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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宇。
她冷眉冷眼的扫了眼他的腿:“怎么?骨折的地方好了?”
周宇含笑在她身边坐下。
唐余凳子朝一边挪了挪,挪出一个安全的距离,眼神很冰:“滚一边去。”
“你当初来找我的时候装的可真像啊。”
唐余挑眉看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宇猛的靠近她,被乔依依推了一把:“干什么你,知道这是谁家的地盘吗?找抽呢是吧。”
周宇扫了眼乔依依,阴阳怪气的往后靠,说话全是讥讽:“唐余啊唐余,都说你霸道但是还算磊落,没想到你手段这么阴。”
唐余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但并不妨碍她的反击:“腿被打折的滋味好受吗?”
说着她低头扫了眼他的腿:“傅鸣打的是哪条,赶紧让我看看,我好找人再打折一次,毕竟痛上加痛才是真的痛。”
她这话说的阴柔,全是嫌恶。
周宇皮笑肉不笑:“你也快三十了吧。”
唐余挑眉回视他。
“我等你被踹那天,我绝对会弄死你。”
周宇说完又接了一句:“深海圈里一句老话,明面上来怎么都行,背地里敲诈早晚会惹众怒,等着瞧吧,长明台我呆了六年,绝对不可能说踢就让你们把我踢了。”
他说完就走。
乔依依骂了句:“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病。”
唐余心慢腾腾的沉了下。
周宇是股东,除非长明台撤台,否则谁能把他踢出去?
唐余有些怔讼,到乔依依去撩一个小鲜肉都没反应。
面前多了张脸,涂着粉,画着眼线,满身的香水味。
唐余皱眉侧身:“你谁啊。”
面前不男不女的笑的矜持:“我看你一直坐着,也不喝酒,想来陪你聊聊天。”
唐余微怔,不由自主的问了句:“你男的女的?”
这人微怔,惨白的脸红了一瞬,有些气急败坏:“我男的,有喉结的。”
唐余抿唇半响:“抱歉,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但是我有点犯恶心,麻烦你离我远点。”
她话说的认真,是真的有些犯恶心。
那人却不走,眼神悠悠的打量她:“我可是你的粉丝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唐余离开长明台两个月了,可能是最近不太出门,乍一听见粉丝有些错愕,慢半拍的想起了暗夜访谈。
由衷的笑了笑:“谢谢你,我的颜粉。”
“我不是颜粉,我是事业粉。”
男人说完朝她身边靠靠:“听说只要把上了您,就能在长明台有一席容身之地?”
唐余屏息,面无表情的伸手要推开他。
却见男人直接被一脚踹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唐余回头看见傅鸣,眨眨眼,开始重新呼吸。
一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还没说出口。
傅鸣沉着脸问她:“这种货色你也要?”
唐余微怔,扫了眼妞妞捏捏抱怨傅鸣太粗鲁的男人,有些啼笑皆非:“我不要,他不喜欢女的。”
傅鸣愣了愣。
唐余回头看向那男人:“我在长明台已经是过去式,现在进行时是他,你瞅瞅,这个更像你的菜。”
她这句话是玩笑,傅鸣却明显没当玩笑,手捏着她的胳膊:“你给我出来。”
唐余冲男人眨眨眼,还没来得及跟乔依依打招呼就被拎了出去。
唐余举手证清白:“他送上门来我都看不上他,我眼光没这么差。”
傅鸣审视了她半响,脸色还是难看。
唐余扁嘴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这话一半是怒火,一半是质问。
唐余撇嘴:“你发的什么呀,就像我天生是个不三不四的人似的。还别惹事,别招人,尤其是野男人,我怎么回?好的,没问题,收到?”
“你……”傅鸣脸色青白,身上的大衣全是风尘仆仆的模样。
唐余心软了点:“走吧,回家洗洗。”
这话说的软绵绵的。
只是瞬间,傅鸣的心里好受多了,隐约有点高兴。
因为她说的是回家。
唐余给乔依依打了个电话,接着就被塞进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电话?”
