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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你觉得呢?”“应该发生过吧。”
“然后呢?”“心里不舒服。”
“再然后呢?”“没了。”
我被他气笑了:“不舒服就完了?你该出去寻花问柳让你自己心里平衡点啊。”
他蹭了蹭我的脸:“没必要,如果不是我先走进你的世界,你就还是叶恒丰的,命数多变,我庆幸赢的那个人是我,所以即便你们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死了,你也还是我的,没什么可计较的。”
我咬牙:“你嘴上是这么说没错,但要是你不介意,就不会说出来了,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却不舒服。”
他抱我抱得更紧了:“当我没说过。”
我快被他勒死了,气都消了:“得得得,撒手,我不跟你生气。
你以为叶恒丰跟你一样?他要是跟你当初一样【创建和谐家园】直接用强的,那可能还真是这样,不过他没有,所以你不用心里不舒服了。”
妈的她居然笑了,忍都忍不住的那种,我对他真是服气,不得不服气!
第三百八十八章:你要不要尝尝?
这会儿天都黑了,我就没想着勤快的起来去堂口了,手里单子也不着急,明天再说。
也借着这个机会跟长虫好好的温存了一番,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抖擞,感觉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一到堂口公孙倾寒那货就啧啧道:“哟,你今天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了吗?怎么看着就是不一样呢?”我摸了摸脸颊:“是啊,怎么滴吧?”公孙倾寒就是个坏怂:“我看你是吃了‘长虫’吧?味道咋样?”我不介意跟他说荤梗:“好得很,你要不要尝尝?”长虫没好气的来了句:“滚!”我拿出之前长虫给我的那资料瞅了瞅,打了电话询问了对方现在是否方便,谈好之后我就直接收拾了一番带着长虫出门了,陈笑还是照例留在堂口。
长虫写的资料上是个三十岁的中年女人,叫唐美如。
说是得了怪病,也没具体说是啥病,是她老公到堂口找我的,结果那时候我不在,是长虫在堂口。
说是那病看着不要命,但是却治不好,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跑遍了,吃了药挂了水也不管用,还越来越严重,到现在唐美如连门都不敢出了,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上班了,没辙这才找到我堂口了。
长虫说这又是个不信邪的,唐美如是现代化典型的女强人,在一家大公司当主管,家里她赚得多,也是她当家做主,她根本不信邪,他老公早就劝说要不走走‘偏门’死马当活马医,唐美如一直拖着,后来实在绷不住了才勉强答应她老公来找我的。
唐美如家住在市中心,一百多平的楼房,地段好,位置好,就算二手房价格都不便宜。
我跟长虫去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堵车的高峰期,本来我没路怒症的,但别人有,一直在我背后按喇叭,大清早的吵吵得人心里炸毛。
长虫遭不住了,直接抬手在空气中一捏,只见手心白光闪过,方圆几里再也听不见汽车鸣笛的声音了,我问他:“你干啥了?”长虫烦躁的说道:“让他们乖乖去修喇叭!”虽然我不觉得他做得对,但我心里是乐意这样的,至少心情舒坦。
到了唐美如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开门的是唐美如的老公,看起来差不多四十来岁了,戴着眼镜儿,斯文又老实巴巴的,还系着围裙在打扫卫生,这就是典型的家庭煮男啊……看见我,唐美如的老公有些紧张的把我跟长虫请了进去:“可算来了,我知道你忙,这几天我老婆都吃不下饭了,人瘦了一大圈,她也不出去见人,连孩子都不见,白天孩子去上学,晚上才回来,本来跟她见面的机会就少,成天住一个屋檐下还跟陌生人似的,愁死我了。”
走到沙发前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子怪味儿,有点像伤口化脓的那种腥臭,但是比那浓烈得多。
长虫受不了的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什么味儿啊?”唐美如的老公有些尴尬:“家里有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我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啊……”我说道:“没事,是一般人闻不到的味道,你叫你老婆出来一下吧,我先看看她。”
