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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鸣脸蓦地一僵,手死死的扣着她的手。
唐余笑了笑,无端的觉着这崽子这会挺可爱,患得患失的很招人疼。
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大门口跑过来:“唐余小姐。”
唐余点头:“辛苦了,这点小事麻烦你。”
“没事没事,应该的。”
西装男人扫了眼傅鸣:“这是你对象?”
唐余笑笑:“恩。”
……
唐余在车里昏昏欲睡,察觉到车没动,勉强睁开眼问他:“到了吗?”
“没。”
车重新开始启动,唐余扫了眼手表,从领证出来都俩小时了,竟然还没到家。
她看了眼傅鸣。
傅鸣开车开的极其不专心,眼睛瞄啊瞄,瞄的全是旁边摆着的红艳艳的结婚证。
唐余扭头看他:“我睡着的时候,你就在看结婚证。”
傅鸣抿唇,干巴巴的吐话:“不是。”
唐余笑了笑,伸手拿过证看。
只看照片,其实挺配的。
两个白衬衫男女并肩,男的笑的有些腼腆,但眉眼全是光,女的一般般,却不勉强。
她眼睛扫向下面顿了顿。
两人的年龄,差的还是有点大。
过了年,她就三十了。
傅鸣才二十三。
差了七岁啊。
她默默的掰手指头算。
她四十的时候,傅鸣才三十三。
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四十【创建和谐家园】。
唐余觉得……那个协议很明智。
她合上结婚证,下一秒,傅鸣将证抽走了,塞进另外一个口袋里。
唐余默默地看着,冷不丁的开口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
唐余从小到大,收到的情书和表白无数,喜欢的理由有很多,漂亮,聪明,学习好。
136、准备提亲
进了长明台听到的喜欢更多。
理由也更多。
和年少时差不多的是漂亮、聪明。
和年少不一样的是家室好、迷人、优秀、洒脱、等等等,五花八门,数不胜数。
她很好奇傅鸣喜欢她什么。
毕竟从前那些喜欢全都建立在有利可图上。
而今,她身上无利可图,傅鸣还喜欢她什么?
“不知道。”
她怔了怔,翘唇:“不知道是喜欢什么?”
傅鸣脸有点红,片刻后小声的问了一句:“那你喜欢我什么?”
这句话问的很期待,红意从傅鸣的脖颈直接蔓延到他的头发丝。
唐余脸僵了一瞬,接着面不改色道:“大约是长得帅。”
说完,心跳乱了一个节拍,因为,她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曾经知道,是怦然心动,是小鹿乱撞,是紧张羞涩和念念不忘的欢喜。
而今……她不知道。
傅鸣唇角翘了翘,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大言不惭:“我以后会更帅。”说完掰了掰前面的镜子,瞪大眼瞧自己。
唐余默默的看着,微微的弯了唇。
一厢深情难以为报。
给他他想要的,似乎足矣,这样便是若干年后分开,也算得上不亏不欠,好聚好散。
唐余回别墅后想找出结婚证给菲菲看看,却找不到。
傅鸣说不知道放哪了。
她趁他出门的时候翻遍了房间,一无所获。
最后菲菲踩着凳子顶开了卫生间的隔板,从上面掏出一个塑料袋子。
唐余接过,塑料袋子里是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是二人的结婚证和户口本。
唐余看着,蓦地眉心蹙了蹙,觉得该尽快去柳家提亲了。
傍晚的时候,她拎着礼物去了宋宴家。
宋宴开的门,面色苍白,穿着睡衣。
唐余打量了她一眼,皱眉小声问:“打掉了?”
宋宴恩了一声,片刻后低声威胁:“管住你的嘴。”
唐余低头换鞋,语气很淡:“如果我真想说,在你告诉傅鸣我怀孕后,就直接一个电话说了。”
宋宴低头看她的发漩,语气很低:“对不起。”
唐余直起腰,和在厨房里忙活的宋父打了个声招呼,错身过去的时候回头看她:“四年多前,没和你打声招呼就要走了暗夜访谈,是我的不对。”
宋宴没吱声。
唐余叹了口气:“你不想做综艺吧。”
宋宴慢吞吞的攥紧拳头。
唐余总也想不通宋宴为什么总和她不对付。
毕竟唐余要走暗夜的时候,宋宴也不过接手了两个月,而且那时候暗夜的数据并不好。
真正想明白了大约就是在迈进深海视野五楼的时候。
新闻和综艺永远都像阳春白雪和下巴里人,不管下巴里人赚的多么盆满体埚,照样对着清贫的阳春白雪羡慕并且敬畏。
宋宴也是如此,尤其是她有一个在上面工作的父亲。
做了好多年综艺,终于有机会接手了暗夜访谈这么一个以民生为主的阳春白雪。
唐余换位思考,知道是自己错了。
她看她低垂的脑袋,低声问:“想调去深海视野吗?”
宋宴蓦地抬头,震惊的看着她。
唐余:“以你在综艺多年的地位,再等等,可以得一个副台长的位子,若是调去深海视野,可能再熬很多年也到不了现在的高度,你考虑考虑,若是还想去深海视野,我给你周旋。”
说完她挽了袖子去厨房帮忙。
刚到里面就被赶了出来。
宋父说她是个捣乱的,最后还骂了一句,说她没眼色头,不知道带对象一块来。
唐余捏了块排骨吃,慢吞吞的说了来意:“带他不合适,毕竟这回,是想请你帮我去提亲。”
宋宴惊的掉了锅铲:“这么快?”
唐余笑:“领证了。”
宋宴冷不丁的冒出来:“和傅鸣?”
唐余回头看她:“恩,和傅鸣。”
宋宴眼底有复杂,唐余冲她眨眨眼,声音很小:“你俩联合起来算计我就别再提了,毕竟都领证了,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离,说出来多膈应。”
宋父没听见她说话,不满的嘀咕,说男方欺人太甚,哪有女方去提亲的道理。
唐余宽慰了几句,却还是没宽慰掉他不满的嘀咕。
她又捏了块排骨,坐去沙发看电视。
宋宴倚在房门口打量她:“孩子也是他的?”
唐余嗯了一声。
宋宴不吱声了,吃饭前不阴不阳的丢出一句:“可真有你的,采了这么朵嫩的花。”
是嫩,才二十二。
唐余嗤笑一声,很认真的纠正她:“不是花,是草。”
傅鸣是草,有着属于他这个年纪旺盛的生命力,和不屈不挠,即使丢人、即使疼、也要滴溜溜缠人的劲。
宋宴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半响,冷冰冰的勾唇:“还是个怪痴情的草。”
唐余莫名其妙。
宋宴支起手机给她看。
是明光台的群,五个。
员工群、领导群、干部群、还有相亲节目的群和潮流一线的内部群。
这会群里炸了锅。
原因是傅鸣在散红包,滴滴答答的全是满满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