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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健身教练是个男的,被他换成了女的,每次他就坐在一旁等我,来健身房的男男女女都盯着他看,还有人拍照,他还真是不管到哪里都是香饽饽。
我就奇了怪了,要是他真的嫌弃我,干什么要盯我这么紧?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巴不得离我远点好去潇洒,我就真的搞不懂他了,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越是看不懂他我心里就越烦闷,当他再送我去健身房的时候我直接说道:“不用每天跟盯什么似的盯着我,真是难为你了。”
长虫终于看出来哪里不对劲了:“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说话都怪腔怪调的?我又怎么你了?你要去健身我没意见啊,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就那么点功夫,我陪着你不行么?”我顿了顿说道:“我不需要你陪,你根本抓不住重点,也不知道我要什么,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么?”他眼底掠过了一抹慌张:“没有哪里不一样!”既然他这样说,那我也没什么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了:“算了,我不想说什么,不用跟着我。”
说完我转身要走,他一把拽住了我,有些抓狂:“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就像你说的,哪里不一样了?嗯?!”我看着他不说话,他也看着我,僵持了片刻之后他松开了手:“是,我没留住我们的两个孩子,算我的错,我已经尽量的在去弥补了,我知道在你心里这也是过不去的坎儿,我想我们好好的,你心里有不满和怨气都可以撒在我身上,我受着,也该受着,你不要这个样子行吗?”明明就是他的问题,跟孩子的事情没关系,我说道:“你扯远了,跟这个没关系。”
他气得低吼道:“那跟什么有关系?!你说啊!”他这么一吼,陈笑他们都听见了,陈笑想过来劝,被九儿叫住了。
我不想跟他在堂口跟前吵:“是你的问题,自己好好想想这阵子我们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你好像从来都没让我安心过,也没给过我感情方面足够的安全感。
你过去有过再多的女人也还是没让你学会怎么去谈一场恋爱,更别说婚姻,这也是我一直不想跟你结婚的原因。”
他烦躁的将嘴唇咬得发白:“是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问题行了吧?那你倒是说我哪里有问题?无论怎样,我认错行么?”他说这样的话无疑是在说‘你在无理取闹,你没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也生气了,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我再次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没跟上来,只是一脚踢坏了堂口的大门。
我听见了动静,但没回头,反正迟早他还得找人去修。
两个人在相处的过程中总有不顺的时候,也总有失去理智的时候,那种情况下两个人脑子里都会不约而同的默认一个行为,哪怕是无意识的。
自己不好过了,对方也别想好过,所以在争吵的时候很少有人能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理智的看待问题去解决问题并达成和解,大多数都是言语伤人,互相怼,到最后或许有一方认错,也或许……就此散了。
我不想去跟他争个对错吵个上下,也没什么意思。
我回堂口的时候门已经关了,肯定不是正常时间关门的,我打电话给陈笑,陈笑说是长虫说的今天提前关门,长虫心情不好,拉柳青一起出去喝酒了。
我到家的时候长虫还没回来,我问陈笑:“他们去哪儿喝酒了?如果又是云香阁的话,那他们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陈笑急忙说道:“不是,就在附近一家馆子,上次那事儿闹得那么严重,你们差点就散了,他们怎么可能还敢去那种地方?放心,九儿跟着七爷呢,不会出事的。”
知道长虫没去云香阁那种地方,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刚才听到他又跟柳青出去喝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生怕他们再去那种地方。
