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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臀部的时候我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感觉没脸见人了，我跟他的关系好好像还没好到这种地步吧……？身上不那么疼了，我也就有精神了，为了不那么尴尬，我就开始跟他尬聊：“我不认识那只狐狸，你认识吧？它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长虫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谁乐意认识它？不过都是生在长白山而已，它早年就不在那块儿呆了，为了渡劫，到了人间，听说到南方遇见了个厉害的牛鼻子老道，本来差一步就能成正果，结果落得个修为散尽，活该。”

  他也是遇到我太爷爷被夺龙丹毁了修为的，我有些心虚，赶紧扯开了话题：“那你为什么来南方？”这边道士多，按理说对他们这些修行的动物是很危险的。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有些奇怪的转过头看他，他好像不太高兴，眼神都变了，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深邃。

  我估计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没敢再吭声。

  过了一会儿他背过了身去：“为了一个人，不过连她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了，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跟我提及关于他的事，也是第一次变得这么正儿八经，我没再顺着话头往下问，我可不想舌头被他割掉。

  他没有回阁楼的打算，继续坐在床沿打坐，我裹着被子看着他的后脑勺，也不敢在他还在的时候睡觉，可是瞌睡来了又挡不住。

  我闭着眼迷迷糊糊的问他：“你为什么叫曲天风啊？我奶奶说蛇精都姓柳……”“小爷不是蛇，再胡说撕了你的嘴。”

  我知道他不会撕，顾自傻笑：“听到你的名字我就想到了一句诗……细看不是雪无香，天风吹得香零落……”没听见他应声，我睁眼一看，他正盯着我。

  我浑身一个哆嗦，顿时睡意全无：“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他眼睛微微眯起：“我在想你这舌头还是不要了吧……”我伸手捂住嘴：“不不不……我还要，留着用处可大了，我还没尝遍天下美食呢，我们学校那边的小吃可多了，味道也不错，有机会我带你去吃，你肯定没吃过……”他俯身凑近我：“别扯这些没用的，为了救你爷，小爷我耗损了不少修为，你得帮我补回来。”

  我急忙说道：“只要不割舌头，什么都好商量。”

  他伸手掀开被子整个人挤了进来：“不割舌头，做点有意思的……”我手脚并用的把他往外推：“不要！你说你活了千岁，这么大岁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想到李二牛女人的大肚子我就心慌，万一我也怀上了怎么办？到时候一肚子蛇……咦……太渗人了。

  他拽住我的脚踝将我往他跟前一拽：“你不是说只要不割舌头什么都好商量么？为了救你爷小爷我的修为才耗损的，这是你该做的，还不赶紧好好伺候？！等恢复了还有正事儿办，小爷可不会白白养着一条咸鱼！”我有让他养着我么？我吃的是自家饭好不好？不就救了我几次嘛……拽得二五八万的！对这种事情我还是很抗拒，心里慌得一批，一着急脱口而出：“你就是仗着我家欠你的！几次三番欺辱我，你个老流氓！我都答应帮你修行到你重新修炼出龙丹了，你还要欺辱我！”他下巴两侧突然冒出了蛇鳞，眼里凶光毕露：“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若不是因为龙丹跟你融为一体，小爷都懒得欺辱你。

  不想这样的话还有个办法，让小爷我整个儿吃了你，就算不及龙丹还在的时候，至少也能恢复个一两成吧……好像这样还更省事儿……”

  第十六章：柔韧性不错

  我脑子里顿时闪过了他变成蛇之后的血盆大口，经历过几次生生死死，我早就对现实屈服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一咬牙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床上空间本来就小，就算我没有刻意，胸部还是紧贴着他的胸口。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跟他这么近距离的拥抱，他身上没有蛇类身上的那种腥臭味，反而有种淡淡的清香，或许他真的不是蛇吧……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分开我的腿直接就进来了，我疼得浑身紧绷，他暂停动作直起身将我双腿架在了他肩上：“柔韧性不错……”我在心里骂了句老色胚，心想他是不是看见我在院子里压腿了……以前都不带这么玩儿的……这回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我都生怕他把我这小破床给折腾塌了，以前没玩过的花样他硬是玩了个遍，估计要不是我这屋子太窄，他还能折腾，我一度怀疑他以前女人众多，经验也太丰富了……我哪里被这么折腾过？完事儿的时候已经感觉动不了了，估计就算现在来个厉鬼啥的我都躺着不会动弹一下。

