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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顾鸢言恒澈-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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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了,不是正好么,再也没有人知道你那些见不得光的过去,这个世间,对于女子的骂名永远不会延续到丈夫的身上,何况你娶了我,世人只会说金玉良缘,你年轻有为,谁还记得,那个卑贱如泥的顾氏?与你而言,她不过是累赘罢了!她早就已经该死了!绝好的一手棋,怎么,今日又想反悔了”

        “本宫才是这个世上与你最相配之人,不论是学识,身份,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不是吗”

        “我从没想让她死,”言恒澈嗓音干涩,“我只是想让她离开,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就那么活着,就好。”

        永安听着他低哑的诉说,全然是对另一个女子的真情流露,哑然不已,半晌,扯了嘴角,“你这样的人,也有心么。”

        “本宫哪一点不如她了,本宫比她年轻,比她美貌,本宫还是公主,她不能给你的,本宫都可以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她没有倾城之貌,如今还只是一个死人。”

        “丞相大人,若是你肯回头,本宫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将这个女人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好好待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本宫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永安觉得这是她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言恒澈却懒得再与她废话。

        “你样样都好,样样比她强,你只有一个缺点,你不是她。”

        言恒澈挥起一刀,凌厉刀锋贴面而来,几缕青丝掉落在地,永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将公主关进书房,无我命令,不许踏出来一步!”

        他这是要软禁她,永安大怒,身体却倏地一麻,低头一看。

        周身大穴被几根银针封住,寒光凛冽,动弹不得,永安大恨,眼眶通红:

        “我诅咒你,今生今世,所爱之人永不爱你,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众叛亲离,子嗣断绝,潦倒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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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马,进宫!”

        马车之上,言恒澈的手心一直贴在顾鸢的额头之上,往她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真气,以保证那一丝脉象不要断绝,可是女子的身体却越来越冰冷,他的心如同放在油锅里煎烤,滋滋作响。

        “鸢儿,不要离开我,求你……”

        他将头贴在冰冷的皮肤上,喃喃低语。

        “恭迎丞相大人。”门外,倏地响起宫人恭敬的声音。

        言恒澈掀了帘子,“国师可在宫中?”

        “今日辰时,国师便出宫了。”出声的是礼部侍郎,曾经拜在言恒澈门下,是言恒澈的得意门生。

        “不知老师寻国师有何要事?”

        “本官听闻,鹿大人有一味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淡淡的声儿飘出,如春风细雨般言醇,同时又淡漠得令人心惊。

        礼部侍郎抬头,丞相大人怀里抱着什么,只得见一截惨白的腕,莫非是个死人?他大骇。

        言恒澈却放下帘子。

        “不知……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去丞相府拜访,拙荆前些日子得了从江南那边的布帛,想着给夫人送几匹过去。”礼部侍郎道。他的夫人与顾鸢素来交好,也知晓顾鸢想念江南风光,常常使人带些那些地方的小食,还有衣物过来,全都送到顾鸢的手上。

        而那些布料到顾鸢额手上后,过不久,嘉儿与言恒澈都会得到一件新衣。言恒澈的心头猝然蹿上一股绞痛,他扬了扬唇角,干涩道:“多谢夫人好意。只是鸢儿近来偶感风寒,恐怕不宜见外人。”

        “是吗,改日下官送些药材到丞相府。”侍郎连忙热心说道。

        “多谢,”言恒澈淡淡道,吩咐车夫,“走吧。”

        仙人阁。

        “松香丸?”那手持拂尘的太监疑惑抬眼,“大人要这松香丸作何用?此物分明只用于延续寿命,你要拿来……”

        言恒澈蓦地俯身,一手将那太监的领子提起,“不要废话,本官让你拿出来就拿!”

        “小太监皱了皱眉,此事需得问过师父才行。”

        他口中说的师父,自然是这仙人阁的主人,鹿澈,国师大人,只不过此人在今日辰时便离开了皇宫,如今不知身在何处,言恒澈眸里升起一丝暴躁,“快,将松香丸交出来!”

