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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鸣死死的盯着唐余的背影,默默的攥紧拳头。
“这就是所谓的正宫?我怎么看着不像呢?”林潜轻蔑的笑了笑,接着不等他回应,很冷的说了句:“明早八点半,希望你准时出现在新闻一线,否则……我可不会像唐余那样,只是单纯的为你调岗。”
傅鸣瞪着他洋洋得意的背影,咬着牙转身离开。
唐余回到家已经下两点。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去按密码。
手腕被攥住。
低头才发现门口蹲着个小可怜。
“我错了。”硬邦邦的一句道歉甩出来,傅鸣起身,牢牢的抱着她:“我错了,你别赶我去新闻一线。”
傅鸣已经洗干净了,没了发胶的加持,刘海下来,多了点稚气。
唐余呼吸滚烫,她按了按脑门,知晓今夜有些难熬,因为喝了酒不能吃药。
于是挣开的力道都弱了点。
傅鸣死死的抱着她,硬邦邦的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大庭广众之下给你丢面子,你重新给我一次机会!”
“你这是道歉吗?”唐余没力气挣开他,索性昂首看他,脸颊红扑扑的说:“你这不是道歉,是在宣泄情绪,是小孩子才会做的行为。”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我太忙了,没工夫去研究你的别有用心,所以赶紧给我滚开。”
傅鸣不放手,理直气壮道:“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还要我怎样!”
这句话莫名的很熟悉,是田潇喜欢挂在嘴上的渣男语录。
她没说话,伸手去按门铃。
门被打开,菲菲莫名的看着唐余和傅鸣。
唐余病恹恹的伸手,指向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男人。
“给我把他赶出去。”
菲菲点头,侧身拎了一个木棒出来。
傅鸣凝眉看她。
下一秒,木棒径直对着他的脑门砸下来,在距离半寸的地方停下。
菲菲一嘴不流利的国语:“滚开!”
这句话她说的最熟练,因为唐余不喜欢搬家,又总被骚扰。
接着跟了一句:“烂人!”
说着木棒抬起,复又挥下。
破空而出的呼啸声在他耳边响起,他下意识的松开手。
下一秒唐余直接栽倒在地。
傅鸣微惊,直接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活着。
接着整个人就被推倒,菲菲虎视眈眈的瞪着他:“滚开!烂人!”
说完弯腰去抱唐余。
菲佣很胖,抱着唐余却一点都不费劲,转身走了进去。
傅鸣眼睛转转,跟着走进去。
菲菲将她放在沙发上,很熟练的探了探她的额头,接着就跑去厨房。
傅鸣怕再被赶出去,站在角落里远远的盯着。
他慢半拍的想起来。
唐余已经两天一夜没睡觉了,而且好像一直是发烧的状态。
菲菲端着盆出来,看见他立刻瞪眼。
他愣了愣,转身欲走,走之前回头看了眼,看了眼唐余,眼睛却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摆件上。
那是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站在一栋别墅前的照片。
这是资料上的老宅?
傅鸣突然想起距离江晚寻说的三天。
看来想要重新回来,除了收敛自己控制不住的攀比欲望,还是得从老宅入手。
唐余始终半梦半醒的睡不踏实,等坐起身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疲惫的捂住脸。
好累,好烦……
“烂人的纸条。”
唐余睁开眼看向菲菲递过来的纸条。
唐余爱书法,从小在那人耳濡目染下,尤其喜欢一手好字。
这手字就写的很漂亮。
潇潇洒洒,和烂人张扬嚣张的个性如出一辙。
“想要老宅,中午给我打电话,还有!下午五点前接我出新闻一线。”
她轻嗤一声,面无表情的将纸条捏成团,然后丢进垃圾桶。
乔依依的电话打进来:“菲菲说你又发烧了?”
唐余扭了扭脖子:“昂。”
“你不能别睡地下室了吗?冰的像棺材。”
对面察觉到说错话了,喃喃的说了句抱歉。
唐余没什么反应的说:“哦。你什么时候浪回来。”
对面嘿嘿嘿的笑了:“我认识了一个超超正点的,可惜他不是我的菜,回头介绍给你啊,保准你喜欢。”
唐余又哦了一声,喃喃道:“赶紧回来,我想你了。”
不等对面再唠叨,她对着电话亲了两口,接着挂断了电话。
中午的时间,江晚寻按响了门铃。
唐余盯着显示屏看了很久,对菲菲开口道了句:“对他说我不在。”
菲菲应了,拿着木棒出去。
开了门又拐了个弯:“那个烂人也来了。”
疲惫从骨子里泄进来,她的脸冷成千尺寒潭,毫不犹豫的打开门。
对着面前一起出现的江晚寻和傅鸣吼:“滚!”
027、生瓜秧子
27、生瓜秧子
看见傅鸣却整个顿住了。
他今天穿的不是老成的西装,而是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还是很寒酸,扑到眼底却满满的都是似曾相识。
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你……”她指着傅鸣,抖着嗓子说:“进来。”
接着脚步横过去,拦住了江晚寻:“你来干什么?”
江晚寻看着傅鸣回头给他的得意洋洋的鬼脸,脸色阴沉,却强装着春风和煦:“你考虑好了吗?”
唐余摇头。
江晚寻说:“是没考虑好,需要把接下来一天的时间接着留给你吗?”
“不是!”
唐余拒绝的斩钉截铁:“我不会跟你订婚,还有……”她勾勾唇:“唐锦言也不会跟你订婚。”
她咧嘴笑了笑:“所以关于那栋老宅,是个无解的死局。”
“什么?”江晚寻怔住。
唐余冷漠的笑了笑:“你若是了解我,就该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不管是因为什么。”
“还有……”她朝前迈了一步:“你也不了解唐锦言,你不明白她在这世上最在意的人是谁。”
旧病未愈,唐余咳了咳,接着说:“所以你回家等着吧,最好把求婚仪式办的低调点,这样被拒绝的时候才不会太过难堪。”
唐余本意不想将这件事这么处理。
毕竟这是段弥足珍贵的友情,但已经这样了,就只能这样了。
她说完转身回了别墅,将门关上。
傅鸣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她回来默默的说:“这么说,老宅的事也不需要我了?”
唐余突兀的抱住他,嗅着他的味道,轻微吐气道:“有别的事需要你。”
说完探身吻了上去。
人这辈子活着总需要些念想。
唐余撑不下去时的念想,就是荒唐的寻找慰藉,原本只是看看就心满意足了,熬到十年之久,看看已经远远不够。
她闭眼虔诚的吻着他,将自己身心短暂的捧给魔鬼。
事毕。
傅鸣看到唐余抬脚就直接下了床。
他得意的不行,笑出一嘴大白牙:“你什么时候接我回暗夜访谈。”
唐余躲在被窝里呼吸,闷闷的说:“滚。”
傅鸣微怔,探身看她:“不带你这么玩的。”
“那还怎么玩?”她从被子里漏出一双眼睛,默默的盯着他,全是冷漠:“林潜不错,不管是哪一方面,你都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