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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伤……”
“放心,这种小伤一晚上就好了,不然岂不是砸了我顾氏生肌玉骨膏的牌子?你看看你,之前走路都大喘气,现在伤口可还痛了?”
这句话提醒了她。
她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肩膀,没有异常。
“他们说得没错,小姐真乃在世华佗!”柔慧觉得欣慰,又哭了。
顾清欢无语。
这还真是个小哭包。
被她这么一打断,之前的思路也没了,索性不再去想。
她散漫的伸了个懒腰,把从厨房顺出来的小点心留给柔慧,自己则回房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倒算是过得安稳。
顾瑶是个没骨气的,关进去的第二天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认了错,还特意来给顾清欢磕了头。
不过那双眼睛里可没有什么抱歉,只有毒蛇般的阴狠。
这次她得罪了顾瑶又打了顾采苓的脸,苏氏母女是更不会放过她了。
这样也好。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与其日防夜防,不如让让她们把阴招损招统统都使出来。
“三小姐终于不再来找小姐的麻烦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奴婢心里总是瘆得慌。”
柔慧的伤好了大半,身上的疤也淡了不少,正坐在屋门口石阶上绣着花样。
顾清欢则发现了孤芳苑的一片新大陆,正计划着把院子里的杂草都铲了,拓成一块药田。
开始柔慧说什么也不让她亲自动手,顾清欢一怒之下扎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这才终于老实了。
“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说不定她们母女正暗地里谋划着要怎么弄死我呢。”顾清欢笑得高深莫测。
“明知道她们要害你,小姐为什么还这么冷静?要不,咱们去找老爷……”
“得了吧,他整天盘算着哪个女儿能卖更好的价钱,你去找他,指不定还要落得个胡乱猜忌,挑拨离间的罪名。”
“那可怎么办?”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了,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考虑动不动。”
她丝毫不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几次交锋下来,她觉得苏氏母女也没有那么难对付。
羽翼再丰满的孔雀,她也能一根一根的把它们拔成秃毛鸡!
说着,又是一铲子下去,铲掉大片杂草。
干得累了,就坐到柔慧旁边休息。
小丫头倒也勤快,又是奉茶又是扇风,十分贴心。
顾清欢笑了笑,伸手接过。
只是热茶还没来得及入口,就有婢女匆匆过来禀报,说是老爷有要事,请二小姐去前厅一趟。
“什么事?”顾清欢觉得奇怪。
这摆明了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婢女摇了摇头,道:“回二小姐,奴婢也不知道,老爷只让二小姐动作快些,莫怠慢了贵客。”
“好吧,我换身衣服便过去。”
“是。”
婢女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态度格外恭敬。
换好衣服之后,顾清欢去了前厅。
顾卓早已经在厅里等着,见她来了,连忙迎上来将她拉到一边,低声道:“清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清欢懵了。
“什么怎么回事,谁来了?”
“你不知道吗?”他指了指厅里坐着的人,道,“那是夏充媛身边的宫女,说你之前答应要去复诊的,结果多日不见你身影,人家以为你有个什么好歹,才特意派了人来问!”
顾清欢顺着她指的看过去,那端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开颅手术遇到的那个婢女,绿衣。
“啊,我给忘了。”她恍然大悟。
“混账!这种事儿也能忘?”
顾卓气得脸都绿了。
忘了?
这么大的事,这丫头居然给忘了!
要是让人家以为他们自视甚高,恃才傲物,那该如何是好?
如今夏充媛专宠后宫,她父亲又是手握重权的兵部尚书,哪一个他们都开罪不起。
这个不孝女,难道是想让他顾家百年基业化为灰烬吗?!
顾清欢将他的急切看在眼里,心中一片冰冷。
这里可不是他顾家的基业,是宋家的。
总有一天,她会将这些鸠占鹊巢的人统统赶出去,重振宋氏一门神医之名!
“近日发生了太多事,女儿确实是忘了。不过既然夏充媛已经派了人来,女儿这就收拾收拾,跟她走一趟吧。”
“动作快些,莫让人家久等。”顾卓巴不得亲自把她送过去。
顾清欢早已习以为常,温顺道:“是。”
打的是进宫的旗号,柔慧自然就不能随行。
顾清欢上了轿子,一路平平稳稳的被抬到了目的地。
还是之前那座小院。
绿衣这才收了之前严肃的神情,笑嘻嘻的上来给顾清欢行礼,“冒然到府上去请顾小姐,是奴婢失礼了。”
“是我不好,说了要定期过来复查的,只是后来家里出了些事,给忙忘了。”
正文 第44章 又见面了,小鬼
第44章 又见面了,小鬼
“季先生已经醒了,一直嚷着要亲自向顾小姐道谢呢。”
“是么?他倒还挺精神的。”
顾清欢笑着,跟着她一起进了门。
房间里刺鼻的药味已不复存在,阴沉之气也一扫而空。
一个光头男子包着药布,正殷切的望着门口,见两人推门而入,二话不说就要下床行礼。
“属下拜见大小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这条命就是您的了!只要您吩咐一句,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顾清欢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将他按回了床上。
“别动!你忘了你脑袋上还有个窟窿了?就这么扣下去,不怕脑浆再蹦出来啊?”
“是是是,大小姐批评的是,小的这就老老实实呆着,争取早日康复,为大小姐效犬马之劳!”季一笑得很狗腿。
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还能笑得如此欢脱,顾清欢觉得他也算是朵怒放的奇葩了。
“我不是大小姐。”
顾清欢不跟他贫嘴,拿了药枕放在他手腕下,静静把脉。
不得不说,她不说话的时候,便隐隐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让人不敢多话。
可奇葩的思维总是与众不同的,季一动了动脖子,申辩道:“大小姐虽身在顾府,但属下只效力于您一人,自然应该叫大小姐!”
言下之意,顾府其他的那些人,跟英明神武的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顾清欢被他吵得有些头疼。
因为要诊脉,也就憋着没有说话。
见她半天没反应,季一以为是自己表忠心表的不够诚恳,又道:“属下生是大小姐的人,死是大小姐的鬼,不生不死是……呃……”
话还没说完,顾清欢就塞了张薄纸到他手里。
“你身体底子不错,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记得三个月内饮食清淡,伤口结痂之前不要沾水。”
季一眼里冒着精光,满是崇拜,“这是今后的药方?”
顾清欢白他一眼,道:“不,这是你的死契,你自由了,以后爱去哪儿去哪儿,别缠着我。”
“……啥?”
“怎么,舍不得你原来的主人?那你可以回去,这是你的自由。”
“不、不是……这个……”
季一傻眼了。
明明是她把他买了过去,怎么忽然又不要了?
这个和一开始说的不一样啊!
上面吩咐过让他好好待在顾家,现在人还没进去就被赶出来了,他拿什么回去交代?
不行。
他不想被主子肢解。
必须抱住这位顾小姐的大腿!
“大小姐,您是开玩笑的是吧?属下可是您花一万两买来的啊!”
都说顾二小姐视财如命,就算真的不想留下他,总要心疼一下那白花花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