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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余胸口窝着一团火,当听办公室的八卦说,傅鸣被调去了新闻部最苦的现场连线时,这团火就消了。
总归讨人厌的能消失几天,真是天大的好事。
消停了不过两天,傅鸣又闯祸了,因为新闻略带了一点引导性和现场连线的记者打了起来。
制片主任巴巴的跑来,说这件事怎么办。
唐余手指急促的敲击桌面,最后叹了口气:“原因是什么?”
“原因是什么也不能【创建和谐家园】啊!”
唐余脸色冷了:“我问你要的是原因!”
他灰头土脸的回去,下午回来说,两人被叫去了台长办公室。
唐余的指甲快敲凸了,她问了一句:“原因。”
唐余始终没下定决心赶他出去的原因其实很复杂。
他本人的味道是一方面,毕业小节目上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和说出的话又是一方面。
听完制片主任的话,唐余觉得头都秃了。
最后丢下一句:“随台长处置。”
傍晚时,她果真没理会,直接开车去了酒庄。
乔依依回来了,不止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唐余有瞬间的怔讼,她愣愣的走过去,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你是……”
那人彬彬有礼的起身:“久仰大名,我是韩君宪。”
唐余慢半拍的找回声音:“你……你好,我是唐余。”
他笑了笑:“是不是和你的朋友很像?我听依依说了一路。”
唐余缓慢的吐气,吞咽口水道:“你姓韩?”
韩君宪点头:“是,我是韩家的长孙,之前家里长辈提到过,我们两家很适合联姻。”
这个适合联姻的对象肯定不是自己。
唐余哦了一声。
“在海外时,你的节目我每期都看,很有自己的风格,看问题的点,很……”
韩君宪找了一个词:“迷人。”
029、撑腰
29、撑腰
唐余和他说话的时候,乔依依兴奋的花枝乱颤。
“是不是很像,是不是很像,妈的,老娘以为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结果一看就想起来了。”
田潇有些怪异的颦眉:“但你不觉得太像了吗?少说有八分了,这样好吗?”
“不是整的,我经验很丰富。”
田潇打断她:“我的意思是说,像了不是更糟,她什么时候能走出来。”
乔依依微怔,悠悠的长叹口气:“妞妞为了他的理想,就差把长明台标上自己的名字了,你觉得她会离开吗?或者说,你觉得她愿意离开长明台吗?”
两人一起陷入沉默,最后看着唐余亮的惊人的眼睛,又一同乐了出来。
晚上的时候,四人约了去酒吧。
唐余除了初始的时候,始终恹恹的,喝酒也喝的满心怅然。
乍一看真的很相似,靠近了才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毕竟味道差的太远了。
准确来形容,那人的味道就像……她默默的思考一个合适的词语。
昙花。
一现已经惊人,再现几乎没有可能。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疯狂震动。
唐余瞥了一眼,按了静音没理会。
韩君宪坐在她身边,挨她挨的很近:“你在想什么?”
“想你觉得我迷人的点。”唐余轻笑一声,侧脸看他,眼底全是能溺死人的温柔。
韩君宪心跳缓慢的乱了一个节拍,良久后找回声音:“太多了。”
唐余常年流连花丛,撩人可谓信手拈来,她压低嗓音,语气缠绵道:“例如?”
韩君宪轻而易举的被撩了,他微抿唇:“黑夜很长,我们可以慢慢聊。”
恍惚只是一瞬,她眨眨眼,眼睛却从他的脸滑到了不断闪烁的屏幕上。
是一串没有备注的手机号码。
韩君宪随着她的视线转移,轻笑道:“这位朋友找你很急啊。”
唐余没应声,静默的看着它。
“我司机在,实在很急的话,我送你过去。”
唐余轻叹口气,把电话掐灭,抬头笑道:“我得回趟长明台。”
到了长明台已经接近十二点,唐余透过车窗看向一楼和五楼,灯火通明。
她道了声谢准备下车,手腕被拉住。
陌生的气味她总是适应不了,于是委婉的挣开,笑道:“怎么了?”
“我等你。”
这次空窗的时间的确有些久,唐余仔细审视面前的男人。
容貌达标,年龄契合,品味不俗。
还可以,勉强到了及格线。
确定了想法就抛了一个媚眼:“好啊。”
待车门关上,转身的瞬间,笑意收敛起来。
一楼台长办公室气氛很冷凝,原因在于实习生傅鸣,梗着脖子不认错,语气很嚣张的指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记者。
说新闻人的素养,说入学子弟的宣誓。
就差说该被处分或者该滚蛋的是这个记者。
台长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够了没有!”
傅鸣整整凌乱的衣服,不屑的哼了一声:“我没什么的好说的了。”
这幅样子何止是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
大理石桌面被叩了叩,台长侧脸看向身边站着的林潜:“这两个都是你组里的人,你什么想法?”
林潜意味不明的笑笑:“当然是按正常程序处理,该辞退辞退,该警告的警告,也不好为了一个小孩坏了台里的规矩。”
傅鸣脸色铁青。
他看了眼手机,自动拨出的电话又被驳回了。
他打了整整三十二通,她一次都没接,这次是铁了心的由着他们赶自己出去。
傅鸣有些心慌,他仔细回忆之前看过的资料。
唐余对每任男友都很大度,很体贴,堪称掏心掏肺,不留余地的满足他们不算过分的要求。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出此下策,选择出卖自己。
但……自己好像还是不一样。
他眼睛盯着林潜。
唐余那个女人总把自己和他放在一起比,说他不如他?
他哪里不如他?肮脏的作风?还是早被抛之脑后的新闻人素养。
真是不堪一笑。
台长看了眼手表,意味深长的又瞄了眼始终静悄悄的手机,端起的茶杯放下,在大理石桌面上叩出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凉意。
“以后这种芝麻大小的事情,你们部里自己解决。”
台长说完,默默的打量背脊挺直的傅鸣,接着笑了笑:“通知人事下发吧。”
门被推开,先迈进的是一只脚,洁白的脚腕下是镶钻的白色高跟鞋。
接着就是一声喟叹:“下发什么?”
傅鸣掉入谷底的心端回半空。
台长微怔,下一瞬满面春风的站起身:“都这个点了,你不回家歇着,还跑台里来干什么?”
唐余真的不想插手这件事,也不该插手。
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烧一次就够了,多烧几次之前酒店宴厅全成了白用功。
但……
她瞥了眼傅鸣。
小狼狗不是小狼狗了,成了臊眉耷眼的落水狗,看着有那么几分可怜相。
她在台长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脚尖轻点,笑眯眯的对着林潜:“下发什么?”
林潜经常见唐余这幅神情,却哪一次都没有这次妒火难耐。
因为从前这幅样子是为自己,而今这幅样子是为傅鸣。
他知道这会不是他该表态的时候,却没忍住,漏出极难看的嘴脸:“他违反了台里规定,理应辞退。”
唐余哦了一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是该辞退,毕竟咱长明台也不是收容所,什么乌七八糟的都要。”
台长微微诧异的和林潜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