闹别扭归闹别扭,我心里还是惦记他的,他不回来我就睡不着,打坐也定不下心来,洗完澡又看了会儿书,书上写的什么我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觉得心里烦躁,玩手机也没兴趣,就想躺着什么都不做,耳朵还下意识的专注的听着楼下的动静……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楼下终于传来了长虫和柳青的动静,柳青说话听起来没喝多,喝多的是长虫,九儿还在骂长虫,说真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又不好喝又不好闻,喝了还跟发病似的走路都走不稳……说实话九儿骂得挺解气的,我躺在床上没动,等柳青扶着长虫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也没动。
柳青冲我喊道:“你倒是来扶一下啊,你男人还是我男人?”我哼了一声:“是我让他喝酒的么?你给他灌醉的,你自己负责,一身酒味,不准来房间睡,滚去睡沙发!”柳青一阵无奈,扶着长虫正要往楼下走,长虫开始撒酒疯了,一把推开柳青冲我吼:“我就不睡沙发怎么了?!有本事你就把我从这里弄下去!”柳青吓得脸都白了:“你干啥呢?吼她一时爽,明个儿就火葬场,你疯了?!”我都不知道我在柳青他们眼里原来这么彪悍,还真是看得起我。
第三百三十三章:女人的心思难猜
九儿不想掺和,自己回房间了,看着她那小小的蛇身钻进卧室,总觉得她那么小只住那么大个房间有点……唉,等能幻化人形了就好。
长虫也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敢冲我发疯,我也懒得跟他计较。
我不作声的时候他自己晃晃悠悠的进来往床上一趟:“柳青你甭管我,自己去找陈笑……”柳青叹了口气帮我们带上了卧室的门,我估计长虫刚才说话那么大声陈笑在隔壁房间一定听见了,现在正在瑟瑟发抖呢……她到现在还怕柳青,跟柳青单独相处就是要她的命。
我看见长虫这幅鬼样子就来气,我这阵子也是够压抑的,咬牙切齿的用被子把他一裹,还踹了一脚:“不准吵,我睡觉了!”他变成一条手臂粗细的蛇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他虎视眈眈盯着我的样子,我有些头皮发麻:“变回去!你干什么呢?!”他冲我吐了吐信子:“你要是不说清楚,今晚上谁也别想睡了!”我双手环抱在胸前:“怎么着?你还能咬我一口不成?”要说还真的是我嘴贱,我话刚落音他果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睡衣都给我咬透了,还见血了,不过只是在牙印的地方有一丢丢血。
我被他咬得又怕又恼:“是不是不想过了?!你属狗的吗?!”他蛇身立得笔直:“想不想过看你,要是你不想过了,我就直接吃了你得了,反正看你以后跟别人相好我也受不了!”我知道他这说的是气话,也有发酒疯的成份,但我现在不敢激他,他都敢咬我,没准儿真敢吃了我。
我不想跟他正面刚,索性躺下了:“你就发疯吧,我懒得理你!”他自己不睡也不让我睡,缠绕在了我的脖子上:“你是不是在这次孩子没了之后就没打算跟我过了?你就是觉得我没能耐护你周全,觉得我没用是么?我已经在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是我做错的我承认,我认还不行吗?!”我估摸着这会儿不知道有几个人竖着耳朵在听这屋的动静呢,也不好说什么私密话题,长虫缠我缠得还挺紧,我都觉得我呼吸不太顺畅了。
我把他往一边扒拉:“你起开,勒死我对你有好处吗?!混账玩意儿!”他红着眼珠子就不是松开,我有些慌了神:“是你自己嫌弃我好么?干嘛要推我身上?自己对我什么态度心里没点数?我告诉你你这是家暴,没有哪个女人会想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你要是再不撒手我就不客气了!”他这回终于松开我了,我捂着脖子有些惊魂未定。
他定定的看着我:“我怎么了我?我对你不好吗?!我什么时候又嫌弃你了?!从头到尾我有嫌弃过你吗?!”“你要是没嫌弃,为什么最近……没跟我一起修行?口是心非良心不会痛吗?”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些不自在,我说得还挺隐晦的,这种话题毕竟不太好明说。
别说一起练他偷回来那秘籍,就算是正常的私生活都没有好吗?还说没嫌弃,这正常个屁!他怔了怔:“就因为这个?就因为我这阵子没碰你?”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臊得我尴尬得很,不过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索性也就不避讳了:“对,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完全没想法没兴趣了就是这样,谁不知道你那德性?这么久正常么?随便你怎么解释,反正我也不信。
我没逼着你,你要是真嫌弃你就随意,我已经是怀过两次孩子身材走样的黄脸婆了,你瞧不上也正常。”
他突然变回了人形,脸距离我还特别近,我们鼻尖几乎都快碰到了。
我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脑袋往后一仰,他伸手护住了我的后脑勺,要是他没这个动作,我估计我脑袋会在床头撞得很惨。