唐美如的老公应了一声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还是他一个人出来的,他说道:“我老婆换身衣服,我去给你们泡茶,稍坐会儿,辛苦了。”
我点了点头,等唐美如的老公茶都端上来了唐美如还没出来,她老公就只有坐下跟我们闲聊,中国的待客之道就是不能把客人撇一边儿,不礼貌。
唐美如的老公叫白志飞,才三十三岁,看起来跟四十岁一样。
他跟唐美如结婚六年,也在家里呆了六年,关键他学历很高,从前的工作也很好,为了迁就唐美如,他就辞职带孩子操持这个家了。
看来不是只有女人才会在家庭琐碎事上熬老,男人也一样。
白志飞这样的男人并不会让人看不起,那些靠女人养着还成天在家里躺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才会让人看不起,我赞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的夫妻生活模式,只要各自都做好,也挺好的。
从进门开始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唐美如才从卧室出来,她一出来那股子腥臭味就更加浓烈了,长虫屏住了呼吸,我感觉到了。
做这行其实也没那么体面,别人能闻到的异味我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我也能闻到,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怕别人尴尬。
唐美如虽然生过孩子了,但身材还是很好,穿了一身灰色的休闲家具装,脸上戴着口罩,还戴着个鸭舌帽,个子也不矮,170CM左右,气质摆在那里。
在家里都穿成这样,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这幅打扮?什么病症?说来我听听。”
唐美如坐得离我们很远,我问了她半天也没吭声,白志飞看着着急:“算了我来说吧,她身上生疮,一开始只是脸上有那么一点,又痒又疼的,擦药还越来越严重,去医院看也不管用。
后来忍不住的抓,都抓烂了,然后别的地方也感染了,头上都有,头发也跟着掉,连着毛囊掉,掉了也不长,她天天在家里哭,一开始还四处找医院,现在医院她都不去了!我们去医院验血也显示一切正常,真没辙了……”我让唐美如把口罩和帽子摘掉我看看,唐美如犹犹豫豫的看了看长虫,我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自尊,但是我们现在得给她治病,哪能顾忌这些了?我说道:“没事儿,我们就是来给你治病的,你得给我们看啊。”
唐美如深吸了一口气把口罩和帽子摘掉了,好家伙,头顶上秃了一大块了,脸上疮的覆盖率达到了三分之二,那种疮看上去就是连成一片的大疙瘩和水泡,抓破了还在流脓水,那股臭味就是从唐美如身上传出来的,只是这臭味好像白志飞不怎么敏感,也就是说,这味道只有我跟长虫闻得到,这疮肯定就不是属于正常病症了。
没过一分钟唐美如就把口罩和帽子重新戴上了:“能治吗?”我知道她不信我们这行,对我们也没什么信心,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很冷淡。
第三百八十九章:心里有鬼才可怕
长虫答道:“能治,简单得很。”
唐美如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了:“真的吗?!怎么治?”我没见过这种症状,只能装孙子,让长虫去办。
长虫说道:“你最近去水边了吧?而且疮也是去水边之后长的对吧?”唐美如点头如捣蒜:“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水源污染的问题?”长虫摇了摇头:“撞鬼了,是鬼蜮,就跟你们人类所说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到底的那种家伙一样,没什么大本事,就知道躲在暗处算计别人。
你是不小心遇到了躲在水里的鬼蜮,它还往你影子上吐了唾沫,中招了之后就会生疮,而且会死人,活活被一身的疮折磨死,又痒又疼,发作起来难受得要死。”
“这种鬼长期在水中,生前心眼儿小又坏事做尽,死后变成鬼,生前做那些坏事的‘蚀气’就反应出来了,生了一身烂疮,躲在水里泡着会好受一些。
要是有人路过打扰到它,它就会往人的影子上吐唾沫。”
白志飞比唐美如都着急:“那怎么才能治好啊?!”长虫说道:“去找到那只鬼蜮,让它往最初吐唾沫的地方吹口气,吐的时候是吐的影子,吹气得吹在人身上。”
白志飞立刻问唐美如:“你在哪儿遇到的鬼蜮啊?”唐美如抓了抓脖子:“呃……说了你也不知道……”白志飞都快急跳起来了:“我不知道没事儿啊,你得让谭仙姑他们知道啊,不然咋给你治病?”唐美如起身直接回了卧室:“你还真信这些,我不信,不治了!明天我去上海的大医院。”
