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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四口走了之后长虫瘫在沙发上都不想动了,说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大的小的都不省心。
我凑过去给他【创建和谐家园】,他一副受宠若惊的反应:“你吃错药了?”我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好心给你按按你还说我吃错药了,脑子怎么长的?”他抓着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不用给我按,别把你累着,你怀着孕够辛苦了。”
我开玩笑的说道:“我应该庆幸找了个知道疼老婆的男人是吧?有的男人觉得女人生孩子跟母鸡下蛋似的简单得很呢。”
长虫接话道:“母鸡下蛋也不简单了……下蛋的时候不得疼得咯咯叫么……”我特么……怎么听他说话这么奇怪呢?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这节骨眼儿上可别来生意,长虫刚能缓口气,我可不想把他给累死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曾经
我都想好了要是是生意找上门我就直接回绝,多严重的事儿都不接,没想到门一开,站在外面的是九儿和叶恒丰……可能由于身高差距我第一眼对视的不是九儿,而是叶恒丰,他看我的眼神看似平静,可我却感觉到了一种致命的引力,不得已我只好移开了视线:“你们怎么来了?”叶恒丰淡然道:“怎么,不欢迎?”我把他们让进屋:“当然欢迎,只是好奇你们应该没这么闲才对。”
九儿说道:“我是听说大哥这边出事了所以才缠着叶天官来看看的,看来大哥已经回长白山了,不在这里了。”
长虫看见叶恒丰的时候脸色都拉下来了,见他这样,我更不敢多看叶恒丰一眼,不然回头肯定找我算账。
我跟九儿大致说了一下曲清宵的情况,九儿倒是没担心曲清宵的伤势,反而是惊叹她大哥有多厉害。
对于这件事叶恒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叶恒丰在这里我就显得有些局促了,还有些小心翼翼,本以为他们只是来看看就会离开,从前墨染可没有这么闲,让我没想到的是,叶恒丰突然对我说道:“香菱,我们出去吃一顿?”他的语调接近从前的叶恒丰,但也有些不同,还没等我说话,长虫先开口了:“她怀孕了,忌口,现在不能乱吃外边的东西。”
叶恒丰并不意外,显然是早就知道了:“她怀第一胎的时候可没忌口,你的种也没那么脆弱,不是么?我也不是让她去试毒,吃不坏。”
长虫还是不乐意:“病从口入,这道理不懂?慢走不送。”
叶恒丰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么着急赶我走,是在害怕什么?你眼中容不下我,我又何尝容得下你?‘长虫跟叶恒丰四目相对,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我有些紧张:“要不就在家里吃吧?九儿也好久没来了,我们就在家里做饭?都一样,想吃什么食材就去买嘛,我帮厨。”
我心脏跳得老快了,最终是长虫先动弹,买菜去了,不过拉上了叶恒丰,他才不会让叶恒丰留下跟我单独相处。
我跟九儿留在家里聊天,九儿摸摸我的肚子:“你又怀上了?真厉害……七哥怎么这么厉害?”我听得一阵面红耳赤的,脑子里闪现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是我非要想歪,好像是有阵子没跟长虫……“额……运气好,你在十里当铺呆得怎么样?还行吧?”我急忙扯开了话题,九儿很上套:“还行啊,说实话,三哥对我比较严厉,叶天官比较温柔,嘻嘻……”说完这话的时候她开始四处张望,我知道她在找什么:“纳兰淳之前帮你大哥和大嫂疗伤,现在在休养,好几天都没出来过了,你怕是见不到他的。”
九儿有些失落:“真的吗?那我可以去跟他说说话吗?”我点点头:“去吧,声音小点,万一他在打坐,小心走火入魔哦……”她笑嘻嘻的窜进了我上供的那间屋子,还学我的样子给纳兰淳上了柱香,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她念的什么。
从头到尾纳兰淳都没出声,九儿过一会儿就出来了,跟我讲她在十里当铺所学的那些东西。
没过多久长虫和叶恒丰就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先进,看他们好像要掐架的架势,我有些头疼。
长虫去做饭的时候坚决不让我帮忙,也不让叶恒丰闲着,两个大男人在厨房忙活,我跟九儿在客厅看电视,还得时不时注意厨房的动态,以防他们俩打起来。
在我这里虽然没说开,他们俩可是心知肚明的,对于我和叶恒丰的前世,长虫忌讳得要死。
晚上快九点一桌子菜才做好,闻着香味我和九儿不住的咽口水,但是都没敢放心大胆的吃,怕长虫和叶恒丰在里面下了毒,总觉得他们俩不会这么和谐的互相帮助做好这么多菜……突然,长虫和叶恒丰同时夹了鸡腿放到我碗里,这下我更不敢吃了,忍着咽了口唾沫把两个鸡腿都夹给了九儿:“我最近不想吃肉……孕吐比较严重。”
