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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很像曲清宵,刚生出来也不丑,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
颜如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谢谢你……”我顿了顿说道:“不用谢我,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她含笑逗着孩子:“你说。”
“你知道杀死长虫的娘的人是你哥哥吗?”颜如玉笑容僵在了脸上:“你说什么?”我面不改色:“没错,就是他干的,你不知情么?”颜如玉表现得不光不知情,也不相信是她大哥干的:“不……不可能,我大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绝对不会的!”我又问道:“你了解你大哥是个怎样的人吗?”颜如玉想了想说道:“我大哥……向来公正不阿,连护短他都不会,当日你也看见了,为了你,他还打了我妹妹一巴掌,还道歉了,难道不是么?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明知道我嫁进了曲家,又怎么会害我处于尴尬的境地?”我摇了摇头:“他没想害你无法立足,只想让我死,如果当日墨染不来,死的不就是我么?”颜如玉眼里有着难以置信和震惊:“怎么可能呢……我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我要回去找他!”
第二百四十五章:我想要个女儿
见她真想下床,我将她按住了:“你现在还是别乱动的好,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甚至连你大哥是什么人都不了解。
罢了,这件事情对别人来说已经了了,但是曲清宵和长虫有权利知道真相,到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站在正确的一方。”
她有些艰难的说道:“倘若真的是我大哥干的……那我……绝不会偏袒他,你们想怎样都可以!不过……我大哥是唯一的儿子,我娘恐怕不会允许你们……”我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她不偏袒没用,得她娘不偏袒。
海皇族的独苗苗,看来有点难搞。
颜如玉身体恢复得很快,他们不是人类,虽然很多地方都学着人类一样,但是坐月子方面没有,等身体恢复了颜如玉就开始该干嘛干嘛了,也就大半天的事儿。
她顶多也就是派人回去给她娘报喜,然后让下人熬了些补品吃,生孩子气血会流失很多,的确需要补补。
我帮着她带了一天的孩子,看着那小小的身体窝在我怀中酣睡的模样,我喜欢得不得了,我曾经也有孩子……“你跟老七抓紧再生一个吧,正巧他现在也……你知道的,特殊时期,没准儿可以。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吧,孩子已经没了,生活还得继续不是么?如果能杀的了那云离也就罢了,可是……又拿他没辙,希望他能就此收手吧。”
面对颜如玉的好意相劝,我只是笑了笑:“他不会收手的,人活着都以为自己能主宰命运,实际上都是在命运的长河里随波逐流,谁不是走一步看一步?再好的计划和打算都会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他杀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放下仇恨,这根本没办法忘掉。”
颜如玉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心情,你说……倘若云离是因为你的孩子是曲家的人才下手的,那会不会对我的孩子也……?”她这么一说我警觉了起来:“你最好还是让人去找曲清宵,云离非要跟曲家过不去的话,万事皆有可能,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有曲家的‘灭魂阵’尚能跟他抗衡。”
颜如玉有些紧张了起来:“可是清宵闭关的地儿谁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在他回来之前难道我要一直担惊受怕下去吗?”我想了想说道:“没事,长虫在这里,我也在,我们先不走,等曲清宵回来了我们再回去。”
颜如玉点了点头:“多谢了。”
她这句谢该跟长虫说,我可不会什么灭魂阵去对付云离,在曲清宵没回来之前,只能靠长虫,还得长虫清醒的时候,长虫要是发了情,脑子不清醒了,那就麻烦了。
好在云离好像对颜如玉的双胞胎女儿并不感兴趣,我们虽然担惊受怕但是很安全的度过了三天,第三天曲清宵终于回来了,颜如玉满心欢喜的报喜,说自己生了两个女儿,可是得到的回应也就是淡淡的一个‘嗯’字,好在是都了解他的性子,不然那多伤人啊。
颜如玉没敢把孩子往曲清宵跟前抱,我胆大的直接把孩子塞进了曲清宵的手里,他下意识的接住,虽然皱了皱眉,但是眉头很快舒展开来,盯着孩子看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
对于颜如玉来说,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曲清宵就是冰川,若能融化一角,也是不易了。
我这才想到长虫已经把自己关了三天,我中途都没去看过他,这种尴尬时期,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我特别喜欢颜如玉的俩孩子,所以特意给她们拍了小视频和照片,一开始颜如玉不知道手机是什么东西,对这个不了解,还有些紧张,我跟她解释就只是跟记忆一样把美好的时刻留下来,没什么影响,这样她才放心。