我不知道唐美如为什么突然又变脸,按理说找到了解决的法子她就算抱着试试的心态也会带我们去那地方,结果她恰恰相反。
白志飞去敲卧室的门,唐美如死活不开,还发脾气了。
白志飞有些尴尬的对我们说道:“没事儿,她这阵子脾气有点大,我能理解,不好意思啊,我回头再做做她的思想工作,问出来地方了我就联系你们,还麻烦你们帮帮忙。”
长虫起身说道:“遇到鬼不可怕,自己心里有鬼才可怕,你还是好好问问她到底去哪里了吧。”
说完长虫直接拽着我走了。
出了门我问他:“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啊?”长虫淡淡的说道:“明显这个唐美如心里有鬼,连在哪里遇到的鬼蜮她都不敢说,她不敢说不是怕我们知道,是怕白志飞知道。
你信不信她很快就来去找我们?而且是一个人来,还会要求我们保密。”
我下意识的说道:“你怀疑唐美如对白志飞不忠?”长虫没说话,我估计我也猜得个【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了,我们的目的只是来帮人解决问题,可没想牵扯出这档子事儿。
我们前脚刚回堂口把车停好就有一辆黑色小轿车也停在了我们堂口外面,车主并没有立刻下车,我们也没管,直接进堂口了。
很快唐美如从那辆黑色轿车里下来了,穿的还是那身衣服,加了件大衣,除了口罩和鸭舌帽之外,还多了条围巾。
这次她没有像在她家里的时候一样沉默寡言,雷厉风行的走进堂口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刚才在我家里不方便说话,价格你们开,去帮我找到你们说的鬼蜮,只要帮我治好病就行,我来这里的事情要保密。”
长虫猜得可真准,合着我们帮她治好了,对她老公保密,完了她自己再假装去趟大医院,跟她老公说在医院治好了,然后接着说我们是骗子?她说话的口吻让我有些不爽,我说道:“你不是不信这个么?你还是去大医院好好治治吧,撞鬼不可怕,心里有鬼才可怕。”
唐美如从手提包里拿了几沓现金放在了我们平时喝茶的小桌子上:“现在可以商量了吗?我希望不要涉及我的隐私,【创建和谐家园】们该干的事情就行了。”
我看都没看那钱:“你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是吗?你也不打听打听做我们这行的差不差钱,你要是觉得钱万能,那你就去贿赂吐你唾沫的鬼蜮,让她给你治病吧。”
来这里的人中我还没见过这么趾高气扬的,觉得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使唤人的本事倒是挺大的。
我要是不高兴了,这生意我就不做了,我又不是给人使唤的。
唐美如可能还没理解我话里的意思,觉得我是嫌钱少:“觉得少的话你就说话,【创建和谐家园】给我,我给你转账。”
我冷声说道:“今天堂口不做生意了,请回吧,笑笑,关门送客。”
陈笑还没见我往外赶过人,有些懵,看着唐美如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的态度摆明了,唐美如也慌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我?!”我坐下倒了杯茶:“高兴不给钱也帮,不高兴给再多钱都不帮。
求人帮忙请不要这么理直气壮,你的趾高气扬在你那些下属和你老公面前有用,在我这里行不通。”
唐美如深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我这人性格就这样,你不要介意,只是有些事情我不想说而已。
在我的观念里,你们是答应我老公来帮我看病的,你们只需要帮我把病治好拿该拿的报酬就行了,这就跟做生意一样,不是么?”我看着她:“你在跟客户谈生意的时候也是这么趾高气扬让人家签合同吗?不用客客气气的?”唐美如顿了顿给我鞠了个躬:“对不起,请原谅我之前的行为,帮帮我。”
她的语调没有认错的那种诚意,只是为了‘认错’而认错,也没什么意思。
她越不想说的我越要让她说出来:“帮你可以啊,把你心里的‘鬼’放出来,我们可以帮你对其他人保密,但你不能对我们保密,事情牵扯到你的病,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都说出来。”
唐美如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我去的水边在我一个男同事老家,因为我跟这个男同事走得近,我老公已经跟我吵过一次了,所以刚才在我家的时候我才没敢说。”
第三百九十章:炸鱼塘
我看着她没说话,一个让她老公颇为不爽的男同事,她跑人家老家去做什么?她犹豫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没错,在婚姻上我是越轨了,但我觉得我没错,白志飞成天就呆在家里,一家子靠我养活,这种生活让我厌倦。”
我淡淡的说道:“如果换做是你做家庭主妇,你也会熬得跟他一样人老色衰,久而久之他也会产生对你一样的行为和想法。
