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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墨流里流气,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言语极为轻佻,余光似有似无地滑过瓷娃娃身后的人。
季妙妙十分戒备,让管家把白子薇安置在前院的小花园,自己去找霍西延。
等她再返回到客厅,霍西延已经在了。
“季爷,我怀疑有人跟踪我。”
瓷娃娃疑虑,她偷偷地记下了车牌号,已经发给陆航他去查了。
“别怕,以后让慕潇跟着你。”
霍西延看似漫不经心,剑眉已然锁紧,狼眸攒动着阴鸷的光。
敢对他的人动心思,胆子可真不小!
“我没事,就是有人开始打薇薇的主意了,你让慕潇跟着薇薇,我担心她。”
她战斗力不弱,可哭包不同,柔柔弱弱的,还爱哭。
“翟墨不是死的,他是个男人,轮不到你操心,以后出门必须带上慕潇。”
霍西延冷睨了翟墨,嫌弃地伸手去摘她眼睑上的假睫毛。
“翟墨有什么用,他算什么男人。”
季妙妙乖巧地站着男人跟前,斜目瞪了翟墨一眼,不带好脸色。
碰了女孩子不负责任,就是渣男。
翟墨被这对小夫妻轮流训斥,脸都快没皮了。
这兄弟也是个妻管严,小丫头说什么,他都顺着。
“季爷,你送薇薇回去,我不放心。”
季妙妙拽着霍西延的胳膊,她是真怕了的连累了白子薇,霍欢欢那个老阿姨要真冲她来,倒也无所畏惧,最怕玩阴的。
霍西延挑眉,墨色丹凤眸子上掀,盯着翟墨,一言不发。
翟墨本想装作没看见,可硬是被那不带温度的视线盯出了寒意,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得了,我送还不成!”
翟墨认输,烦躁地起身,往前院走。
季妙妙偷偷地站在院中张望,眼瞧着翟墨把低着头的白子薇带走了。
“季爷,靠谱嘛?翟墨该不会把薇薇扔在半路吧?”
她疑虑,翟墨巴不得跟薇薇撇清关系,今儿主动要送薇薇,还真是难得,浪子回头的节奏。
“放心,翟墨可信。”
霍西延伸手捏了瓷娃娃的颈子,翟墨若是不愿,谁都强迫不了他,他若是应了,言出必行。
季妙妙冷哼哼,翟墨那种百花丛中过的人,会片叶不沾身,怎么可能。
“季爷,白团子呢?”
人不好玩,狗好玩,解压一级棒。
可她四下都不见毛茸茸的小白。
“兴许又在那儿睡觉。”
男人眸色淡淡,单手拎着他的娃娃往卧室送。
这妖里妖气的妆容,他始终看不习惯,膈应得慌。
季妙妙被强制扔到了浴缸里,季爷让人准备了牛奶浴。
她白到发光的皮肤丝毫不逊色牛奶的滑腻,宛若漫画里的少女,不染瑕疵。
她随意穿了件宽松小黄鸭居家服,踩着白色的棉拖鞋,溜到书房去找霍西延。
走到门口就听到男人在说话,推开门,他正在通话中。
“陆姨,我明天会到场。”
霍西延最后一句话后,挂断了电话,转身望见偷溜进来的小妖精,不免多看了两眼。
幼稚是真幼稚,可偏偏生了一双顾盼生辉的媚眼,勾着魂儿。
“那对母子对季爷可真是心心念念,仿佛这婚离了季爷都没办法结了。”
季妙妙不乐意地抱怨,昨天季廷轩刚来过,今天陆瑛又催,生怕季爷不去似地,奇怪的母子。
第97章:谁都不准给小姐吃饭
“丫头,怎么说话阴阳怪气地,嗯?”