我去找长虫的时候他显得有些焦躁不安,现在的他可谓是攻击性十足,要是谁没事儿惹了他,估计得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一年之中可能就只有这个时候不敢跟他横着走。
回去的路上长虫问我冷不冷,我说还好,他有些暴躁的低吼:“冷就是冷,不冷就是不冷,什么叫还好?!”我:“……那可能……是冷吧……”他飞得更快了些,我也被风吹得更难受了,但是索性很快到了家。
纳兰淳不知道在干嘛,没有出来浪,这几天我都在曲家,也没洗澡什么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进浴室的时候长虫也进来了,知道他没安好心,我也拿他没辙,这种时候还不是只有迁就他?我只是觉得有点绝望,可能自己脑子有坑,竟然摊上这么个玩意儿……衣服是他帮我脱的,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浑身的疲倦不允许我再跟他‘胡作非为’,我连叫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他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奋力/挺/动着/腰/身:“我想要个女儿……”想到曲清宵那双可爱的女儿,我心都快化了:“能怀上……再说……”我这话一出他就无所顾忌了似的,我身上一阵阵冒冷汗:“你轻点,你再这样我就没命见明天的太阳了……”现在跟他说这个没用,他这种时候只会一根筋的顾及自己,在浴室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又辗转到了床上,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实在是太累了。
我醒的时候也是长虫把我给弄醒的,他干那事儿没个规律,都是想了就做,而且特殊时期我还不能拒绝,我要是反抗他会变本加厉,很容易不把我当人看,我怕他不清醒的时候失手弄死我,所以每次只能由着他,有时候真的特别怕被他弄死去,这种事情适当是享受,过度了就很要命啊……这次长虫的特殊时期大概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个月左右,我都不敢相信我被他折腾得瘦了十斤!看着体重秤上的数字,我心里有点小雀跃,没想到没有刻意减肥还瘦了,这可能是我这一个月‘受罪’的唯一回报了,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第二百四十六章:我有那么贪财?
我看着体重秤笑的时候长虫凑过来一看就惊了:“瘦了?十斤呢?我得好好给你补补。”
我白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好不容易瘦下来的【创建和谐家园】啥要补回去?凭本事甩掉的肉,还能让你给我涨回去?”他从身后抱住我,有些心疼:“下次我还是闭关吧,你毕竟是肉体凡胎,我可不想你在那种事情上留下阴影。”
说实话,还真有点阴影,特别是被他折腾得十分难受的时候,真的想一辈子都不干那事儿了,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疼……对于他的心疼,我自然是接受:“行啊,明年这时候你就自己闭关去,我也清净一个月。”
他咬了咬我的耳垂:“我在的时候你嫌烦么?就那么想清净?”我被他弄得有点痒/痒/的,缩了缩脖子笑道:“开玩笑的,我当然是想你在我身边,凭本事得来的男人,哪能说丢就丢?”他突然话锋一转:“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发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还是不太习惯他这么煽情,宁可他跟我呛跟我斗嘴,太严肃就不好玩了:“我信,我也不委屈,一路走来我只剩下你了,你可别有一天嫌我老了就不要我了……”我话还没落音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动静挺大,大清早的不免让人心生烦躁,有些不满。
长虫也是眉头一皱,快步走过去开门,明显是很不爽想看看外面是哪个孙子敲门这么使劲。
门一开,外面是跟巍澜相好的那个斯文败类,看见是他我就更不爽了。
他没见过长虫,自然也就没把长虫放在眼里,不过是看见比他自己长得帅的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直接朝我奔了过来,没换鞋也没戴鞋套……“帮我杀个人,多少钱你开价……”斯文败类在沙发上坐下来拿出打火机点烟,手都在微微的颤抖,可见他此时内心有多疯狂。
看来帮人改命的事儿瞒不住了,我淡淡的说道:“上次就不想帮你们的,这次还敢让我帮你杀人,多少钱我也不会做的,就算你们再威胁我我也不会杀人。”
斯文败类猛吸了两口烟看着我说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没听过这句话吗?巍澜怀孕了,本来以为是老头子的,没想到那老不死的竟然已经不能生育了,【创建和谐家园】库的存货也让外面的女人大了肚子,巍澜没机会了,现在老不死的要跟她离婚,我们现在都没路可走了,你要是不帮,大不了一起死。”
我冷笑两声:“那现在看来你们手上也没几个钱了,拿不出钱,我凭什么帮你们?别说我帮你们把事情办好之后再给钱,这种没底的买卖我不做,你威胁我也没用,因为你今天根本就出不了这个门。”
长虫手指骨结捏得‘啪/啪’作响:“小子,你来错地方了,我们只杀你这种败类。”