  他倒好，斜靠在床头来了口事后烟，不知道他哪里变出来的烟斗，还是白玉做的，精致得让人眼红，估计值点钱。

  他吞云吐雾的样子让人觉得有种年代感，看他抽烟完全不会联想到我爷拿着烟斗的样子，果然，有气质的人做啥都比一般人惹眼……就在我看着他出神的时候，他冷不丁的说道：“我们被人盯上了。”

  我心头一颤：“什么意思？谁把我们盯上了？”他瞥了我一眼：“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也懒得说。

  你那点脑子留着想想怎么伺候小爷吧，每次都跟死鱼似的，多几次就乏味了。”

  我被他噎得想杀人，【创建和谐家园】几次就腻，那是渣男，我巴不得他腻了呢，谁稀罕！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他吐了口烟雾贱兮兮的说道：“腻了小爷就吃了你。”

  我特么……见他的鬼去吧！我一撩被子盖住了头：“我要睡觉了！”感觉到他离开了，我也松了口气，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起来方便的时候碰见了我奶奶，她应该是还没睡，身上衣服都整整齐齐的，估计守着我爷呢。

  看见我的时候她欲言又止，我揉了揉眼睛：“咋了奶奶？有什么你就说嘛……”她叹了口气：“你跟曲仙太爷……是不是……”她终究没把话说完，但我也听出来啥意思了。

  我觉得有些尴尬，知道她可能听见长虫跟我那啥的时候的动静了，也就没有否认。

  最后她只是告诉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省得以后不好嫁人。

  我知道她想说的不止这些，但是隔着辈儿，她思想又守旧，很多话都不好意思直白的跟我讲。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爷已经跟没事儿人一样的在院子里活动筋骨了，我还以为他至少要躺个几天才对得起他死这一次，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快，长虫也真是神了，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死人救活的。

  我爷醒过来了我当然高兴啊，昨晚上的不愉快也就一扫而空了，闲着没事，我问起了我太爷爷留下的那本书，我爷说不知道放哪里了，回头给我找。

  突然看见好多衣着体面的人从我家门口经过朝姚仙姑那边去了，我问我爷这是什么情况，他瞅了一眼说道：“估计是来找姚仙姑看事儿的，你没事儿也多去姚仙姑那边学学本事，反正都做了这行了，干好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我原本是不以为然的，没想着学什么本事，但是昨晚上长虫说我们被人盯上了，我心里还有点慌，不能总靠别人，何况长虫也不靠谱，万一再遇到危险，我也能自己化解，不至于每次都等死。

  我给长虫上了香之后就去了姚仙姑家里，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来找姚仙姑看事儿的人特别多，屋子里都快坐不下了，院子里还站了好几个，下着雪人家也没介意。

  看见我的时候姚仙姑眼睛一亮：“哎哎，丫头，我正想去找你呢，我这里忙得很，走不开，你帮我跑一趟呗？”我一阵无语，早知道就不来了，上次碰见猪精的事儿我还记忆犹新呢，不敢再轻易接她给的差事：“这次又是干嘛啊？你先给我说清楚，我真是怕了……”她笑着说道：“不是啥大事儿，不过得跑趟外地，路费我报销，报酬对半分，你看咋个样？”我有点不乐意：“都快过年了，跑哪里啊？”她说道：“哈尔滨，你在那边念书，应该还算熟悉，坐飞机来回也不费事儿。”

