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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反应,不厌其烦地催促:“妙妙,手好疼,吹吹,嗯?”
“手疼找沈话痨,抱着我做什么。”
她没想给他好脸色,给他暂时抱抱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吹,真不要脸!
季妙妙傲娇地撇过脸,不给霍西延看,耳根却有些泛红。
“不吹也行,那就亲亲。”
霍西延以退为进,伸手给他的娃娃顺了顺毛,小脾气真是一点没改,又僵又倔。
趴在他心口的娃娃爱理不理地冷哼一声。
“不亲也行,跟我回家。”
男人又开口,再做让步。
季妙妙听得不乐意,翘着脑袋,恼火地望着着他,疾声厉色:
“霍西延,你太啰嗦了,我不会跟你回……唔……”
话说了一半,被男人压了后脑勺,吻上了。
又跟她玩强吻,这个接吻狂魔真闹心!
嫌弃归嫌弃,可不得不承认霍西延的吻技一向柔中带刚,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沉迷其中。
快被他折腾到失去自我,颈后挨了一下,眼前就黑了。
霍西延缓缓坐起身,抱着季妙妙,离开了洗手间。
潇潇刚好弯着腰捂着肚子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见霍西延又躲了进入。
潇潇郁闷了,霍西延怎么抱着个男的从男洗手间出来,难道他对男的感兴趣?所以才不碰她?
转念一想,不对啊,霍西延很宠季妙妙来着,莫非是个双性恋!
这消息太劲爆,又是个送上门的炒作好机会,潇潇不怕死,趁着霍西延经过,【创建和谐家园】了照片。
瞧着霍西延走远,潇潇才敢走出来,迅速把照片发给了报社,标题她都想好了:美貌当红小花旦不敌小白脸,季少情人疑似男人
不管什么话题,只要带上霍西延,那就是流量,她又要博一波同情,赚一波同情心了。
正得意,又是一个巨响的P,潇潇又狼狈地钻进了洗手间。
慕潇望见霍西延时,稍许有些惊讶,“爷,小姐怎么了?”
“晕了,回臻园。”
霍西延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大步流星地出了演播现场,钻进了黑色的卡宴里。
季妙妙被强行带回了臻园,臻园到处都有人看守,戒备森严,堪比古代的皇宫。
季妙妙是被脸上湿漉漉的触感和粗重的呼吸声吵醒的。
一睁眼毛绒绒的白色巨型犬正窝在她身旁,昂着脑袋,摆动着尾巴。
“白团子。”
季妙妙眉开眼笑,一把抱住狗头,狠狠地蹂躏。
白团子又肥了一圈,滚圆滚圆的身子,她都抱不住了。
果然她不在,都没人给它减肥了。
“小白,等我跟季爷离婚了,我一定会争取你的抚养权。跟着他,你会胖死的!”
季妙妙一本正经地交待,拍了拍小白的脑袋,听到身后房门打开,回眸去看。
只是一眼,眼神里的怒火瞬间烧了起来。
第129章:你怎么一回来就见血
“好久不见,小姑娘都长大了。”
翟墨稍许讶色,而后漫靠在门上,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风流的笑。
不等翟墨话音落下,一抹倩影飞速朝着他袭了过去。
连翟墨都没有看清楚,季妙妙是什么时候抓了床头柜上复古式欧风台灯,只是慌忙地后退,躲避攻击。
台灯砸在墙壁上破了,只剩下残片和长长的电线。
季妙妙冷若冰霜,迅猛地攻击翟墨,招招都是致命,手中的电线像是有了生命,犹如一条有生命的毒蛇,缠在了翟墨手臂上。
她趁机扫动小腿,直接把翟墨扳倒在地,用电线勒紧了翟墨的脖子,眼眶氤氲着浓烈的杀气。
翟墨双手抓着电线,试图拽开。
季妙妙原本天生力气不小,这两年日日跟着洛神,没少锻炼,翟墨根本没办法轻易挣脱。
“小姑娘,一见面就打打杀杀,不好吧。”
翟墨吃力地跟季妙妙搭话,脖子被电线勒出了血痕,脸也憋得泛红。
“你该死!”
季妙妙冷傲,峨眉蹙紧,手背因为用力过猛逐渐惨白。
这场面吓坏了忙碌的仆人,纷纷驻足围观。
管家一见情况不妙,顾不上敲门,直接撞开了书房的门,惊慌失措地大喊:“先生,你快出去看看,要闹出人命了!”
