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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又吸我阳气!每一次慕子彦总是冷不丁地在我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突然吸我的阳气,关键是我还反抗不了。
我觉得我真的有必要去学习驱鬼了,就算不对付其他的恶鬼,我也要让慕子彦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人鬼殊途”!第二天,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我一把将它掐掉,沉重的眼皮让我根本睁不开眼睛,我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当即对慕子彦咬牙切齿。
磨蹭了好半天,我终于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跟游魂一样轻飘飘的洗漱,上厕所,换衣服。
第一节课是老妖婆的课,几乎没人敢迟到,我们几个连早餐都没吃就一路朝着教学楼狂奔,终于在打铃前的一分钟踏进了教室。
气喘吁吁环视了一周教室,却发现只有零零散散的位置,我们几个挨个找了空位置坐下。
好巧不巧,我身边坐的是施永波。
施永波冲我微微一笑,主动和我打招呼:“七月,早啊。”“早。”我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顺利坐下,我用眼角的余光再次瞥了瞥施永波,真的确定施永波身后没有任何的鬼影。
虽是如此,但我见施永波脸上的气色却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差了。
我看着他几乎白成一张纸的脸,嘴唇抿了抿,还是关心地问:“施永波,你这几天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吧?”“挺好的,我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以前啊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很难受。”施永波笑着说。
我默然,天天有一只鬼在你身上趴着,能不难受吗?当然,这话我不能讲,可是看着他的脸色,我总觉得有些惨白的过分了,甚至就像一张死人的脸。
这个念头突然闪现在我脑海里,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施永波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咳嗽起来,咳着咳着,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趋势,甚至咳得越来越凶。
突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咳了出来。
我定眼一看,惊呼出声,是血!他居然咳出血了,还说没事?!我急了,急忙拍打着他的后背,抬起头就喊道:“班长,班长!”谭志斌坐在左右边靠墙的位置上,正在和别人聊得欢,见我叫他,有些不耐烦地回头望着我:“干嘛呢?”又是惊呼声从我前面传来,这一次却是坐在前面的同学。
他猛地窜了起来:“天,施永波,你吐血了!”这一下,整个班的人都知道了,纷纷围了上来,将我和施永波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问。
“让让,让我进去!”我听见谭志斌的喊声,可以就是这个时候,“咚咚”的敲门声盖过教室里所有的声音,老妖婆很是不满的声音在教室出现:“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不知道已经上课了吗?”轰——围在一团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一股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谭志斌急忙举起手禀告道:“老师,我们有同学吐血了。”老妖婆脸色又黑了黑:“吐血就赶紧带去医务室,都一个个的围在这里像什么话,能解决问题吗?”谭志斌急忙将施永波扶了起来,张了张嘴,我见他原本是打算喊上另一个男生的,可不知道怎么的,又突然叫到我的名字:“七月,你跟我一起去医务室。”
40.施永波的危机(二)
我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我?”“愣着做什么,搭把手赶紧的啊。”谭志斌冲我喝道。
“哦,好。”我赶紧伸出手扶住施永波的手臂,见他还在咳,又急忙从包里掏出纸巾递了上去,跟着谭志斌匆匆离开了教室。
一路上,谭志斌的咳嗽就没有停过,时不时咳出鲜血,我见他脸色比先前还要白上几分,就连眼睛都开始隐隐有翻白眼的先兆了。
我喊了句不好,抬起头有些着急地望了望,希望能够看到保安大叔们经常驰骋在校园的那辆“小宝马”。
说是说宝马,不过是我们对那辆代步车开得玩笑,毕竟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天天靠走路这么在学校到处巡逻,却是也有些累人。
又过了两分钟,我庆幸看到了那辆小宝马,急忙跑上去跟保安大叔说了这件事。
那大叔也毫不含糊,直接下车帮忙将施永波扶了上去。
车子只能容纳两个人,我和谭志斌靠腿一路跑了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才赶到医务室,而此时施永波已经被抬上了床,正在进行一些紧急措施。
他咳得实在太厉害了,甚至已经不断有血从他嘴角溢出来。
我们在一旁焦急地望着,却无奈只能看着医生和护士在那里不断地忙碌着,却搭不上手。
“七月。”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抬头,惊讶地看着那站在门口的人:“学长?”是林天宇。
