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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微一使力,他用力地把她拥进了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的秀发中,嗅着属于她的气息,“米儿,我不管你以前喜欢过谁,又爱过谁,可是现在,和你交往的人是我,你可以想的,可以爱的人,也只有我!”
她一愣,只觉得脊背在隐隐作痛。他抱得太紧,紧到她连挣扎一下都困难。
“你先松开。”她道。
“说‘好’。”他依然抱着她,“我要听到你说‘好’。”他要她的回答,要她的应允,要她承诺以后只想着他,只爱着他。
她迟疑着,一个简简单单的“好”字,却没办法轻易地说出来。
他的身子慢慢地绷直着,过了良久,终于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怀抱,“你不愿意?”他的视线沉沉地盯着她,让她突然有着一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身上的毛孔仿佛都在一瞬间被打开着,伴随着阵阵寒意的袭来。“我……”她才说了一个字,手机的【创建和谐家园】倏然响了起来。
向米儿一个激灵,那是她的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可是这会儿,她的手机却是还在宫少爵的手中。
“我接一下电话。”她说着,就想从他的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
可是他却依然握着手机,根本就没有要把手机还给她的意思,而他的视线,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058】嫉妒
那是一串手机号码,并没有名字。可是那熟悉的号码,却让向米儿怔住了。
那是──叶南卿的号码!
即使她早已把叶南卿的号码从手机的通讯录里删去,但是这号码,却还是记住了,毕竟,曾经,她背下过这个号码。
人的记忆往往就是那么奇怪,当你想忘记的时候,未必忘得了,而当你想记起的时候,又未必记得起。
“把手机给我。”向米儿道,手再度朝着宫少爵握着手机的左手伸了过去。
然而,宫少爵却手臂一抬,避过了向米儿的手。
“这号码是谁的?”他问。
“不……知道。”她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
“是吗?”他半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着眸中的神色,“那么只要接通了,自然就会知道是谁了。”
什么?她一阵错愕,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的手指已经按下了接听键。
宫少爵把手机移近到了耳边,听着从手机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向米儿……”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这声音……他听过!
墨莲般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宫少爵死死地盯着向米儿,薄唇中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叶──南──卿!”通话挂断,叶南卿紧抿着薄唇,冷冷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拨过去电话的时候,接的那个人,会是宫少爵。
或者该说,他根本就拒绝去想这种可能性!
手机被他捏在手中,越来越近,一直到他手背上的青筋不断地暴出。
在他面前的是一台电脑,此刻网页打开着,网页上赫然是一篇八卦新闻,而新闻所配的图片,是一男一女互相依偎着睡觉的模样。
“所以……你还是打算和宫少爵扯上关系吗?向米儿!”叶南卿微眯着眸子,定定地看着照片道。
那是她的睡颜,他曾经在三年前看过很多次,可是现在,却是在网上看到,而且还是她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那个男人,就让她这么地放心吗?放心到可以如此安心地入睡着?
身体中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是什么……那种仿佛密密麻麻的针不断地扎痛的感觉,是嫉妒吗?
他在嫉妒着宫少爵,嫉妒着这个男人,可以靠得她如此之近!
手机猛地砸上了电脑,寂静的办公室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叶南卿直起身子,抬手遮住自己的眼帘,他的嘴角在微微的扬起着,可是冰冷的视线,却透过指缝,望着窗外那高照的艳阳。
左手上的戒指,在光线的折射下,绽放着淡淡的光晕。向米儿满脸的惊愕,看着宫少爵在说出了叶南卿三个字后,把手机递还给了她,手机上显示着通话已经结束。
事情的发展,显然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中,她没想到叶南卿会突然打电话给她,更没想到,她的手机好死不死地正好在宫少爵的手上。
而最最意外的是,宫少爵接了电话,还准确地喊出了叶南卿的名字。
【059】不许走
虽然收回了手机,不过向米儿的脸上,已经是一片苍白,甚至远比刚才更甚。
一种沉寂,蔓延在两人之间,宫少爵静静的站着,一语不发,而向米儿脑子里乱哄哄的,自然也没有说什么。
过了良久,向米儿才回过神来,发现两人这会儿正站在大厦的门口,门口处那保安,已经用奇怪的眼神瞅了他们很久。
“先离开这儿吧。”她道,才刚迈出了两步,就被宫少爵给拉住了。
“叶南卿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他冷冷地问道,手指捏着她手腕的骨头,越来越用力。
“痛!”向米儿低呼一声,皱起了秀眉。
“痛吗?”他低下头,看着她的手腕,突然把她的手腕抬了起来,“红了。”他说着。
纤细的手腕,在被他捏过的地方,红了一圈。
“那就先放手啊。”她道,才稍稍扭动了一下手腕,又感到反而让他捏得更紧了。
而疼痛,也就更深了。
“可是我偏偏不想放手呢。”他低语着,突然把她的手腕抬到了他的唇边,伸出了舌尖,舔着被他捏红的地方。
顿时,手腕【创建和谐家园】辣的一片,向米儿甚至分不清,这份火烫,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宫少爵的舔舐。
“你……”她张了张口,可是手腕却一动都不敢动。
只以为内宫少爵的眼,在死死地盯着她,如锋芒,如利剑,像是要穿透着她的灵魂,透着一种无比的危险。
“叶南卿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他第二次,问着她同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她深吸一口气,贝齿咬了咬下唇回答道。这是实话,她确实不知道叶南卿为什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更确切点说,这个电话还不是她接的,从头到尾,她没和叶南卿说上一句话。
他的牙齿贴在她手腕的肌肤上,仿佛要咬破着她的皮肉,“那你刚才不愿意说那个‘好’字,是因为叶南卿吗?”