斯文败类根本不相信我们会把他怎么样:“行,平心而论,你要是帮我办了那老不死的,我们再想办法伪造遗嘱,到时候家产都是巍澜的,我们可以给你一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你花一辈子了,你最好想清楚。”
我故作思索:“万一老头子是个亿万富翁,就打算一个亿的家产,一成还真的不少了,何况不止一个亿对吧?”斯文败类以为自己赢了,露出了微笑:“没错,这才是聪明人该考虑的问题。”
我沉下了脸来:“就算老头子恶贯满盈也是阎王爷的事儿,跟我没关系,我不杀人,说破天我也不干这事儿。
巍澜本来就没那当妈的命,我已经破例给她改命了,当真觉得我好欺负什么折寿的事儿都让【创建和谐家园】,你们坐收渔翁之利?想得美!”长虫知道我的脾气,一般不会干不正当的生意,肯定是被人逼的,他脾气可没我好,直接把斯文败类按在了沙发上:“老子会让你后悔今天进这个门!”斯文败类本来还想跟长虫对着来,最后发现他连长虫的手都掰不开,顿时怂了:“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有钱大家一起赚,我也是好意,咱们别搞得这么严肃成么?又不是我威胁她改命的,是那个叫巍澜的女人,我不过就是个帮人跑腿的,我也是混口饭吃,不容易……”这男人真恶心,他就是典型的软饭男,对巍澜只看重钱,根本不在乎那个人,到紧要关头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出卖,人形丑陋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在一旁悠哉的坐了下来:“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巍澜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斯文败类眼神有些闪躲,我没好气的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巍澜的关系不同寻常,她图有人陪伴,你图钱,就算你们之间没什么感情,好歹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竟然毫不犹豫的出卖、甩锅,真有你的。”
斯文败类显然并不想跟我谈论这个:“只要你能帮我们,条件你开,时间真的很紧,你就再帮我们这一次吧……”我摇头:“你找错人了,大清早的坏我心情。”
长虫直接把他给丢出去了,关上门之后长虫问我:“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帮人改命了?”我叹了口气:“就是你还被关着的时候我去看你那一次之前,我才不想干那种事,还好只是稍微改了一下,让那个叫巍澜的女人能生育而已,我也没多大损失。”
长虫严肃的跟我说:“你给我记住了,做你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这些,天道不能违背,如果有人查到你头上,铁定倒霉!”我不想被他教训:“哎哟……我知道啦……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钱什么事儿都干的人吗?”长虫顿了顿一脸认真的说道:“是……”我特么……我有那么贪财?“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没错,你就是这样的。”
我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在你心里我就没别的优点?”长虫眼神从我脸扫到脚:“好看、胸/大、腰/细、屁/股翘……”
第二百四十七章:吃软饭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只是外貌协会:“你的意思你看到的就只有我这些东西?你也太肤浅了吧?我要是个丑八怪,你早就把我杀了吧?”他一点儿都不掩饰:“没错,十一年前你就死了。”
我简直要被他气疯了,扭过头不理他,他凑过来:“我要是说不是,那肯定是撒谎啊,你也不信对不对?我说的是实话,你该幸运你妈给了你这么好看的脸蛋儿,小爷看上了才留了你一命。”
我一把推开他:“你去死吧,混账玩意儿。”
他笑着走进了厨房:“行了行了,我给你做饭,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随口说道:“蛇肉,要不龙肉也行。”
明显是气话,他也就没搭理我了。
一个小时之后我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他终于把粥熬好了,海鲜粥,里面还有大虾,我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粥只有一碗,碗有点大,我怕我吃不完浪费,让长虫分着吃,他不吃,也不准我给别人吃,非要看着我一个人吃完。
不知道为什么他煮的粥特别的香,味道极好,比我从前吃过的海鲜粥都好,一开始我还觉得我吃不完,结果差点没连碗都舔干净了。
看着我意犹未尽的模样,他问我:“好吃吧?没直接给你吃肉,怕你恶心吃不下,放了点血给你。”
我愣住了:“你说什么?”他看着我:“你不是要吃我的肉么?”如果是从前,我会把他当做变态,但是现在,我不会这么想,只要我开口,他真的会把自己的肉给我吃。
嘴里海鲜粥的香味还在四溢着,那特殊的香味不是来自海鲜,是来自长虫的血液,我很想让自己感觉到恶心然后都吐出来,可是却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不得不说,是真的香……我定了定神:“你有毛病吗?我明显是开玩笑的,你怎么不把你自己整个儿煮了给我吃?”他将我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那以后谁给你做饭?谁护着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但你得留着我的命,让我陪在你身边。”
