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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儿攥紧了拳头,只能安静下来,装模作样地嘤嘤哭,不断地抹着眼泪。
沈修的话音刚落下没多久,急救室的门开了,翟墨被推了出来,从头到脚都蒙上了一块白布。
“29日下午六点,病人死亡,请节哀。”
医生宣判后,所有人都安静了,几乎是保持上一刻的姿势,一动不动。
只有沈清儿在放声大哭。
三分钟后,白子薇跑了,季妙妙担心,望了一眼霍西延,追了上去。
“薇薇,你慢点。”
马路上车水马龙,白子薇又是横冲直撞,季妙妙只能强行抓了她。
“妙妙,你好狠,明明知道我喜欢翟墨,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白子薇不肯季妙妙碰,用尽浑身的力气把季妙妙推了出去。
她们是最好的闺蜜,季妙妙不在的时候,她都不怕死的替她监督霍西延,为什么季妙妙一回来就闹出这么多事。
“薇薇,你别听沈清儿瞎说,我没有杀翟墨。”
季妙妙解释,不排除翟墨的死跟她有关,可她并没有杀翟墨。
“就是你!就是你记恨翟墨误杀了你母亲,所以害死了他。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你不肯放过翟墨,他不是故意的!你才是最坏的那个,杀人凶手!”
白子薇声声控诉,哭得歇斯底里,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
等季妙妙再想解释,白子薇已经拦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她矗在原地好久,然后独自离开了医院。
南城是个纸醉金迷的城市,最不缺的就是享乐的地方。
季妙妙随意进了家牛郎店,她心情不爽,所以要来寻欢作乐!
让妈妈替她找了十多个样貌出众的男人,独自像女皇一样,坐在正中央。
“玩之前,先说好,不要碰我,否则后果很严重奥~”
季妙妙妖魅一笑,声音是勾魂摄魄的撩人。
话音刚落下,一身着禁欲系的黑色西装的小哥哥伸手搭了她的肩,刚叫了句小宝贝,手腕就被季妙妙抓住了。
她只是冷漠地捏着,细微的骨折声传了出来。
男人疼得额头冒汗,连连喊疼。
“小哥哥,我不是说了,不要碰我。”
她唇角勾着惑人,像只误落人间的小妖精,随手那么一挥,就把人推出去老远。
包间里在座的其他几个牛郎小哥哥倒吸了一口冷气,安静如鸡,谁也不敢再动。
“小哥哥们,别这么安静呀,喝起来。”
季妙妙站在沙发上,举手指挥,几个小哥哥去跳舞,几个小哥哥去唱歌,而她举起玻璃杯,大口大口喝酒,偶尔有一两滴红色的酒液从嘴角滑下,沿着白皙滑腻的颈子淌落。
一杯酒下肚,有眼见力的小哥哥立马又给她满上。
季妙妙喝了又喝,分分钟钟解决了两大瓶红酒。
她就是想不明白,翟墨死了,所以她成了坏人?
在医院,她抬眼望了季爷,他的眼神,她看得出悲伤。
沈修也是,看她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
还有哭包,直接就骂她是杀人凶手。
所以,现在都是她的错了?
“宝贝,喝那么多酒,可是伤身体的。”
泪痣牛郎小哥哥体贴地剥了粒葡萄,送到季妙妙唇边。
季妙妙笑嘻嘻地咬下,舌尖的味道甜甜的,心里却是苦涩。
“小哥哥,你真体贴,要不要跟我回家,我给你好多好多钱?”
瓷娃娃微醺,脸蛋酡红,眼睛水雾弥漫,葱白的手指挑着男人的下巴,长得真好看,虽然跟季爷比还是差了点。
“宝贝,你家住哪儿,我送你?”
泪痣牛郎小哥哥非常乐意,这送上门的美女,他吃了也不亏,还能捞一笔钱。
“南城,臻园。”
季妙妙迷迷糊糊地应着。
牛郎小哥哥眼睛都发光了,那地方,他听说过,那块地价值几个亿,真被他捡到大便宜,只要伺候好这小姑娘,以后来钱不要太快,亲自开车带他的摇钱树去臻园。
第136章:太幼稚,欺负得不够狠
喝了不少酒,牛郎小哥哥又跟打了鸡血一样疯狂耍帅飙车,晃得季妙妙胃里翻江倒海的,迫不及待地打开车窗透透气。
余光瞥见了后面跟着一越野车,那越野车紧跟着他们的车子。
早上是辆SUV,晚上又来越野,什么情况?