近距离看着他放大的俊脸,我有些脸红心跳,刚才的对话让我特别懊恼,弄得好像我多想似的……明明就不是这样,我就只是觉得他不正常而已……“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你刚失去孩子有阴影,我也知道,经过这两次,你不会再想怀孕了……”我愣住了,说到底他了解我比我了解他的多得多,的确如此,我从未想过再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无非就是怕了,怕再次受打击,没准儿我就是没那个命,无论多少次结果都一样,我又能经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打击?搞半天是我自己在胡思乱想,我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但是又不想认错,这种情况下认错还是蛮丢人的……他在我唇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即又重重的压上来,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我心慌的推开他:“我知道了,睡觉吧,挺晚了……”他没强迫我,下楼在沙发上打了一晚上坐,第二天早上我下楼的时候他才睁眼,眼神已经恢复一片清明,完全没有留下宿醉的后遗症。
四目相对,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早……”他无语的闭了闭眼:“你什么时候大早上跟我问过好?正常点不行?我又没怪你……”我咬咬嘴唇:“你没怪我……我也没打算认错,你见过的女人比我见过的男人多得多,你也清楚,女人的心思难猜,度量也就那么一丢丢……”我本来还想皮一下说有本事就咬我的,想到昨晚上他真的咬了我一口,话到嘴边我又咽回去了,是真的疼……他被我气笑了:“我本来也没想着你能认错,行了,不早了,快去收拾一下换衣服。”
我刷牙的时候他也进来了,还就站在我身后挤牙膏,靠得很近的那种,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跟我之间紧密的贴合,对他身体的状态当然也一清二楚。
我红着脸骂了声:“死不要脸……”他嘴里咬着牙刷,痞痞的笑:“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你让它消停下来?”我用手肘往后撞了他一下:“想得美,快点收拾好出去吃早饭,我都快饿死了。
还有,我警告你,随你喜欢不喜欢,老娘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想长多肥长多肥,你爱喜欢不喜欢,不喜欢拉倒,我凭本事长的肉,你管不着!也嫌弃不着!”
第三百三十四章:易燃易爆炸的性格
他一边刷牙一边说道:“你还真有意思,我正儿八经说的话你不放在心上,我随口一说的你总能记住,还记仇!你明知道上回我说嫌你胖那是为了什么,你还真是……还有上上次也是,我跟你和奶奶都保证了无数次不管你生老病死我都不会变心,你非不信,我随口一说我保证不了,你偏偏信了,你这是欠虐?”在讲道理的口才方面我还是不会被他碾压的,我理直气壮的说道:“这就跟‘好人定律’是一样的,一个好人做了无数好事,所有人都觉得他非常好,但是他又做了一件错事,无论什么原因,从前所有的好在别人心里都会被推翻,觉得他就是个坏人,只是露出本性了而已。
相反,一个坏人做了很多十恶不赦的坏事,可当他突然又做了一件好事的时候,别人都会觉得浪子回头金不换,觉得他弃暗投明变成好人了。”
长虫瞎捉摸了一阵说道:“我懂了。”
希望他是真的懂吧,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七哥!”突然听见九儿喊了一声,我跟长虫齐刷刷的朝门外看去,九儿竟然已经能幻化人形了,不过在我们的视线下就维持了一秒,下一秒又变回了一条小蛇……我这颗心还没来得及雀跃起来就彻底蔫儿下去了,看来要想九儿能随意幻化人形还得等等。
“我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了,你们放心好了,犯不着这么失望吧?全都写在脸上了……我这不也是在能短暂化形的第一时间就来告诉你们吗?”我吐干净嘴里的牙膏泡沫走过去抱起了九儿:“没有很失望啊,只是担心你而已,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点时间了,你悠着点来,别勉强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的九儿真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亭亭玉立了呢。”
九儿对自己的外貌并不感冒,听见夸赞她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道:“在一起久了,再丑都看顺眼了。”
我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怕是不知道曲家的基因有多好,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要是有曲家的基因,做梦怕都要笑醒了。
根据我观察的,长虫的兄弟姐妹长得都不咋像他娘,所以他爹绝对是个基因强大的美男子,可惜不能一饱眼福了。
成长期的孩子性格是多变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九儿变得安静了,也不再喜欢玩游戏,不再喜欢吃零食,也不跟公孙倾寒斗嘴了。
