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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龙夫强势小妻入梦来-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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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死了的人在去地府报道的时候会路过恶狗林,林如其名,那些恶狗会追着鬼魂咬,有的倒霉的被咬掉了手指脚趾的,来世就天生带残疾,还有被咬得更惨的,所以活着的人会在死人身上搁一种吃食,根据各个地方的习俗而不同,好让死人带着,路过恶狗林的时候拿去喂狗,那样就能平安过去了。

      小时候只觉得这是一种习俗,现在才知道,是真的。

      我把崔晓薇的魂魄放出来的时候她是没有意识的,神情呆滞,叫她她也不应。

      我按照长虫教我的法子和流程将她送走了,长虫的嘴就跟开过光似的,现在好了,我最后一个朋友也没了。

      完事儿之后我想着快点回去陪叶恒丰跑一趟,然后好好的歇几天。

      长虫又不高兴了,说呆在这里无聊,要跟我一块儿走。

      九儿从外面探了个脑袋进来:“大哥说了,你伤没痊愈之前不能离开,还有,你还得面壁思过,不知悔改一辈子都下不了山!长兄如父,你不能不听你爹的话。”长虫顿时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我经过九儿身边的时候从她手里夺过了手机:“你不能跟你七哥一样没文化,长兄如父指的是父亲不在的时候兄长就跟父亲一样担起家中重担,照顾你们,爱护你们,但不是真的爹,懂么?”九儿眨巴着大眼睛:“那不还是一样么……?”我……算了,当我没说。

      九儿把我送了回去,在我那里玩了半天才走的。

      期间叶恒丰算到我已经处理好事情回来了,就屁颠儿的来找我了,还好九儿顾着玩没有注意到他。

      九儿离开之后叶恒丰问我:“那小家伙是谁啊?”我说道:“长虫的亲妹妹,没看那双眼睛像得那么传神么?”他怔了怔:“你确定她不会回去告诉姓曲的?”说实话我也有点慌,但是想到刚才九儿都没把叶恒丰放眼里,稍稍放下了心:“人家还只是个孩子,咱们又不是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儿,没什么好怕的。”叶恒丰顿了顿,像是有心事,我说道:“有话你就说吧,憋着不心慌么?”他挽起袖子给我看:“我身上莫名其妙多了这么个东西,我还梦见我长出一条尾巴来了,我左算右算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奇怪的是,我能为任何人卜算,却算不出自己的一丝一毫……”我没敢告诉他,他早就死了,是云筈在替他续命,既然已经是死人一个,自然算不出什么来了,他手腕上的印记是云筈身上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代表了什么,我倒是听说过人和妖混为一体,最后彻底同化的。

      由于要去的地方比较远,路途也多转折,我收拾了两套衣服再画了些符以备不时之需。

      路上叶恒丰跟我大概说了一下这次要去干什么,我们是要去云南的某个小地方,据说那里的人属于一个小个体,有着自己的民族文化。

      那里的人跑了老远才找到了叶恒丰,说是有很棘手的事情需要帮忙,价钱好商量,只要能帮他们解决问题。

      我觉得不像叶恒丰说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跟风水有关,人家也没必要跑这么远,但凡是好解决的,也轮不到叶恒丰这个半吊子了。

      经过接近两天的颠簸才到云南境内,这期间我没睡好连眼睛都是肿的,到云南才是第一步,还要去找那个在地图上都没标注的小地方。

      之前还算好,至少有车坐,轮不上我的双腿去奉献,到后边都是山路,走得我怀疑人生,明明才三月的天,这边跟哈尔滨简直是两极化,白天得二十来度,天气好的话还更高,晚上又降温,我水土不服被折腾得吃不下东西,看东西都带重影了。

      (今天去寺庙上香了,跑了大半天特别累,回来还接我弟弟放学盯他做作业,我人都要疯了,眯了一会儿起来晚上九点半多了,今天就只能先两更了)

      第七十八章:祭山

      我看叶恒丰还精神抖擞,顿时觉得他就跟块儿臭石头似的,怎么折腾都行。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跟着叶恒丰找到那个偏僻又落后的小村庄的,只依稀记得路过了两座山中间的夹缝,抬头看的时候一线天,让我比较震撼。

