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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有些好奇,问苏铭是不是在走八卦图的形状。
苏铭颇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笑了,道:“没看出来啊,你还挺厉害的,这都能看出来。”说完他跟我解释这走法是他们苏家祖传的阴阳鱼八卦阵,在房子装修之初就已经把阵法埋在地底,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如果进来时按照先前埋下的阵法走一遍,就能激发阵法,释放出蕴藏在里面的阴阳二气,形成阴阳二气的保护罩,保护留在里面的人。
这样一来,有阴阳二气的守护,不管攻进来的敌人是人是鬼,都会受到阴阳鱼八卦阵的攻击,阴气攻击活人,也就是王寡·妇这样的敌对阴阳师,阳气攻击死人,他们苏家世代给人看风水,捉鬼驱邪,难免招惹不少冤魂厉鬼的仇家,有了这阴阳二气做防御,简直是给自己弄了个金钟罩啊。
我不禁对苏家肃然起敬,先前还以为苏铭他们都是算命的,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阵法,怪不得苏铭会把我带到这里来,那王寡·妇为了重生杀了那么多人准备了那么久,却被我们给搞砸了,一定会怀恨在心,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杀回来。
苏铭身为厉鬼当然不怕他,可我什么都不会,王寡·妇有一百种方法弄死我。
这么一想,我顿时心里一暖,虽然苏铭没说,可他带我来这里,完全就是为了保护我。
苏铭走完八卦阵之后穿过小溪,直接走到椰子树中央。
我这才发现那五颗椰子树种的十分规整,就好像是五角星的五个角一样,而在椰子树的中央,则是摆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那柔软的床单,厚厚的床垫,我只看了一眼,浑身就泛出一阵疲惫,上下眼皮甚至都开始打架了。
苏铭见我犯困,嘴角笑了笑,直接抱着我扑到床上,随后帮我脱掉鞋子,搂着我的腰说:“睡吧,我一会叫你。”我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身体里的困倦瞬间释放,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满血复活,精神头说不出的好。
苏铭已经不在这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我从床上起身,看了看手机,发现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而已。
我以为我睡了一下午呢,竟然这么轻松,看来那五颗椰子树也不简单,能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活力。
下了床后,我便穿上鞋子往外走,想仔细参观一下这世外桃源,谁知我一只脚刚跨出五颗椰子树的范围,蹲在树上的小猴突然“哇哇”的狂叫起来,吓得我魂儿都掉了!“你醒了?”苏铭的声音从树上传来。
我瞬间抬头往树上看去,奇怪苏铭好端端的跑树上去干嘛。
但我只在树上看到了小猴,哪里有苏铭的影子?“饿了没,我煮了碗面,起来吃吧。”树上再次响起苏铭的声音,这次我看清楚了,那声音竟然是从刚才哇哇叫唤的小猴嘴里传出来的!我十分震惊,尝试着跟小猴说话,但小猴却没了声音,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没过多久,苏铭就从林子里走过来了,手里还端着碗煮熟的方便面。
“苏铭,刚才是你跟我说话的?为什么声音会从猴子嘴里发出来啊?好神奇!”我早好奇透了,见到苏铭顿时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说完我也不跟苏铭客气,直接端过苏铭手里的面,放在一旁的木桌上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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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六耳猕猴谁不知道,就西游记里假冒孙悟空的那个呗。”我道。
苏铭闻言顿时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道:“你说的是神话传说里的,我问你知道真实的六耳猕猴么?”我顿时停下动作不吃了,惊讶的看着苏铭:“那不本来就是神话吗,现实中真有六耳猕猴?”“当然,鬼也是鬼神传说里才出现的东西,我不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了?”苏铭撇了撇嘴,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创建和谐家园】一样。
