为对方考虑了?
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不太一样了。
从前,少奶奶看到主子,就像看到了仇人,不是咒骂就是躲避。
现在,少奶奶也会学着去体谅主子了,看来人也是会慢慢变的。
两人皆是一怔,随后又渐渐相视一笑起来。
现在两人的碗里跟刚才一样,还是一人碗中一个虾仁,可是又变得不一样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不知道傅承景有没有改变对她的看法。
不过午餐,她吃了好多傅承景为她剥的虾仁,大概那一盘的大虾,都被她一个人吃掉了。
第42章 傅先生,领证吧
餐后,傅承景照例去了三楼的健身房。
沈知心吃的太饱了,正摸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休息。
“少奶奶,这双布鞋是打哪来的?要扔了吗?”女佣问。
作为梅园的女主人,少奶奶穿的鞋子全都是奢侈品,这双布鞋一看顶多只要二十元,穿一次就可以扔的那种。
“扔?好好的鞋子干嘛要扔。请把鞋子洗干净,用盒子装好,送到我的衣帽间吧。”
“少奶奶,您有很多双鞋子,这双鞋也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既然是我穿,那就听我的,照做吧。”
这双鞋,可是傅承景专门找僧人讨要来的,没有特别之处,就是它的珍贵之处。
她要一直珍藏。
沈知心来到二楼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一样东西,她死死地攥在手心,在房中来回踱步。
最终,她鼓足勇气,拿着东西来到了三楼。
三楼是休闲区域,以前沈知心从未来过,因为这里是傅承景的专属地方。
这里不仅有很大的游泳池,各种健身设备和场所一应俱全,比健身房的设备还要齐全。
她看了好几间,都空空如也,直到听到跑步机上跑步的声音,才循声走了过去。
轻轻推开门,沈知心看到画面就怔住了。
只见男人穿着短裤,赤着上身,正在跑步机上运动。
他结实有力的身材显现出来,汗水从上身小麦色的肌肉纹理上往下滑落,整个人的身材完全符合黄金分割比例,就算不涉猎商界,当个模特什么的,也能妥妥出道了。
静谧的空间内,只听得他匀速跑步的声音,每个动作,都能带动全身的肌肉。
他的体力可真好,今天走了那么多台阶,回来还要锻炼,怪不得身材保持的这么好。
这与他一贯的严于律己相对应。
大概因为健身的缘故,在她前世被绑架的时候,他的身手才能以一敌多。
完全拼身手的话,那些败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沈知心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拿着小本子就这么恍恍惚惚地上前了。
“那个,傅……”
男人听到身后传来唯唯诺诺的声音,按了停止键,走下跑步机,一边拿起毛巾擦汗。
“什么事?”
他问话的时候,沈知心就刚好看到他身上的汗珠顺着肌肤纹理往下滑落的画面,他的肤色健康极了,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但完全不影响整体效果。
在她看来,伤疤反而增加了他的男人味,他可不是一个花架子,足以保护她。
她强迫自己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道:“你明天忙吗?”
“估计要出差。”男人道。
“啊?出差?去哪里?要多久?你刚刚怎么没和我说?”
问题问出口,她才后知后觉,自己问的好像太多了。
“去D市,大概来回要两天。”
“哦,那等你回来再说吧。”
“现在就可以说。”
男人擦汗的动作A到爆,沈知心差点忘了自己来是干什么的。
明明到嘴边的话,可是在他面前,却怎么都羞于开口。
攥着小本子的力道越来越紧,支支吾吾,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
“傅承景,我想……”
男人目光落在了她紧攥的户口本上,漆黑的目光蓦地变得灼热。
健身房明明是恒温,梅园里一年四季的温度都很宜人,她怎么觉得很热,仿佛自己也跟着一起运动过了。
脸上涨的通红,在他滚烫的视线下,她无所遁形。
“反……反正我们婚也结……过了,什么时候有时间,不如……我……我们把证给领了吧?”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把话给说完,她低着头等待他的回应。
一秒,两秒,三秒……
久久过去,男人并未给一丝回应室内安静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外界,大家都只知道他们两个结婚了。
知情的人中,傅家的人也好,梅园的佣人也好,都认为两人没领证,跟正式领证的夫妻到底不一样,傅家人还以此为由,处处给她穿小鞋,要傅承景跟她离婚。
一纸结婚证就那么重要吗?
前世,她抵抗了三年,都没和他领证,作为她对抗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现在,傅先生,这道防线是我自愿去掉的,你明白吗?
怎么,他是不愿意么?
沈知心抬起头,有些焦急懊恼地查看他的表情,却瞬间跌入了他的深眸中。
男人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脸上的肌肉线条崩的很紧。
“沈知心,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男人沙哑地道。
她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虽然心里很紧张,却未有一丝退缩。
“领证啊,傅承景,难道不领证,我就不是你的妻子了吗?”
“一旦领证,就再也没反悔的机会了,你明白么?”他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