      到了村子叶恒丰就把我安顿在了村长家,这里的人穿着少见的少数民族服饰,看不出来算是哪个民族,款式比较像中山装,男女都一样,但是色彩又很丰富,布料都是村里人自己纺织的,衣服也是家里的女人做的。

      这里的女人几乎一辈子不剪头发,发量又很多,编成辫子十分有特色,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男人还留着长发。

      这里的人基本不吃西药,也很少出去,见我这幅样子,他们熬了草药给我喝,一觉睡醒整个人就缓过劲来了。

      村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族人丁兴旺,家里还有个活了168岁的老寿星,精气神不错,每天还能坐在楼台顶上晒晒太阳,村里人都叫老人‘祖爷’。

      能活到这种岁数真的是少见,我发现这里的人寿命普遍比较长,长得有些离谱了。

      这个村子房屋都是紧挨着的,遇到什么事儿都是坐一起商量,比较团结,房屋也很有特色,偏向吊脚楼风格,每家每户都是两层的房子,从山底建到了半山腰,房屋紧靠着后面的大山,村子里道路很多,看起来像是小巷子,孩子们最喜欢在各个巷子里穿梭,怎么绕都能找到自己的家,我就不行了,我在村子里逛了一圈儿就晕了,死活找不着村长家,还是哄骗着玩耍的小孩子带我回去的。

      最近村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村长家旁边用来晒东西的大石台上坐满了人,一个个面色沉重,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他们用的本地的语言,对我来说就跟外星语一样,叶恒丰坐在村长旁边听得很认真,我走过去轻声问道:“你听得懂他们说话?”叶恒丰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听不懂,一分靠听,九分靠猜。”我真是信了他的邪,听都听不懂还在这里凑热闹。

      我本来就是来作陪的,这种场合对我来说很无聊,我在村长家周围四处走走瞧瞧的,碰见了一个挎着篮子穿白衫的姑娘,她这一身朴素得跟这里格格不入,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我从未见过看起来这样干净的人,身上的气息犹如山间清泉,天生柳眉樱唇,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灵动的眼却无神,她竟然是个瞎子!看上去比我年龄应该还小,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她就停下脚步了,我靠边站了站,本以为她要往村长家里去,没想到她又面朝向了我:“姐姐,可以帮帮我吗?”我看周围也没别人了,说道:“你看得见我?”她笑:“看不见,我是瞎子。

      我只是听村里的孩童说姐姐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也是村长请来的法师。”她看上去真的让人很有保护欲,我问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她把手里的篮子递给我:“村子前面有条河流,我养着那河里的一条大鱼,明天我就要被祭山了,他们不准我出村子,所以我想请姐姐帮我把篮子里的吃食拿去喂那条大鱼,告诉它我以后不能再去找它了。”祭山?现在还有这种事情?据我所知一些很偏僻落后的地方很信奉山神一类的东西,拿活人祭祀也不是没有,一般都是五花大绑了抬上山活活饿死,最后喂了野物,哪有什么真的山神?好不容易碰到个能说上话的,我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这里还拿活人祭山?”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是啊,十年一次,山神会选中自己想要的女子,提前一个月将写着‘祭’字的牌子送到选定的人手上,如果不祭山,村子里的人都要遭殃。

      我知道此去再也不能回来,我只身一人,也没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山神会选我这个一无是处的瞎子。”我没猜错的话这次叶恒丰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没去接她的篮子:“你这不是还在么?东西你留着,以后还能继续自己去喂鱼。”她有些失落,转身离开,走两步又问我:“我会死吗?”想到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我还真不敢保证,但是有叶恒丰和云筈,我又有了点信心:“不会。”她道了句谢谢,走进了巷子深处。

      等村长家里的村民散去,我问叶恒丰:“他们是商量祭山的事儿么?”叶恒丰一脸怪异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你听得懂他们说话?”我白了他一眼:“听得懂个屁,我遇到了一个姑娘,是瞎子,长得倒是很漂亮,可是这次要被拿去祭山的就是她。

