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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外婆说,这不可能,我前几天还看到她坐在门口,而且不止一次看到,她还对我笑呢。
外婆见我说的认真,于是就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然后问我,见到她时是什么时辰。
我对她说,大概是黄昏,太阳还没有下山的时候,我记得黄老太以前最喜欢坐在门口乘凉。
外婆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对我说,我的阴眼早就开了,经历过大是大非的人有可能会见到鬼,看来没错,我看见的就是黄老太的鬼魂,她就是掉进水坝里淹死的。
可是那件双鱼寿衣是怎么回事,钱老板说有人在他哪里买寿衣,说是买给他老娘穿,而且他老娘是横死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中午时分,李国民从外面回来了,他一看到门前的血迹,就惊慌的四处打量,发现很多人正在看着他,赶忙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大家都围了过来,有人问他,你媳妇儿呢,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在屋里睡觉。
“你确定吗?” “那还能有假,我出门前她还在睡觉。”
李国民道。
“他在说谎!”这时村里的东子站出来说话了。
东子有点傻头傻脑的,二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媳妇,整天在家里放羊,这时他正赶着一群羊从远处走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子你说。”
村支书的儿子徐长富说道。
东子把羊鞭搭在肩上,对我们说:“昨天傍晚我在山沟里看到李国民的媳妇儿,她身上都是泥巴,她拉着我的脚,吓我一跳,我问她趴在地上干啥,她说她想回家,然后我就赶着羊回来了,我找到李国民时,她正在床上和一个女人亲嘴,我没看清楚那女人长什么样,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他媳妇儿。”
东子一口气说完,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东子虽然傻,但不至于认不出村里的人,他说李国民的媳妇早上在山沟里,还拉着他的脚,那说明她的手脚还在,那为什么一夜之间她的双手双脚都不在了,人也早已断气。
这件案子跟剥皮案有没有联系,到底谁在说谎!"
"第50章 050 歌谣
徐长富接着问:“然后呢,你有没有告诉李国民,你在山沟里看到他媳妇儿?” 东子抓了抓脑袋说:“我说了,没说,说了,没说,不对不对,好像是说了……” 徐长富招呼东子站到一边去,然后盯着李国民问他:“李国民,昨天傍晚你和谁在床上亲嘴儿?” “咋滴!老子爱跟谁亲嘴儿跟谁亲嘴儿,你管得着吗,不要以为你老子是村支书你就是个官儿了,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老子没工夫听你扯淡,赶紧告诉我,我媳妇儿到底出什么事了!”李国民竟犯起了横,骂的徐长富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就指了指草房,让他自己进去看。
当李国民打开那间草房,我听到啊的一声,接着李国民就被人抬了出来,他满脸是血,我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昏过去了,那血是他媳妇儿身上的。
从李国民从容的表情和见到死者时的反应来看,我推断他应该不会是杀人凶手,至于东子,他更加不可能,因为他没有杀人动机啊,要说是李国民吧,倒是有这种可能,因为他偷晴啊,但是他的表现又不太像…… 我现在脑袋里很乱,剥皮案和截肢案,短短几天内连续发生这种人间悲剧,这让我们这些生活在深山里的人感到恐惧,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恐惧,从他们的眼睛里便能看到。
外婆让所有人退出去,然后让我去李国民家厨房里抓一把米来,我来到厨房,抓了米就想走,可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淡淡的,不是太明显。
外婆把米撒在地上,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念叨,过了很久,她才睁开眼说,找不到她的灵魂,可能已经被鬼差押走了。
接下来外婆对我说,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其实并不简单,她告诉我,这女人死的惨,死不瞑目,尸体是自己走回来的。
一听这话,我差点跳起来,我跟外婆说,这不可能啊,四肢都不在了,怎么走回来。
外婆指着那女尸对我说:“她的头还在。”
大白天的听到这话,我浑身一颤,一种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
我仔细一看,果然,女尸下巴处有明显的摩擦痕迹,皮都破了,难道她是用下巴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躯体走回来的!我拉着外婆就从屋里出去了,看到那女尸,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李国民还没有醒过来,不过警察已经赶到了现场,我认得那个女警,她扎着马尾辫,穿着制服,她的皮肤很白,白的像纸一样。
女警官蹲下身子对李国民做了一番检查,跟我们说,他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然后又问我们,死者在哪里? 徐长富从人群中走出来,对几位警官做了自我介绍,然后郑重其事的对他们说:“我先跟你们汇报一下具体情况,希望你们见到死者时不要被吓到了……” “行了,别废话了,快说吧,尸体在哪?”一个年轻的警察叫嚷道。
“小何,退下,让我来跟他说。”