随后他指指树上的猴子,道:“这就是六耳猕猴的原形,四耳猕猴,它是我少年时偶然遇到的灵猴,当时它灵力低下,还是双耳猕猴,我就把它抓回来驯养了,只是没几年我就遭遇变故死了,所以没能把他彻底驯化,不过经历了一百多年的修炼,它竟然凭靠自己的灵智进化成了四耳猕猴,实属难得。”“这是你的猴子?它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我瞬间更吃惊了,那小猴也就比手掌大一点,站起来估计也就只有我小臂那么长,看上去完全就是个刚断奶的小猴,竟然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不止,猕耳灵猴刚出生时的状态其实是没有耳朵的,就连双耳都得靠修行修炼出来,在没有主人指引的情况下,想自行修炼出双耳并不容易,至少需要三十至五十年的岁月才行,我遇见它的时候它已经有双耳了,现在估算的话,它至少有一百六七十岁了,比我还大。”“那它再修炼的话,是不是就修炼成六耳猕猴了?”我瞅着那小猴心里暗暗吃惊,看来这苏家真是卧虎藏龙啊,随便出现的一只小猴,来头都这么大,竟然是六耳猕猴的前身。
“恩,猕耳灵猴天生善聆听,能察理,知前后,不过这也不是它们天生就有的本事,而是后天修炼的,等猕耳灵猴修炼出双耳的时候,就达到第一重境界,善聆听,凡是它出现的地方,方圆五百米,出现的任何细微动静都逃不出它的双耳,那个西游记里记载的神仙顺风耳,原形就是双耳猕猴,等到它修出四耳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开了灵智,善模仿,明白事理,甚至能通过我的嘴把话说出来,等它将来修出六耳的时候,就能知前晓后,预测未来了。”苏铭道,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竟然跟我解释了这么多。
不过这很反常啊,我突然回过味来,警惕的看着他:“你又想让我做什么危险的事儿?”每次他认真跟我解释一样东西的时候,都没好事发声,按照他那腹黑的脾气,要是用不到我的话,他才懒得跟我说那么多。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苏铭本来还笑呵呵的,被我这么一问,顿时面色一黑,无语的看着我。
“你真的不需要我做什么?”我还是不敢相信他,跟他接触这么久了,我基本已经摸清楚他的脾气,喜怒无常,腹黑的要死,反正他每次要用到我的时候,都会对我出奇的好。
“你脑子有病吧,从来到江门以后,我需要你做什么了?哪次不是我出手帮你解决问题?”苏铭见我还不相信他,顿时面色一沉,语气也不好了。
我心里一咯噔,就说他喜怒无常吧,这就是发火的前兆了,我即便心里还有疑问,也不敢再表现出来了,急忙嬉笑着朝他蹭过去,笑道:“那倒是,你帮我找到表妹的尸体,还帮她的魂魄脱离控制,虽然没能活着把她救出来,我还是该好好谢谢你。”“这还差不多。”苏铭冷哼了一声,勉强满意道。
随后他对着树上的小猴招了招手,将小猴召唤下来,对我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想把这只四耳猕猴送给你,它别的不行,但听力出奇的好,用来逃命最适合不过,你那么蠢,万一危险来临时我不在你身边,你还能早点逃命。”“你才蠢呢……”我小声道,说话间那小猴已经从树上窜下来,蹦到我手里,一双机灵的大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我。
好可爱……我看着手里毛茸茸的小东西,喜欢的不行,据他说这小猴修炼到四耳,相当逆天相当厉害了,竟然就这么送给我了?我心里感动的要死,可他送就送了,干嘛还要说我蠢,而且他刚才说危险来临时不在我身边,那他去哪了?我突然有些不舍,一边逗弄着小猴一边问苏铭他要去哪,为什么危险来临的时候不在我身边。
“说你蠢你还不服气,我就是以防万一,难不成我还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万一你洗澡的时候危险呢,万一你上厕所的时候有危险呢?”苏铭骂道,一边骂,手还在我鼻子上重重刮了一下。
周父的预言
都把我鼻子刮疼了……我郁闷的揉着鼻子,继续吃饭,不过确定他只是以防万一后,我就又把心思放在了小猴身上。
它虽说是四耳猕猴,但它跟其它的小猴子长得一样,一身鹅黄色的小绒毛,头侧一边一只圆乎乎的小耳朵,并不是四只耳朵。
它一脸兴奋地看着我,确切的说是看着我碗里的方便面,一副很想吃的样子。
我吞了几口面后也没那么饿了,便把碗推到小猴面前,问它:“你想吃吗?”“吱吱。”小猴叫了一声,迅速把小爪子伸进碗里,捞着里面的面条吃。
等它把面条吃完以后,苏铭说:“给它起个名字吧,从今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了。”“恩……毛球?”我瞅着小猴道,对于起名,我真的没什么天赋。
小猴吱吱两声,发出很尖锐的叫声,好像在抗·议一样,显然不喜欢这个名字。
“毛蛋?”“毛裤?”“毛线?”……我一连报出好几个名字,但小猴都对我龇牙,显然不喜欢毛字开头的。
我索性也懒得起名了,直接说:“就叫六耳吧,争取早日修炼成六耳猕猴。”小猴这次倒是听懂了,竟然对我点了点头,兴奋地拍手。
搞定六耳的名字后,我便收拾好表妹的骨灰盒,准备带六耳一起去舅舅家。
谁知苏铭却不让我带六耳一起去,说我刚给六耳起了名字,我们之间还没有默契,不能贸然带出去,回头他给我一本猴经,按照里面的方法对六耳进行驯化,等我们之间有默契了才可以带它出去。
好吧,我虽然很喜欢六耳,但一会去舅舅家是要办正事的,我也不好带着它,便让它回树上去了,随后我抱上骨灰盒,跟着苏铭去往舅舅家。