      那姑娘好像也没家人,怪可怜的……对了,你不是说这次来只是看看风水吗?现在看来不是哦?”叶恒丰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以为是嘛……来了才知道不是,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试试看呗。

      据我所知,村里人一直都以为是山神亲自选人祭山,其实不然,山神只会让人把牌子送到村长手里,村长再在村子里物色适龄的未出阁的女子,必须是处子,且长得好看,年龄越小越好。

      村里合适祭山的人还不少,至于为什么选择那个眼睛看不见的姑娘,大概是因为那姑娘是外来的吧,幼时来了这里,相依为命的老人早年已经去世,一个无依无靠的瞎子,村里人一致认为该她去牺牲,所有人都认为是他们接纳了这个外来的人,当初养育那姑娘的老人去世也是村里人帮着办丧事的,该这姑娘报恩了。”我现在对叶恒丰又有了新的认知:“叶恒丰,你听得懂他们说话吧?你才刚到这里没多久,就把这个村子了解得透彻了,真厉害。”他也没否认:“他们受够了山神这种方式,所以才找我来的,那姑娘只是备用,假如我办不了这事儿,他们才会祭山。

      这个山神我还没打过照面,不知道什么来路,像这种山河之神,也是有神位的,天高皇帝远,他们犯这点低调的小错误根本不会引起注意。

      祭山的人肯定都只有死路一条,唉……听说以前这里的人也找过人准备反抗,可是找来的人被山神吃了,村里的人也受到了惩罚,瘟疫遍布,方圆百十里三年未下雨,颗粒无收,后来一次献祭了三个姑娘才算收场。”

      第七十九章: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骑虎难下,不帮也得帮,对吧?你打架不行,胆子倒是不小,你就可劲作吧,反正有人帮你收拾烂摊子。”他眼睛眯了起来:“你好像知道点什么……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每次我被打趴下了,一觉醒来又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已经开始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不同了,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云筈的事儿告诉他,以免他为了知道真相一次次的去作死,谁也拦不住,最后还苦了云筈。

      我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村长走了过来:“小师傅,咱们商量一下对策吧,你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这次要是没能收拾了山神,咱们也都别想活了,我们是拿命在赌,村里人的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了。”幸好村长会说普通话,虽然听起来有些蹩脚,基本交流还是可以保证的。

      叶恒丰一本正经的说道:“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具体流程是要商量一下。

      山神好歹是神,按照你们所说,这山神在村子建成的初期就有了,这村子的历史前后也有一千年出头了吧?这么算起来那山神修为至少上千年了,不能正面硬碰硬,得剑走偏锋。”我一听把他拽到了一边儿小声说道:“你疯了?动不动就是去收拾活了千岁的老东西,你行吗你?你以为你几条命呢?”他看着我,眼里仿佛藏着一汪深潭:“我活着意义就是替天行道,你相信这世上有报应吗?我不信,总有些坏人可以逍遥法外,也总有些好人横死,没有人去处置那些坏人,也没人去为好人伸冤。

      你可以觉得我不自量力,但我就是要做。”我叹了口气:“那你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他抬头看了看天:“死了就死了呗……”我转身离开:“我没你那么疯狂,我贪生怕死,我想活着。”“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没搭理他,他应该早就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不管有没有把握的事情他都要掺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拉上我一起,他是个玩命的狠角色,但我不是,他这样把我拖来是对我不负责。

      晚上坐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没搭理叶恒丰,他腆着脸给我夹菜,嬉皮笑脸的,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就怂了。

      离祭山的时间还有两天,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就在村子里溜达,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河边,我看见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是那个眼睛看不见的姑娘。

      我知道她是偷着跑来这里的,怕吓到她,所以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

      我听见她在对着河流说话:“我以后可能不会来了,你还会记得我吗?”没有人回应她,只是水面起了一点浪花,像是鱼尾拍打出来的。

      我往河面一看,根本没有什么大鱼,是一股奇怪的水流,一会儿跃起,一会儿沉下去,所以才让她误以为是一条大鱼。

      我不清楚那东西是什么,多半是河里的精怪,但是应该不坏,不然这姑娘早就被害死了。

      还没等我走过去,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慢慢从那姑娘身后靠近,她瞎了这么多年,对声音很敏感,很快就察觉了,急忙站起了身来:“是谁?!”在她身后出现的是个男人,看穿着打扮是村里的,三十来岁,长得其貌不扬,嘴脸猥琐,他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但是那姑娘能听懂,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他们用村里的语言在交流,我也摸不着头脑,但是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妙。