“你好,我是重案组总督察杨辉,上级要求我们密切留意你们村的动静,这才几天,又出事了!你先带我们去看看尸体,然后咱们再慢慢说。”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警官礼貌性的伸出手来跟徐长富做着自我介绍。
徐长富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他们进了草房,没多大一会儿,那个叫小何的已经跑到一边吐去了,就连见惯了死尸的女警官也跑到了一边,她蹲下身子干呕,我发现她身上似乎有一层淡淡的黑气。
我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那黑气又不见了,这时女警官抬起头刚好看到我在盯着她,她瞪了我一眼,对我吼道:“小鬼,看够没有!” 我这时才留意到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深沟,我赶紧把头转过去,这时外婆来了,她看了看那女警官,然后把我叫到了一边,附在我耳边悄悄问我:“初一,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摇头:“外婆,为什么要这样问?” 外婆又看了看那女警官的背影,摇着头对我说,那女警怪里怪气的,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这时也盯着她的背影仔细打量起来,身材不错,没什么不对劲的,唯一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就是,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很大…… 叫杨辉的警官和徐长富交谈了一番,然后就把李国民用手铐铐了起来,带上了车,然后就走了,他们说晚点还会过来,有可能是长期住在我们村,让我们村里人给安排住的地方。
说到空房子,我们村倒是有几间四合院,但是那是上个世纪留下来的,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里面阴森森的,我记得小时候我经常听老人们说,那房子里有鬼。
当时我们都还小,听到这话一般都吓的话都不敢说了,哪还敢多问,直到长大以后,想想应该是老人们骗小孩子的。
但是现在再次想起,我又不太确定,毕竟我已经见过鬼了,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鬼,由不得我不信。
村民们交头接耳之后,有人提议让他们住在四合院里,饭菜每家轮流送。
有人提议每家住一两个警察,还能保大家平安,当然那女警官成了大老爷们眼中的小鲜肉,都想让她住到自己家里去,但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傍晚,来了三辆警车,十几个人,车上装的都是物资,我打量了一番,发现还有武器。
通过大家一致决定,就让他们住在四合院,饭菜问题由我们村里人解决。
大家帮着收拾了一番,简单的床铺都弄好了,这才离去。
到了晚上,村里静的出奇,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安静,我心里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晚饭后,我打算睡觉,说不定后半夜还有动静,我得养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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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上衣服推开了门,竖起耳朵一听,是从四合院的位置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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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051 怪事
我来不及通知外婆,因为我听到了一声惨叫,是从四合院的方向传来的。
我赶紧往那边赶,惨叫声过后,歌声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音调变高了,听起来竟让人有一种悲伤的感觉。
我跑过去时,看到一群人正在四合院里围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站在一块大石头上面,面无表情的盯着下面的人们,我进来时,正好与她四目相对,我认出了她,是那个女警官。
“什么人!” 这时有人拔出了【创建和谐家园】,我认得他,是那个叫小何的警察。
杨督察出来按着他的手,问我:“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我赶紧解释:“我是村里的,刚才我听到有人惨叫,所以跑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事没事,赶快回去歇着吧!”杨督察对我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
我点了点头,把大门带上,站在门外,我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我看到那女警官的眼神不对劲,那双眼睛里竟有一种深邃的让人恐惧的目光,就像是怨恨。
“颜如玉,你想干嘛!” 是杨督察的声音,原来那女警官叫颜如玉,好名字! “你们都要死!” 突然间一道陌生的女高音传来:“你们都要死!” 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就听到四合院里传来了枪声,我赶紧推开门进去,这时已经不见了颜如玉的身影,小何躺在地上,头部淌了很多血。
杨督察和另外两名刑警已经跑远了,这时只有一个年轻的男警单手持枪,警惕四周,并不忘记警惕我,他把枪口对准了我,我赶紧举起手对他说:“我是村子里的,我只是想帮忙,刚才到底怎么了?” “她……她不是人……” “你慢慢说,到底看到什么了?” “颜……颜小姐……” “噗……”突然,那名男警嘴里喷出一口血,喷在我脸上,我看着他倒在我面前,他的背上有一根手腕粗的树枝。