因为表妹生死未明的原因,我爸妈这些天也一直住在舅舅家陪着他们,等我们进了家门后,我妈第一个站起来,问我:“有消息了吗,找到了没有?”我点点头,扭头看向舅妈,抱着骨灰盒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舅妈已经瘦了一大圈,见到我们顿时冲过来,还没张口问,目光就已经落在我手中的骨灰盒上,紧跟着脚底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上。
“这是……”她声音很涩,只蹦出两个字,就不敢再问了。
我点点头,将骨灰放在桌子上,低声将表妹的死因讲出来。
只是我说的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本来我想将表妹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的,但来的时候思来想去,还是怕舅舅舅妈接受不了这个噩耗,干脆说表妹是溺水身亡,可能是先前的精神问题没有彻底治愈,所以才……这样说,他们应该好接受一些吧,虽然丧女的痛一样猛烈,但至少她们心中没有仇恨,更不会想找王寡·妇报仇。
毕竟王寡·妇不是一般人,连警察拿她都没办法,舅舅舅妈又能怎么样?舅妈对我还是比较相信的,得知骨灰确实是表妹的之后,顿时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而舅舅也泪如雨地,搂着表妹的骨灰默默垂泪。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苏铭都住在舅舅家里,安慰舅妈,顺便帮忙料理表妹的后事,一直到表妹头七那天,舅妈的情绪才好了一些。
就在这时,我突然接到了个电话,说是找苏铭的。
那声音不是苏疼和苏胜的,我这就好奇了,不是苏家人,这世上还有别人认识苏铭的?我扭头找到苏铭,把手机递给他,说:“找你的。”说完我没走,就待在他身旁,竖着耳朵偷听,想知道对方是谁。
苏铭接过电话,说了一堆我是,好之类的字眼,就挂断了电话。
我顿时就好奇了,问苏铭是谁找他?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认识人么?苏铭挂断电话后心情很好的样子,见我问他,顿时神秘的笑了笑,道:“不认识,不过他是来送钱的,一会把你表妹安葬了之后,跟着我回公司就好,咱们见见那人。”说完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顿时被他揉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虽然他现在顶着王玮的脸,但被揉头的感觉真的很好啊,好像很受宠爱的样子。
不过更让我激动地是他说那人是来送钱的?他还不认识人家,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给他送钱?我好奇的要死,不过到了表妹出殡的时间,我也顾不得问苏铭了。
等把表妹安葬好,我们又把我爸妈和舅舅舅妈都送回家后,时间都已经临近中午了。
苏铭一路把车开的飞快,到达苏胜公司门口时,果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在公司门口,他身材微胖,个头不高,身上穿了一身暗花西装,低调中透着奢华,一看就是有钱人。
只不过此时的他一脸憔悴。
他看见苏铭后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就笑了笑,问:“您是苏铭?”“恩,周老板是吧,让你久等了,这样吧,我们去楼下,边吃饭边谈。”苏铭道,随后他一伸手,示意那个周老板进电梯。
我折腾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见苏铭说先吃饭,顿时十分开心。
那周老板估计等了挺久的,点点头,说他正有此意,而且已经在下面餐厅订好了包房,只等着我们到了赏脸了。
说着他已经钻进电梯,带着我们往下面走。
我不禁对这周老板刮目相看,不愧是做生意的,做事就是周道。
到餐厅入座以后,服务员快速把精致的饭菜端上来,随着周老板几句客气的开场白之后,我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
原来他叫周通,在江门开大型的连锁超市的,我和爸妈经常去他家的超市买东西,在整个江门有十多家分店,生意做得十分红火。
只不过前不久他家一个超市突然爆炸了,还烧死了三名值班员工,幸好超市爆炸的时候是在深夜,店里面人不多,不然如果是在白天爆炸的话,估计死的就不止是三个人了。
当时这件事还上了江门电视台的新闻,朋友圈里也是疯传,不过我当时正忙着跟苏铭找王寡·妇算账,也就没留意。
想不到几天过去,这大老板竟然会坐在我们面前。
“想必我家超市爆炸的事您也有所耳闻了,实话说吧,在超市爆炸之前,我就已经接到通知了,只不过当时我以为有人在恶作剧,没当回事,没想到超市还真的炸了。”周老板说着脸上划过一丝苦笑。
我不禁被他说迷糊了,插嘴道:“爆炸前有人通知你了?这是有人故意炸的?那你为什么不报警,来找我们干什么?”周老板这才真正注意到我,看着苏铭迟疑道:“这位是……”“我老婆。”苏铭道。