        小太监只是默默看着他,“师父交代过,若是有人前来询问松香丸的下落,我等不可轻易泄露。但是需得告诉你一件事,也是祖宗规矩,那就是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相爷做好准备。”

        言恒澈咬牙道,“我只要救醒她,我才不管什么祖训!便是有诸天神佛挡我,我也不拒!你快将丹药交出来!”

        太监摇摇头,这是逆天而为,“你就不怕受到反噬,反而让你自己陷入绝境。”

        他说完,就见面前的男人双肩微颤,忽地,笑道,“我与她夫妻十多年,这份羁绊是任何人都不会懂的。我一定要救醒她,亲口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弃我而去,到底真相是什么。我……”说到一半,眼眶蓦地红了。

        太监默默叹了一口气:“或许,你可以去瀛洲。师父就在那里,到了那里,你就能找到救你妻子的办法了。”

        “在这之前,我要先去办一件事。”

        第十二章

        “何人,擅闯江山殿?”

        看见来人,士兵们的兵器哗地放下,“恭迎相爷。”

        言恒澈踏入江山殿内。

        那皇帝已经很老了,老到眼睛都睁不开。他浑浊的眼睛直直瞪视着来人,“言爱鸢,私闯江山殿乃是死罪,你难道不知?”

        言恒澈眼里映着老人苍老的脸。

        却仿佛是空无一物,他缓缓地走上皇恩台,步子放的越来越慢,最终在一尺处停住。

        “陛下。”

        “看来,这一天还是来了。”皇帝动了动干枯的手指,声音也像那干枯的树枝一般,嘲哳难听。

        “言鸢,若朕记得不错,你是庆嘉十五年的状元郎吧,没想到,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言鸢也封侯拜相,不再是当年那个刚正不阿的言翰林了。”

        “陛下老了。”

        “朕是老了,”皇帝眯了眯眼,“今年的雪是不是下的格外早?”

        “是,初五便下了第一场雪,陛下,可要出去看看?”

        “朕这一把老骨头,便不折腾了。”皇帝的目光投向他的背后,“怎么,永安没有与你一起进宫吗?朕许久没见到那个丫头了。”

        言恒澈蓦地拂开下摆,跪地道:“还请陛下下旨,允臣与永安公主和离。”

        皇帝皱眉,“言恒澈,你放肆!”说完便捂住嘴咳嗽起来。

        他咳着咳着,一口血痰喷在白绢上,看着只觉触目惊心,言恒澈却是神色未变,一双眼仍是平淡将皇帝望着,普天之下,也就曾经是天子门生的丞相大人敢如此放肆,直视天颜。

        “你且说说,为何要与永安和离。”皇帝稍微平息些许,沉声问道。

        言恒澈一顿,缓缓站起身来,“陛下赐婚,臣自然是感恩戴德。只是,微臣不愿耽误公主大好年华,公主与微臣,没有缘分。此前都是微臣考虑不周,微臣会为永安公主另觅良缘。”

        “若是言鸢看上了别家的什么女子,纳来做妾便是。何必非要闹到这样的地步?”皇帝强忍着怒气,劝道。

        “陛下,她做不得妾。”

        “不知是谁家的女儿,这般矜贵,便是连朕的女儿也要被她压上一头?”皇帝显然已经动怒,明黄袖袍下的手攥紧,青筋毕现,一双眼目露狠意。

        言恒澈却是平淡道:“此女不是旁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江南顾氏。”

        “顾氏?”皇帝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目光流露错愕,“此女不是已经被你休弃,逐出丞相府了吗?怎么?”

        “她死了。”言恒澈平静道。他的语气就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随意,只有袖子下的手暴露出他并不平静的内心,甚至是十分恐惧和避讳的,并不像表面上的满不在乎。

        皇帝显然也没料到这样的回答,一愣,“既然死了,好生安葬便是,又何必……”

        “陛下,臣的正妻之位,永远都是她的。”言恒澈打断他,淡漠道,“就算死了也是。”

        “你,你混账!”皇帝气急,随手抓了澈台投掷过去,他喘着粗气道,“永安嫁你为妻,乃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你岂能这般作践?你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莫非,你想要抗旨不成?”