我后退数步,惊慌的看着四周,短短一瞬间竟能取人性命,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我来不及思考,出了人命,我想我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否则极有可能被当成凶手,到那时就百口莫辩了。
我悄悄地逃离了案发现场,回到屋钻进被窝就抱头大睡,这时外婆被响声惊动醒了,她问我去哪里了,我只是跟她说,出去方便了一下。
睡的迷迷糊糊时,突然间狗叫声又一次响起了,我听到这声音,猛然惊醒,拿出手机一看,居然还是凌晨三点过两分,连续三个晚上,狗叫声都在同一个时间段传来,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下我睡意全无,干脆和外婆坐在堂屋商量对策。
外婆说最近村里怪事越来越多,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苏晴不在,她的功力大不如以前了,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流血是在所难免的! 流血是在所难免的……流血是在所难免的…… 是啊,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似乎从我跟苏晴拜过堂之后村子里就没有消停过。
一开始乱葬岗里的冤魂已经被和尚们超度了,我猜不会是它们作怪,那老鳖精更是被镇压在水潭里,三五年内不可能出来作乱,阴和魇都已经够不成威胁,那这一条条人命,究竟是什么东西夺去的! 我跟外婆说:“天一亮我就去找吴非,他说过,今晚要是再听到狗叫声,让我去找他,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吴非应该能解决!” 外婆点了点头,便回屋休息去了。
我也回到了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狗叫声还在继续,还有人们的吵闹声,过了一会儿,我又听到了枪声,于是我赶紧坐了起来,跟外婆说,我出去看看,让她不用去了。
来到李国民家门口,那里火光通天,不知是谁把李国民家的草垛点着了,村子里的人似乎都来齐了,那些警察也在,他们手里拎着很多死狗,那些死狗被丢进了大火中…… 我看到有几个警察手受了伤,那是一排排牙印,显然是村子里的狗攻击了他们。
我打量了一番,没有看到颜如玉,此刻杨督察脸色很难看,他帮着警员们包扎好伤口之后,就对我们大家说:“乡亲们,给你们带来困扰了,希望大家别见怪,好了,把火扑灭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天亮了再说。”
村子里的每个人都充满了疑问,他们交头接耳,吵杂声如菜市场,我想他们应该跟我一样,被这些怪事弄的头昏脑涨,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火被扑灭,人们散了,我追上杨督察,问他:“杨督察,那个女警员呢,她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杨督察停下来,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不答反问:“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苦笑了一下,问他:“不知道你们信不信鬼神?如果信我,明天中午我去四合院找你们,到时候咱们慢慢说。”
杨督察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对我说:“那好吧,明天中午见。”
回去之后,我用本子把这几件怪事记了下来:一个被剥了皮的男人,水库里的巨大黑影、水库里的黄老太、救我出来的小男孩、黄老太家的大黄狗、凌晨三点的狗叫声、李国民他媳妇的遭遇、四合院里诡异的一幕…… 这一连串怪事看不出任何头绪,我现在唯有猜测,我想这些事情之间一定有所联系,首先,有一个人被剥了皮,是什么人干的,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其次,就是那块铜牌,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上面的字又是什么意思,我们得从这个线索调查。
结合李国民他媳妇被截肢这件案子来看,可以设想这是一起牵连到邪教的仪式,一种骇人听闻的仪式,其中剥皮和人彘都已经出现了,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多受害者? 想不通,我索性把本子合上,躺了下来,那块铜牌还在我手里,明天我把它交给杨督察,相信很快就能破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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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052 故事
第二天中午,我跟外婆说,我要去找吴非,让她在家等我就行,还是不要到处走动了,毕竟苏晴不在,外婆岁数大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到处走。
我去了桃村,见到吴非,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连串怪事讲给他听,他听完之后眉毛皱成了一条直线,他用食指摸了摸鼻子跟我说:“别的事先不管,咱们先解决四合院的事情再说。”
我问他为什么,那两起惨案难道不重要,受害者死前不知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吴非跟我说,不是不管,只是先放一边,捡最重要的处理,四合院已经死了人,要减少伤亡,就得从那里下手,而且警民合作,办事效率更高。