      那个男人突然抱住了她往一块大石头后面拖,我又不是傻子,那男的就没安好心!河里的那股水流飞快的窜动着,估计也是着急了,但是没见有别的什么动静,看来只能我出手了。

      我脚步走过去叫道:“谁在那边?!”那个男人匆忙提着裤子从大石头后面出来跑了,我急忙过去查看,那姑娘浑身被弄得脏兮兮的,抱着膝盖抽泣。

      我突然觉得拿她去祭山也是对她的解脱了,不知道以前有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如果没有人发现……我真的不敢想……“是我,你没事吧?”听到我的声音,她平静了一些:“谢谢……我没事……”我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你……不要再一个人到没人的地方来了,以前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么?”她点了点头:“有过几次,不过幸好有人发现,他们都不怪那些男人,他们说是我的错……”我心里压着一股无名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要是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迟早会出事的。”她抹了把眼泪:“没事,反正都要祭山了,我也解脱了。”我带着她回村子,村里的人见到她这幅模样神色都怪怪的,尤其是女人,都露出了鄙夷和敌视的目光。

      我不觉得是这姑娘本身的问题,是那些男人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觉得人家好欺负,那些女人也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反倒恨起受害者来了。

      我搬到了那姑娘家里去住,以防她再受欺负。

      别人家都是木头建造的二层小楼,就她家是一层楼还只有一间的小屋子,看起来破旧不堪,屋顶都有破洞,下雨天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叶恒丰以为我是生气了才从村长家里搬走的,给我讲了好一番道理,我也懒得跟他掰扯,反正云筈也在渡劫的时候修为散尽了,被他给作死了也就算了。

      跟那姑娘相处的时候我知道了她叫桑兰,名字具有本地特色,好像也是一种花卉的名字。

      我真佩服她,自己一个人住,眼睛还看不见,但是这间小破屋子硬是被她打理得干干净净,她平时就靠村长家接济的粮食和自己出去挖的野菜度日,分辨能吃和不能吃的都是用摸和闻的,即便这样,也不妨碍她踏遍村子周围的山水。

      第八十章:小爷我不打女人

      她说她记得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是什么样子,可以想象出来。

      我听得鼻尖发酸,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够不幸了,跟她比起来,我还不算什么。

      我问她如果这次活下来了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她想了很久才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村长说我得找个人把自己嫁出去,那样的话就有人护着我了。

      我是个瞎子,没人愿意娶我,他们……都只想欺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她表现得很平静,因为她已经过惯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可对于我这个没有见识过这些的人来说,我就觉得她活得好艰难。

      睡着之后我做了个梦,梦到长虫死死缠着我,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惊醒的时候我惊愕的发现长虫真的跟梦里一样缠在我身上,就算跟他相处了那么久,猛的一见他变回原形,此情此景,我还是被吓得不轻:“你怎么来了?!”长虫也不说话,危险的半眯着眼加重了缠绕的力道,我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碎了:“你疯了吗?!”他冷声问道:“为什么要来这里?而且还是跟叶恒丰那小子一起来的,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他勾搭上了?!”我特么是真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长白山,我还以为他要被关着养一阵子伤呢:“没有,你别瞎说,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他尾巴往我腿间钻:“那我看看。”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儿上:“我旁边还躺着个人,你没看见吗?俩灯笼眼儿长着好看的?”桑兰坐起身说道:“没事的姐姐,我……我出去走走,你们聊吧。”我声音已经够小了,没想到还是把人家给吵醒了。

