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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创建和谐家园】愣着干嘛。”第二次摔在地上的保镖出声,“上啊。”
称他们保镖都是客气的,不过是没有一点武力的街头混混。
程晚静是没钱雇人了吗,竟然连个正儿八经的保镖都舍不得雇。
“人怎么办……”
路遥不禁有些害怕。
她知道夏眠学的只是防身手段,刚才没有特别致疼的伤害,仅仅让人停歇一会儿。
“去叫人吧,医生呢,护士呢——”路遥开始乱喊。
初父住的是高级病房,位置过于偏僻,医护人员还在另一条走廊上忙碌,因为没闹出太大的动静,还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两个刺头怪难缠的。
夏眠也有后退的趋势。
没退多久,发现那两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捡起的一个白色管子当武器,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追过来。
“【创建和谐家园】,逃啊——”
路遥发觉不妙后,下意识想带着夏眠一起跑。
那两人自然不给她们逃走的机会,一前一后的将她们拦着。
“还真有点能耐啊。”被夏眠两次掼在地上的保镖怒火上头,“老子今天可就不管你是男是女……”
手里的管子举起来,作势要挥过去。
夏眠下意识躲开,却见那人的背后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紧接着,一道扑通声响起。
那人的后背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害怕之余的路遥先投目光过去,看清来人后不禁尖叫:“顾淮!?”
顾淮来的很及时,单鞋踩在那人的后背上,姿态保持平稳,长身玉立,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产生安全感。
他来后没多久,医护人员也赶到。
对这守门两个保镖,他们也是厌恶至极。
虽然是医生,但每次进出的时候也会有限制,他们不是没反应到上级,奈何斗不过这种不讲理的混混,再加上他们是病人家属请来的,只能作罢。
现在总算出现伤人的迹象,可以有理由让警察把他们带走。
医护人员制服人的同时,还有医生去病房里查看初父的情况。
走廊外,站了不少人。
顾淮看着地上的管子,又看向夏眠,“没受伤吧?”
她摇头:“没。”
她没有因为他的及时赶到而觉得欣喜或者意外。
倒是有一种就算他不来,她也不会败在那两人手下的感觉。
“真没受伤吗?”顾淮不放心,把她浑身上下都打量一番,“手伸出来我看看。”
“我都说没有了。”
“我想看。”
路遥:“……”
所以这是当她不存在是吧。
夏眠拧眉,大概觉得他提的要求无聊又无理,没有依着,反倒是把双手往身后一别,就是不给他看。
越不给,越像是受伤的样子。
从她这里问不出话来,顾淮看向被制服的两个刺头,冷冷问道:“你们伤她哪儿了?”
其中两次被夏眠摔在地上的刺头简直比窦娥还怨,“我们哪儿都没动过她。”
顾淮缄默,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
他不满意,意味着那二人不会有好果子吃。
等到警察来的时候,这场民事【创建和谐家园】逐渐升级为刑事案件。
“他们有杀人的倾向。”顾淮心平气和地陈述,“法庭见吧。”
“???”
两个刺头简直冤死。
虽然是他们挑事在先,他们真的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别闹了。”夏眠实在被整得没辙,把双手伸出去,“我没受伤,一点都没有。”
顾淮盯着看了十秒钟,确实没看到任何的伤口,连破皮的地方都没有,最终总结一句:“有点红。”
“……”
刚才拎人了,能不红吗。
夏眠没空和他多废话,透过门缝,看了眼父亲那边的情况,里面不仅有医生,还有程晚静她们。
她得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没再管顾淮,夏眠直接进了病房,并不关心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顾淮没有跟进去,被忽视后只是平静站着。
路遥突然有点同情起这个男人,开口道:“夏眠没说,但我得说声,刚才顾顾了。”
顾淮抿唇,“不用。”
“我能问一下。”路遥说,“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找她有点事。”
“……她应该和你说过今天挺忙的吧,你有什么急事吗?”
这件事,确实挺急的,却不会因为急就能办成。
顾淮不是空手来的。
他还带着,三年前就存在的求婚戒指。
第25章 25
病房不仅仅弥散着消毒水味, 还有其他味道混杂在一起,有女人香,还有烟草味。
夏眠进去的第一个念头是, 难道给护工的钱太少了吗, 为什么不好好整理一下这里。
病床上,初父仍然躺着。
而程晚静和程母则站在窗户边,看到夏眠后开始进入警备的状态。
她们刚才肯定吵过一架,随着医生的到来逐渐平息, 而夏眠也没能见识到这两人有多厚颜【创建和谐家园】地和一个病人争吵。
“怎么回事。”夏眠走过去, 把路遥拎的水果放到一旁的桌上, “我爸怎么了?”
程晚静母女两个不约而同地把脸侧向别处,直接忽视。
只有医生检查完之后告诉夏眠,刚才初父可能因为情绪激动, 受到一定的【创建和谐家园】,心率不稳。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对病人很不好。”医生委婉陈述,“可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医生就差摆明了说,如果不想病人早点死的话就不要再【创建和谐家园】到他。
手术过后初父已经是个半死人, 现在不过是用药物和机器吊着生命罢了。
她们这样再【创建和谐家园】的话,只会加快生命的流逝。
初父闭着眼睛卧在床上, 面容枯瘦惨白, 确实像医生所说的那样, 随手都可能离去。
“我知道了。”夏眠道顾,“麻烦了。”
医生走后, 她正式把目光投落给程晚静。
程晚静鼻息间哼出一个不屑的腔调。
“我刚才在外面听见很大的声音。”夏眠看着病床上的中年男人, “你们是不是吵起来了?”
初父睁开眼睛, 深叹一口气, 算是默认。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怎么可能吵起来。”程晚静先发制人,“既然你都跟你妈离开安城了,干嘛还要回来?”
“安城是你家吗,管那么宽?”
“恒初是我的。”程晚静咬牙,“如果你不出现,我不可能因为恒初的事情和爸吵起来。”
现在不论是恒初还是初父的病情都到关键的地步,程晚静但凡聪明点也知道以退为进,但她的脾气实在忍受不了。
初父把所有的决策权都交给夏眠了。
最近所有过亿的项目也全部交给这个二女儿管理。
这样下去,程晚静很担心初父死的那天,财产分割情况是不是对她极为不利。
夏眠前半生过得比她好,后半生更是有滋有润,光是一个王家就抵得上多少个恒初,她凭什么还要和这个做姐姐的争夺恒初?
抱着“夏眠既然这么有钱就不该来抢饭碗”的心里,程晚静越想越气,忍不住和初父抱怨几句,继而吵起来。
这场争吵无疑是不理智的,但气昏头的人,顾不上那么多。
眼下看着夏眠来做安慰初父的老好人,程晚静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还还想吵的时候被程母拦了一手:“别冲动。”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再吵下去无疑没有任何的意义,程母提醒程晚静,现在应该做的,是服软,再控诉夏眠近段时间工作上的不足。
程晚静依照母亲的意思,平静下来,轻轻唤了声:“爸。”
初父没有看她。
“爸你没事吧。”程晚静站在和夏眠的对面,尽量温和地说,“我刚才其实并不想顶撞你,我只是觉得妹妹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职权。”
因为夏眠是带人过来救急的,初父理所当然把决策权交付于她,于公没有问题,但于私的话,让人难免觉得是在偏袒。
“当然,如果她做的好的话,我不会有这么大的争议。”程晚静又说,“问题是她最近拿的几个项目耗资很大,而且很有风险,我怀疑她是故意来亏空公司的。”
夏眠问:“报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