霍西延疾步走出,上前直接抓了季妙妙的双腕,“妙妙,松手。”
季妙妙松了翟墨,同时也甩来了霍西延的手,缓缓起身,望着俩人,红唇边的讥讽浓郁,挑眉望着男人。
“霍西延,二年前,你不让我动翟墨,两年后还是这样。你都拿好决定了,何必又要虚情假意地对我好。”
霍西延已经不是第一次阻止她动手,从来都是向着翟墨。那她父母呢,因为好心救了他们母子,最后却死于非命。
“小姑娘,你要怪就怪我,跟阿延没关系。”
翟墨严肃,当年的事情折磨了他十多年了,他是心甘情愿地被杀死,可绝对不能死在季妙妙手里。
“讲真的,我现在都怀疑,霍西延喜欢的是你,还是我。”
季妙妙目露厌恶,两人相互护着,这感情真是感动天地,她差点都要留眼泪了。
“妙妙,我以后会跟你解释。”
霍西延上前一步,靠近她,深如寒潭的凤眸颤动。
“别等以后了,现在就解释吧。”
季妙妙后退,歪头笑得干净,下意识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十二年了霍西延的确欠她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霍西延望了翟墨一眼,翟墨忍了忍,准备转身离开。
“翟墨不能走。”
季妙妙不悦,紧盯着翟墨。
“我和你之间的事,不需要其他人在。”
霍西延执意,迈出一大步,握了她因为怒气而颤动的小手,把人拽到书房里,强行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桌子上摆满了文件资料,都是关于十二年的那场惨事。
十二年前,翟墨带走他和妙妙时,并没有来得及处理现场,可等再度返回现场时,现场已经被处理过了,伪造成了三车相撞,季家的车和慕家的车全部被烧毁,只剩下残骸,还有三幅遗骨。
所有的新闻报道,都说是意外,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我一直都以为是老爷子是当年雇凶暗杀我目前的人,可两年前,我才知道不是他。”
霍西延安静地站在她身后,把他调查到来得事情,全部都告诉她,没有一丝隐瞒。
季老爷子的话,他曾经怀疑过,可一个人在临终之际的话,不会说谎。
“那又怎么样,翟墨杀害我母亲,是事实。”
季妙妙坚持,她庆幸当年不是季家人雇得凶手,可也无法否认母亲的死。
“妙妙,翟墨是为了救我才误杀了你母亲,罪魁祸首是我,那一命我替他还。”
霍西延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短刀,刀柄对着她,递了过去。
“季爷,你真是个十足的渣男。”
季妙妙无奈地笑了,起身就要走。
霍西延分明知道她喜欢他,明明知道她不可能下手。他一点余地都不留给她,这分明是在逼她放弃对翟墨的仇。
他们之间只能到此为止了。
“妙妙,你不能走。”
霍西延伸出胳膊,横在了她的面前。
季妙妙无视,现在的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只要她想走,他拦不住。
她刚抬起脚,霍西延手中的那把短刀冲着他的心口过去了。
季妙妙着急慌忙地伸手去拦,抓到他手腕时,短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身体。
“霍西延,你疯了!”
她急死了,摔了他手里的刀,用力捂着他的伤口,在书房里大喊管家,要他找沈修来。
霍西延开心地像个得到宝贝的孩子,伸出手臂,把她环抱在怀里,坚持不懈地追问:“妙妙,留下,好不好?”
“不好。”
季妙妙眼眶里泪水打转,殷红的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滴在地上。
“我都快要死了,就当是临终遗愿,好不好?”
男人执着,越抱越紧,他有多爱她,对她的愧疚就有多深,他是自私的,可就是放不开。两年了,他尝试麻醉自己,可还是失败了。思念这种东西只会越来越深,无法被时间消磨。
“你就知道欺负我,欺负了十年还不够,还要再欺负……”
瓷娃娃哽咽,语无伦次地嘟囔着,霍西延就是仗势欺人,仗着她的喜欢,一直逼迫她。
她哭惨了,两年间,无论吃多大的哭,她都没流过一滴眼泪,把两年的压抑全部释放了。
霍西延的唇色惨白没有血色,耷拉着脑袋,趴在她肩头。
季妙妙察觉不到他的动静,眼泪再度决堤,几乎是背着他,把人搀扶到客厅。
“管家,让沈修三分钟之内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