九儿看出了点门道,默默地把鸡腿笑纳了,叶恒丰说道:“香菱,以后若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尽管到十里当铺找我。”
长虫不满呛声:“找你?犯得着么?我还没死呢。”
叶恒丰轻哼一声:“若管不好你自己,你就不配跟香菱在一起,你过去的那些‘光辉事迹’就不用我一一说出来了吧?也不知道你心虚不心虚……”长虫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叶恒丰,你没事儿找事儿是吧?过去的都过去了,你非要拿来膈应我是么?”叶恒丰也不甘示弱:“有句话叫本性难移,当初做出来的时候你自己就不觉得膈应么?倒是现在觉得膈应了?本来就是那么个东西,骨子里也依旧改变不了。”
长虫捏着筷子的手用力得骨节部分都泛白了,我生怕他掀了桌子:“好了好了,吃饭吧,别掐了,我都快饿死了。
大家好不容易聚聚,就开开心心的吃顿饭,好么?”他们俩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了一边,就好像多看对方一眼会短命似的,九儿不怕死的冒了句:“叶天官也喜欢姐姐吗?”这句话就像是突如其来的炸弹一样,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平原顿时炸开了一个大坑,叶恒丰看了我一眼说道:“曾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九儿还没擦觉到气氛的改变,边啃鸡腿边说道:“噢……怪不得你跟我七哥要互掐呢,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嘛。
我七哥从前是没干过人事儿,但是现在已经改变很多了,对姐姐也很好,你就放心吧。”
叶恒丰反比方才已经显得很平静了:“希望如此。”
这顿饭吃得我紧张兮兮的,吃完饭叶恒丰说想跟我单独说几句话,长虫虽然不高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估计是因为他耳朵够灵敏,觉得自己听得见吧。
第二百六十七章:猪拱白菜
我跟叶恒丰是单独在楼上的房间说话的,门留了道缝细没有关严实,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所以等他先说,他顿了片刻才说道:“你都已经知道了对吧?”我没否认:“嗯,有的事情……好像也瞒不住。”
他盯着我,目光灼灼:“我不是放弃了,只是尊重你的选择,无论何时,只要你回来,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拥你入怀。
或许是天意吧,谁让我晚了一步?前世你为我去十里当铺当了性命,这是我亏欠你的,没准儿……也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呢……”我听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对不起……也……谢谢你……”他笑了:“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以后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可以随时找我,你要是不找我,那就是让我不舒坦,我心里不舒坦了,难免找某人的麻烦,他那样的家伙,真是越看越让人看不顺眼。
我想劝你的,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我又觉得他真的会为你变得好起来,所以挺矛盾的……记得我说的……我走了……”我点了点头,叶恒丰带着九儿前脚刚走后脚纳兰淳就出来了,还嚷嚷着让我给他找点吃的,我有点懵:“你不是不出来吗?”纳兰淳撩了撩耳边的长发:“曲九儿跟我说了那么久的话我早就静不下心打坐了,又不敢出来,曲天风看见跟我没完。
她这好不容易走了,我还不能出来透透气?”饭菜都凉了,他堂堂王爷我也不能让他吃剩饭,果断的给他泡了泡面,他吃得还挺香。
长虫忙着收拾厨房,我很久没睡个好觉了,就上楼睡觉了,我睡到半夜起来上洗手间长虫还没来睡觉,我有点奇怪,下楼一看,他还在沙发上坐着的,也没打坐,电视也没开,就坐在那里发呆。
我走过去问他:“你干嘛呢?”他阴测测的问我:“他跟你说什么了?”搞半天他是在纠结这事儿:“你不是能听见吗?”他表情越发的幽怨:“我听不见,我倒是想听来着,他没让老子听……”我没想到叶恒丰还来这招,又想笑又觉得不该笑:“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以后有困难可以找他帮忙,就这样而已。”