“不是。”她飞快地答道。
“那是因为什么?”
此刻,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与空洞,那种危险的气息,环绕着他的周身,就好像……一旦她回答错误的话,那么她和他都会万劫不复似的。
喉咙变得干涩无比,向米儿贝齿咬着唇瓣,想着该如何回答宫少爵,倏地,手机的【创建和谐家园】再度响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响的不是她的手机,而是他的。
宫少爵慢慢地直起身子,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只是视线却依然还是看着向米儿,一眨不眨。
“……嗯,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简单地说了几句后,他便结束了通话。
“如果你有事儿的话,那我先走了。”向米儿忙不迭地想要离开,可是却又再一次地被宫少爵给拉住了。
“不许走!”他狠狠地说道,“在你没回答我问题前,你哪儿都不许去,更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什么?她一愣,人已经被他拉着,朝着他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向米儿整个人几乎是像被沙包似的被宫少爵给塞进了车子里,给她系上了安全带,他才坐回到驾驶座上。
【060】去哪儿
“要去哪儿?”向米儿忍不住地问道。
宫少爵一言不发地开着车,并没有回答她。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市中心的某幢大厦前,他拉着她走进了大厦的大厅处。
在大厅处的门边,立着两排工作人员,在见到宫少爵后,弯腰鞠躬,动作整齐一致,让向米儿有种仿佛看到了电视剧上的某种场景似的。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对着宫少爵道,“宫总,德国方面的代表,已经等着了。”
“嗯。”宫少爵带着向米儿来到了电梯处,走进电梯。
那个中年男人跟在一旁,虽然心中对向米儿的身份好奇得要死,但是面儿上,却依然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没多朝向米儿看一眼。
毕竟,跟在宫少爵身边几年了,自然清楚自己这位顶头上司平时的作风和性格。能让宫总这样牵着手走在一起的女人,眼前这个还是头一位。
电梯到达了23层,向米儿走出电梯后,才发现宫少爵带着她到了一个小型的宴会场。在宴会场的最前方,摆放着几张横长的桌子,桌上列着名字和职务牌,已经有一方几人,坐在了桌子的一边。
显然,有点像是一个签约仪式,而宴会厅则适合与签约成功后,众人庆祝之用。
宫少爵把向米儿领到了距离签约的桌子最近的一处地儿,对着她道,“哪儿也不许去,如果你敢离开的话,那就试试。”
看来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她的回答了。
向米儿抿着唇,看着宫少爵和几个属下,走到了签约桌的另一边,双方交换着文件,宫少爵用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和对方交流着。
向米儿是知道宫少爵的记忆力和学习能力很强看,许多东西,往往他只要看过一遍,就能记住、背出。
当年读书的时候,他的英语就是极好的,每次英语考试前,她都没少让他帮她抓考题复习之类的。
现在,他会说德语,倒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向米儿站着,静静地看着宫少爵,印象中,青涩而自闭的少年,经过了十年的时间,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男人。
他的话并不多,可是从那些德国人的眼中,向米儿可以看到一种信服。在工作上,他似乎拥有着一种天生的掌控力。
一会儿,又该怎么回答他呢?崔凡就曾经在医院对她说过,她的一句话,可以轻易地影响着他,左右着他。
突然间,周围掌声响起,伴随着咔嚓咔嚓按快门的声音。显然,签约已经完成,德国方面的人满脸喜色的对着宫少爵在说着什么。
而一些侍应生们,则端着早已准备好的香槟,来回穿梭在前来参加签约仪式的众人之中。
“啊!”一个侍应生在经过向米儿身边的时候,为了避开另一位宾客,不小心身子晃了晃,连带着手中托盘上的几杯香槟,也洒了出来,淋到了向米儿的鞋子上。
顿时,向米儿左脚和右脚的大半,都被淋了个透彻,鞋子连带着袜子都湿了。
【061】脱鞋
“对不起,小姐,实在对不起。”那个侍应生连连道歉着,一脸的不安。
“不要紧。”向米儿回道,鞋子和袜子回去洗洗也就是了,只是这会儿湿哒哒的,实在不怎么舒服。
“我这就去拿些纸巾,请稍……”侍应生正说着,突然噤住了口。只因为她看见了原本还在和德国人交流的总裁,这会儿却突然直直地走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面前,问着,“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鞋子被香槟淋到了点。”向米儿摆摆手说着,或许她正可以借着这个理由,早点离开。
可是下一刻,宫少爵却突然弯下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谁能想到,一向冷漠的宫总,会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下,突然抱起一个女人。
向米儿呆愣住了,就看到宫少爵抱着她走到了不远处的沙发椅前,小心地把她放到了沙发上。
她只不过是脚被酒淋到而已,又不是受伤了,根本就用不着这样抱!
众目睽睽之下,向米儿的脸微微涨红,小声地对着宫少爵道,“我没事儿。”说着,正想站起来,肩膀却被宫少爵的手给按住了。
两道剑眉微微拧起,他垂眸看着她的双脚,然后,出乎所有的人的意料,这个淡漠而高贵的男人,就这样矮下了身子,单膝跪在了女人的面前,低着头,脱去了对方那沾着香饼的鞋子和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