我听从了吴非的建议,我俩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匆匆忙忙赶到了我们村。
来到四合院,十来个警员都在院子里,他们各自沉默,地上丢满了烟头。
杨督察见我来了,赶紧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年轻人,你可来了,这位是……” “他叫吴非,是来协助我们调查的,不知道杨督察听没听说过道士?” 杨辉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把吴非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客气的对我们说:“快,里边请。”
“小张,倒茶。”
杨督察冲外面喊道。
半天没有人回应,杨督察尴尬的笑了笑对我们说:“不好意思两位,昨天晚上出了点事,有两个弟兄殉职了,还有一个重伤仍在医院抢救,大家心情不好,还请两位别见怪!” 吴非颔首道:“杨督察能不能把昨天晚上的详细经过说一下?” 杨辉递给我一支烟,我摆手摇头,他又递给吴非,点了烟之后,杨辉说起了昨晚的经历。
他说,昨天晚上大家打扫了一天,都很累了,就各自洗澡去了,我们一共有十五个成员,可全部洗澡间只有七个,我们只好在外面等。
大概等了五分钟的样子,突然从洗澡间里传来一声惨叫,好像是警员林贵的声音,我当时第一个冲了进去,我看到林贵时,他的样子很奇怪,他似乎看到了可怕的东西,手指着洗澡间上方,表情好像很痛苦。
我帮他披上衣服,带他出去,谁知道刚走到院子里,他手里的香皂却突然掉到了自己脚下,一下没留意,就踩到香皂摔倒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林贵出事时,颜如玉正站在一块石头上唱着歌,我们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林贵的状况,而她仿佛置身事外一样,那时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她不是颜如玉。
后来我们想扶她下来,她却突然间恶狠狠的盯着我们,说了一句:“你们都要死!”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掏出【创建和谐家园】,瞄准了我,还好小何把我推开了,可是小何却替我挡了那一枪…… 杨辉说到这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其实早在几天前我就看她有些不对劲,她常常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吴非问道。
“大概三天前吧,就是那具无名男尸被带回去之后的事,颜小姐是总部负责验尸的,那天她对尸体进行了解剖,资料我都带来了,你们等等……” 不大一会儿,杨辉拿着公文袋走了过来,他把资料递到吴非手里,做了个手势示意吴非打开来看。
吴非从里面拿出几张A4纸打印的资料及几张X光片,然后低下头细细看着。
片刻后,他抬起头来,把X光片举过头顶,看了大半天,摸着下巴说:“没有异常,报告里也没有提到有什么异常,死者并没有受到攻击。”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死者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体格健壮,如果遇到袭击,按理说有机会反抗的,除非对方人很多,或速度很快,才能在死者不注意的情况下把他按倒,然后进行剥皮。”
杨辉分析道。
吴非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但是这跟颜小姐有什么关系?” “颜如玉正是解剖了尸体之后才出现反常举动的,她想要杀我,而且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她打死了一名警员,就算我不抓她,她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杨辉说道。
吴非颔首说:“那就想办法把她找出来,我要见到她本人才能看出问题,还有,这四合院里不太平,晚上都留点神。”
“你说这话是……”杨辉眉头一皱,问道。
吴非呵呵一笑,看了杨辉一眼:“你要是想听我就跟你讲一讲,不过信不信由你,晚上睡觉时,一定要睡下铺,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起来,好奇害死猫!” 我知道吴非又要跟杨督察讲那个老掉牙的鬼故事了,我小时候几乎每天都听到村里的老人们在讲,我都能倒着背下来了。
就是从前有个屋,屋里有个人…… 吴非熄了烟,故事便开始了…… 上个世纪60年,这四合院里住着八户人家,小日子过得倒也不错,至少能填饱肚子。
这八户人家祖上据说是结拜兄弟,分家后就一直住在四合院里,靠着祖上遗留的财产,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
但是好景不长,张家迎亲,张灯结彩,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来道喜,新婚当晚,新郎官喝醉了,他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突然看到…… 吴非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我白了他一眼,每次他跟别人讲这个故事,到这里都要停顿一下,故弄玄虚! 杨督察果然被吓了一跳,回过神后问:“看到什么了?” 吴非嘿嘿一笑:“看到新娘子是个女人……” 杨督察咳了一声,吴非自觉没趣,于是就接着讲了下去。
新婚夜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郎才女貌,两人世界,能做些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几天后,新娘子怀上了,张家上下乐开了花,这天晚上,张林喝醉了,回房后欲跟媳妇儿亲热,不料新娘子反抗,两人争夺中,新娘子不慎被推倒,头被磕破,当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