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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这儿买醉,那边儿已经把名字都忘了?没有可比性。
“季默驰,你前男友。”萧景廷不忘打趣。
虽然不清楚他俩的关系如何走向,但是今天连询问伤势都要借别人之口,就知道不怎么样了。
黎麦这才回过神,抓了抓头发,抬脚就要下床。
可脚还没落地就顿在半空中,“他喝多了?”
“是,喝多了,哭着找媳妇。”萧景廷瞥一眼季默驰,言语间有夸张成分,但被男人握着的手委实在发麻。
“我,我去,能干什么?”黎麦有些犹豫。
萧景廷“嘶”一声,“算哥哥求你了,你再不来,就出大事儿了!我马上安排人去接你!十五分钟就到!”
黎麦听着萧景廷不像在开玩笑,于是答应,匆匆套上羽绒服,跑到楼下等车。
等她赶到皇廷时,包间里就只有季默驰和萧景廷了。
场面有些滑稽,萧景廷被季默驰抱得死死的,嘴里念着“麦麦”。
萧景廷满脸写着生无可恋,哀怨的眼神看得黎麦过意不去。
“你家麦麦来了,别占老子便宜了!”萧景廷推了季默驰一把。
季默驰转了个身仰靠在沙发上,原本萧景廷怎么推他都推不动,这黎麦一来,就推动了。
萧景廷不由地瞟了好兄弟几眼,难免不怀疑这货是不是在装相,又不好说破。
“别愣着了啊,来抬人。”他用眼神指挥黎麦,不忘发牢骚:“说好了来陪老子消遣,结果一个妹子都不点!过分!”
黎麦这几天几乎不怎么下地,脚伤好得挺快,行动没有问题。
闻言,她马上和萧景廷一人一边,想把季默驰搀扶起来。
“沉死了,怎么跟头猪一样?”萧景廷努力了几次没成功,忿忿骂道。
黎麦见状有点着急,不自量力地去试,竟然比萧景廷看着更有希望。
季默驰的右臂被她架着抬起来一些,酒气熏天,冲得黎麦咳了两声。
萧景廷在心里“哦豁”一声,假模假样地恭维道:“看不出来你挺有力气。”
黎麦咬着牙,因为用力憋得脸通红,“你快过来帮忙啊!”
“哦……”萧景廷刚一答应,就眼见着季默驰失重似的压下去,把黎麦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沙发上。
黎麦情急之下,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但还是被压得呼吸困难。
“萧……”她艰难地发出呼救。
“不行不行,咱俩搞不定。我去喊人,你先看着他,等我!”萧景廷便说便拔腿往外走,语气和眼神里满是焦灼。
仿佛真得在为好友担心,一举一动都是兄弟情义。
黎麦现在一门心思在季默驰身上,没去考虑那么多,还满心期待着他快点搬来救兵,移开身上这尊大佛。
包厢的灯光没有全开,只留着氛围灯,黎麦抬眼就看到季默驰的俊脸近在咫尺,就算是闭着眼睛,也好看得犯规。
她学美术的,对线条格外敏感,像季默驰这样的五官,光影之间如精雕细琢,每一寸都像被精心设计过的。
黎麦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偏后,赶紧提醒自己,不要再做无谓肖想。
她已经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她怎么还有脸想三想四?
她不要功亏一篑。
思绪游离间,季默驰忽然动了,让她能喘上一口气,如释重负般。
可下一秒,混着酒精气味的吻便落下来,男人的薄唇不知怎么就印在了她嘴上。
黎麦睁大眼睛观察季默驰的眼睛,发觉他并没有醒,好像就是无意动了动,不小心碰触上。
“麦麦。”他鼻翼翕动,忽然启唇。
141 站住
黎麦微微一怔,已经分不清季默驰到底是清醒还是迷醉。
她努力试了试,脑海中不自觉冒出一个词,“坚如磐石”。
“怎么这么硬!”她哭唧唧地捶了下男人的胸膛,毫无办法。
这个萧景廷,到现在还没出现,难不成娱乐城里没保安了吗?!