长虫不信:“就这么点话用得着说那么久?”久吗?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久?本来就这么点内容,他怎么就是不信呢……非得觉得我跟叶恒丰有点什么?大半夜的我懒得跟他在这里磨磨唧唧的,上完厕所我就上楼去睡觉了,这次长虫没再继续蹲在客厅发呆,而是跟着我上了楼,看他那副幽怨的小表情,我有点受不了:“你是不是觉得就那么一会儿功夫我就给你戴了绿帽子了?按理说是我先给人家叶恒丰戴绿帽子的好吧?你至于心里不平衡吗?要不是有前世今生这说法,我可能就是渣女了……”长虫一挑眉:“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你就告诉我嘛……”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真的就只是那样说的,没有说其他的,你给我安安心心睡觉好不好?我还怀着孩子呢,你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了?你几天几夜不合眼没事儿,我能没事儿?”他不出声了,还帮我把被子掀开了,我一钻进被窝他就凑过来了:“我能……”没等他说完我就捂住了他的嘴:“不,你不能!”他掰开我的手:“我想……”我又把他嘴给捂住:“不,你不想,赶紧睡觉!”软的不行他直接来硬的,把我往怀里一搂:“都多久了?我都快成和尚了!”我就知道他想着这茬,看在他之前救他大哥累得够呛的份上,我也不忍心拒绝:“那就一次……不然我肯定睡不着了,明天顶着个黑眼圈……”我话没说完他就凑上来堵住了我的嘴,我心里自然是甜滋滋的,好久没这么腻歪了,不光他心里想,我也想。
他扒衣服的速度快得很,没有多年的功夫是练不出来的,还没扒完就把我往他腹部一按,我浑身一颤,感觉身体在他的带动下一阵阵的发烫,他猴急的动作也终于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猪拱白菜’……说是说的只来一次,他这一次硬是折腾了半宿,我都不知道我来了几次,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叫得大不大声,反正到最后我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我照镜子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我在想要是有阵子他不能跟我呆在一块儿,会不会忍不住在外面乱来……这家伙绝对是禁不住异地恋的那种,绝对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刚洗漱完陈笑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爸没了。
大清早的接到这样的消息我心里真的有点不是滋味,之前人还好好的,至少能蹦能跳,说没就没了。
更让人无奈的是,她爸是吃药【创建和谐家园】的,目的是不想拖累这个唯一的女儿,不想把家底都掏空来治他的病。
陈笑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对,她才十九岁,没经历过的事情还很多,最终是我陪她去将她爸的尸体火化的,她说她买不起墓地,她跟他爸来城里多年了,乡下的地也早就没了,只能把骨灰盒放在家里供着。
她把她爸的骨灰盒带回门店的晚上是我陪她一起的,细看她们家的店面不算太小,只是又要住人又要做生意,这样就显得挺拥挤了。
里面的隔层是她跟她爸住的地方,摆了两张单人床,中间用木板隔开,厕所也窄得很,进去的时候人都要侧身关门,厨房更是只有那么一点地方。
就是这样的环境,她跟她爸住了十几年,如今只剩下她自己了,她也没打算放弃这里,我问她是不是要继续做这行生意,她说想把她爸的手艺传下去。
我想了想跟她商量想把这个门店买下来,开个堂口,不然别人找我看事儿总往家里跑是不太好的,我既然要做这行,就要做得像样,这个门店里外打通还是可以的。
我做这行也可以兼着让她在这里继续做她的生意,没事儿的时候帮我打打杂,也算有个事情做。
第二百六十八章:十三块的麻辣烫
我以为陈笑会犹豫一下的,因为真的卖给我的话到时候重新装修了就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没想到她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了。
我也不坑她,这个地段的门面该多少价位我就给多少,她还觉得我给太多,非不要,我跟她仔细讲了一下这个门店的价值她才没说话。
生意谈完了,我们就开始谈人生了,她跟我讲她从小的经历,我也跟她将我从小的经历,原来老天谁也没放过,谁都活得不够幸运。
我跟她之间的区别就是,她谈起这些的时候还是会泣不成声,但我不会了,那些对我来说早已经是过往云烟,这两年我经历的早就把我的心磨炼得跟磐石一般。
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阴气,我说道:“有人来找你了。”
陈笑抹了把眼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谁啊?我门不是关了吗?今天没做生意啊……”我往大门口看了一眼:“除了柳青还会有谁?这种时候他是该来安慰安慰的,他不来才不是个东西呢。”
柳青见我发现他了,直接就现身了:“你这话说得,好像对我挺大意见啊。
我来得不是时候吧?要不你们继续?”我起身说道:“还是别了,你们才是两口子,自己聊去吧,我得回去了,不然长虫又得叽叽歪歪。”