霍西延伸手把人抱上腿,惩罚性地轻拍了她的背,声音淡淡地勾着调儿,撩得人心底发痒。
“就是不喜欢那对母子。”
季妙妙咕哝,往书桌上一趴,背对着男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总之她不喜欢。
陆瑛从来不在霍西延面前给她带脸色,可暗地里就对她另外一副面孔,就是一心机深的莲花女表。
“陆姨对我不错,阿轩也是弟弟。”
男人下垂眼皮,眸色晦暗不明,骨节分明的指落在瓷娃娃的柔软无骨的耳垂上,细细地揉捻。
瓷娃娃哼唧,打开桌面上的电脑准备下载个游戏,厮杀一场。
浏览器刚打开,跳出一系列的搜索记录:
#女孩子适合什么专业
#南城大学表演系怎么样
#哪个专业女孩子比较多
#老婆太好看,怎么防盗
用户已采纳建议:打断腿,关在家里强宠
季妙妙小脸明媚,直起身子,往男人怀里一靠,笑侃:“季爷,你竟然想打断我的腿?”
男人点头认了,她若敢跑,他岂止想打断她的腿,更想把她囚禁起来。
对她的执念,早已挣脱他的自制力,要怪就怪她招惹他在先。
“季爷,真可怕。”
瓷娃娃幽幽地补充一句,又趴回书桌,捣鼓着键盘,玩起来了游戏。
不知不觉近乎两个小时过去了,丝毫没觉察都身后风雨欲来的压抑。
正玩在兴头上,身后的男人默不作声,直接把她拦腰扛在肩头。
“季爷,快把我放下,我正打比赛……”
季妙妙急得大喊,她就不该在古板的老男人面前打游戏,她打得可不是普通游戏,那是LOG世界联赛的初赛!
队友要被她拖死了!
“季妙妙,我是不是说过不许玩游戏,胆子又肥了?”
霍西延非但没放,直接把人扛出来书房。
之后联赛界面接连跳出几条短讯:
水妖,你疯了,玩什么自爆!
水妖,这可是团体赛,你别丢下老公!
算了,妖妖,等本神尊替你打下万里江山。
……
霍西延把某女强行按在餐桌旁的座椅上,恨不得用宝宝椅把不安分的她禁锢起来。
“季妙妙,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我有没有说过不许玩游戏,晚饭不用吃了。”
男人脸上滑过阴霾,疏离十分,冽冽的眼神所及之处,似乎已经是冰冻三尺,温度骤降至冰点。
瓷娃娃不由地一颤,糯糯地揪了揪他的袖子,撒着娇。
“季爷,人家没玩游戏,那是比赛。”
她的声音超软带着鼻音,痴痴地望着已经生气的男人。
陆续上菜的仆人,默默地可怜起小祖宗。
可先生生气了,谁都救不了小祖宗。
望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她只是吞着口水,安静地待着。
季爷不让吃,那就不吃。
男人一举一动都是高贵,连咀嚼食物都比普通人多了几分儒雅。
只是独自用晚餐,也是食之无味,草草地吃了几口,便没了食欲,吩咐李姨把饭菜撤掉。
受罚的瓷娃娃差点没馋哭,望着美食一盘一盘来,又目送美食一盘一盘地走。
“季爷,饿。”
季妙妙眼泪汪汪,刚才打游戏不知腹中饥饿,现在食欲完全被勾了起来。
“不饿不长记性。谁都不准给小姐饭吃。”
霍西延下了命令,起身离席,黑着脸独自回房。
季妙妙迅速从椅子上跳下来,紧紧地跟在身后。
男人不搭理她,钻进浴室,防狼似地锁紧了浴室门。
瓷娃娃盘腿只能盘腿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浴室的方向,叹息一声。
真是一场游戏引发的血案,日后她还是躲着季爷打联赛。
季爷也是沐浴狂人,一进去就是将近一个小时,等得她花都快谢了,在宽敞的大床上打着滚。
闹累了,就乖乖地爬进被窝,昏昏欲睡。
浴室门打开时,卧室里静谧,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