  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一个人去肯定办不了事儿，太远了估计我家那位他不会去……”她有些吃惊：“你到时候直接请他上身啊，难道他连这个都没教你？这可是咱们这行入行就要会的。”

  我一脸懵逼：“没有啊……”长虫除了上床啥也没教会我，不，在长虫看来，我连上床都不会。

  她估计是被我弄得有些郁闷了，急急忙忙的拿了张黄纸画了符递给我：“到时候你个人搞不定了，就烧了这符，边烧边请曲仙太爷上身，他晓得你叫他肯定就应你了。”

  我看了眼那符，没看懂上面写的啥，把地址给我之后姚仙姑就催促我回家准备准备，尽快出发。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猪精那事儿对我的【创建和谐家园】有点大，如果有得选，我宁愿做个帮人洗碗的也不做这行。

  何况这才刚缓过一口气，我还想好好歇歇呢。

  回去之后我跟我奶奶说了这事儿，她没表什么态，在她看来我入了这行迟早要去帮人看事儿的。

  她只是问了下我身上的伤要不要紧，昨晚上长虫给我涂了药之后早就不疼了，今天伤口就结了痂，愈合的速度快得惊人。

  收拾好东西我心里还是没底，去阁楼又上了柱香，厚着脸皮问长虫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

  他没搭理我，我也没再问，一个人出了门。

  第十七章：白月光

  不怕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心里不免有点虚。

  家里条件不好，每次从学校回老家都是坐火车，近五十个小时的路程，下火车时腿脚都是浮肿的，还要换乘大巴到县里，再坐农村公交到镇上，还要走山路才能到龙岩村。

  现在下大雪，山路不好走，我折腾了大半天才到机场，县里的机场只飞国内航班，而且特别小，没有直达航班，中途还要经停。

  姚仙姑没有事先给我路费，得我自己先垫付，回去才找她报账，我身上的钱算上到哈尔滨的花销连回去的路费都不够，只有帮人看完事儿收了钱才有钱回去。

  我怀疑是姚仙姑故意不给我路费的，她怕我中途打退堂鼓。

  上飞机之后我就一直在打瞌睡，奔波了一天我累得要死，中途醒了两次，吃了点东西，到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十五分，天都没亮，这边又比我老家更冷，我只能先找家旅馆安顿下来，等天亮再去找地址上的地方。

  这个时间点小旅馆老板基本上都在休息了，到了家旅馆我在前台叫了好几声老板才从吧台下的躺椅上爬起来，身上裹着棉被打着呵欠问我：“要什么价位的房间？”我直接选了个最便宜的，老板把房间卡给我告诉我在几楼就又躺下了，就在我上楼梯的时候老板提醒道：“进去了在天亮之前别出来。”

  我没在意，以为他是怕我太早退房打扰他休息，应了一声就找房间去了。

  房间在四楼4号，这数字不怎么吉利，换房又太麻烦，反正就睡一觉而已，应该不至于会发生点什么。

  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不是暖气，而是一种刺骨的寒冷，我本想去找老板问问是不是暖气没开或者出问题了，犹豫了一下又作罢了，这种小旅馆可能压根儿就没暖气。

  我合衣在床上躺下，感觉还是挺冷，冻得浑身都难受，偏偏不知道是不是累急了，眼皮都撑不开。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外面走廊上有人吵吵嚷嚷的，动静特别大，我想出去看看，又觉得浑身没力气，渐渐地我意识到不对劲了，无论我怎么样都醒不过来，稍微有点意识，可就是浑身无力动不了，就跟在做梦似的。

  房间里那种寒冷仿佛能透过被子钻进我身体，我能听见一种类似结冰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好像这间屋子和我整个人正在结冰！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噩梦的，我是被热醒的，我现在才知道这里是有暖气的。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明明睡了一觉，可是觉得更累了，整个人都没精神。