不用我们提醒她也会自己安静的打坐修行,小小的蛇身盘踞在一起,一打坐就是一天,从早上到堂口打坐到晚上关门回家。
我有私底下问过长虫九儿的性格为什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对她会不会不好。
长虫跟我说,他们这个种族的人都会在成长期的时候重新定义自己的性格,会彻底抛去幼年时的顽劣,变成原原本本的自己,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长虫:“那你这易燃易爆炸的性格是怎么来的?在成长期到底经历了什么?”长虫瞪了我一眼:“小爷天生就这样,哪有经历什么?”我有些唏嘘,总觉得他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是这种性格,一般人根本遭不住……喜欢一个人,自然会对他的所有过去感兴趣,只要是关于他的,我都会特别想知道,可是有些东西他不愿意说,即便我问,他也是不肯讲出来。
长虫活了这么多年,他经历的事一定很多很多,我听一辈子或许都听不完。
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小小的透露了一点:“其实吧,就跟你们人间所说的娇生惯养差不多,我从小便天资过人,家族在长白山也是势力强大,从小就横着走,性子难免泼了点。”
我撇嘴:“那你大哥也不比你差,无论是长相还是什么,那他怎么不跟你一样?”长虫对他大哥还挺了解的:“我大哥从前性子也不这么冷,虽不喜跟人接触,但也没现在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要说是什么让他变成后来这样,大概就是父亲带了老三回家吧,那时候闹了不少笑话,娘最初也有反抗,可最终还是妥协了。
大哥可能觉得周边的事情让他厌烦,索性就什么都不管,成日就钻研修行。”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大哥是图个清净,处于自闭状态,你就是破罐子破摔,肆意妄为。”
长虫不满我的形容:“什么叫破罐子破摔?真有点后悔让你念书念少了。”
我拿眼睛瞪他:“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让我怀了孕……”话说到这里我顿住了,突然空气变得安静了起来,不知何时孩子在我们心里成了一根刺,成了不能触碰的逆鳞,连提及的时候都会变得无法继续说完整句话。
长虫没有接话,话题就此打住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跟长虫带着九儿去逛了趟超市,九儿不再跟从前一样吵着闹着要零食,安静得让我觉得很不习惯。
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随意。
她现在的声音开始有了变化,不似从前那般清脆童音,说话的语调犹如一个大家闺秀。
最终只买了些食材回家,晚饭是长虫做的,我去打下手他还觉得我捣乱,但是总觉得他一个大男人不应该每天在厨房打转,之前小跟班在的时候倒是挺和谐,只是遇人不淑。
我想我们应该找个阿姨帮忙打扫卫生和做饭,不住家的那种。
这事儿我没跟长虫商量,直接就找家政公司了,主要就是家务和做晚饭,我的价格开得不低,很快家政公司就安排了一个四十来岁看起来特别面善的阿姨上门让我看看行不行。
我见阿姨的时候是白天抽空从堂口回来的,只有我一个人,阿姨姓萧,我管她叫萧姨,该有的健康证什么的她都有,人也老实,在这行里资历也比较深,我也不喜欢麻烦,就直接定下了。
商议好每天几点到家做事之后我给了萧姨一把钥匙,特别叮嘱她对家里的一切人和事物都不要好奇,做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你属狗的吗
萧姨做这行久了,也很上道,并没有多问什么。
谈好之后我就走了,萧姨留在家里打扫卫生什么的,回到堂口之后长虫跟狗似的凑上来闻了闻:“你跟谁接触了?”我又有了想打他耳刮子的冲动:“你属狗的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属狗的,你鼻子那么灵敏,应该能闻出来跟我接触的是男是女吧?”长虫有些无语:“没那么神奇……我不就问问么?干嘛要问我属不属狗?”我对他真的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我找了个阿姨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只做晚饭,以后你解放了。
我觉得一个大男人还是不要成天在厨房转比较好,你这双手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忍心让你手变粗糙对不对?要是你只给我一个人做饭就咋俩住还好,但是家里不还有别人么?我这也是为你着想。
“他对我的话持怀疑态度:“你真有这么好心?”我白了他一眼:“我要是没这么好心当初也不会答应你留下小跟班了,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想想她的动机是什么。”