他走了进来,冲我一笑,转而看着病床上的人:“你同学?”我点点头,有些焦虑:“好端端的,突然就这么咳了起来,怪让人担心的。”“打120了吗,这样的情况,只能尽快送医院。”林天宇问。
“打了,可是就算从最近的医院到这儿,遇上了高峰期,估计也要好一会儿吧。”一旁的谭志斌也急得在原地打转。
林天宇顿了顿,道:“这样吧,把他抬上我的车,我今天开车来的,就停在外面。”我和谭志斌都愣住了,抬头看着他。
而那正在忙碌的医生一听,顿时一喜:“太好了,天宇啊,你赶紧的,帮忙送到医院,他必须马上进手术室!”谭志斌也立刻回过神来,冲上前扶住施永波,又冲我道:“七月,过来搭把手。”林天宇先我一步上前扶起施永波的另一边,我似乎看到他在触碰到施永波的那一刻皱起了眉头。
一走出医务室,我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银白色的小车,这车进来之间我就瞥到了,还一直以为是某个老师停在这里的,却不曾想是林天宇的车。
将施永波扶到后车厢,我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林天宇有条不紊地发动了车子,可是他开得方向却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额,学长,我们不应该从大门出去吗?”我有些愕然。
“现在从大门出去,肯定是会遇上堵车长龙。
从后门出去,有一条小路能够绕过主干道,花二十分钟就能到市第二人民医院,不过路上有些颠簸,你们注意点。”林天宇回答我,看了我一眼。
我不由拧了拧眉,林天宇那一眼,似乎破藏深意。
比预想中的还要快就到了医院,我也早就提前给医院打了电话,所以一下车就将施永波送上了担架,可是此时的施永波,几乎已经呈现昏迷的状态了。
一路小跑,看着施永波被推进了手术室,谭志斌又对我说:“七月,你守在这,我回去一趟拿手机给他爸妈打个电话,有什么事立刻联系我啊。”说完,不等我开口,就匆匆忙跑开了。
我担心地看了看手术室上亮着红灯,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更何况,我觉得施永波会突然这样,一定和女鬼脱不了干系。
“你也发现了是不是?”林天宇突然问我。
我怔了怔,忽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点点头,心情颇为沉重。
“他就是你那个被鬼缠身的同学吧,三魂七魄只剩下一半,精气也被吸得差不多了,能不能挨过这一次,就看他的命了。”林天宇说,“不过,应该死不了。”我吃惊地望着林天宇:“学长怎么知道?”林天宇轻笑出声:“他如果就这样死了,女鬼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他还有至少一半的精气没有被吸走,而通常人在死前的最后一口气是最纯碎的力量,所有的气加起来的能量也不过是那个一口气的精髓。”我心情更加沉重了。
一方面当然是不希望施永波就这么死了,可是如果照林天宇这么说,那施永波到时候只怕是死得更惨吧。
“你想救他?”林天宇望着我。
他的眸子依旧如星辰般璀璨明亮,我情不自禁想到了昨天的事情,有些不自然地撇开了自己的视线,迟疑着道:“想。”不管怎么说还是同学一场,让我眼睁睁看着他被女鬼迫害致死,总归有些于心不忍。
“也不是没有办法。”林天宇的话让我的手不由抓紧衣襟,紧张地看着他:“什么办法?”“你同学的情况严格来说不算医学上通用的病症,想要救他其实很简单,只要让女鬼放弃不再缠着他,剩下的就可以慢慢靠营养补回来。”林天宇顿了顿,对我说,“不过,需要你出手,七月。”“我?”我一愣。
“只有你才能够把她引出来。
她不是也缠着你吗,趁这个机会将她消灭掉吧。”林天宇说着,掏出一个折叠好的明黄色符纸交给我:“你在这儿守着,回头等你同学出来塞到他身上。
我回去准备一下,就过来。”“这么快吗?”我措手不及地接过那道符纸,不安地看着他。
“嗯,就在医院,她一定会来的。”林天宇冲我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小七月,你要相信自己,就算她提前来了,你可以对付她的。
你别怕她,就好了。”我发现,林天宇每次叫我“小七月”的时候,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很有感染力。
可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我真的会沉迷在这样的声音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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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医院惊魂(一)
又等了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总算熄灭了,果真如林天宇说的,施永波没有死,被抢救回来了。
而对此,医生给出的答案肺部疾病造成的突发性时间,需要住院观察。
施永波并不是本地人,虽然谭志斌已经通知了他的家里人,也想要赶到这里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我和他商量之下,最终决定我们俩个留下来帮忙。
到了晚上,谭志斌却临时接到电话有事,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病床上的施永波,不太放心地对我说:“七月,要不你也回去吧,我叫我们寝室的人来看一晚上。”已经醒过来的施永波此刻还很虚弱,他也点点头:“是啊,七月,你是女孩子,还是回去休息吧。
其实我一个人也没问题的,有事就找护士。”虽然我很想答应,但是想到林天宇交代的事情,我却还是不得不找个借口留下来:“没关系,都是同学,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班长,你有事的话你先走吧,我可以的。”“真的?”谭志斌很是怀疑地望着我,眼里满是不相信。