      桑兰摸索着下床的时候摸到了长虫的身体,顿时脸色一变,整个人缩到了床头:“蛇……好大的蛇!姐姐你看见了吗?!”我有些无奈:“那个……桑兰,你别怕啊,他是蛇,但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一时间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别告诉别人就对了,我让他变成人。”长虫威胁的朝我吐着信子,我颓然道:“你要再这样可就伤我心了,我都说我跟叶恒丰没事儿了,你干嘛呢这是?”长虫变成人形立在床前冷哼了一声,我对桑兰说道:“不用怕,你继续睡吧,我带他出去走走,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桑兰点了点头,估计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拽着长虫出去,他甩开我的手一脸震怒:“你给我解释解释清楚!不然今天叶恒丰那小子别想活命!”我见他声音嚷嚷得这么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给我吵,待会儿村里人都被你吵醒了。

      你要我解释什么啊?我又没做错什么。”他拍开我的手质问我:“那你为什么跟他出来不告诉我?要不是我让云雀去送信,还不知道你不在家呢,要是心里没鬼你瞒着我做什么?!”我跟他杠上了:“我不瞒着你你就会答应我跟他出来吗?我不是怕你又跟我闹腾所以才没说吗?我想着也就几天的功夫就回去了,到时候赶上你下山正好啊,谁知道你又让那蠢鸟给我送信?你是不是非要觉得我跟叶恒丰有什么?我也有我的人身自由吧?别说我跟他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你又能怎样?杀了他?杀了我?除了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之外,我们好像也没别的什么关系吧?欠你的我又不是不还,你跟管孙子似的管着我合适吗?”长虫气得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你是不是觉得我治不了你了?”看他双手都握成拳了,我索性心一横:“怎么?想打我啊?来啊,打完了咱们散伙,两不相欠。”他伸手揪住我的衣襟把我拎了起来:“小爷我不打女人。”废话,我知道他不打女人才敢这么横的,其实心里慌得一批,我要是不现在跟他讲讲清楚,以后怕是要出个门都经过他允许,那也太凄惨了。

      长虫拎着我往村外走,我问他要带我去哪里,他也不吭声,我肯定不能现在走人的,顿时急了:“你放我下来,我现在不能走,你看见刚才那姑娘了吗?搞不好她要被拿去祭山神,叶恒丰一个人搞不定那山神!”他冷声问道:“你留下就能搞定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理直气壮:“你不是来了吗?”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休想!”长虫把我带到河滩上,直接将我压在了草丛中,我这辈子还没干过这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事儿,我人生的这么多第一次都让他给开垦出来了,所以我觉得他特【创建和谐家园】。

      他正在气头上,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弄得我连连求饶:“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下次我都……啊……先告诉你!”他加重了撞击的力道:“继续说。”我把能想到的讨好的话都对他说了个遍,最后才发现他不是想听我认错,而是想听我边叫边求饶。

      以前就觉得他跟种马似的,这么些天无处发泄,他也是憋得有些上火了,一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不知道几次之后,当他搂着我再想进来的时候我崩溃了:“你要再来我就死了!你这是【创建和谐家园】犯法的!”他轻咬我的耳垂:“你若让我称心如意,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事事都依着你。

      你若让我不高兴了,我就杀了你。

      尤其是……如果让别的男人碰了你身子,我便将你折磨死!”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话里的意思就是,他高兴了我就是他的独宠小祖宗,要是不高兴了,我就狗屁都不是!他的占有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强得我都有点害怕了……趁我晃神的时候又让他得逞了,我浑身一阵酥软:“我真不行了……”他还在兴头上:“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再犯就没这么简单了。”等他发泄完心里的不满,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要带我回去,我死活不干:“我不是为了叶恒丰,是为了这个村子的人,也是为了桑兰!有的人自己不幸也想把别人拉进泥潭,我不是那种人,我想帮他们。”(还有两更稍后发布)

      第八十一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长虫冷下了脸来:“你的意思,我让你不幸了?”我没逃避这个问题:“在遇到你之前,我向往的生活不是这样的,现在我认命了。”他冷笑:“好一个认命,这样最好不过。

      既然认命了,还折腾什么?跟我回去。”我转身朝村子的方向走:“要走你走,我不走。”他从身后抱住了我,手臂扼着我的脖子:“是不是刚才还没够?你怎么就是这么不长记性呢?你说你是为了这个村子的人,那我杀了他们如何?”我听得心底生寒:“曲天风,最初我是怕你,可是后来的相处让我觉得你没那么可怕,我也慢慢的接受了现实。