光线太暗,她看不太清楚越野车的车牌号。
当他们的车子行驶出闹市区,那辆越野突然加速,猝不及防地直接撞了上来。
“TMD,谁敢撞老子车。”
牛郎小哥哥见爱车被撞,骂骂咧咧地减慢了速度,要找追尾的人算账。
“不准停车,继续加速开!”
季妙妙冷声,对方明显来者不善,现在停车,不是找死嘛。
“那怎么行,我这车价值百万,一定得要让对方赔偿!”
牛郎小哥哥心疼死了,刚撞那一下,保险杠都不保了。
“少废话,让你开就开。甩掉后面那辆车,给你一百万。”
季妙妙不耐烦,再磨叽下去命都没了。
一听她说要给钱,小哥兴致就来了,狠踩油门,车子噌地飞了出去。
后面那辆车紧追不放,跟着加速,又撞了上来。
接连被撞了三次,牛郎小哥哥慌了,战战兢兢地望着季妙妙,“你该不会得罪了什么谁吧?”
“得罪了不少人,你说哪个?不想死,就开快点。”
季妙妙的余光一直凝着后面的车子,眼瞧着那车要再撞上来,迅速抢了方向盘,猛地往右拐,逃过一劫。
可后面那辆车紧追猛赶,不断地冲撞,直接把他们的车子撞向了路边的绿化带,一声巨响,前车盖的发动机冒出了黑烟。
巨大的冲击力,让季妙妙直接撞上了玻璃窗,身边的牛郎小哥哥被弹出来的安全囊给挡住,幸免于难。
季妙妙吃疼地揉了揉额头,像是脑震荡了,脑袋疼得厉害。
“待着,别下车。”
她交待两句,艰难地推开车门独自下车,朝着后面那辆越野车走了过去。
她还没走到,越野车掉头就开走了,就这儿?只是吓唬吓唬她?
实在是让她摸不著头脑。
脑袋撞得疼死了,索性蹲在地上缓缓神,顺便给慕潇去了条求支援短信。
不足十分钟,有车子来了,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望见车上有人下来,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声:
“慕潇,快过来扶我一把。”
起初是头晕脑胀地站不起来,后来蹲得时间久了,她腿又酸又麻,动弹不了。
人影走了过来,就站在她面前,没有拉她一把的意思。
“为什么告诉慕潇,不告诉我?”
听到说话的声音,季妙妙迟钝地意识到来得人不是慕潇,是霍西延。
“季爷那么忙,找慕潇更方便。”
她简单地解释,自己咬了牙,战战巍巍地尝试站起来。
季爷的好兄弟去世了,正伤心,她怎么好意思刷存在感,她又没那么矫情。
“季妙妙,你记清楚了,我是你男人!慕潇不是。”
霍西延语气生硬,即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能听出来生气。
男人不由分说直接就把站不稳的人拦腰抱起。
“我不用抱,你不应该在这儿!牛郎小哥哥会照顾我,不用你管!”
季妙妙攥着拳头,他应该去处理翟墨的葬礼。
男人并没有搭理她,直接把人塞到副驾驶,强行系上安全带,送回臻园。
下了车,霍西延就拽着她往浴室里送,她身上全是他讨厌的味道,混合着各种男士香水。
“我不想洗澡,你别管我,你去忙该忙的事情。”
季妙妙抓紧了门栏,拖着身子不肯往里走,她现在只想喝点小酒麻痹自己,其余的什么都不想干。
“妙妙,没人怪你,别折腾自己。”
霍西延心疼,她跟着他十年,哪怕她只是眨眨眼,他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胡说!明明你们都怀疑我!”
她不信,倔强地望着他,人的眼神不会骗人,沈话痨就是认定了她害了翟墨,薇薇更是不用提。
“我没有。”
霍西延坚持,她的性子他最了解。
“你就有。季爷明明很伤心,明明就是怪我!翟墨杀了我母亲,我做不到跟他和平共处,我讨厌他,我恨他,我想杀了他!可我真得没动他……”
瓷娃娃哭了,她明明很用心地顾及其他人,她知道翟墨是季爷的救命恩人,她知道翟墨是沈话痨的挚友,她也知道翟墨是哭包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