长虫肯定不是第一次琢磨这件事了,他顿了顿说道:“我想不到,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救过她,而且她修为低,在长白山呆着也是受欺负,我将她带离苦海,她应该很乐意才对,所以我猜不到她的动机。
没准真的就是见到凌枭的心脏之后开始有了二心,凌枭的心脏对于她来说作用比其他人更大,她怕她吃了凌枭的心脏我们也不会容忍,所以干脆……”我觉得这有些牵强:“她完全可以在吃了凌枭的心脏之后跑路啊,为什么要害我们?如果她没有对我们下手,就算她跑了,我们或许也不会想着找到她然后置她于死地,不是么?”长虫摆了摆手:“实话告诉你吧,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想吃了你们肚子里的孩子,对于一个太弱被人欺负急眼了的人,在面对可以变强的机会时,她一定会抓住,哪怕她已经吃了凌枭的心脏。
你肚子里的是灵胎,陈笑肚子里的是阴胎,她吃了肯定百益无害,那药她只是慢慢的加在你们平时吃的饭里,没有一次性下足够的剂量,说明她的目的不是立马要肚子里的孩子死,只是让孩子和母体慢慢的变弱,到时候吃了孩子作用还是一样的。
只是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察觉,而且她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最终……孩子也没撑住。
除了这样,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我瘫坐在椅子上:“无论是怎样都不重要,等找到她,我肯定不会问她到底为什么然后再动手杀她,无论为什么,她都得死。”
长虫看了我几眼:“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我也不会放过她,还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心软才是。”
别的事情我可以心软,可小跟班是抹杀了我所有的希望,这件事情对我造成的阴影比第一次失去孩子还大,我怎么可能心软?陈笑这时候从洗手间走了出来:“香菱姐你刚才去哪里了?”我跟她说了找了阿姨的事儿,她说道:“那我也出点钱吧,毕竟我也住在你们家里,你们没收我房租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我不喜欢她这么见外:“得了吧,不是说好以后都跟着我了么?干什么还这么见外?一个月我就给你那么点工资,你不问我涨工资我已经很高兴了。”
她笑:“跟着你有吃有喝的,生活费你也没让我出,工不工资的都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何况我手里还有钱呢……”我叹了口气:“你别这么天真,你要遇到的不是我,肯定要吃大亏的,别太单纯了,活得圆滑些。”
她走到我身旁坐下:“跟你还需要那么圆滑么?这辈子只要还没死,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些牌位,这辈子我活得不亏。
晚上回家的时候萧姨在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菜,我把我们回家的时间告诉她了,她会在我们回来之前就准备好,等我们回来了,她就走了。
我让她留下一块儿吃了饭再走,她说不用,家里还有孩子,她得回去给孩子做饭,现在我才知道她还有个上小学六年级的儿子,大女儿跟我年纪一般大小。
跟萧姨除了发给她工资,其他是没有金钱来往的,菜都是我跟长虫买了带回家放冰箱,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少了些麻烦。
陈笑尝了萧姨做的菜说道:“这个阿姨做的饭菜还蛮好吃的唉。”
我附和道:“是唉,真的蛮好吃的,这波不亏啊……”长虫问我:“比我做的还好吃吗?”我想了想说道:“你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能做到那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就不要跟人家专业的去比了。
做这行的虽然不是厨师,但是去过很多家庭做事,也做得出来能够让很多人都喜欢的口味,肯定比你强。”
长虫撇了撇嘴:“是,以前小爷做的菜都喂狗了,还是白眼狗。”
陈笑怯怯的看了长虫一眼,长虫有些无奈:“没说你是狗,我跟谭香菱说话呢!”我差点笑抽了:“九儿不吃吗?”长虫往楼上看了一眼:“她回来就上楼了,最近她修行好像都没怎么吃东西,随她去吧,不吃东西又饿不死,反而对她修行有好处。”
我说道:“那你还不忌口?吃东西会影响修行,以后你也别吃了吧。”
长虫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偏要吃,干嘛要那么约束自己?影响又不大。”
我有些怀疑:“那……我要是不吃东西会不会饿死?”长虫想了想说道:“以你现在的修为,想断了食粮有些困难,饿是饿不死,只是一开始会特别不习惯,也会觉得饿,会很想吃东西,坚持不下来就是白搭,坚持下来了,以后就都可以不用吃了。”
我下意识的说道:“那我以后要是不吃东西了,还可以省下一笔生活费呢。”
陈笑弱弱的说道:“那以后就我一个人吃饭多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