就在她气急败坏时,又听男人有气无力地说了声“难受”。
印象里,季默驰似乎没有服过软,也从未表现出弱势的一面。
可就这两个字,带着几分无奈和痛苦,激起黎麦毫无底线的母性光辉。
她想季默驰现在反正也是醉了,她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就算她继续说那些恼人的话,他也不见得听得懂。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暂时放下伪装。
“哪里难受?”她柔声问,像面对一个生病的孩子。
“这里。”季默驰摸到黎麦的手,放在左胸。
有力沉稳的心跳击打着黎麦的掌心,黎麦竟然觉得那里滚滚发烫。
“你……”黎麦忍不住蹙眉,仔细去看季默驰的面容,可他始终没睁开眼,黎麦看不到他的情绪。
“还有这儿。”季默驰轻握她手移到脸颊,最后放在额头。
很烫,比胸口还要烫。
“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黎麦紧张起来,又开始为起身做尝试和努力。
“麦麦,别走,好吗?”
季默驰低缓的声线如同低音【创建和谐家园】,在黎麦耳边回荡。
说话间,黎麦的手已经被他放在唇间,掌心被吻过,有电流沿着四肢百骸肆意流窜。
黎麦身体绷紧,指尖微微颤动,一时无言。
“不答?就算默认。”
季默驰握着她的手不知何时变成十指交扣,轻轻推向头顶,薄唇碾上她的温软馨香。
绵长而有耐心的吻初时温柔缱绻,像是安慰的乐章,让黎麦渐渐放弃抵抗。
就在她无意识作出回应的一瞬间,薄唇犹如失去耐心的猎豹,直扑向猎物,以最凌厉的攻势开始狩猎,攻城略地之中,暧昧的硝烟四起。
黎麦快要接近迷失,忽然感觉裙摆被撩起,男人粗粝的指腹正摩擦肌肤。
“不要,不要。”这里是包间,萧景廷随时都会带人回来。
可季默驰不听她的,仗着醉酒仗着力气大,一双大手肆意妄为,不顾黎麦阻拦。
黎麦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声,情急之下右手在季默驰受伤的手上拍了下。
季默驰吃痛,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便停下来,眉头皱得可见一斑。
“季默驰,你是不是装的?”黎麦察觉到他不对劲儿。
“嗯?”某人懒懒地半眯起眼睛,好像刚刚被人叫醒似的,“你怎么在?”
“你起来说话。”黎麦用力推他。
事已至此,季默驰不能再耍无赖,受伤的手撑在太阳穴,另一只手将自己身体支撑起来。
借着灯光,黎麦看到他手上纱布红了。
她不记得刚才用了多大劲儿拍他手,可又流血了就说明还是挺严重的。
“你好点了吗?能不能走?能不能回家?”黎麦索性还是要关心的。
“你怎么来了?”季默驰好像还是对她更感兴趣。
“萧总说你喝醉了。”黎麦道,“让我来看看。”
“他让你来你就来了?关心我?”季默驰头痛欲裂,可嘴角是上扬的。
黎麦不想产生什么误会,或者说,不想被对方发现她的心思。
“不是,他说得很严重……”黎麦想了想也不对,这不还是在说明她关心他吗?
黎麦心一横,“他说你在找我,一直叫我名字,我就来看看。”
气氛忽然僵住,黎麦不敢去看季默驰的眼睛。
良久,季默驰低声道:“喝多了,不记得。”
“嗯。”黎麦知道他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就顺着说:“我来了以后也没听到,可能萧总听错了。”
季默驰眸色沉沉,没听到,嗯,很好。
“我还说什么了?”他问。
“没说什么。”黎麦回答得干脆。
季默驰低笑一声,再没开口。
到底是,白费心机,他真是上赶着被她讨厌。
季默驰烦躁,“萧景廷人呢?”
“说是去找帮手,想把你抬回去,可到现在都没回来。”黎麦实话实说。
说完,两人继续沉默,黎麦好像隐约猜出萧景廷的动机。
找什么帮手?找个毛线!
她就这么被人坑了,自然是很不爽,短暂深呼吸片刻,一个起身,拔腿就要走。
季默驰看着她倔强无情的背影,眉目间风雪起。
“站住。”
忽然变凌厉的声线,让黎麦闻声驻足,暗暗咬了咬牙关。
“我让你走了吗?”季默驰恢复高高在上的冷傲,仿佛刚刚那个喝醉酒耍无赖的人不存在。
“抱歉,”黎麦识时务地转过身,挂上营业性笑容,“季先生有什么吩咐?”
她这故意讨好的模样,在季默驰看来,格外碍眼。
可他计划失败,不能故技重施,只好冷脸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