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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埋怨她身体差,经不起他折腾。
还有些怨她脾气差,让他不敢提再来一回。
纠结到最后,拿外套将她盖住,开车回家。
车刚从小树林开到马路上,车【创建和谐家园】便被撞了一下。
撞的不重,傅鸣却有恼火,因为唐余刚睡着,就被撞醒了。
睡着的乖巧娇软都不见了,冷冰冰,懒洋洋的,像个高高在上的波斯猫。
他身上的衬衫还乱着,有汗水和口红印。
他随便理了理,想开门下车。
通过后视镜看过去,却顿在了原地,全身僵硬。
唐余从后视镜看过去。
撞车的是个小姑娘,准确来说是两个小姑娘。
一个短头发的,坐在驾驶座。
另外一个长头发的,应该是副驾驶座上的,长的很漂亮,黑长直齐腰,一双眼睛在黑夜都在闪闪发光。
而且很白,很标准的温婉的江南软糯女。
唐余欣赏的看了一眼,眼睛瞥向傅鸣:“你怎么不下车?”
傅鸣支吾片刻,耳尖都红了。
他喃喃着不说话,接着额头涌出大堆汗:“我……我不舒服。”
唐余静默半响没说话。
套上裙子,披上傅鸣的西装外套下车。
短头发的女孩正在敲主驾驶座的门。
叩叩叩的,带着小心翼翼:“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车撞了,你能摇下车窗吗?我们聊一聊。”
唐余拦住她:“有事跟我说就行。”
长头发的围过来,打量她一眼,接着顿了顿:“你是长明台暗夜访谈的主持人?”
唐余下车时将烟拿了下来。
听见这话,无所谓的将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大大的烟圈。
“你认错人了。”
唐余的头发凌乱,衣服皱巴,不难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
接着诚恳的说:“你们突然闯出来,我没看见,所以……抱歉,请问怎么处理合适?”
唐余看了眼二人身上的帆布包,这是学生背的。
于是将烟丢了,不想带坏小孩子。
“不用,我们直接走保险,你们也走保险吧。”
说完准备走。
却被短头发的拦住了:“开车的人喝酒了吧。”
唐余微怔,接着失笑道:“没有,只是不太舒服。”
短发女孩冷笑一声:“不舒服既然能开车,为什么不能下来和我说两句,如果实在不舒服,我们可以帮你们报警。”
是报警,不是叫救护车。
唐余不耐烦了,冷冰冰的看着她:“我们打了转向灯,是你们追尾,交警来了,你们全责。”
说完,她扫了眼后面的五菱。
“全责给你,你赔的起吗?”
长发女孩拽了拽她:“晴晴,算了。”
晴晴眼睛横起来:“知喻别怕,他绝对喝酒了,不然为什么不下车!他就是心虚。”
唐余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拽车门。
却察觉车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她微怔,下一秒回头看了眼两个女孩。
沈知喻被晴晴说的有些松动。
她觉得也是,如果没喝酒,为什么不敢下车。
既然如此,她施恩似的说的走保险,就太可笑了。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
便眼尖的看见这位主持人身上的西装外套。
很眼熟。
是黑色的。
在中央广场发单页那晚,傅鸣刚买的,上面带着深蓝色的条纹,最下面的线条因为做工不仔细,还开了。
她怔讼的站在原地,仔细打量唐余。
这个人,她可太认识了。
因为傅鸣这些年,每天都在看暗夜访谈,她便被动的跟着每天都在看。
一期节目最少看过十遍。
她被动的对她的一颦一笑无比熟悉,后来因为同是女人,变成对她的穿衣打扮,服装配饰无比熟悉。
天价。
那不是自己高攀的上的价格。
而这位自己高攀不上的主持人身上,披着一件廉价的西装外套。
她深吸口气,强笑着对晴晴说话:“他不是喝酒了。”
“胡说,不是喝酒了,为什么连脸都不愿意漏。”
沈知喻不等唐余回答,语速飞快:“咱们面前这位,是长明台暗夜访谈的主持人,严格来说,属于娱乐圈里人,开车的,可能是公众人物。”
说完,她强硬的拽着晴晴:“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全责,你写个单子吧,多少钱,我给你。”
唐余默默的盯了她半响,突兀的笑了笑:“不用。”
“用,我从来不欠别人的东西。”
唐余静默半响不说话。
再开口时,全是冷冽:“卖了你,你也赔不起。”
说完歪了歪脑袋:“再胡闹,就报警吧。”
晴晴拳头紧握:“报警就报警,你嚣张什么啊。”
沈知喻牢牢的攥着晴晴的胳膊,眼睛都红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车门,硬拽着她离开。
看到车离开,唐余没动,背靠在车厢前看来往的车。
车门打开了一条缝,傅鸣的声音哑哑的:“你……进来吧。”
唐余看了他一眼:“那个长头发的,是谁?”
傅鸣像被砸了一个闷棍,咬着唇不说话。
唐余疲惫的叹了口气,扭头上车。
坐好后,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砸在他身上,系好安全带,闭上眼养神。
傅鸣全程没说话,安静的将车开进院子里。
唐余始终不发一言,在傅鸣忍不住过来抱她的时候,避开,然后睁开眼。
“你干净吗?”
傅鸣一怔,脸色难看:“她是我妹妹。”
“哦……”唐余笑了笑,全是讥讽:“这姑娘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钱,和韩家应该八竿子打不着吧,而且……你的档案记载,你是孤儿。”
傅鸣抿抿唇:“是孤儿院认识的妹妹。”
唐余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解了安全带开车门。
临下车前丢下一句:“最好只是妹妹。”
063、有什么资格闹
63、有什么资格闹
哥哥妹妹这些,唐余从来不信。
电视台乱,上面掺杂的权势更乱,以哥哥妹妹为名的,不排除有些干净的,但认真算下来,不干净的更多。
像傅鸣这种年轻人也是。
唐余也经历过年轻时。
甚至为了和“他”有长久的关系,暗搓搓的说过想当他的干妹妹。
干妹妹只是借口,自己是想要更长久的关系,却被一下道破。
他捏着她的鼻子说:“你永远是我的小姑娘。”
唐余半夜惊醒,烦躁的拽了拽头发。
真觉得现在一团乱麻。
隔天到医院时,傅鸣也在,看样子是一夜没睡,眼睛底下的青色比林念还重。
唐余将保温桶递上去,看了眼手表就准备回台里。
在车前被拽住。
“你……别误会,真的只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