柳青戏谑的看着我:“敢把他叫长虫的你还是第一个,你一个人回去吗?要不我送送你?”我撇嘴:“你送我?我觉得还是我一个人回去比较安全。”
说完我拉开卷帘门往外走,柳青突然说道:“要不我进你堂口?”我有些诧异:“你说真的?”他双手环抱在胸前:“这还有假?我女人不都被你收买了吗?你好像很擅长收买人心……”我想了想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规矩,不听话的我不要,你也知道,我手底下已经有仙家了,你要是来……”我话没说完他就直接打断了:“不用你说,我都清楚,看七爷就知道你这儿规矩多严了,明明是长着獠牙的野兽,居然心甘情愿在你身边做条温顺的狗。”
他这人说话损,不好听,我早就见识过了,他跟长虫不相上下,这就是俗话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说等我堂口开了他直接来就成,完了我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看惯了生死,突然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了,生活是个有意思的东西,在令你绝望的时候又会给你继续活下去的希望,让你活着受罪,死又不甘。
我没打车,走到一半儿的时候长虫的车就停在了我旁边的马路边,我拉开车门上去,他鼻子动了动:“柳青也在陈笑那里?”我点了点头:“我准备开个堂口,他还说要来我堂口呢,你意下如何?”长虫嘴角抽了抽:“那啥……不用看我面子,你乐意算数,不乐意让他滚。”
我笑:“你朋友嘛,让他来呗,不过我已经告诉他了,我这里规矩严,不老实的话就是死路一条,我让他自己先想清楚,以后陈笑也跟着我做事,如果他还敢背着陈笑在外面乱来,我会立马让他变太监。”
长虫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往我这边看,心虚得太明显。
我买陈笑门市的钱是长虫出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钱,问了我谈的多少钱之后直接就给陈笑送过去了,全是现金,陈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吓得她说不要钱,门市直接给我,以后她跟着我做事就好了。
还好长虫一根筋,知道不白拿别人的东西,硬把钱塞给陈笑了。
因为我怀孕,装修的事情是长虫去忙活的,我每天顶多就是戴着口罩在外面瞅一眼,还没站一分钟就会被长虫撵走,他说装修灰尘太大,对我不好。
陈笑背地里偷偷跟我说,她觉得长虫对我真好,我撇嘴:“你可能不知道最初他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想起来我都想暴打他一顿,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他虐我千百遍,现在不照样把我当初恋?”陈笑笑得羞答答的:“现在好就行了啊……”我问她:“柳青对你好不好?”她羞得捂住了脸:“还好吧……”我一看事儿就不简单:“这可还没多久,他在你那里过几回夜了?”陈笑磨磨唧唧半天才告诉我:“三四次吧……”我有些头疼:“他是阴灵,身上阴气重得很,这样下去你……你会短命的,还是悠着点的。
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要是什么都由着他来,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这人不爱背地里捅人刀子,我对柳青印象不是很好,我想劝陈笑别对他动心的,但是木已成舟,除了让她当心点争取多活几年,别的我也不能说。
陈笑懵懂的问我:“什么是阴灵啊?”我解释道:“人死后魂魄会离体,统称鬼魂,动物修炼成的精怪死后也是有魂魄的,叫法不一样,叫阴灵,神仙死后的魂魄就称之为‘元神’。
柳青原身是蛇,他已经死了。”
陈笑听完呆愣了许久,我怕吓着她,就说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她自己做这行加上以后要跟着我做事的话,见识到的会更多,我最初也怕,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她没说话,我也不知道吓着她没有,吓着了也怨不得我,反正柳青是什么身份她迟早会知道的,柳青找我麻烦也犯不着。
傍晚收工之后我跟长虫买了麻辣烫边走边吃,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散过步了,很多人觉得边走边吃东西很没形象,对我来说却是种享受,关键是还有人陪着我。
长虫也不觉得丢人,还说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辣。
我想到了网上一个关于麻辣烫的梗:“刚刚我给的麻辣烫的钱,你的那份十三块。”
说完我还朝他坏笑着挑了挑眉,他一脸懵逼:“十三块你还要我给你吗?行,我翻倍给成不?”我笑了:“屁,谁要你的钱,你都不知道这个梗,不好玩儿。”
他问我:“什么梗?”