      但现在,你又让我觉得害怕了,你非要对我把动物的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吗?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为你延续后代的工具?亦或者囚宠?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不如直接吃了我。”他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以为我不敢吗?!”我狠狠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他放开了我,我低吼道:“你敢!我知道你敢!我也受够了!到此为止好不好?!”发泄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心里原来竟然压抑了这么多,我站在一个不清不楚的位置跟他睡觉还怀了他的孩子,可以说这是还债,我忍,是我活该,可管着我就没必要了,这不在还债之内。

      我讨厌那种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看他脸色还要小心翼翼的感觉,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良久,我也没退缩,迎着他的目光。

      他突然从我面前消失了,无影无踪。

      我回到桑兰的住处,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现在我连说一个字都觉得累。

      等我一觉睡醒,床头有野菜饭团,但是已经凉了。

      到处都找不见桑兰的影子,我去了村长家,这才发现祭山的时间是今天晚上,叶恒丰在桑兰身上藏了符纸,想暗算山神,等山神中招再去救人。

      桑兰被人换上了一身喜服,有当地的特色,但是偏中国风,原本苍白的脸蛋儿上涂了胭脂,看上去多了几分美丽动人和俏皮可爱。

      她说没想到第一次穿上喜服是要嫁给山神,她还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声音却有些哽咽。

      她听出来我声音不对,垂下了头:“姐姐,我想活着……”我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懂她的无助,曾经我也绝望过,我在心里无数次对自己说过,我想活着,我要活着。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桑兰也越发的不安,手指绞着衣角,眼底透着恐惧。

      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我替你去。”桑兰愣住了:“可是我是山神选中的啊……山神要是知道换了人,一定会发怒的。”我说道:“狗屁,山神只会把牌子送到村长手里,由村长挑人。”她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换上了她身上的衣服,把符纸藏好。

      当我走出去对所有人说由我替桑兰去祭山的时候,他们都愣住了,有人窃窃私语着什么,村长先点了头:“你去也好,桑兰啥也不会,容易出岔子,你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这样我也放心些。”叶恒丰没发表意见,只是半开玩笑的说,如果我出了事,他也活不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要是出了事,你也得死在这里,轮不到长虫杀你。”半夜十二点,村里人用一顶陈旧的坐轿把我往山上抬,他们修建了上山的路,都是用木头和围栏搭建的,窄不说,看着还吓人,恐高的估计走不了这路。

      抬轿子的人都穿上了统一的服装,黑色的,没有任何花纹,跟送葬似的,脸上还涂得跟唱戏的似的,叶恒丰也伪装成了抬轿子的人混在里面。

      村里人跟着一起送到了半山腰就折回去了,几个抬轿子的除了叶恒丰之外都开始害怕的左顾右盼了起来,轿子也抬不稳了,我手死死抓着边沿,生怕被簸下去。

      到了山上一处稍微平坦点的地方之后,几个抬轿子的把轿子放下就逃也似地跑下山了,叶恒丰躲在不远处的石头后面静观其变,我现在心里没有一点害怕,周围静悄悄的,我坐着也无聊,还想着要是临走的时候带一把瓜子儿打发时间也好……“这次的姑娘倒是生得很俊,本座甚是欢心呐……”我抬头一看,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黑衣男人,手拿折扇,发束玉冠,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像是风尘里的公子哥儿,天太黑也瞧不清楚他长什么模样,大致看一眼还是不错的。

      见我打量他,男人用扇子挑起了我的下巴:“你不怕?”我朝他笑:“你是山神吗?能嫁给山神大人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害怕?”他也跟着我一起笑了:“呵呵,你这性子本座喜欢,只要你让本座高兴了,那便多留你些时日吧,走,跟本座回神庙。”我站起身主动挽住了他的手臂,他带着我飞到了空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山顶的一座庙宇。

      这里平时虽然没人来,但是庙也不算破旧,就像是单一的神社,里面还算宽敞,只供着山神的雕像。

      一进去山神就把门关上了,也不知道叶恒丰跟上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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