我郑重地点点头。
谭志斌估计是急着要走,既然见我这么保证,也就匆匆离开了。
很快,病房只留下我和施永波。
施永波望着我,冲我感激一笑:“七月,麻烦你了。”“不麻烦,不麻烦,只是”我犹豫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女鬼的事情。
施永波疑惑地望着我:“七月,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情和我说?”“我”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这个难接受的事情,而是有些歉意道:“施永波,前段时间真的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害怕你,只是那段时间我有些神神叨叨的。”“没事。”施永波摇摇头,“我知道的。
七月你是不是能看到什么?”“额,怎么这么说?”“我的病我自己知道,家里也给我请过神婆,说是我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你那天跟我说有鬼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施永波失笑着道。
我见他脸色苍白,可是眼神却很清亮,并不像是在说谎。
即便如此,我却不能承认,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他:“我天生比别人敏感一些,也相信鬼神之说。
我只是觉得你这场病有些古怪,才那么说的,你别介意啊。”“这样啊。”施永波一笑。
我见他眉间又涌上一丝疲惫,便嘱咐他躺下来好好休息,而我则小声除了病房给林天宇打了个电话:“学长,你到了吗?”“还要一会儿,七月,符纸已经放好了吗?”电话里,林天宇的声音似乎有些沉闷,低着声问我。
我察觉到他声音有些异常,却没有多问,而是老实回答:“已经放好了,放在他枕头下。”“嗯,我晚点过来,你小心。”说完,林天宇就挂了。
我拿着手机,隐约有些不安。
不经意间一瞥,我看见一抹白色的影子飘进了病房里。
对我来说,在医院看见白色的影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如果那一道白色影子飘进施永波的房间里,那就很难解释了。
我心一凛,将手机放回兜里,一只手却是伸进了口袋抓住阴刃。
我装作打完电话回到房间,假装看不到那个站在施永波床头的白衣女鬼,自己则坐到了旁边临床的位置,低着头看谭志斌给我带来的书,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是在偷偷打量着那一抹白色的影子。
只是令我疑惑的是,这根本就不是那个跳楼的女生,那她究竟是谁?白衣女鬼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在偷看她,她就站在施永波的床前,低头看着他,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这么看着。
看久了,我以为这女鬼是生前和施永波认识的人,站了这么久,我几乎已经要认为这白影只是来看看他,不会做出其他的事情。
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女鬼突然突然气息一变,猛地伸出手掐住施永波的脖子!病床上的施永波顿时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扒着自己的脖子,张大着嘴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我一吓,一把冲上前抓着他的肩膀:“施永波,施永波。”他没有回答我,或者根本无法回答我,不断提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而在看那个掐着他的女鬼,脸上更是露出诡异的笑容,似乎在享受地看着他这幅痛苦的表情。
我越发地着急了,一咬牙,猛地从兜里掏出那把阴刃狠狠扎进了女鬼的身体里!她惨嚎一声,闪电般松开手,灵体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我低头望去,正好对上她震惊不已的目光:“你,你居然能够看得见我”我没有说话,抓住阴刃的手有些颤抖,一想到她刚才差点儿就要了施永波的命,我就心有余悸,如果,如果要是这把阴刃没有带在身上,这会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施永波出事。
转眼间,那女鬼的灵体已经消失了一大半,她冲着我发出绝望地吼声,挣扎着朝我扑过来,我紧紧咬着牙关,又朝着她的脑海补了一刀,终于让她彻底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出了一身汗。
即使有过昨天晚上再百鬼阵杀鬼的经验,可我还是忍不住害怕。
我长长吁了口气,急忙看向床上的施永波。
他似乎已经从事故当中缓过神来,微喘着,迷茫地睁着眼看着我:“七月?”“怎么样,施永波,你还好吗?”我关心地问。
“我,我感觉自己做了个噩梦,有人掐着我的脖子,很真实”施永波想了想,对我说,而这一切他都似乎被他归结到了噩梦中。
我没有说什么,而是顺着他的话安慰他。
他似乎是真的累了,在和我说完话之后,又沉沉睡去。
有了这次的突发事件,我更加警惕了,总觉得这女鬼出现得有些不寻常,无端端的就来索命,更多的像是被怂恿过来的。
我隐约有一种直觉,这和那个跳楼的女生脱不了干系。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有些渴了,起身去倒水。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我拿着杯子的手一抖,差点将玻璃杯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