要不是吃得太撑我打了个嗝,我可能真的会被他感动得哭出来,我抓着他的手找伤口:“你放血的地方呢?下回别再这样了,我只是开玩笑,你跟二傻子似的来真的,那不是有病吗?要不是知道你的德性,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变态的……那太可怕了……”他说道:“没伤口,就一个小口子,早就自己愈合了,我不是肉体凡胎,伤口愈合很快,也没放多少血,就几滴而已,把你吃不惯味道。”
我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吃’你吃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你的味道了……下回别这样了,听到没有?你得学会听我说话的语气,不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我生气的时候让你去死你也去吗?你这种不会谈恋爱的男人是真的很蠢,蠢得很伤人啊……”他是真的不会谈恋爱,除了在床上的时候说那些骚/话,他还没对我说过很多甜言蜜语,斗嘴倒是不少,每次我都斗不过他,他嘴损得很。
尽管从前他爱流连花丛,看上去经验老道,可是真的不会恋爱,只会床/上/功/夫,需要调/教。
这一大早上的把我弄得心惊胆战的,今天过得也太【创建和谐家园】了。
下午我跟长虫出去逛街,今天天气不错,不过最近天气预报说会降温。
我挺喜欢哈尔滨的,刚来的时候觉得这边太冷了,不习惯,生活久了就不想离开了,也适应了这边的气候。
冬天的哈尔滨银装素裹,像是白衣胜雪的漂亮女人,不过心里却住着女汉子,因为这边的人性子普遍都……东北人就不用我多说了,性格方面女人都像爷们儿。
我给长虫添置了几套衣服,给自己也买了几套,还买了不少菜,准备晚上回去好好的吃一顿。
“那女的有钱,那男的肯定是吃软饭的,没见都是那女的刷卡吗?”“有可能人家是一对儿呢?只是女的管钱呢?”“我要是那男的,有那条件,会找个那么矮的?那女的肯定化妆了,长得也不是很好看嘛……卸了妆都是鬼……”听到别人的议论声,我表示一脸懵逼,原来在别人眼里长虫外貌条件比我好这么多,我配不上他?我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我连隔离霜都没擦,说我化了妆?眼睛不好使么?长虫在一旁笑出了声,我踹了他一脚:“笑屁你笑!我配不上你行了吧?”他两只手都拎着东西,不能搂我,只能往我这边凑:“我没笑,怎么配不上了?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你除了矮了点也没别的地方不合适……”我不满:“我矮?我这个子还矮?你自己长太高怪我矮?你咋不去找个一米八的女人?你去啊……”话说到最后我就没脾气了,我这身高在南方不算矮,但是在北方……可能是有点偏矮……长虫嘴又开始不老实了,悄咪/咪的跟我说道:“别人我瞧不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娇小易推/倒,干那事儿的时候特别好搂,想把你摆成什么样就什么样,我要是找个大只的,她能把我搓圆按扁,那多没意思……”我直接笑喷了:“你能不能正经点?别人说你吃软饭呢?你怎么一点没脾气?”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就是吃软饭的,怎么了?想吃软饭也得有这资本啊,何况我也不算吃软饭吧?钱帮你一起赚,全都落你兜里,我的也是你的,无所谓啊,管不住别人的嘴,让他们说去吧。”
我哼了一声:“那她们还说我长得不好看,卸妆就是鬼呢……”长虫故作严肃:“那要我去打她们一顿么?”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马后炮,你要真看不过眼早就上去揍了,还用得着我说?得了吧,回家跪搓衣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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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见站着俩人,是巍澜和那个斯文败类,本来以为被轰走了他们不会找上门了,没想到还堵门口了。
他们好像也没带其他人来,应该不是找麻烦来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墓地诡事
看见我跟长虫回来了,巍澜摘掉墨镜冲我笑了笑:“谭小姐,方便聊聊吗?”我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可能帮你们做这种事情,上次帮了你都是破例了,你这次就算再怎么威胁我我也不会妥协了,你们还是走吧。”
巍澜摸了摸自己小腹说道:“我嫁给老头子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我承认我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我可以跟他离婚,但是他做得太绝了,一分钱都没给我留。
我不甘心,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那一份,别说我不检点,他自己也一样,半斤八两而已,都一把岁数不能生育了外面还养着女人,我得给我自己的未来留个保障。”