  去退房的时候老板扶了扶眼镜儿问我：“昨晚上睡得还好吧？”昨晚来这里的时候太累了，我没仔细看老板的模样，现在才打量了他几眼，是个戴着眼镜儿的中年男人，没有东北汉子那样的彪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我说道：“不好，一开始进去都没暖气，冷死人了，冻得我做恶梦，梦见自己身上都结冰了……不过也是，便宜有便宜的道理。”

  老板没有因为我说话不好听而黑脸，笑了笑帮我退了房。

  我打了辆出租车让师傅按照地址走，司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明所以，下车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了，因为就特么拐了个弯儿！不超过一公里的距离！这还不是最坑爹的，下车之后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地址上写的地方，我怀疑出租车司机看错了，找了个路人一问才知道是真的走错了。

  我发现从我到哈尔滨来就没有顺当过，简直是一波三折！我按照路人给我说的方法坐了公交，过了五个站之后下车，终于看到了我要找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新修没几年的小区，好像去年年初才交房，小区规模还挺大，看着矗立在眼前的高楼，我心里有些感叹，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也想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不过目前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眼前的楼盘少说也得一两万一平，我就是个穷鬼。

  地址上写的是4栋19楼1号，我跟着住在这里的业主一起进了小区，到4栋之后乘电梯上去，到19楼1号门前，我按了半天门铃才听见里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门一开我就愣住了，里面的人也愣了：“你……是谭香菱？”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高中同学韩陆奇，我当时高中是在四川那边念的，我只知道他老家在东北，但是不知道具体的。

  说起来还有点尴尬，当初年轻不懂事，还倒追过他，他比我高两届，我刚上高二他就毕业回老家了，据说是家里出了点事。

  我跟他之间自然也就没什么交集了，他当初拒绝我的理由是没心思谈恋爱……他在我心里吧……就跟白月光一样，当然，也是全校女生心里的白月光。

  刚才听到他还能叫出我名字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过了几年他看起来跟当初还是没多大变化，依旧那么帅气，只是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多了些被生活折磨出的疲倦。

  当我表明来意之后他有些震惊：“你……你怎么干这行了？当初在学校也没听你说过啊……”我有些尴尬：“那个……我哪能到处跟人说啊？来都来了，你先说说你家怎么回事儿吧？”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这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住，因为沙发上挂着刚洗好收下来还没来得及叠好的衣物，看起来都是他自己的。

  他气色不太好，点了支烟猛吸了两口才说道：“我爸喜欢倒腾古董，去年他不知道在哪里弄了尊观音像回来，跟宝贝儿似的供着。

  从看见那尊观音像的第一眼我就反感，他还摆在客厅每天供着。

  从那观音像进门之后我家里就事故不断，我爸主要做房地产的，观音像进门第二天工地上就出事儿了，摔死了个工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吸了口烟才说道：“如果说一次两次是偶然，那三次四次呢？我奶奶在客厅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观音像，结果当天下午就摔断了腿，人还直接瘫了。

  后来……我爸出轨了，说穿了，这种事情常见，像他这种有钱的男人，大把女人往上贴，犯错我能理解，可他能不让我妈知道吗？刚有了小三儿就被我妈撞见了，从此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整天跟野女人在外面鬼混，我妈被逼得差点跳楼【创建和谐家园】。

  我总觉得那观音像有鬼，想扔掉，我爸跟我吵了一架，我就自己搬到这里来了。”

  第十八章：阴神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插了句嘴：“就算发生了这些，你怎么就能确定是观音像出的问题呢？我们那边很多人都信佛的，家里也都供着观音像，一般不会出什么事儿啊……”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说道：“我当然能确定，我的直觉很准的，那观音像跟普通的不一样，通体漆黑，眼睛还是闭着的，看了就让人不舒服。

  我一直都有想把它扔了的想法，从那个念头一出现，我每晚都会梦到那尊观音像，梦见它死死的压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身体也渐渐地不如以前好了，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遇到过一个南方的道士，人家说我是撞邪了，他管不了这事儿，让我找别人，我也是经人介绍才找到一个叫姚仙姑的人，想让她帮我来看看的，没想到……能见到你。”