第二百六十九章:要不起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不过还是说了:“之前网上有个帖子,俩网恋的异地网友见面,一男一女,处对象,知道不?男的小气的就请女的吃了六块钱麻辣烫,然后晚上……那啥了人家十三次……女的就发帖子爆出来了,说血亏呢……哈哈……”长虫终于反应过来了,还特别认真的跟我算了算数:“我怕你扛不住。”
我瞪了他一眼:“亏本的买卖我不做,算我白请你的。”
他死不要脸的说道:“那不行,我不能白吃你的啊,再怎么着也得把你伺候舒服了吧?快快快,回家去……”我被他弄得心里一阵阵悸动,刚进门他就把我抵在墙上准备干点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也正好在兴头上,心里的火苗刚窜上来,纳兰淳那天杀的咳嗽了两声:“你们俩别不把我当人看啊,我可还在这儿杵着呢!”我顿时脸羞得绯红,推开长虫就跑上了楼,我听见长虫在楼下跟纳兰淳对呛,很快又没声儿了,长虫也没上来,估计是洗澡去了。
我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境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坏,但是在梦里我觉得很压抑。
我梦见我站在一座不大的拱桥上,桥下是条河,周围没什么人,都是绿色的草坪,我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转过头看去,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儿,我正想说话的时候就被长虫给弄醒了,他帮我脱了袜子盖好薄被:“怎么了你?很热吗?看你额头都出汗了。”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我们第一个孩子还活着?”长虫怔了怔:“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我闭了闭眼:“我好像梦到他了,我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模样,但是……他脸上有朵红色的花的图案,拇指甲盖大小,我正想跟他说话,然后就醒了。
我在想那朵花是不是玉灵……”长虫沉默了片刻说道:“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他的淡然让我有些不满:“难道有了第二个孩子我们就可以把他忘掉吗?难道你从来都不会想起他吗?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被云离夺走的模样,他明明还那么小……那么小……”长虫情绪也有些不对:“我希望你忘掉,但事实上我们谁也忘不掉。
可记得又能怎么样?我们杀不了云离那【创建和谐家园】,甚至连他的踪迹都找不到!我可以因此去拼命,可我怕你遭遇不测!我不怕死,我怕你死,明白吗?!这本来就该是云离跟我们曲家的恩怨,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可我别无他法。
你根本不知道十尾云狐意味着什么,所以……不要再提了行吗?”他说这些的时候几乎是歇斯底里,我被他吼得愣住了,他许久都没有这样对我了,平时连大声跟我说话都不曾有,或许是我太不顾及他的感受了。
我侧过身背对着他:“你别生气,我不说了,我现在也什么都不去想了,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或许……我一直做好事老天会可怜可怜我,至少让我这个孩子平安降生,我们可以一起开开心心的……”说着说着我忍不住哽咽,眼泪落进了枕头,迅速渗透只留下了一滩水渍。
长虫默默的从身后抱住我,过了好半晌才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吼你,不要质疑我对你和孩子的心,我比你更痛恨云离。
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向他讨回来的。”
长虫不喜欢撒谎,这点我了解,但我还是觉得希望很渺茫,云离是十尾云狐,谁能把他怎么样?这世间万物,怕都只有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份儿。
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被我那个梦给折腾没了,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长虫给折腾醒的,睁眼的时候他都进入正题了,见我醒了,他硬生生的停下来问我:“是不是力道太重了?”我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那么大个玩意儿塞进去我能忽略它的存在么?”仿佛昨夜的不愉快没发生过一样,我已经醒了,他索性也就毫无顾忌的动了起来,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早上精力都挺好,等他折腾完已经快十点了,我饿得肚子咕咕的叫,那声音实在是让我严肃不起来,为了掩饰尴尬,我只能不停的笑,破罐破摔了。
他穿上衣服去给我做早餐,我躺在床上好一会儿都还有点喘,干这事儿躺着都累,谁说女人不累的?突然听见楼下有动静,还挺大的,就好像是长虫在砸锅一样。
我急忙穿上睡裙下楼去看,长虫正黑着脸对着公孙倾寒那张人畜无害的猫脸,厨房地上是被掀翻的锅,青菜撒了一地。
我扶了扶额头:“小祖宗,你干啥呢?褚宇凡喂不饱你了?跑这里来砸我锅?”公孙倾寒往沙发上一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觉得我还是跟着你混吧,至少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