我耸耸肩:“这话你得跟你丈夫说,跟我说没用,你要是真的想自己的未来安安稳稳,那就该将你现在身边站的那个男人一脚踹开,冲你钱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斯文败类急了:“你说什么呢?”巍澜直接避开了这个话题:“我们在这里等很久了,方便进去聊聊吗?”我怜悯她是个孕妇,也心疼我的长虫拎了那么多东西,不得已把他们给放进去了。
我给他们俩倒了两杯热水:“说真的,戴眼镜儿这个就是个斯文败类,遇到危险第一个把事儿推到你身上,你最好想清楚,这种人唯利是图,跟他谈感情那是作践自己。”
斯文败类想跟我急眼,又怕长虫找他麻烦,只能忍气吞声弱弱的让我别乱说。
巍澜冲我笑了笑,这一笑是足够清醒的,看得出来她对斯文败类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她身边需要个人而已,我怕就怕她最后还是被斯文败类算计,一无所有。
“你帮帮我吧,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老头子肯把属于我的那份给我,我立马走人。
要他死不是我的本意,之前也只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只是不服气而已。
凭什么他可以在外面为非作歹我就不行?我跟他结婚七年,每天都盼着他回家,他把我扔在家里五年,五年了,我才彻底想开,我够对得起他了。
他外面的女人孩子都快生了,我失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想留着,但我需要把他抚养长大的钱,求求你帮帮我吧。”
巍澜现在说话完全没有上次的那样嚣张跋扈了,看来这阵子她经历了不少,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还不是什么官,我就是个帮人看事儿的,我也实在帮不着:“你找别人吧,这事儿我办不了,不管结果怎样,都是命。
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我跟你说过后果是怎样我也不知道。”
巍澜有些颓然的往沙发上一靠:“那如果我说老头子要我死呢?在之前他给我买了意外险,受益人是他,你明白吗?如果事情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在他眼里,我还不如那几千万的保额。
我离了婚一无所有,净身出户,连跑路的钱都没有,难道等死吗?老头子说他资金困难,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骗人的已经转移了财产还是真的,不管怎么样,他肯定能拿得出来一些钱,我需要那些钱。”
我有些迷茫:“这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巍澜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你不愿意做坏事,那就是好人,如果是好人,为什么不肯帮我?”我直白的说道:“因为你不值得我帮,不是一味的帮人就是好人,帮的需要帮助的好人那叫做好事,帮的不需要帮助或者不能帮助的坏人那叫助纣为虐。”
巍澜定了定神起身离开:“我只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如果我意外死亡,你看见新闻之后能帮我翻案。”
斯文败类也跟着起身离开了,我认为这是巍澜的苦情计,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她的事情太复杂,我也不想掺和,本身她给我的印象就不好。
巍澜他们走之后我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吃口热乎饭,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巍澜他们又折回来了,就让长虫去开门,门打开之后我发现并不是巍澜,而是一个头发白了一半儿的西装大叔,身体已经有些发福,那肚子像是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个子不算高,但是挺壮实的。
“请问谭仙姑是住这里吗?我叫陈克东,经营着一家殡仪馆,底下有火葬场和墓地,最近生意实在不顺,所以前来打扰了。”
做死人生意还生意不顺,那肯定就是出事儿了,看在他这么有礼貌的份儿上,就算现在不想接生意,还是让他进来了。
陈克东坐下之后腰板还是挺得笔直的,说话也文绉绉的:“听说谭仙姑是个年轻姑娘,没想到是真的,这么年轻漂亮做这行的还真不多。”
我朝他笑了笑:“你不用夸我,你的事情能办我会办,不能办你说再多好话我也办不了。”
陈克东也跟着我笑:“你可真幽默。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年我在郊区开了家殡仪馆,一并经营着火葬场和一片墓地,以前国家政策没开放,私营不允许,我费了好大功夫才经营起来,没清净几年,最近有些不太平……一直帮我守墓的那个守墓人老王头儿最近跟我说他不想干了,能做这个工作的不好找,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当然是想把他留下,我肯定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啊,一开始他跟我说我还不信……”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拿了胸前口袋里的方巾擦脸,完了才又接着说道:“老王头儿说半夜有人敲他的门,浑身血淋淋的,他一抬头那人就尖叫了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拖走了一样,他也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