有一种男人做家庭煮夫是表面的,实际上成天吃喝玩乐靠女人养着,那叫吃软饭。
还有一种就是你老公这样的,他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和前途,愿意在家里任劳任怨带孩子做饭,他虽然不赚钱,但是把琐碎事都做好了,不让你为此烦心,他不比你轻松。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就不过多掺和了,你开车带路,带我们去你遇到鬼蜮的地方。”
唐美如起身出去,本想着就我和她还有长虫三个人,就坐她的车好了,结果刚开车门我就看见她副驾驶座位上散落着一个拆过的安全套包装,她急忙伸手拿走藏在了放东西的小格子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关上车门:“我们还是自己开车吧。”
唐美如没说什么,她开车在前面带路,长虫开车带着我跟在后面。
我现在心情有点郁闷,说真的,我有点不想帮她,她现在这幅样子怕也只有白志飞不嫌弃她了,等她好了,又要跟她那个男同事四处去‘玩’了,白志飞在家里操持家务带孩子,唐美如在外面心安理得的做着对不起他的事,原来不只有男人在这样的模式下会变心,女人也一样,所以啊,还是自强自立的好,宁可找人做家务带孩子也不要把自己的青春耗在家庭上,自己不赚钱总是低人一等,付出了并得不到想象中的回报。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工作不管多轻松都=累,在家里带孩子做饭不管多累都=玩,得,你赚钱你有理呗。
唐美如这个女人连出轨都这么谨慎,她那个男同事的老家离她家还有点远,开车开了四个多小时,幸好农村路修通了,不然还得走路去。
下车之后她就把我们往一个隐蔽的池塘带,这池塘都被废弃了,水质很差,而且大冬天的已经结冰了。
怪不得在她家里的时候长虫说是因为她去了水边才会长疮,她第一反应就是水质差感染了。
出于对鬼物的恐惧,唐美如并没有靠近池塘边缘,站得远远的给我们指她之前经过池塘的路线。
长虫对我说道:“用符纸炸鱼塘。”
我一脸问号:“什么符纸能炸鱼塘?”长虫顿了顿说道:“以前我没教你是怕你乱用,现在正好用得着,你拿符纸,我教你画。”
我耸耸肩:“没带材料和笔,纸倒是有几张。”
长虫让我把纸拿出来,完了揪着我的手指咬了一口,我嗷的一声,指尖鲜血如注!我都惊呆了:“你想把我吃了吗你?!”长虫把我手指上多余的血舔了一口,很淡定的说道:“下口太重,你就用血画吧。”
我手疼得都在抖,颤颤巍巍的根据他的指引画出了一张特别特别特别难以辨认的符纸,他好像有点怕这符纸,不敢碰,还后退了两步,示意我直接往池塘里丢。
我听他的一丢,本来觉得没啥,所以也没什么心理准备,当符纸跟炸弹一样效果‘砰’的一声之后,我吓得双腿发软,还好声音很沉闷,也不是特别大,不然周围的人怕都要围过来看看。
那符纸威力还挺大,炸碎了一大片的冰层,一个黑影从水底冒了出来,翻了肚皮,那不是鱼,鱼一条都没炸死,这就是那个叫鬼蜮的鬼,一身烂疮,比唐美如看起来恐怖多了,也恶心多了,因为疮太多,整个人都变形了,根本看不出来长啥样,真的是奇丑无比!长虫走到了水面上,身体轻盈如蝶,把那鬼蜮捞起来丢在了岸上,碰鬼蜮的那只手他用袖子裹住了,换我的话裹住手我也不敢碰,太恶心了!唐美如看不见那鬼蜮,只是见我用一张‘纸’炸了池塘,有些惊魂未定。
长虫踢了鬼蜮一脚:“去,怎么给人吐的唾沫怎么给人治好。”
那鬼蜮睁开眼贼兮兮的看了看长虫:“那娘们儿跟一男的在这里干不正经的事儿,吵到我了,老子都多少年没尝过女人滋味了,她还来气我,吐她一口唾沫咋了?我还想吐那男的呢,没吐着……”长虫又踢了鬼蜮一脚:“不去就让你魂飞魄散,你自己看着办!”鬼蜮是个贪生怕死的,颤颤巍巍站起来朝唐美如走去,唐美如这时候已经吓得有点站不住的,大有掉头就跑的趋势,因为她看不见,所以比看得见的人更害怕。
我让唐美如站着别动,很快就过去了,那该死的鬼蜮身形瘦小,去朝唐美如脸上吹气的时候竟然还踮起脚尖借机在人家脸上亲了一口,真是猥琐至极!唐美如感觉到被亲了,吓得捂着脸掉头就跑:“啊——!有鬼啊!”我有些无语,问长虫该怎么处置鬼蜮,长虫神色一凛:“杀了它,这种鬼就是害人虫!”我也觉得该这么办,不然下次还有被它吐唾沫的。
鬼蜮一听我们要杀它,顿时吓得比唐美如跑得还快,但是很快它就不跑了,卧倒在地边打滚边抓身上的烂疮,嘴里直喊疼和痒痒。
我趁机要了它的老命,完事儿之后我发现唐美如还没走,只是把自己锁在车里了。
我过去敲了敲她的车窗,她惊魂未定的把车窗摇下来:“弄完了吗?”我点头:“完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摘下口罩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在她摘下口罩的那一刻我已经看见了,她身上的烂疮全都没有了,就是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