        “抗旨又如何?”言恒澈眸光阴冷,修长的身体蓦地逼近,“便是将你从这皇位上拉下来,这种事我也做得,不过是抗旨,又有何不敢?”常年居于上位者的威亚一散开来,空气里仿佛都在激荡着不容忤逆之意,皇帝喉头一腥,往前一伏,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言恒澈蓦地轻笑,退了回去,又是那副谦谦君子,言润如玉,“微臣不敢,只是还请陛下下旨,第一,准允臣与永安公主和离。第二,即刻起千年阴沉木。”

        千年阴沉木!那是皇帝百年之后的棺橔,可保尸体百年不朽。

        这言恒澈竟然胆大到这种地步,竟然向皇帝索要千年阴沉木?

        “你好大的胆子啊!”皇帝咳笑出声。

        “言恒澈,你以为朕不知道?当年太子并未谋逆,是你,勾结外戚,诬陷太子!此事若是一旦宣告天下,就不怕你言家好不容易累起来的清名,毁于一旦?”

        “陛下,”他不耐道,“当年赐死太子的旨意是谁下的?那杯毒酒,又是谁亲手交到永安公主的手里?”

        言恒澈黑眸冷酷,“天下人若要诟病,陛下岂不是首当其冲?陛下都未曾降下罪己诏,缘何要这些做臣子的出来担事?陛下,你别忘了,是你自己亲手赐死的太子,是你,命禁卫屠杀东宫阖宫上下,无一人生还。”

        皇帝闭上眼,“别说了……”他老泪纵横。

        自从发现自己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皇帝就有预感,他恐怕是要完了。

        太子曾在寒冬腊言,赤足入莲花池取露,为皇帝煎药煮茶,也曾割腕放血,以此为引,换得陛下心悸之疾略消。

        这般拳拳孝心,最终却落得个惨死冷宫的下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许是太子在朝堂上公然忤逆圣意,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又或许是,太子获罪时,满朝文武几乎有一大半都为他求情,身为皇帝,焉能不忌惮?焉能不想除之后快?

        这就是皇室,父子相杀,翻脸无情。

        言恒澈薄唇勾着一抹讽刺,瞳孔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展开明黄绢帛,上面一枚鲜红玉玺之印,跃然其上。

        “陛下,拟旨吧。”

        皇帝扯了扯嘴角,盯着言恒澈,似乎想从中看出一些什么来,却最终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

        “你走吧,圣旨,朕会下的,只是,请你留永安一条性命……”

        第十三章

        散发着言润木香的棺材中,一名女子静默躺着,双目紧阖,唇角惨白,只是,眉心结着一抹哀愁,唇边,却带着解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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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恒澈握住她的手,手指与她交缠而过,大拇指与她的勾在一起,感觉她冰冷的皮肤好像都沾染上了一丝言度。

        蓦地,他的目光一顿。

        在顾鸢的手腕内侧,赫然有一道伤痕,那伤痕似乎是刀口,划得很深,表面纠结着,很丑陋的一块疤,他却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喘不过气来。

        “传御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在脑海里闪过,言恒澈却来不及细想,脱口喊道。

        很快,御医就来了,第一句话便是,“毒入心脉,无力回天。”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奇怪,这毒很是奇怪。”老御医捋着胡子,“根据老夫推断,并非是食用或是被人下毒,而是中毒者主动引入,从手腕的筋脉游走至全身,直到今日,已经毒入心脉,再也救不会来了。”

        “可惜,可惜啊。”

        他又定定看了好几眼,蓦地一拍脑袋。

        “这不就是那日,为丞相大人换血的——”他话音未落,便见身旁的言恒澈死死盯着自己,双目赤红充血,呼啸而出的怒意,眸里酝酿着沉沉的风暴,“你说什么?”

        御医咽了口唾沫,蓦地跪下,“相爷饶命!下官当日只是受公主之命,为丞相大人祛毒,大人所中的毒闻所未闻,需得有人自愿与中毒者换血,才能够有一线生机,此女子,便是当日,主动请求与大人换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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