“噢!失敬失敬。”周老板对我笑笑,随后脸上又划过一丝苦笑,道:“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具体要说的话,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原来周老板的父亲在一个多月前得癌症死了,他那么有钱,当然会找个风水先生给他父亲挑个风水宝地安葬,本来事情没什么好说的,风水先生挑了个吉穴,将他父亲安装,整个事情搞完之后,万事大吉。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会梦见他父亲,跟他说他在阴间过得不好,阴间太热,总是炙烤着他,让周老板接他回家。
周老板又没死过,哪知道阴间热不热?不过这人都埋了,哪能再接回家的?接连梦见父亲几次后,周老板实在没办法,便去寿衣店买了全套的空调冰箱等纸糊电器,还怕父亲在下边没得花,买了一大堆的冥币,一起烧给父亲。
有了空调和冰箱之后,他父亲果然没有再来找过他,就在他以为父亲这事过去之后,他儿子突然病了,全身长满大大小小的水泡,好像被烫的一样。
他跟妻子带儿子去医院检查,得到的结论是带状疱疹病毒感染,俗称水痘,可他家儿子小时候得过水痘,这病又具有终身免疫性,应该不会再得才对。
在周老板的强烈要求下,医生只好刺破他儿子身上的水泡,重新进行化验,化验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他儿子的体·液中,并没有带状疱疹病毒,所有体·液跟被烫伤后的物质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他儿子这满身的水泡并不是得病,而是实实在在被烫伤的。
这就奇怪了,他儿子好端端的一直在家里,一直没有被什么东西烫到过,怎么会突然烫的全身起水泡?他儿子也不明所以,但那些水泡蔓延的非常快,本来只是双腿和手臂长有水泡,随着检查的那两天,后背和胸腹也逐渐蔓延,他儿子疼的睡不着觉,甚至连躺床上都是问题了,因为全身上下布满水泡,不管哪个部位接触到床,都会把水泡挤破,造成感染。
这下把周老板一家难住了,周老板也顾不得生意的事了,带着妻子儿子到处求医,治疗疾病,就在他家店面爆炸前的一晚上,他突然又梦见了他父亲,根据周老板的形容,此时他父亲已经暴瘦,变得皮包骨头了。
而他父亲来找他,只跟他说了两句话,一是他的超市要爆炸,事业毁于一旦,二是他们全家都得死,他儿子是第一个。
说完他父亲就消失不见了。
结果当天晚上,他的超市就爆炸了,等周老板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倒不是因为超市爆炸损失惨重,而是因为他父亲的话成了真。
既然第一句话已经成为现实,那第二句话还会远吗?
油锅煞
周老板这才意识到他爹坟头的风水可能有问题,于是到处托人打听,寻找靠谱的风水先生看看他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家在江门一直是接阴阳生意的,苏铭以前也提过一嘴,什么看宅捉鬼趋吉避凶他们都做,而且就凭苏胜这逆天的办公室,就知道他买卖干的很大。
但这周老板也不知道是人脉不广还是嫌苏家收费贵,反正他一开始找的风水先生里没有苏家,其他风水先生听说了他的事之后跟着他去了他父亲的坟头查看,只一眼,就说他家的坟是凶坟,按照风水来讲,是著名的油锅煞。
周老板这时候学精了,不敢再听信一家之言,又背着那风水师找了其他的风水先生去看坟,这次大家的口径都很统一,结论全部都是他家坟是凶坟,得移坟。
按照中国的传统,老人死后讲究入土为安,一般埋了是不能轻易移坟的,但现在周老板被人坑了,他父亲跟他说的话也已经应验,他只能移坟。
可就在这时,又出事了,周老板雇去挖坟的工人一到坟地,就集体拉肚子,好不容易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拉完肚子开始干活的时候,又突然跟中了邪似的拿着铁锹铲对方的脚。
最后坟没挖开,工人们伤了一片,甚至其中一个工人的脚趾头都被铲掉了。
这下连那风水师都吓坏了,连滚带爬的往回跑,等周老板再去找那风水师的时候,人家干脆把收的钱退了,直接说这活他接不了,让周老板另请高明。
周老板把事讲完之后,一脸担忧的看着苏铭,估计是看苏铭比较年轻,不像是得道高人的模样。
“油锅煞。”苏铭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直接笑了,道:“这活我能接,不过要先谈一下报酬。”说着他眼角的余光竟然看向我,脸上全是挑衅。
切,臭显摆什么,不就是有生意上门了么。
我撇撇嘴,佯装不屑,但心里其实已经快高兴疯了,他说这活他能接,还要先谈一下报仇,原来他赚钱这么容易啊!“当然,只要您能保住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钱的事好说,您只管开口就行!”周老板激动道。
“报酬找我老婆谈,她高兴就好。”苏铭却摆摆手,直接把周老板推给我,一副云淡风轻,不把钱当钱的架势。
我差点被嘴里的饭噎到,什么叫跟我谈,我高兴就好?难不成他打算把这笔钱给我?我瞬间激动了,快速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紧张的看着周老板。
“苏夫人,您报个数吧,只要我周通出得起,我一定满足!”周老板道,看来他确实也是没办法了,话说的相当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