傅鸣探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顺便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没烟味,没酒味,也没乱七八糟的味道,始终高悬没有终点的心稳稳当当的落在原地。
他将系好的安全带解开,伸手牢牢的将人揽进怀里,没回答她的问话,反问她:“你身体好点了吗?”
唐余微怔,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好,还是该直白的说怀孕了,这样可以免了晚上的灾难。
毕竟男人积累欲望很可怕,她体验过积累了两天的傅鸣,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堪称死去活来。
她犹豫的想推开他坦白,鼻尖微动,敏感的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是严知喻的,在送他们去机场的时候她嗅过,没有换牌子。
她怔了怔,问他:“你喜欢严知喻吗?”
唐余刚和他混在一起的时候问过,傅鸣很随意的说是妹妹,唐余便没再问。
因为傅鸣每晚都回来,且精力旺盛,不像在别处使过力的模样。
她慢半拍的想起这十三天,他们二人是单独在国外。
傅鸣回了句:“小时候喜欢过。”
唐余心隐约的沉了沉,隐晦的问:“现在呢?”
“妹妹。”傅鸣的下巴磕在她肩膀上,一边嗅着她的发,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因为他想唐余了,很想,最想的是现在办她。
他不等唐余接着问,丢出一句:“你身体好了吧。”
下一秒,唐余将他推开,眼里有审视:“为什么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傅鸣有些错愕的闻了闻胳膊:“我不知道啊。”
唐余慢吞吞的皱鼻子,丢出一句:“我警告你,你不准脚踏两只船。”
尤其是婚后。
傅鸣憋了憋,没憋住,嘴角微翘:“为什么啊。”
唐余不耐烦的皱眉:“恶心。”
傅鸣面色微僵,旖旎的感觉全消了,扭回头开车,回去的路上却一直捏着她的手。
115、崩
傅鸣洗澡的时候,唐余把报告单拿了出来,工工整整的摆在他的那一侧,想了想,放在被子下面。
她决定还是得坦白,不然根本躲不掉那档子事。
还没等人出来,傅鸣丢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
唐余不经意扫了一眼,愣在原地。
没备注,却是费向娟的手机号无疑。
她愣了半响,冲傅鸣喊了一声,没回应。
手机响了一遍,开始响第二遍。
唐余顿了顿,伸手拿过来,点了接听。
对面费向娟破口大骂:“傅鸣!虽说我以前得罪过你,但后来我也帮了你啊,没有我,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的扳倒唐余吗?你现在卸磨杀驴,将我的股份变成一堆废纸,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唐余按了挂断,手哆嗦着把手机放回原处,而后坐在床上发呆。
傅鸣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呆坐着的唐余。
穿着白色的睡裙,头发蓬松着,乖乖巧巧的像个雪娃娃。
他控制不住的走过去,跪在床上想亲亲她。
措不及防的被大力推了下去。
唐余在床上看着跌倒在地面的傅鸣,语气很冷:“长明台要撤了?”
傅鸣不易察觉的颦眉,接着面不改色道:“你听谁说的。”
唐余冷笑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峰挤在一起,打下的阴影覆盖了半张脸,阴气沉沉的说:“我再问你一次,长明台是不是要撤了。”
声音很冷,比这更冷的是她的神色,像覆了厚厚一层冰,只是看着便被冰的打了一个哆嗦。
傅鸣咬着牙起身,手里的毛巾丢在地上,死死的盯着她:“被撤了又如何?”
唐余的手脚连着声音都在哆嗦:“你答应了我的。”
她崩溃的喊:“你答应了我的啊,最起码要留下一个长明台啊。”
她声音犀利尖锐,带着满满的绝望:“傅鸣,你怎么可以这么多次面不改色的出尔反尔!!”
傅鸣打断她:“我出尔反尔又怎么样?”
唐余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本以为,我走了,但是你还在,长明台就永远不会像我,像暗夜访谈一样过时,被人嫌弃,你……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