  我解释道：“姚仙姑走不开，所以让我帮她跑一趟。

  听你这么说，没准儿真的是那尊观音像的问题，那观音像现在在哪里呢？能给我看看嘛？”他想了想说道：“在我爸那边，他不让人碰那观音像，我好久都没回去了。

  我爸白天都不在家，我现在可以带你过去。”

  我点了点头，他起身穿了件外套拿上了车钥匙，让我到小区门口等他，他直接去【创建和谐家园】开车到小区门口接我。

  我到小区门口站了几分钟他就开车过来了，看着车头前的四个圈，我有些自卑，我跟他的家境还真的是天差地别，当初拒绝我也是无可厚非，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没啥想法了，何况现在在他眼里我恐怕就是个神婆。

  我一直觉得副驾驶的位置不能随便坐，副驾驶一般都是‘女友座’，所以我识相的打开了后车门，没想到他说道：“就坐前面吧。”

  我有些不自在，跟楞头鹅似的顺从的坐到了副驾驶，他突然侧身过来，我吓了一跳，看清楚他是在帮我系安全带的时候，我有些尴尬的把脸转到了一边：“谢谢……”他笑了笑：“你还是跟念高中的时候一样。”

  我没反应过来：“啊？”他眼睛直视着前方：“我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当初拒绝你我还挺后悔呢……”【创建和谐家园】笑两声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该不会怕我因为当初被你拒绝就不好好帮你办事吧？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当时也是年轻不懂事，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他跟着我一起笑：“呵呵……是么？我是说真的……”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像他这种家境优渥的人不缺女人，何况我跟长虫……接下来的路程我们都没再说话，到地方之后他招呼我下车，入眼是华丽的别墅区，漂亮的洋楼矗立在大片的绿化带里，在这样的城市里缺的就是好空气，有钱人果然会享受。

  我承认我是个乡巴佬，到这里之后是各种拘谨，自卑不是天生的，跟家境和环境有关，却很有可能会伴随一生。

  我一直埋着头跟着他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没注意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韩陆奇一瞬间做出了神反应，一把扶住了我：“小心点！”我跺了跺冻得有些发疼的脚：“路真滑，还好今天没下雪……”他没说话，原本抓着我手腕的手下滑抓住了我的手，就这么牵着我走。

  我有些不自在，但是也不好拒绝。

  到了一栋别墅前他掏出钥匙直接打开了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叫了几声妈，也没人答应，他说他妈可能出去了，然后直接把我领到了放观音像的地方。

  看得出来韩陆奇他爸对观音像宝贝得很，还专门做了个精致的架子来摆放，观音像上面搭着一块红布，我直接伸手撩开了，在看见观音像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很不舒服……观音像就如韩陆奇说的那样，很奇怪，通体漆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看起来跟普通的观音差别不大，除了黑，就是闭着眼的，这点很奇怪。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我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这观音像很奇怪，我从来没见过闭着眼的神像，也没见过黑色的。

  只是……在刚才掀开红布的时候我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一把拿起了观音像：“我就知道是它的问题！”我见他好像要砸，急忙拽住了他：“别别别！请神容易送神难，你砸了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指不定还会变得更糟糕！”他对这观音像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还是听我的愤愤的放回了原处。

  我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来了，还是要帮人家把事情办好，我拿出了姚仙姑给我的那张符准备请长虫上身，问韩陆奇借了打火机，刚要点，符自己烧起来了，我吓得手一哆嗦，符纸掉到了地上，燃到一半就熄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正想把符纸捡起来，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窜进了我体内，我顿时觉得身体不听使唤了，也不去捡符纸了，站直了身体，这站姿跟长虫的如出一辙！“这不是普通的观音像，是阴神，跟邪祟没什么区别。

  睁眼的神能看清世事，闭眼的神颠倒黑白，你爸是脑子有病才会供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